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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我如狗,念我如疯后续+完结

思彤仙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们经常在医院病床上毫不顾忌的上床。以为我不知道他们的奸情,殊不知,那不堪入目的一幕幕,早就被我撞破过。我以为,只要我不说,不闹,就能维持这段婚姻,就能留住易泽琛的心。是我太天真了。或者说,是我太傻了。这段婚姻从一开始就是建立在谎言和欺骗之上的,它就像一座摇摇欲坠的危楼,随时都可能崩塌。而我,就像一个傻子一样,还拼命地想要把它修补好。却不知道,我的努力只会让它倒塌得更快。易泽琛愣了愣,仿佛从未料到平日里乖顺懂事的我会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也对,以前我可是连大声说话都不敢,更别提反抗他了。他几步逼近,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仿佛要将我的骨头捏碎。“楚晚宁,你真够胆!摔了照片还不够,现在还要给我甩脸色?”“你什么时候学会这么不听话了?”...

主角:苏小瑶楚晚宁   更新:2025-03-12 16: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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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小瑶楚晚宁的其他类型小说《弃我如狗,念我如疯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思彤仙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们经常在医院病床上毫不顾忌的上床。以为我不知道他们的奸情,殊不知,那不堪入目的一幕幕,早就被我撞破过。我以为,只要我不说,不闹,就能维持这段婚姻,就能留住易泽琛的心。是我太天真了。或者说,是我太傻了。这段婚姻从一开始就是建立在谎言和欺骗之上的,它就像一座摇摇欲坠的危楼,随时都可能崩塌。而我,就像一个傻子一样,还拼命地想要把它修补好。却不知道,我的努力只会让它倒塌得更快。易泽琛愣了愣,仿佛从未料到平日里乖顺懂事的我会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也对,以前我可是连大声说话都不敢,更别提反抗他了。他几步逼近,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仿佛要将我的骨头捏碎。“楚晚宁,你真够胆!摔了照片还不够,现在还要给我甩脸色?”“你什么时候学会这么不听话了?”...

《弃我如狗,念我如疯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他们经常在医院病床上毫不顾忌的上床。

以为我不知道他们的奸情,殊不知,那不堪入目的一幕幕,早就被我撞破过。

我以为,只要我不说,不闹,就能维持这段婚姻,就能留住易泽琛的心。

是我太天真了。或者说,是我太傻了。

这段婚姻从一开始就是建立在谎言和欺骗之上的,它就像一座摇摇欲坠的危楼,随时都可能崩塌。

而我,就像一个傻子一样,还拼命地想要把它修补好。

却不知道,我的努力只会让它倒塌得更快。

易泽琛愣了愣,仿佛从未料到平日里乖顺懂事的我会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

也对,以前我可是连大声说话都不敢,更别提反抗他了。

他几步逼近,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仿佛要将我的骨头捏碎。

“楚晚宁,你真够胆!摔了照片还不够,现在还要给我甩脸色?”

“你什么时候学会这么不听话了?”

拖着我往外走,似乎恨不得将我丢回医院。

我龇牙咧嘴地反抗,却被他越攥越紧。

“我不是不听话,易少爷大概忘了,我也是有自尊的人。”

“这照片,我碰都不想碰一下。摔完了,我反而嫌恶心。”

“你再说一遍!”

“恶心!恶心!恶心!说一百遍也是恶心!我要离婚!”

我歇斯底里地喊着。

我能感到他的手在一瞬间僵硬住了,那是我整整四年来第一次明显地看到他动摇......

可惜仅是一瞬。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狠狠地落在我脸上,火辣辣的疼痛瞬间蔓延开来。

“楚晚宁,装什么清高?你不就是看上我的钱了吗?四年了,我好吃好喝供着你,你还想怎么样?”

“没有我,你早就饿死街头了!我给你脸,你才配跟我谈条件!”

他猛地将我甩到床上,欺身压了上来,狠狠地撕咬我的嘴唇。

“啊!易泽琛,你混蛋!放开我!”

腹部却传来钻心的疼——两天前的手术伤口,被他压得几乎要裂开了。

我疼得闷哼一声,却换来他更加粗暴的对待。

“浪裆!表子!搔货!你不就是欠操吗?”

“你知道吗?比起你来,苏小瑶在床上可要放得开多了,也懂得怎么取悦男人......”

我从没见过他这样,平日里温文尔雅的伪装被撕得粉碎,露出里面贪婪又残忍的本性。

“易泽琛,你他妈就是个疯子!”

我声嘶力竭地吼道,喉咙里涌上一股腥甜,却被他粗暴地吞入口中。

“疯子?呵,楚晚宁,你终于看清我的真面目了?”

他残忍地笑着,手上的动作却越发粗暴,

“可惜啊,晚了!”

意识模糊间,我听见他的手机上传来几个男人轻佻的调侃声。

“易少,你这也太猛了吧?嫂子受得了吗?”

“你这小妻子够辣啊,这都半死不活了,还能这么带劲儿,玩腻了记得叫上兄弟们一起乐呵乐呵......”

“就是啊,易少,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嘛!让我们也见识见识嫂子的床上功夫......”

易泽琛并没有阻止他们,反而得意地笑了一声。

仿佛我的痛苦和屈辱是他的勋章。

“哈哈哈......等玩腻了,就赏给你们玩玩。”

突然,苏小瑶打来电话。

“泽琛,你怎么还不回来啊?刚刚妈催我,让我早点带你回家。”

“人家等了你一晚上了,你答应过今天陪人家去试婚纱的......”




“再辛苦也要给小瑶最好的”,

“你幸好还在,我的命。”

我盯着手机屏幕,指尖微微发颤。

我真傻,明明可以屏蔽,偏偏每次都忍不住去看。

我想起了刚结婚后的我,满怀希望地向易泽琛描绘过我想去的地方。

北海道的雪、阿尔卑斯的晨曦,还有荷兰的郁金香花田。

“易泽琛,说好的想去这里,你还记得吗?”

“当然,你想去哪,咱们就去哪。”

可如今,踏上它们的人,是苏小瑶。

好一个“愿望清单”。

我躺在病床上,盯着吊瓶里最后几滴药液滑入针管。

这几天,我总是在做梦。

男人们为了她们的白月光、未婚妻、初恋,肆意切割我的血肉,榨干我的价值。

到最后,他们连一声谢谢都没说过,有的只是无尽的责怪和厌恶。

梦里有个系统,冰冷而机械的声音不断重复着同样的话:

“宿主,检测到你的器官完整度已降至0%,建议立即终止供体关系。”

“宿主,你的肝功能指标持续异常,继续维持现状将导致不可逆的损伤。”

“宿主,你的骨髓再生能力已严重受损...”

我苦笑着看着那些数据和警告。

原来在梦里,我也逃不开这些冰冷的医疗术语。

每一次从噩梦中惊醒,我都能感受到身体各处传来的剧痛,仿佛真的被人一块块割走了血肉。

我抬起手,看着手臂上密密麻麻的针眼和疤痕。

这些年,我的身体就像一个取之不尽的器官库,源源不断地供养着苏小瑶。

苏小瑶的贴身护士推门进来,表情不善地板着脸:

“楚晚宁,签下这个。”

她把一叠检查单甩到床上,指了指最底下一张授权书。

“又是什么?”我哑着声音问。

“别装傻,一周的配型手术。好好签。”

“你跟她争感情,只会输得一败涂地,倒不如做点力所能及的好事,挺高尚的,是吧?”

护士懒得搭理我,把钢笔往床头一丢,转身出了门。

我坐起身,捡起那份授权书,手指在纸面上攥出一道道折痕。

眼前晃过易泽琛的冷眼,苏小瑶得意的神情,都化作一把尖刀,一刀刀扎在我心上。

不签,他们做梦。

我拿着手机,盯着那句“微信已发送”久久发怔。

依稀记得,婚礼上,他当着十几桌宾客的面,将结婚戒指戴在我的手上,低沉的声音溢满甜蜜:

“楚晚宁,从此以后,我会守着你,一生不弃。”

离婚。

像是看着一场注定失败的赌局,而我还是在毫无底气的情况下狠狠押上了最后的筹码。

手机一响,我条件反射地去拿。

以为是易泽琛的回复,却只是一条群发的广告短信。

“呵。”

系统冰冷的提示音在我耳边响起:

“警告:爱意值消除 10%,当前爱意值 20%。”

“宿主,友情提示:当爱意值降至0%时,系统将自动启动保护机制,切断你与易泽琛的所有情感连接。”

离婚协议书的种子埋下了,但扎根发芽却没那么简单。

果然,屏幕上静悄悄的。

几天后,身体恢复一些的我偷偷出院,回到别墅收拾东西。

整个房子处处弥漫着一股的香水味,那是苏小瑶惯用的味道。

我翻箱倒柜,想找到一些属于我的东西,一些能证明我存在过的痕迹。

可笑的是,除了几件旧衣服,我什么也找不到。

就连墙上挂的结婚照,也已经被换成了易泽琛和苏小瑶手机自拍的亲密合影。

难怪易泽琛一直不想让我回家,原来早就鸠占鹊巢了。

正好我也不用收拾东西了。

我抓起墙上易泽琛和苏小瑶的合影,狠狠地摔在地上,玻璃碎片四溅,照片上两人的笑容却依旧刺眼。

我用力地踩踏着照片,直到它变成一堆残渣,才觉得心里稍微好受一些。

忽然,大门传来一声巨响。

熟悉的、压迫感十足的脚步声让我整个人一僵。

我下意识地屏住呼吸,耳边传来男人冷厉的嗓音:

“楚晚宁,你不再医院治疗,在这里闹什么!”

“还有谁允许你提离婚的?嗯?”

我缓缓回过头,易泽琛正站在门口。

刺鼻的香水味混合着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让我捂着嘴干呕了几声。

我猜,这又是苏小瑶给他新喷的“战利品”吧。

“我闹?易泽琛,到底是谁在闹?你把小三带回家,鸠占鹊巢,现在反倒来质问我?”




易泽琛匆忙翻开这些日记。

里面记录了我三年来遭受的非人折磨,每一次手术后的痛苦,以及苏小瑶恶毒的真面目。

“3月15日,今天是第36次手术。医生说是为了保住我的命,可我知道,这些都是苏小瑶的安排。她总是笑着对我说:晚宁姐,你要坚强。可她眼里哪有半点同情?”

“4月2日,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每次手术后都会那么痛苦。原来苏小瑶一直在我的药里加入某种会加重病情的东西。”

“12月24日,平安夜。窗外的烟花很美,可我却感受不到一丝温暖。苏小瑶故意没关紧门,是想让我听见吗?好恶心!”

易泽琛看得越多,心口的窒息感越深。

日记最后几页, 我写道:

“易泽琛,曾几何时,我也以为你是我生命里的光,可到头来,你却把我变成了跌进深渊的尘埃。”

“或许,我的死能让你看清你所谓最爱的女人到底是妖是魔。”

字字泣血,句句如刀,刺得易泽琛双眼赤红。

而此时,网络上的舆论风暴已然掀起。

#易泽琛抛弃原配#的话题迅速登上热搜榜首,点击量以小时计在疯狂增长。

“天啊!这也太渣了吧?原配还活着就要和小三结婚?”

“看完楚晚宁的日记我哭了,这哪里是什么豪门爱情,分明是一场精心设计的谋杀!”

“苏小瑶这个绿茶婊真是恶毒,竟然在病人的药里做手脚!”

“易泽琛也是共犯!明明有那么多迹象,他却视而不见!”

短短数小时,我的日记,视频被无数网友转载。

数以万计的网友在我的微博下留言,有人点燃电子蜡烛,有人发送祈祷的表情。

“楚晚宁,你安息吧,这个世界亏欠你太多。”

“天堂没有背叛,没有痛苦,愿你在那里能得到永恒的安宁。”

“我们一定会替你讨回公道!绝不能让那对狗男女好过!”

无数批评的声音如海潮一样涌向易泽琛、苏小瑶,以及整个易氏集团。

“不会的...不会的...”

易泽琛疯狂给我打电话,却始终无人接听。

他的心跳越来越快,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

他冲出办公室,连西装外套都来不及穿,直接开车奔向医院。

一路上闯了好几个红灯,险些撞上路边的护栏。

到达医院后,他几乎是跑着上了住院部。

推开病房的门,映入眼帘的只有空荡荡的病床,床单整齐得刺眼。

“人呢?楚晚宁去哪了?”

他抓住路过的护士质问。

护士被他疯狂的样子吓了一跳:

“楚小姐…楚小姐的遗体已经火化了…按照她的遗嘱,骨灰撒向了大海......”

轰——

易泽琛感觉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耳边嗡嗡作响。

火化了?撒向了大海?

他踉跄着后退几步,双腿一软,跪倒在医院的地板上。

“不...不可能...她怎么会......”

我死了。

确切地说,在世人眼中,我已经死了。

许多人说,人的一生中总有几个瞬间,会成为永生难忘的记忆。

刺骨的疼痛会慢慢消散,可那种从灵魂深处卷起的自责和悔恨,却像锈迹般刻成了疤,终生无法抹去。

易泽琛,现在,正陷入这种刺心的记忆中。




我也在想,人为什么总是要找到实锤的证据才肯承认一段关系无可救药呢?

明明有些物是人非,从细碎的言行间就早该明白,哪怕它们没有那么火光四溅地揭开真相。

她赢了。至少现在是。

让我没想到的是易泽琛突然回来。

他站在浴室门口,手里提着打包的饭菜和药膏,一脸担忧地看着我。

“昨天晚上是我不对,吓到你了。”

“今天早上,我特地熬了点清粥给你带过来。还有这个能消肿缓痛的药膏,用着应该会舒服些。”

总是这样,每次的道歉都轻描淡写,仿佛我闹脾气才是让他头疼的事。

他把早餐放在床头柜上,又要去扶我。

我下意识地躲开,他手僵在半空中,眼神里闪过一丝受伤。

“我自己来。”

我冷冷地说,声音沙哑得厉害。

易泽琛没再坚持,只是默默地退到一旁,看着我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

“我买了你最爱吃的虾饺,还有你喜欢的豆浆,趁热吃点吧,身子重要。”

“我没事,死不了。”

见我毫无行动,他叹了口气,低头舀起一勺。

“张开嘴,乖一点,别让我逼你。”

强制地张开,滚烫的粥顺着我的喉咙滑下去,却灼烧得我更加难受。

一口一口,机械地咀嚼、吞咽。

虾饺的鲜香,豆浆的甜腻,都变成了折磨。

我身体很痛无力反抗,他主动换下那张布满折痕和暗红污迹的床单。

看着他将脏乱的床单用力揉进袋子里,又拿出一套新的铺好,我甚至连讽刺他的力气都没有了。

“别怕,我不会碰你。躺下吧,睡一会儿,乖。”

“养好身体最重要。”

他伸手把被子往我的肩膀上拉了拉,轻声说道。

我闭上眼,不去看他那副道貌岸然的嘴脸。

门刚合上没两秒,我听见他接起了电话。

他的声音控制得很低,可客厅和卧室的距离不过几步,我还是听得一清二楚。

“小瑶,嗯,我在她这里。”

“别担心,她不会怀疑什么,到时候我会像平时一样哄着她签字,顺利了你可别又这么偷笑影响我发挥。”

他们在电话里说了一堆关于配型的细节。

苏小瑶显然兴奋得控制不住,娇笑着让他务必再多关照我几句,免得我突然反悔。

而易泽琛轻哼出声,低柔的语调里甚至还带着一点宠溺:

“乖,再忍忍,就今晚了......拿到结果,马上给你安排手术。你别太担心了,医生说成功率很高。”

门外的谈话还在继续,字字含刀。

有那么一瞬间,我想冲出去,撕破这个男人伪善的面具,吼问他到底有没有良心。

可是......有什么用呢?

只是让我再一次如跳梁小丑般被羞辱罢了。

握住手机的手慢慢用力,我的指节发白,仿佛这是唯一还能支撑我不崩溃的事。

当天晚上,我强忍着崩溃,摸出手机,颤抖着拨通了110。

“喂,你好,我要举报有人非法摘取器官......”

警察不可能立刻出现,我需要做好准备——不只是面对他的反应,也是为了保护好自己不再受到伤害。

可就在我掀开被子打算下床时,门忽然被推开了。

易泽琛进来了。

“睡不着吗?喝杯牛奶吧,有助于睡眠。温度刚好。”




易泽琛为救他的初恋,将我逼成无偿供体,剥夺我大半肝脏。

当麻醉剂第三次还未完全生效时,他命令医生继续手术。

“快点,别浪费时间。小瑶还能用多久就看你了,你最好争气点。”

苏小瑶却冷眼旁观我的痛苦,嘴角挂着得意的笑。

术后,他陪苏小瑶出国治疗,对她百般体贴。

而我却孤独守病床,靠着廉价止痛药苟延残喘。

后来她癌细胞扩散,他发疯般质问我,砸碎仅剩的止痛药:

“为什么配型会出问题!你是不是故意的!”

“楚晚宁,你这个废物,连命都救不好,这些都是什么垃圾?你就靠这些破药活着?你他妈装什么装!”

我无力地瘫坐在地上,绝望地笑了。

因术后并发症彻底失去肝功能,那些被拿去救她的器官早已失效。

临终前,我服下毒药,死后,日记和视频曝光,我的非人折磨和苏小瑶的恶毒全被揭露。

可笑的是,我死了,他疯了。

——————

第三次麻醉失效,我疼得浑身抽搐,冷汗浸透了手术服。

医生停下动作,迟疑着开口:

“易先生,病人状态不稳定,可能会撑不住,再这么下去她可能会......”

易泽琛一把揪住医生的衣领:

“快点,不要浪费时间。”

“小瑶还能用多久就看你了,你最好争气点。”

听到这话,站在一旁的苏小瑶勾起唇角。

“楚晚宁,你最好坚持住,要是你死了,泽琛会伤心的。”

“你看,我就说她很听话吧。只要是为了你,她什么都愿意做的。”

我费力地睁开眼,视线模糊中,只看到她那张精致妆容下,掩藏不住的恶意。

易泽琛,我的丈夫,此刻正守在另一个女人身边,焦急地等待着我的器官移植到她身上。

手术刀再次切入身体,剧痛让我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

医生的动作顿了顿,但在易泽琛阴沉的目光下,又不得不继续。

没有麻醉的情况下,每一刀都像是在我身上放火。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血肉被一点点剥离,器官被切割的痛楚让我几乎晕厥。

“求...求你...停下...”

我虚弱地哀求。

易泽琛却充耳不闻,眼中只有手术台另一边的苏小瑶。

我咬紧牙关,泪水无声地滑落。

手术持续了整整六个小时,当最后一针缝合完成时,我已经虚弱得连手指都抬不起来。

术后并发症来得比预想的还要快。

我的伤口一直在化脓,高烧不退。

易泽琛低声吼了一句:

“有没有搞错!术后营养都没跟上,她怎么能出这么多状况!”

他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不耐,仿佛只是对一件物品坏掉感到烦躁。

我躺在病床上,耳边嗡嗡作响,却听得真切。

或许是真的太累了,痛苦逐渐退居幕后,压在胸口的沉重和虚脱感反而让我有一丝麻木的轻松。

我听见他和医生絮絮低语,提到肝功能恢复,还有下一步配型等处理事宜。

下一步......配型?

冷汗瞬间涌了上来,我吓得连呼吸都乱了,虚弱的声音掺着破碎的声音涌出嘴角:

“泽琛,你放过我吧......我真的不能再做配型了......如果再切......”

话没说完,我已经止不住的咳嗽,嘴里满是浓腥的血味。

“咳咳——”

易泽琛弯腰靠近我,轻柔地拭去我嘴角的血迹,语气温柔却字字诛心:

“别怕,医生说了,你体质特殊,恢复期长一点不是问题。”

“小晚,你一直都很懂事,这次也一样,对吗?”

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我的心像被生锈的刀子剐了一下,不疼,却恶心。

懂事?我懂事到一次又一次躺在手术台上,任由他们切割我的血肉,只为了延续另一个女人的生命?

我懂事到牺牲自己的健康,甚至生命,去成全他们的爱情?

“易泽琛,你问过我的感受吗?”

“她的命重要......我的就不重要了吗?我是个人,不是容器。”

我艰难地吐出几个字,喉咙像被火烧一样灼痛。

易泽琛沉默了一瞬,眉心微蹙,随后冷淡到令人心灰意冷的声音落下来:

“你当然重要。我不是已经给你安排最好的治疗条件了吗?手术成功了,你又能继续好好活着。”

“你要明白,没有人想伤害你,只是这是最好的选择。你知道的,我欠她的。”

他每说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尖刀,狠狠地扎在我的心上,将我仅存的一丝希望撕得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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