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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后,她抱着契约老公求亲亲热门小说林鹿笙贺言彻

黎淳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猝不及防碰到她胸前那抹柔软,贺言彻骤然对上她惊恐的眼睛。“你,你摸哪呢?”贺言彻僵着背脊从她身上起来,原本微红的耳尖此刻变得更红了。林鹿笙眼尖地发现他耳朵红了,“贺言彻,你耳朵又红了。”贺言彻握紧拳头,眸光泛冷,低沉的嗓音中压抑着怒气,“林鹿笙,再有下次,你知道后果。”林鹿笙一脸无辜,“什么后果啊?我这样做都是为了你啊。”贺言彻脸色沉下来,嘴角弯起讥讽,“你听听你自己信吗?”林鹿笙很认真地点头,“信啊,我这是在拯救你,我要知道你……”说着,林鹿笙故意停顿下来,目光若有似无地扫过他的裤裆。“我要知道你是哪方面不行。”“有病。”贺言彻拿起茶几上的手机,大步朝门口走去。“到底谁有病啊?你自己有病不肯接受治疗,讳疾忌医!”林鹿笙盯着看他背...

主角:林鹿笙贺言彻   更新:2025-03-09 19: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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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鹿笙贺言彻的其他类型小说《失忆后,她抱着契约老公求亲亲热门小说林鹿笙贺言彻》,由网络作家“黎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猝不及防碰到她胸前那抹柔软,贺言彻骤然对上她惊恐的眼睛。“你,你摸哪呢?”贺言彻僵着背脊从她身上起来,原本微红的耳尖此刻变得更红了。林鹿笙眼尖地发现他耳朵红了,“贺言彻,你耳朵又红了。”贺言彻握紧拳头,眸光泛冷,低沉的嗓音中压抑着怒气,“林鹿笙,再有下次,你知道后果。”林鹿笙一脸无辜,“什么后果啊?我这样做都是为了你啊。”贺言彻脸色沉下来,嘴角弯起讥讽,“你听听你自己信吗?”林鹿笙很认真地点头,“信啊,我这是在拯救你,我要知道你……”说着,林鹿笙故意停顿下来,目光若有似无地扫过他的裤裆。“我要知道你是哪方面不行。”“有病。”贺言彻拿起茶几上的手机,大步朝门口走去。“到底谁有病啊?你自己有病不肯接受治疗,讳疾忌医!”林鹿笙盯着看他背...

《失忆后,她抱着契约老公求亲亲热门小说林鹿笙贺言彻》精彩片段


他猝不及防碰到她胸前那抹柔软,贺言彻骤然对上她惊恐的眼睛。

“你,你摸哪呢?”

贺言彻僵着背脊从她身上起来,原本微红的耳尖此刻变得更红了。

林鹿笙眼尖地发现他耳朵红了,“贺言彻,你耳朵又红了。”

贺言彻握紧拳头,眸光泛冷,低沉的嗓音中压抑着怒气,“林鹿笙,再有下次,你知道后果。”

林鹿笙一脸无辜,“什么后果啊?我这样做都是为了你啊。”

贺言彻脸色沉下来,嘴角弯起讥讽,“你听听你自己信吗?”

林鹿笙很认真地点头,“信啊,我这是在拯救你,我要知道你……”

说着,林鹿笙故意停顿下来,目光若有似无地扫过他的裤裆。

“我要知道你是哪方面不行。”

“有病。”贺言彻拿起茶几上的手机,大步朝门口走去。

“到底谁有病啊?你自己有病不肯接受治疗,讳疾忌医!”

林鹿笙盯着看他背影,一个人的耳朵怎么能红这样?

贺言彻来到客厅阳台,一股刺骨的寒风钻进他的衣服里,瞬间瓦解那股燥热,低头看到僵硬的手。

手指无比僵硬,仿佛刚才那抹柔软还在,挥之不去。

-

次日下午,日暮会所。

陈维打开VIP包厢门,一个打扮得精致漂亮的女人走进去。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轮廓俊美的脸,男人慵懒地靠在沙发上,从头到脚,清冷又禁欲。

女人心脏扑通扑通狂跳,一时不知道要干什么了,直到听到身后传来的咳嗽声,她猛地回神。

她鼓足勇气朝男人走过去,在男人身边坐下,拿起酒瓶倒酒,双手捧着酒凑近他,“贺总。”

她捏着嗓子说话,油腻得很。

贺言彻闻到浓郁的香水味,心口泛起熟悉的恶心感,他极力压制那股恶心,厌恶在眼底晕染开来。

喉间隐隐泛着一股酸涩,胃中翻腾,脑中闪过那些恶心的画面。

女人并未注意到贺言彻眼底厌恶,她想依偎在贺言彻身上,谁料贺言彻突然站起来,避如蛇蝎。

沁着凉意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出去。”

女人下意识抬眸,看到贺言彻眼底嫌恶尽显,她脸色一白。

站起来跑出包厢,那哒哒的高跟鞋声越来越远,直至听不见。

贺言彻周身散发着拒人千里之外的气息,那股陌生的香水味迟迟不散,他皱着眉,恶心到想吐。

陈维在包厢门口那里目睹全过程,“贺总,需要请蒙医……”

话还没说完就被贺言彻打断。

“不用。”

“好的,您有事叫我。”陈维默默把门关上,把空间留给他。

贺言彻不知站了多久,直至双腿麻木,他才坐下来。

那股浓郁的香水味还没散完,他迈着僵硬的步伐朝门口走去。

去饭局的路上,他侧头看窗外的风景,脑海中不禁浮现林鹿笙向他撒娇的表情,以及声音。

他拿出手机点进微信。

走神片刻,指尖不知何时点开了林鹿笙的对话框,右滑退出她对话框,指尖却点到了视频链接。

他手指一僵,刚想挂断,林鹿笙那张精致漂亮的出现在屏幕上。

“怎么了?”

话落,一道温柔的男音传来。

“小林总,晨曦路新开了一家烤肉店,晚上我请你。”

林鹿笙做了个暂停的手势,“请稍等一下,我在接视频电话。”

她垂眸看手机,原以为会看到贺言彻的脸,谁知屏幕一片漆黑,“贺言彻你人呢?屏幕怎么黑了?”

下一秒视频电话被挂断。


次日,休息日。

林鹿笙赖床到九点多,吃完早饭从餐厅出来看到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对方点头向她问好。

随后朝楼道方向走去。

看着他的背影,林鹿笙疑惑不已,这是家庭医生?贺言彻生病了?

这时,一名佣人拿着抹布擦花瓶,林鹿笙走过去在沙发坐下。

“你过来一下。”

佣人赶忙放下抹布。

林鹿笙边泡茶边问她,“那是什么医生,贺言彻生病了?”

佣人恭敬道:“太太,我也不太清楚,您还是问刘嫂吧。”

“那你去叫刘嫂过来。”

佣人应下就去叫刘嫂了。

见到刘嫂,林鹿笙迫不及待地问:“贺言彻生病了吗?”

刘嫂道:“太太,那是老爷子给先生叫的内科医生。”

林鹿笙想要的答案不是这个,她面色凝重,“贺言彻什么病?”

“这……”刘嫂欲言又止,脸上写满了纠结,像是在想该不该说。

“这个病我不能知道?”林鹿笙面露疑惑,怪异,实在太怪异了。

有病不能说?

刘嫂嘴严实得很,林鹿笙也不打算为难她,上楼来到书房。

书房门是关着的,林鹿笙凑近,侧着耳朵听里面的动静。

结果一点声音都听不到。

她盯着这扇门,没事整那么好的隔音干什么?又不是卧室。

林鹿笙环顾一圈,连点缝隙都看不到,蹲下来看门底的缝。

万幸门底是有缝的,她索性跪下来听,还是一点声音都听不到。

她刚想趴下来,听到“咔嚓”一声,林鹿笙来不及反应,门就开了。

时间仿佛静止了,林鹿笙此时的动作是双膝跪在地上,两只手撑着,动作滑稽,偷感十足。

医生打死也想不到有人在外面趴地上偷听,一时不知要说什么。

此时的贺言彻正坐在沙发上,看到林鹿笙趴在地上,他瞳孔微缩。

林鹿笙抬眸就看见贺言彻,她瞳孔瞪大,尴尬得找不着北。

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可是再尴尬也要微笑面对,她慢慢站起来。

拍了拍手掌上不存在的灰尘,假装淡定,“那个,看完了?”

医生点头,目光落在林鹿笙脸上,对她流露出同情的眼神。

林鹿笙:“?”

什么眼神?同情?

“您请便。”医生说完就走。

林鹿笙往里面看,蓦然对上贺言彻那双冷漠的眼睛,“不就是看你一眼吗?这么凶干嘛?”

她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下楼没看到那医生,她追出去看到医生快出院子了,“等一下。”

听到有人喊,医生回头。

林鹿笙小跑跑过去,“医生,我想问一下我老公得的是什么病?”

医生错愕,“你不知道?”

林鹿笙摇头,“不知道。”

医生往楼上一看,半晌才开口,“你先生那方面有问题。”

“什么!”林鹿笙惊恐地瞪大眼睛,双眼写满不可置信。

那方面就是哪方面?

贺言彻有隐疾?

看她的表情,医生就知道她猜对了,“就是你想的那样。”

林鹿笙花了十几秒才接受贺言彻有隐疾,“严重吗?有的治吗?”

“我倒是想治,他不配合我。”医生无奈地叹气,转身离开。

林鹿笙眼神呆滞,呆呆地站在那不动,连医生走了都不知道。

贺言彻竟然有隐疾……

怪不得她说他不行,他不气也不恼,半分情绪都没有。

无能的人怎么会有底气?

林鹿笙得知贺言彻有隐疾后,她整个人浑浑噩噩,如同被抽去了魂魄,好像有隐疾的人是她。

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就不行呢?

这得多伤他的自尊啊。

不多时,林鹿笙端着一杯咖啡出现在贺言彻书房门口,她腾不出手敲门,叫他名字,“贺言彻。”

里面的男人听到动静看过来。

贺言彻坐在办公桌上,家居服衬得他多了几分柔和,细碎的短发垂落在眉骨间,眼眸幽深。

“我进来了。”

林鹿笙端着咖啡走向他,“工作累了吧?这是我现磨的咖啡。”

一股浓郁而纯粹的咖啡香扑鼻而来,咖啡在光线的映照下闪烁着琥珀色,上面有朵漂亮的拉花。

贺言彻收回视线,继续看电脑。

见他没有要喝的意思,林鹿笙软声软气,“你试试看好不好喝。”

“你放心,我没往里面投毒,而且我敢保证好喝,喝了不后悔。”

贺言彻:“……”

片刻后,他端起咖啡抿了一口,咖啡液滑过舌尖,浓郁而纯粹,丝丝缕缕的咖啡在口中不散。

“怎么样?”林鹿笙屏住呼吸,生怕听到他说不好喝。

贺言彻城府极深,太会隐藏情绪,她看不出他喜不喜欢喝。

“一般。”贺言彻不想承认这杯咖啡好喝,他目光落在电脑上。

林鹿笙:“……”

“我不信。”

说着,她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贺言彻瞳孔微缩,面色极其不悦,“那是我喝过的。”

林鹿笙不以为意,“你喝过又怎么样?我又不介意。”

贺言彻敲键盘的动作都重了,冷漠道:“我介意,你喝过我怎么喝?”

“你说味道一般,你却还想喝,你确定味道只是一般吗?”

她语调中夹杂着笑意,贺言彻握着鼠标的手微微收紧力道。

林鹿笙双眸中缱绻着笑,“贺言彻,觉得好喝你就眨眨眼。”

“呀,你眨眼了,还眨了好多下,那肯定是好喝到爆了吧?”

贺言彻满头黑线,“出去。”

“就不出。”林鹿笙走到办公桌对面的沙发坐下,拿手机刷短视频。

下一秒,她似是想到了什么,退出短视频,点开相机对着办公桌那边。

镜头里的男人垂着眼皮看电脑,五官轮廓利落分明,神情专注,握着鼠标的手修长漂亮。

果然认真工作中的男人最帅。

贺言彻抬头就看到林鹿笙举着手机对着他,随后听到“咔嚓”一声。

他握着钢笔指尖微微泛白,从牙缝挤出几个字,“林鹿笙!”

“干嘛?”林鹿笙狂按拍摄键,手机一直咔嚓咔嚓响个不停。

“哎呀,别那么小气嘛,作为你的妻子,拍你几张照片都不行?”


贺言彻朝停在院子里的车走去,忽然响起沉闷的摔倒声,他身形一僵,回头看到林鹿笙摔在台阶上。

她身上穿着单薄的晚礼服,冻得她瑟瑟发抖,眉毛拧成一股绳,膝盖被摔破皮了,血丝渗出来。

林鹿笙抬眼对上他的眼睛,“你瞎了吗?没看到我摔倒了?”

贺言彻握紧拳头,折回去。

林鹿笙开口:“你觉得我在跟你卖惨?谁会蠢到伤害自己?”

“谁知道呢?万一你是真蠢。”

林鹿笙鼻尖酸涩,眼眶一热,长这么大没追过男人,向来都是男人追她,也从没受过这种气。

看到她异样的情绪,贺言彻背脊猛地一僵,手不由地握出成拳。

冬日里的寒风冰冷刺骨,似冰刀划过脸颊,每一阵寒风吹过都透着透心凉的寒意,直钻心底。

沉默几秒,贺言彻脱下大衣裹住她,被她用力拂开手,他愣住。

林鹿笙眼尾泛着压不下的红,声音有些哑,“让开,不用你管。”

贺言彻手指僵硬,语气稍沉,“你想冻感冒?多在外面待一分钟,就多一分感冒的可能。”

林鹿笙抬起湿漉漉的狐狸眼看他,表情认真,“道歉。”

贺言彻握成拳的指骨泛白,喉咙有些干涩,“对不起。”

林鹿笙抬眸对上他幽深的眼睛,他把外套脱了,挺括的深灰西装勾出他身形,领带打的一丝不苟。

听到道歉后,她心里的气消了一大半,伸手抱住他。

贺言彻顺势抱起她,女人柔软的双手圈着他的后颈,一股清甜的玫瑰香气涌入鼻息,他脚步微顿。

林鹿笙在他怀里瑟瑟发抖,冷得牙齿直打颤,娇声娇气道:“你能不能走快点,我要感冒了。”

贺言彻眸色晦暗不明,半晌才开口:“感冒也是你自找的。”

林鹿笙:“……”

她缩进他怀里,看着男人利落分明的下颌线,以及性感凸起的喉结。

她咽了咽口水。

目光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喉结看,这喉结,不知道亲了会不会动。

贺言彻径直抱她来到客厅,把她放在沙发上,站起来看到她挺拔丰满的胸型,春光若隐若现。

他有片刻怔愣,随后不着痕迹地移开视线,抬步离开。

林鹿笙看着他背影,傻眼了,“贺言彻,你去哪?这就走了?”

“你站住!我都摔成这样了,你有没有一点良心?你还是人吗?”

男人置若罔闻,那抹颀长挺拔的身影消失在她视线里。

林鹿笙气得胸口上下起伏,撑着沙发站起来,下一秒就看到男人拿着医药箱朝他走过来。

她脸上浮现尴尬,假装淡定地坐回去,“你早说你去拿药箱嘛,害我以为你丢下我走了。”

“我撤回我刚才说的话。”

贺言彻嘴角微抽,把药箱放茶几上,“你当你是微信?”

林鹿笙如鲠在喉,轻咳一声,“我说出的话有一分钟撤回功能。”

贺言彻险些被她逗笑,转身还没走两步就听到她疑惑的声音。

“等一下,你不帮我上药?”

贺言彻回头,“你不会?”

林鹿笙点头,“对,我不会。”

贺言彻凝视她片刻,走到她面前,单膝缓缓着地,打开药箱。

从贺言彻单膝跪地那一瞬间,林鹿笙心尖猛地一颤,心跳频率忽然加速,她开始变得不知所措。

明明半跪在地上给她只是上药而已,整得好像在向她求婚。

贺言彻用生理盐水帮她清理伤口,随后用碘伏消毒,棉签刚碰到她伤口,就听到她倒吸气声。

“贺言彻,你轻点儿~”


他给陈维一个眼神。

陈维秒懂,马上去办出院手续。

不多时,出院手续办好,行李是陈维拿的,林鹿笙跟在贺言彻身边。

她挽上贺言彻的手臂,男人忽然停下来,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林鹿笙眼神清澈无辜,“怎么了?我平时不是这样挽着你吗?”

贺言彻神色寡淡,“不是。”

林鹿笙瞧着眼前俊美如斯的脸庞,她咽了咽口水,仰头亲他一口。

贺言彻一僵,吻如羽毛轻轻拂过,带着细微的痒意蔓延至心脏。

“老公,你反应怎么那么大,我不就是亲了你一口吗?”

贺言彻掰开她的手,“司机会送你回去,我有事去趟公司。”

“好呀。”林鹿笙眼眸弯成月牙状,双手搂着他的脖子,迅速在男人薄而漂亮的唇落下一吻。

贺言彻身体更僵了,想推开她,便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索性不动。

他没推开,说明他就是在作弄她,林鹿笙勾唇,“离别吻。”

贺言彻呼吸都是淡淡清香,他身体紧绷着,眼前的女人明艳动人,那双漂亮的狐狸眼仿佛会说话。

林鹿笙看着贺言彻,“老公,路上注意安全哦,我在家等你回来。”

贺言彻眸色晦暗不明,看着林鹿笙弯腰上车,关上车门。

……

晚上贺言彻有应酬,他回到家十一点多,从浴室出来看到房间里多了个人,擦头发的手一顿。

“你怎么进来的?”

林鹿笙呆呆看着贺言彻,男人身上只系着一条浴巾,肩宽窄腰,性感的人鱼线与腹肌一览无余。

贺言彻不是傻子。

这女人的眼神恨不得把他吃了,他忍着心里的不耐,“擦擦口水。”

林鹿笙下意识抬手擦嘴角,结果擦了个寂寞,她脸上浮现一丝羞赧,潋滟美眸似含着娇嗔。

“骗子!哪有口水啊?”

贺言彻倏地握紧拳头。

真是活见鬼。

他作为贺家掌权人,爱慕者能围京北转一圈,每次看到女人对他露出这种眼神,他心生厌恶。

而林鹿笙却不一样,他心里竟然没有那种厌恶感,也不讨厌她的接触。

“你怎么进来的?”

林鹿笙眼睛清澈明亮,拿着一串钥匙,“备用钥匙进来的。”

“老公,你怎么在这边洗澡啊?你是怕吵醒我还是在这边睡?”

贺言彻拿毛巾擦头发,神色淡然,“这是我房间,回你房间。”

结婚一个月都是分房睡,作息时间几乎都是错开的,在家碰不上面。

林鹿笙愣住,“啊,我们是分房睡吗?夫妻为什么要分房睡啊?”

贺言彻揉了揉眉心,声线冷淡,“我们没有感情,有名无实。”

林鹿笙瞪大眼睛,“我不信,昨晚梦到我们很恩爱,你是不是看我失忆了,故意捉弄我?”

“贺言彻,你怎么那么坏啊?你老婆失忆不记得你了,你还要这样。”

林鹿笙眼睛迅速泛红,落下两行清泪,看贺言彻的眼神委屈极了。

贺言彻瞳孔微缩,她是戏精?

到底谁捉弄谁?

没想到林鹿笙说哭就哭,不知为何,贺言彻感觉林鹿笙真失忆了。

见他不说话,林鹿笙眼泪跟不要钱似的,一个劲地往下掉。

她压抑着哭声,哭得双眼泛红,贺言彻心生烦躁,他最讨厌女人哭。

他喉咙干涩,转身背对着她。

“别哭了,回你房间。”

“我不要。”林鹿笙说着就自顾自地往大床走,抬手擦掉眼泪。

“夫妻就应该睡在一起。”

贺言彻看着她爬上他的床。

她到底是真失忆还是假失忆?真失忆怎么会知道备用钥匙在哪?

贺言彻收回视线,转身往外走。

身后传来一道娇软的声音。

“老公,你去哪啊?”

贺言彻仿若没听到,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一双手从背后抱住他。

女人淡雅的香气涌入鼻息,背后触感很软,她的身材凹凸有致。

林鹿笙紧紧圈住贺言彻的腰,“老公,你去哪我就去哪,外面下雨了,我好怕,我们睡一起吧。”

贺言彻深吸一口气,用力掰开她的双手,“林鹿笙,我没有捉弄你,也没有骗你,一直都是分房睡。”

“我不信。”林鹿笙倔强地看着他,颜沐说林季青不同意他们结婚,后来同意是贺言彻给了林家利益。

贺言彻脑袋一阵阵疼,敛眸看到女人饱满的胸型轮廓,他握紧拳头,声线冷漠,“换睡衣。”

好无厘头的一句话让林鹿笙一愣,低头看到自己穿的是吊带睡裙,还有些暴露,都看到胸了。

她压下扬起嘴角,“老公,你在害羞吗?我不介……”

话被贺言彻打断。

“再说出去。”

林鹿笙赶紧闭上嘴,抿着诱人漂亮的唇,生怕开口后贺言彻让她出去。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房间里一片寂静。

林鹿笙用食指指着自己嘴巴,眼神清澈明亮,内里蕴含着无辜。

她嘴巴微鼓,动作有些可爱,贺言彻眸光微动,冷漠无情的女人做出这种动作竟然毫无违和感。

“说。”

林鹿笙轻吐一口气,眼神幽怨,“那么凶干嘛?是你不让我说话的,我换睡衣就能跟你睡?”

贺言彻冷冷道:“不能。”

“哦好,我马上去换。”林鹿笙转身拔腿就跑,跑到门口又回头。

“你不能反锁哦,你反锁我一直在门口敲门,缠你到天亮。”

贺言彻:“……”

薄唇微动,话还没说出口,女人便一溜烟儿跑得不见踪影。

贺言彻握拳,她什么耳朵?

他说的是不能。

是不能!


看着林鹿笙抱着贺言彻的手撒娇,她恨不得把林鹿笙的给手剁了。

林鹿笙余光看到前面有人来了,定睛一看,看到梁和陈之宜悦。

她仍然握着贺言彻的手不放,勾了勾唇,“梁小姐,真巧。”

梁悦目光往上移动,看到贺言彻眼底没有厌恶,她心像是被针扎,泛起密密麻麻的刺痛。

贺言彻排斥所有人的触碰,连她也不例外,他怎会不排斥林鹿笙?

这比杀了她还难受。

耳边响起清甜动听的声音。

“今天梁小姐怎么不来跟我打招呼?我还以为你没来呢。”

梁悦心口泛起一股怒火,“要说打招呼也是你跟我打招呼,我没记错的话,我比你大。”

林鹿笙眨眨眼,表情无辜,“你是没记错,说起年纪,我记得你比我老公大一个月吧。”

梁悦脸色微变,从知道贺言彻不喜欢年纪比他大的女人时,年龄一直都是她的痛处。

她情绪全写在脸上,林鹿笙脑中灵光一现,“我以后叫你梁悦姐可以吗?不然太生疏了。”

梁悦有气没处撒,她深吸一口气,红唇勾起一抹笑,“好啊。”

林鹿笙勾唇笑笑,她知道怎么让一个女人破防,那就是年龄。

何况这女人还喜欢贺言彻,一看贺言彻就知道不喜欢年龄比他大的,那她就更破防了。

梁悦向来心高气傲,既然林鹿笙让她不痛快,她也别想痛快。

她勾起浅浅的笑,“你叫我一声姐,以后记得来跟我打招呼。”

林鹿笙怎会听不懂她话里的意思,“好啊,梁悦姐,年纪小的就该向年纪大打招呼。”

梁悦握紧拳头,死贱人。

贺言彻站着不动,面上情绪不显露出来,光是站在这,浑身上下都透着矜贵禁欲的味道。

他又不是傻子,怎会体会不到其中的火药味与阴阳怪气。

陈之宜察觉到梁悦情绪不对劲,打破这份沉默,“悦悦,竞拍要开始了,我们去补个妆。”

“好。”梁悦点点头。

看到林鹿笙还握着贺言彻的手臂,她被这一幕刺痛了眼,口吻随意,“鹿笙要一起吗?”

“不了。”林鹿笙笑着摇头。

两个女人走进了洗手间。

贺言彻垂眸扫了眼她的手,沉声道:“还不打算放开?”

林鹿笙抬眸对上他的眼神,“这种场合确实不适合挽手臂进场,不过我们夫妻,可以挽。”

贺言彻默默掰开她的手。

林鹿笙嘴角微抽,“我又不是病毒,挽你手臂你会中毒吗?”

贺言彻没回话,迈着沉稳的步伐朝宴会厅走去,背影颀长。

“小气。”林鹿笙满眼幽怨,气得跺了跺脚,跟在他身后。

拍卖现场近乎坐满了人,拍卖师在介绍竞拍品,是一条辣阳绿翡翠手镯,市场估计一百万。

林鹿笙不喜欢这种颜色的翡翠手镯,勾不起她的欲望。

约莫过了十几分钟,终于到她想竞拍的蓝宝石项链。

蓝宝石项链每一处都经过精心打磨,颜色深邃,起拍价一千万,18号跳价到一千一百万。

林鹿笙刚想举牌便听到拍卖师说06号跳价到两千万。

06号是贺言彻的号码牌,林鹿笙看过去,男人侧脸轮廓深邃,连后脑勺都透着矜贵冷漠。

林鹿笙心跳频率忽然加快,这一刻仿佛听不到任何声音,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贺言彻的牌子是陈维举的,她嘴角微微上扬,口嫌体正直的男人。

拍卖师脸上洋溢着亲切温柔的笑容,“06号和14号同时举牌,谢谢14号,两千五百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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