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满意的答复。
「不会,我们的女儿会是我唯一的孩子。」
视频中,江亦的大手紧紧掐在一名啼哭婴儿的脖子处直至婴儿再也不能发出声音他才松了手。
江亦没有一丝难过冰冷地吩咐人把婴儿尸体处理干净并嘱咐此事不得告诉任何人。
江亦转身的瞬间我看到那名婴儿,他长得和小时候的江心完全不一样。
一滴泪忍不住滴下。
这才是我的孩子,而他刚到人世就被自己的爸爸亲手掐死。
「阿心,你放心,从今天开始没有人能挡在我们孩子面前。」
「我们的孩子会是江家唯一的继承人。」
“阿心。”
我下意识回头看去,是江亦在说梦话。
不知道他梦到了什么,笑得很是温柔。
“阿心!江心!”
所有我以为江亦爱自己的证明其实都是我的自作多情。
将手机恢复原状后我回了病床。
多希望这是一场,可腹部处的隐隐作痛让我知道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我呆呆地望着天花板,实在想不通。
如果江亦爱的是乔言心他又为什么在苏轩逃婚的现场主动娶了我。
一夜不眠。
翌日一早,急促的铃声打破平静。
即使江亦刻意压低声音,我依旧能听清电话那头江母在催江亦回家。
乔言心关切的声音传来。
“干妈你别催江亦哥让他专心陪嫂子。”
可江亦又怎会放弃两人光明正大见面的机会,可他又不放心我一个人在医院。
思绪良久,他开了口。
“老婆,心心想你了,要不我们回妈家一趟?”
江亦没有意识到他说这话时的喜悦,忘了昨天医生的嘱咐,我身体虚弱需要在医院多住几天。
“好!”
江亦相见乔言心的心太急切,没一会儿就办好了出院手续。
面对医生的欲言又止,江亦冷了脸拉着我就往外面走。
嘴里还嘀咕着这些医生就会小题大做。
小题大做?
原来我这个被他亲手取了肾而被迫在医院休养的人在他看来只是小题大做。
手在兜里摸索一番发送了一条短信。
到了江母那,乔言心正带着江心玩娃娃,见到我来江心嘟着小嘴不理我。
本开怀大笑的江母瞬间变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