触,鹌鹑蛋大的戒指晃的我心里一紧。
在人来人往的楼道里,还是忍不住痛哭起来。
我清除浏览痕迹,没有把她拉黑,而是默默的截图。
心隐隐的痛,8年,人生能有多少个八年。
他怎么能对我许下诺言的同时,给另一个女生戴上象征结婚意义的戒指呢?
婉言似乎知道我在窥探他的一举一动,又晒出聊天截图。
不计其数的大额转账,每天的早晚安,生理期的嘘寒问暖,每个节日的礼物。
我几乎是强忍着看完的,我爱了八年的丈夫,在某处对另一个女人示爱,我的世界轰然崩塌。
傅斯林两个小时后来到医院,看到我时,我脸上挂着未干的泪痕,整个人憔悴不堪。
傅斯林不自然的撇了撇嘴,抓住我胳膊就要拉我走,
“你怎么搞的这么狼狈,这么多人也不注意自己的形象。”
“这么晚了,婉言还在咖啡店一个人等我,送你回家我再去送她,这下你满意了吧。”
“我不明白了,为什么不坐网约车,非要折腾我,你是觉得我每天工作不够辛苦吗?”
“哎,你怎么又哭了,一个家庭主妇,每天在家,哪来的这么多委屈。”
说着他更用力的拉我的胳膊。
动作很大,我被他硬生生从椅子上拉起来。
他在前面迈着长腿大跨步,拖着我走,我像调皮的小孩一样挨着他训。
他推开医院门,门迅速关上,我手被门夹住了。
傅斯林转头看到这一幕,啧了一声,推开门不耐烦的对我说,
“你不是肚子疼,怎么手也受伤了?”
“这么多年,我把你养的太娇惯了,肩不能扛手不能提就算了,脾气还越发大了。”
我抹着不断掉下的眼泪,他叹了口气,无奈的说,
“程潇潇,以前的你去哪儿了,以前那个开朗大方自信的你去哪儿了,现在怎么这么小肚鸡肠,我就不能有女性朋友吗?况且我们是纯友谊。”
他没来之前,我幻想过无数次,他在我面前忏悔他错了,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把我一个人丢下。
此刻,听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