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种?
蒋逾年还不知道,他口中的野种已经不在了。
不过想到蒋逾年竟然用孩子的生死来威胁我向苏以沫道歉,我的手还是下意识用力。
不小心牵扯到伤口,疼得我倒吸一口凉气。
蒋逾年立刻放开苏以沫,走到床边抓住我的手腕。
看着厚厚的纱布沁出血,他立刻按响床头的铃。
我想要将手抽回,却被他用力握得更紧。
“别乱动,已经出血了,你还想伤得更严重是不是?林星纯,你什么时候才能学会好好照顾自己,知不知道我会担心。”
他的话音落下,医生刚好赶来,我借机将手抽回。
医生拆开纱布后,狰狞的伤口露出,蒋逾年倒了杯水递到我嘴边。
我就着他的手喝了几口。
见状,蒋逾年脸色缓和,正准备说什么,一旁的苏以沫却突然拿起桌子上的水果刀在自己的手指上划开一条小口。
血凝结半天,终于凝成一个血珠。
蒋逾年立刻抓住苏以沫的手,心疼地看着她的伤口。
“阿年哥哥,好疼。但是如果这样做能让星纯姐消气的话,我愿意。”
蒋逾年不由分说看向我,沉声道,“起来,把你的病床让给以沫!”
2
我震惊地看着蒋逾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见我没反应,他失去耐心,直接走到病床边拽住我的胳膊将我扯了下来。
“反正你的伤口都已经包扎好,先将病床让给以沫。”
将苏以沫安置好,蒋逾年便急匆匆跑去找医生。
“林星纯,看来在阿年哥哥心里还是我更重要一点,毕竟我和他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的感情是别人比不了的。”
“我这次回来后阿年哥哥好像对我更好了,或许他是害怕我再次离开吧。”
蒋逾年进来的时候,刚好听到最后一句话。
他宠溺的目光落在苏以沫身上,走过去捏了捏她的脸。
“再说什么?又想偷偷跑掉,这次肯定不会让你得逞的。”
苏以沫对着蒋逾年吐了吐舌头,“你很快就要结婚,总不能将我拴在身边一辈子。”
“谁说不能的,我很小的时候就说过,会一辈子保护你照顾你的。”
听到这话,我心中满是苦涩。
蒋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