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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风渡慕逸宋乔全文免费

丛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宋乔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金尊玉贵的慕逸居然会受这么重的伤?她不可思议的后退半步,肩膀却不小心撞到了摆放一旁的盆栽,当场叫慕逸察觉到了她的存在。他三下五除二套好衣衫,凌厉的目光和刀子有一拼。“玲珑阁的守门都是死人吗?几次三番放你出门。”宋乔犹如被施了定身法,动也不敢动一下,“侯爷只是吩咐他们守门,又没说禁足…”“跟我玩文字游戏?”慕逸倏地笑了一声,声音很轻,却叫宋乔后背发麻。她大着胆子,主动请缨,“侯爷伤势很重,如果信得过我,我可以帮你上药。”慕逸眯眸,“你还懂药理?”“不算精通,”宋乔底气十足的说,“但肯定比侯爷胡乱包扎效果要好。”慕逸不为所动,谨慎的看着她。但不过是外强中干而已,惨白的嘴唇出卖了他眼下的真实情况。宋乔几步走到他...

主角:慕逸宋乔   更新:2025-02-14 15: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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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慕逸宋乔的其他类型小说《野风渡慕逸宋乔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丛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宋乔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金尊玉贵的慕逸居然会受这么重的伤?她不可思议的后退半步,肩膀却不小心撞到了摆放一旁的盆栽,当场叫慕逸察觉到了她的存在。他三下五除二套好衣衫,凌厉的目光和刀子有一拼。“玲珑阁的守门都是死人吗?几次三番放你出门。”宋乔犹如被施了定身法,动也不敢动一下,“侯爷只是吩咐他们守门,又没说禁足…”“跟我玩文字游戏?”慕逸倏地笑了一声,声音很轻,却叫宋乔后背发麻。她大着胆子,主动请缨,“侯爷伤势很重,如果信得过我,我可以帮你上药。”慕逸眯眸,“你还懂药理?”“不算精通,”宋乔底气十足的说,“但肯定比侯爷胡乱包扎效果要好。”慕逸不为所动,谨慎的看着她。但不过是外强中干而已,惨白的嘴唇出卖了他眼下的真实情况。宋乔几步走到他...

《野风渡慕逸宋乔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宋乔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金尊玉贵的慕逸居然会受这么重的伤?
她不可思议的后退半步,肩膀却不小心撞到了摆放一旁的盆栽,当场叫慕逸察觉到了她的存在。
他三下五除二套好衣衫,凌厉的目光和刀子有一拼。
“玲珑阁的守门都是死人吗?几次三番放你出门。”
宋乔犹如被施了定身法,动也不敢动一下,“侯爷只是吩咐他们守门,又没说禁足…”
“跟我玩文字游戏?”慕逸倏地笑了一声,声音很轻,却叫宋乔后背发麻。
她大着胆子,主动请缨,“侯爷伤势很重,如果信得过我,我可以帮你上药。”
慕逸眯眸,“你还懂药理?”
“不算精通,”宋乔底气十足的说,“但肯定比侯爷胡乱包扎效果要好。”
慕逸不为所动,谨慎的看着她。
但不过是外强中干而已,惨白的嘴唇出卖了他眼下的真实情况。
宋乔几步走到他身边,不顾阻拦去扯他的衣衫。
慕逸一把捏住她手腕,“闭紧你的嘴,此事若传扬半点风声出去,明年的今天,便是你的忌日。”
“侯爷大可把心放在肚子里,府上人对我如洪水猛兽般避之不及,即便我想说,也没人愿意听。”
话音落下她利落的剥掉他的外衣,伤口没有得到及时处理,已经有发炎的迹象。
但是不难看出,动手之人下了狠手,再深一厘,慕逸必有性命之忧。
这是在宫中遇刺了?
宋乔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赶紧替他上药。
奈何伤口实在太深,饶是慕逸也很难做到面不改色,宋乔甚至听见了他咬紧牙关的声音。
“你故意的?”
“长痛不如短痛,侯爷忍着点。”
宋乔半点不手软,随着她的动作,血水很快顺着慕逸的脊背流下来,看着十分触目惊心。
可宋乔却面不改色,只是赶在他发飙之前,赶紧低头吹了吹伤口。
包扎完,宋乔将新衣服递给慕逸,她则果断将沾染血迹的旧衣裳丢进火盆‘毁尸灭迹’。
这一套动作行云流水的做完,宋乔立马行告退礼准备离开。
“站住!”慕逸却喊住人,他终于分出多余的精力,“你来此,找我有事?”
宋乔迎上他的目光,一本正经说,“原本想感谢侯爷让管家送碳火和丫鬟过来,解了我的燃眉之急,不过刚才我帮了你,算是两清,就没必要再谢了。”
他被她精明又直接的模样逗笑,连带着痛楚也消减了两分。
他朝她勾勾手,“过来。”
宋乔不动反退一步,一脸的怕他过河拆桥。
慕逸咬牙,一字一顿,“口渴,给我倒杯水。”
“......”
虚惊一场,宋乔默默叹口气,心中却也忍不住腹诽。
在沈若汐面前怕人家担心,连透露都不敢透露,她帮了他,只言片语的感谢都没有反而还要被奴役,男人爱与不爱,果然天差地别。
她认命的奉茶过去,慕逸抬手接过的瞬间,不晓得牵动了背后哪处,忽然嘶了一声。
宋乔以为自己没包扎好,下意识欠身去查看,却不料他却突然毫无预兆的仰起头。
她没防备,想躲已经来不及,唇瓣擦过他的脸颊,结结实实将人吻了一口。
肌肤相触的瞬间,两人不约而同怔住了。

她的主动登门让宋乔始料未及。
以慕逸对沈若汐的宠爱程度,她完全可以忽视宋乔这个有名无实的‘少夫人’,却不料沈若汐半点没有拿乔托大,进门之后,恭恭敬敬向她行了礼。
“妾身沈氏,给少夫人请安。”
此举叫宋乔意外又惶恐,但想到此刻她是顶着宋鸢的身份,还是受了这一拜,随后才叫佩儿将人扶起来。
沈若汐道谢,再次开口时,语气中难掩关怀,“我瞧少夫人面色不佳,要是身上不舒服,可要及时请郎中诊治才是。”
“有劳沈夫人关心,”佩儿不想让宋乔被看了笑话,故意说,“昨夜得知少夫人清醒,侯爷已经带着郎中来看过了,少夫人并无大碍。修养几日即可。”
沈若汐不知是没看穿佩儿的心思,还是压根不放在眼里,笑着点了点头,“那便好,我这里正好有些人参,少夫人若是不嫌弃,留下补补身子吧。”
那参极好,完完整整的一根,并不是随意拿来糊弄人的货色。
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她又是请安,又是送礼,于情于理,都要拿出待客之道。
可宋乔却不敢松懈,“心意我收下了,但东西太过贵重,你还是自己留着吧。”
慕逸明令禁止不准人出入玲珑阁,她却轻而易举就进来了,足以可见沈若汐在侯府的地位。
此刻的她,毫无自保之力,随便什么人,动动手指就可以要了她的小命。
“不必跟我客气,我初来乍到,要是有什么不周到的地方,还请少夫人指点一二。”
她一副虚心请教的模样。
早在听佩儿说慕逸用军功只换她一人时,宋乔就对这位新夫人充满了好奇,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入秋了,沈若汐披着一件粉红色披风,头戴一只样式简单却价值不菲的步摇,哪怕是极简的妆容,整个人看起来依旧端庄又高贵。
那张脸更是生的漂亮,明眸皓齿,不怪慕逸喜欢,但凡是个男人都拒绝不了。
只是这样一位国色天香却只是区区平妻,属实是有些委屈了。
“指点不敢当,你昨日才进门,按理说这个时辰应当去给老夫人敬茶才是,怎么来了我这里?”
宋乔半倚在床头,吃了一副郎中开的药,眼下状态比昨夜要好许多。
但和沈若汐却无法相提并论。
丫鬟伺候沈若汐落座,“少夫人有所不知,老夫人屋里来了贵客,所以我便先来给姐姐请安了。”
佩儿没反应过来,若无其事的准备着茶水,宋乔却终于搞懂了沈若汐的来意。
她一把握住身上的锦被,“可是宋府来人了?”
“少夫人当真聪慧,一猜即中。”沈若汐莞尔,露出钦佩的模样,“宋大人携夫人登门做客了,我在门外听了一嘴,他们似乎有意接您回府小住几日。”
接她回府?
难道他们决定说出真相了?
宋乔撑着身子吃力的坐起来,难掩激动,“侯爷在场吗?”
“在的,”沈若汐一针见血,“少夫人可是想见家人了?”
宋乔何止是想见,“佩儿,你老夫人院里,请老爷和夫人即刻过来。”
佩儿领命,正要出门,却被沈若汐拦住,“少夫人莫急,人才刚来,一时片刻不会走,你昏迷数年,这其中发生了诸多事情,可否给我半盏茶的时间,听我说两句?”
一切都只是她的猜测,宋乔纵然心急如焚,也怕弄巧成拙。
就听沈若汐轻声说道,“我也不与少夫人兜圈子,迎我进门前,曾遭遇宋家极力反对,如今你醒了,宋大人只怕是更容不下我。同为女子,我能理解你的处境,只是若汐并非恃宠生骄之人,我与侯爷年少相识,经历了诸多坎坷才走到一起,往后余生,我只想安稳度日,少夫人大可不必视我为眼中钉。”
宋乔听的云里雾里,“你究竟想说什么?”
“木已成舟,无论休妻还是和离,我与侯爷都恕难从命。若姐姐肯与我和睦相处,往后我们就是亲姐妹,但若宋家不依不饶,执意为难,”她笃定,“最后只会作茧自缚!”
原来她和慕逸已经达成共识了。
宋家在朝堂上颇有声望,尤其宋鸢嫡亲哥哥受封将军后,地位更是不容小觑,故而一介文官才敢打慕逸的注意。
强强联合是好事,却也相互牵制,看来她与慕逸早有筹谋。
宋乔也不晓得自己该哭还是该笑,沈云汐打着商量的旗号,却是实打实的逼迫。
不愧是开国元老的孙女,果然不是吃素的。
“你的意思我明白了,我不会让宋家在这件事上胡搅蛮缠。”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沈若汐满意的笑了,“打我进门看到少夫人的第一眼起,就看出你是个聪明人。”她话锋一转,“玲珑阁虽然清净,适合静养,但位置偏僻,芙蓉轩倒是还空着,我这就命人打扫出来,给少夫人居住。”
她恩威并施,已经开始游刃有余的行使管家之权了,女主人的架势很足。
闻言,佩儿顿时眼前一亮,热忱的看着自家主子,盼着她赶快应承下来。
芙蓉轩可是风水宝地,距离主院更是只有一步之遥,日后若是见起侯爷来,也会方便很多。
不想宋乔却是毫不犹豫婉拒了,沈若汐倒也没有勉强,只说有需要随时差人告知她,便起身告辞。
“少夫人,您为何不搬过去?”
送客回来,佩儿忍不住想要个答案。
宋乔失笑,这小丫头怕是把事情想简单了。
沈若汐哪有那么好心,短短一次谈话,她接二连三试探了她两次。
先是试探她想不想回宋府,再就是给她换地方。
归根结底,就是想知道她究竟有没有争宠的意思。
宋乔自认不算聪明,但从小在后宅长大,这样的勾心斗角却也司空见惯。
只是沈若汐看走了眼,她对她的夫君没有半分肖想,眼下她只想恢复自由之身,和她在这个世间唯一的亲人团聚。
最后一次见宋父,他的痨病虽然有所好转,却终究不曾痊愈。
她昏迷的事必定让他日夜牵挂,也不知道情况如何了?
但事与愿违,宋乔等了一天,想见的人没来,倒是慕逸出现在了她的房中。

大脑有一瞬间是空白的,不等慕逸反应过来,宋乔赶紧将蜡烛吹灭了。
“宋鸢?”饶是她动作再快,还是慢了慕逸半步,“怎么是你?”
纵然陷入一片伸手看不见五指的黑夜,宋乔双颊依旧窘迫的快要滴血,、。
她硬着头皮,“回侯爷的话,老夫人命我来跟沈夫人作伴。”
可是慕逸怎么会相信这番说辞,“滚出来。”
这副美人出浴的场景叫他恼羞成怒,慕逸二话不说,带着一身冷气折返回正屋。
宋乔穿好衣服踏进门,被他的神情盯的发慌。
她行了个礼,没看见沈若汐的身影,试探问,“沈夫人去迎您了,侯爷没遇到她吗?”
房门大敞着,慕逸大马金刀的坐在主位,像是要审犯人的架势。
见他不搭茬,宋乔只好自圆其说,“想必是走岔了,真是不巧。”
“这么说,你早知道我回来,故意做出这副姿态等着我?”
“......”
宋乔就怕闹这种误会,赶忙澄清,“小厮说您最快也要一个时辰才到,而且我哪里知道您一回来就直奔耳房…”
这样解释倒显得他像登徒子一般,慕逸被生生气笑了,“胆子不小,拐着弯骂我?”
宋乔很想说她只是就事论事而已。
但她的解释在慕逸眼中向来没有什么可信度,未免火上浇油,宋乔干脆跪在了地上,直接认错。
她衣裳套的匆忙,又因为高度的原因,某些风光猝不及防映入了慕逸的眼帘。
他蹙眉,立马移开视线。
宋乔见他半晌没吭声,不明所以抬头瞄了一眼,却见慕逸放在桌上的手紧握,手背青筋暴起,像是在隐忍克制什么。
难道是想动手?
念及此,宋乔顿时紧张的不行,下一瞬,便见慕逸顶了顶腮,一字一顿命令,“到我跟前来。”
“您有话在这说便是了,若是沈夫人等下回来,我怕会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方才蓄意勾引,怎么没有这种担心?”
“......”
上次的摔伤还没彻底痊愈,宋乔真不知道她这副遍体鳞伤的身体让她有什么底气做这种事。
特别还是在他心上人的院子里,这跟自取其辱有什么区别?
“路上遇到老夫人院里的冯妈妈,与她说了几句话,不想你脚步竟这样快。”僵持不下的关头,沈若汐风尘仆仆的赶了回来。
“为什么不告诉我?”上下打量了她一遍,见心上人安然无恙,慕逸脸色才好一些。
沈若汐笑的人畜无害,“难得少夫人肯主动登门,我岂有不招待之礼?”
“她分明没安好心!”不管三七二十一,慕逸直接给她定了罪,一副准备为沈若汐伸张正义的姿态。
沈若汐却上前将宋乔扶起来,态度一百八十度反转替她说起了好话。
“阿逸,你误会少夫人了,这些日子你不在,多亏她陪我说话解闷,我才不至于无聊。”
宋乔见她这副伪善的模样就想笑。
她趁机握住沈若汐的手腕,满眼期待的央求道,“那今晚我们还一起睡,好不好?”

难道自己在睡梦中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宋乔愣住了,瞬间紧张起来,“侯爷何出此言?”
“你方才喊宋大人,他怎么了?”
“我已许久未见过双亲,父亲有旧疾,每到寒冬腊月就会发作,我只是担心而已。”
“是吗?”慕逸一眨不眨盯着她,“怎么听着不像实话?”
“侯爷这是怎么了?”宋乔反客为主,“一个噩梦罢了,为何如此上心?”
“夫人一次又一次给我惊喜,叫我焉能不上心?”他眯眸,终是沉不住气了,“就这么喜欢同心阁?”
宋乔实话实话,“谈不上喜欢,不过比起玲珑阁,必然是好太多。”
“院子是成婚前夫人特意挑选的,敞亮气派,这是你叫人递来的原话,这才多久,就不喜欢了?”
为了麻痹宋家人的神经,宋鸢才在婚宴前提了一堆要求,做出一副为嫁人很上心的样子。
宋乔当时还曾偷偷羡慕过,她出身好,可以嫁入高门,这一辈子怕是只有享不完的福,却没想到,如今这一切都成了困住她的牢笼。
“侯爷是觉得我在此叨扰了您和沈夫人吧,”宋乔苦笑一声,“但这一切我也是被逼无奈。”
慕逸嘲弄的弯起嘴角,“究竟是被逼无奈,还是另有所图,只有你自己清楚。”
宋乔维持着蹲在地上的姿势,双腿渐渐支撑不住,她趁机站起身,将袖子拽上去,亮出自己的双手给他看。
当看见她手上密密麻麻的冻疮时,慕逸眉心不着痕迹蹙了一瞬。
“这是入冬之后在玲珑阁冻出来的,侯爷若是觉得我另有所图,那便是贪图同心阁的碳火。”
宋乔一派坦荡,“沈夫人管理一府事务,难免有许多事情顾及不到,我既帮不上忙,也不愿给她添乱,故而才来此借宿,并无他意。”
慕逸喜怒不辩的挑眉,“如此说来,是我误会你了?”
“侯爷不管后宅事,不知情也实属正常。”
“你这会儿倒是乖顺。”
“侯府上下都看侯爷的态度做事,我若敢顶撞,还能有命活吗?”
宋乔不觉得他会真的心疼自己,让他看自己的伤只是为了增加解释的可信程度。
然而就在她想收回手之际,男人却出人意料握了上来。
“疼吗?”
其实宋乔早就习以为常,要不是如今的身体经不起折腾,她也懒得做这种得罪人的事。
可在慕逸面前,她却选择了点头。
“宋大小姐做起事来的确与众不同,我喜欢你的坦率。”慕逸毫无征兆的攥紧手心,一张脸倏地冷却下来,“可我的耐心同样有限。”
宋乔忍着钻心的疼强颜欢笑,“侯爷这是在给我下逐客令了?”
“侯府之中,当属主院最适宜修养,既然夫人觉得孤枕难眠,我这就派人接你过去。”他皮笑肉不笑凑近她耳畔,“恰好我们夫妻二人借此机会培养感情,我想老夫人会更高兴。”
宋乔瞬间想到了圆房一事,忙不迭将手抽了回来。这是她最避之不及的死穴。
可傍晚她带着佩儿打道回府的时候,杨管家却亲自上门,将碳火以及拨来伺候的人手一起送了过来,态度恭敬的不像话。
宋乔觉得自己这步棋没走错,果然只有会哭的孩子才能有糖吃。
倘若能用一点小小的恩惠换她消停,慕逸其实也甘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宋乔想了想,还是去了主院向他谢恩。
奇怪的是,门口无人把守,进门时,猝不及防嗅到一股血腥味,宋乔用帕子掩住口鼻,纳闷的往里走去。
却见慕逸光着上半身,裸露的后背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条血淋淋的伤疤。

他身上还穿着大红喜服,周身隐约散发着一股酒气,像是刚从喜宴上过来。
都说人逢喜事精神爽,但四目相对的瞬间,宋乔却没在他脸上找到半点喜悦。
男人一张俊颜冷的简直快要结冰。
很明显,看到她苏醒他并不觉得高兴。
“夫人,奴婢在去见老夫人的路上遇见了侯爷,他听说您醒了,亲自过来看您了。”
佩儿激动不已,慕逸的到来像是阴暗的院子中照进了一束光,让她看到了希望,拼命朝宋乔使眼色。
宋乔原本以为自己忘记了慕逸的模样,却不想只消一眼,就叫她什么都想起来了。
大婚当晚,他正是在这间屋子里掀开了她的盖头,与她共饮了合衾酒。
慕逸全程没什么话,给宋乔留下的印象虽然傲慢却也惊艳。
不可否认,他比宋乔见过的所有男子都好看。
肩宽窄腰,剑眉星目。常年习武的缘故,清瘦却不文弱,放眼整个上京,都未必能找的出第二人与之匹敌。
但宋乔却有些怕他。
娶宋鸢进门,慕逸摆明了不情愿,单是站在那里,就给人一种很足的压迫感。
她挣扎就要起来,但长时间没走动,双腿根本不听使唤。
慕逸伫立在一边,静静的看着她做无用功,既不帮忙也不阻止。仿佛有意试探她的情况。
过了好半晌,才不冷不热说了句,“你还真是命大。”
宋乔只当做没听出他语气中的讥讽,低眉顺眼的和他问安。
说起来,这人还是她的救命恩人。
从马车摔下的时候,多亏慕逸及时赶到,带她去医治,否则以当时的伤势来看,宋乔未必还能有命活着。
男人却没有要理睬她的意思,甚至连靠近也不愿意,视线从她身上打了个转,转身走到一旁软榻上坐下。
而后吩咐随从将郎中领进了屋。
把脉的时候,偌大的屋子安静的落针可闻。
谁也叫不准慕逸是什么态度,宋乔看到他频频揉捏眉骨,似乎是有些倦怠了。
这场婚宴远比两年前娶宋鸢进门时要隆重许多,大约是怕有人看轻他的小青梅,故而声势尤为浩大。
忽然,慕逸毫无征兆的抬起头对上宋乔偷瞄的视线,敏锐的察觉到有人在特别关注他。
目光相撞,他冰冷的视线叫宋乔顿时心下一紧,赶紧别开脸。
过了片刻,她听到慕逸沉声问,“情况如何?”
“回侯爷的话,”郎中躬身道,“少夫人脉象虚弱,但无大碍,我这就开一副调理的药方,至于双腿,针灸配合着锻炼,情况定会有所好转。”
慕逸眯眸,“痊愈的把握有几成?”
“九成!”郎中斩钉截铁。
闻言,宋乔不着痕迹松了口气,她可不想后半辈子成为一个躺在床榻上的废人。
慕逸修长的手指在木桌上漫不经心的敲了敲,像是在思考什么,挥手让随从送郎中出门。
佩儿猜到夫妻俩有话要说,很识趣的跟着一起退了出去。
只剩他们二人,嗅着空气中那股淡淡的酒味,宋乔控制不住忐忑起来。
其实导致她昏迷两年的那场意外并未偶然,而是她蓄意为之。
宋夫人承诺只要应付了拜堂,便会让她恢复自由之身。
可回门那天,却突然改口要她留在侯府,有意等找回宋鸢,让她给慕逸做通房。
宋乔断然接受不了宋家这样作践自己。
所以才在回去路上,她才设计了一出假死戏码想要脱身。
本来一切都在她计划之中,不想回门都没有出现的慕逸却突然出现。
见马车‘失控’追了上来,宋乔着急躲他,这才出了意外。
还记得昏迷前被他抱起时,他看她的那道凌厉目光,此刻想想,仍旧叫宋乔心惊胆战。
难道他是发现什么了?
“怎么不说话,哑巴了?”
男人对她的态度很恶劣,宋乔能理解,她的清醒注定要搅的内宅不得安宁。
活死人可以当成不存在,可现在,完全是两码事。
“......听闻侯爷娶了新夫人进门,我若是叫您为难,不如您给我一封和离书,放我出府。”
宋乔化被动为主动,趁机提出请求。
许是觉得意外,男人一眨不眨盯着她看了许久,“我有说你叫我为难吗?什么时候轮到你做我的主了?”
他神情比这黑漆漆的屋子还要阴沉三分,虽然没有大发雷霆,但明显是对她的逾越颇为不满。
哪有新娶了夫人立马就与嫡妻和离的?
传出去,侯府怕是要被人戳破脊梁骨。
但凡是豪门大户,最惧怕的就是流言蜚语了,稍有不慎,传到圣上那里,连仕途都会受到影响。
“是妾身失言。”宋乔一怔,立马恭敬认错。
慕逸眯眸看她须臾,忽然起身漫不经心走上前。
“你是去是留,我自有决断。”
他不轻不重捏着她的下巴,慕逸的瞳孔中,倒映着宋乔苍白的小脸,慕逸一字一句警告她,“给我安分守己的待在这里,若是敢生事,我决不轻饶。”
外面不光有不计其数的宾客需要招待,还有美娇娘等着掀盖头,慕逸没多余的精力和时间跟她耗着,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很快便离开。
却留下了两个家丁在院子外守着,不再给她任何做手脚的机会。
可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宋乔苏醒的消息很快就在侯府传开。
闻此消息,不少丫鬟婆子都找借口想进玲珑阁一探究竟,皆被慕逸的人赶了回去,唯独放进来一位。
慕逸的小青梅沈若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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