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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明琛许夏的小说许山许海不许情免费阅读

许夏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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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明琛把我丢进精神病院三年。来接我时,他依旧只是劈头盖脸地责骂:“你真该庆幸思思的大度,敢偷她母亲留给她的遗物,就是把你这条贱命丢去喂狗也不够解恨!”“婚礼延期了三年,你也消失了三年,自己回去跟奶奶解释。”他把消失两个字咬得格外重,仿佛威逼利诱,认定我一定会和他唱反调。我却只是笑了一下:“好,我去解释。”傅明琛怔住:“你要是不好说,我可以帮你……”“回家吧。”我这辈子第一次拒绝了他。傅明琛不知道,那个遗物本来就是我的。他也不会知道,曾经让我帮忙照顾傅明琛,让我等了六年的那个男人终于要回来了。……傅家保姆跟随精神病院医护人员找到许夏时,整个人都不受控怔在了原地。眼前的房间狭小阴暗,许夏蓬头垢面躺在那纸板垫着仿佛垃圾场的床板上。如果她不...

主角:傅明琛许夏   更新:2025-02-11 18: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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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明琛许夏的其他类型小说《傅明琛许夏的小说许山许海不许情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许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傅明琛把我丢进精神病院三年。来接我时,他依旧只是劈头盖脸地责骂:“你真该庆幸思思的大度,敢偷她母亲留给她的遗物,就是把你这条贱命丢去喂狗也不够解恨!”“婚礼延期了三年,你也消失了三年,自己回去跟奶奶解释。”他把消失两个字咬得格外重,仿佛威逼利诱,认定我一定会和他唱反调。我却只是笑了一下:“好,我去解释。”傅明琛怔住:“你要是不好说,我可以帮你……”“回家吧。”我这辈子第一次拒绝了他。傅明琛不知道,那个遗物本来就是我的。他也不会知道,曾经让我帮忙照顾傅明琛,让我等了六年的那个男人终于要回来了。……傅家保姆跟随精神病院医护人员找到许夏时,整个人都不受控怔在了原地。眼前的房间狭小阴暗,许夏蓬头垢面躺在那纸板垫着仿佛垃圾场的床板上。如果她不...

《傅明琛许夏的小说许山许海不许情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傅明琛把我丢进精神病院三年。
来接我时,他依旧只是劈头盖脸地责骂:
“你真该庆幸思思的大度,敢偷她母亲留给她的遗物,就是把你这条贱命丢去喂狗也不够解恨!”
“婚礼延期了三年,你也消失了三年,自己回去跟奶奶解释。”
他把消失两个字咬得格外重,仿佛威逼利诱,认定我一定会和他唱反调。
我却只是笑了一下:
“好,我去解释。”
傅明琛怔住:
“你要是不好说,我可以帮你……”
“回家吧。”
我这辈子第一次拒绝了他。
傅明琛不知道,那个遗物本来就是我的。
他也不会知道,曾经让我帮忙照顾傅明琛,让我等了六年的那个男人终于要回来了。
……
傅家保姆跟随精神病院医护人员找到许夏时,整个人都不受控怔在了原地。
眼前的房间狭小阴暗,许夏蓬头垢面躺在那纸板垫着仿佛垃圾场的床板上。
如果她不是看着许夏在傅家长大的,绝不会相信这是曾经一时轰动海市的傅家准未婚妻。
那时,上到顶流圈子,下到路边乞丐,无人不感叹许夏的命好。
如今看来,倒是和那些城中村里的女流浪汉别无二致。
她好一会才回过神,给傅明琛司机发去消息:
“告诉傅二先生,找到白小姐了。”
不久,傅明琛就带着裴思思来了。
只是两人均站在房间门口酝酿许久,仿佛没脚落地一般。
许夏被傅家保姆喊醒带去换了身衣服回来,遇上了堵在门口的傅明琛,正在脱下自己外套往裴思思身上盖。
两人视线相交,一瞬间,是许夏先低头错开了傅明琛的视线。
傅明琛被许夏的躲闪刺得一惊,然后是看见她瘦得如骷髅般的身体,心中燃起愤怒:
“你在这是没人给你饭吃?还是小姐病犯了没人给你收拾房间?!”
“把自己搞成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这就是你让奶奶心疼你的手段?!”
这一吼,引来不少隔壁房间的病人围观。
傅明琛不会知道,在这院里,正常的人才是异类。
因为傅明琛把许夏送的根本不是正常的精神病院,而是屹立于大山,交钱就能关人的院子罢了。
在这里,有着不少和许夏一样正常的人,亦或是被家人抛弃的老人,亦或是犯了错被父母亲人抛弃的年轻人。
精神不正常的还是占了大多数,所以剩下的人也会把自己装成不正常。
在这衣食住行全靠人家心情,喊着自己是正常人的人,会被歧视,会被区别对待。
“你如果是正常人会被送来这?果然疯子就是疯子,这一顿你就少吃点清醒清醒!”
这种话许夏一开始被关进来时听过无数次,后面也就慢慢学乖,看人眼色装傻行事,把自己搞得脏乱不堪。
被社会抛弃的人哪来的什么人权。
对于傅明琛的撒气质问,许夏不想解释。
她最熟悉不过这样的傅明琛,他只愿意听到自己想听的,只会否定许夏的任何回答。
在他眼里自己说的话都只是为自己狡辩,那有什么好说的呢?
许夏将脑袋低得更深。
带路进来的医师打破了这凝固的氛围:
“我们院在山上,冬天山上会更凉,医院被子可能不够保暖。”
他像是打抱不平一般,顿了一下说得更多:
“没有家人送被子衣服的,大多都会捡些纸板盖住窗户,睡觉时盖在医院被子上保暖的。”
而傅明琛三年里从来没有来见过许夏,甚至没往里面送点衣服被褥。
裴思思莫名盯了会那医师,又环视了周围一圈,忽然发笑:
“看来你们两个人私下关系很好。”
那医师摸了摸头,像是没听懂:“什么意思?”
裴思思往傅明琛身后藏了藏,像只受惊的兔子:
“你这么帮许夏,我以为你们……对不起,是我想多了,许夏姐姐一直都很招人喜欢。”
“这里环境实在是一般,居然男女混住,我也是看见许夏姐姐脖子红了一块才想多了……”
闻言,傅明琛将裴思思往自己身上拉拢,向周围看了一圈,每间门后确实有男有女。
转而又望见了许夏那脖子上的红痕。
简直荒谬!
裴思思几乎是缩在了傅明琛怀里,“环境太脏了,姐姐会不会得病啊阿琛……”
话上是在说环境脏,实际连带着人一起说了。
许夏淡淡扫了眼故意挑事的裴思思,无意发现了傅明琛正面色阴沉看着自己。
他向许夏走近几步,费力般吐出几个字:
“三年过去,你倒还是好手段。”
这一提,房间内的人都不约而同想到三年前的那天。
傅明琛火气更甚,掐着许夏的下颚抬起来,傅明琛居高临下与许夏对视。
“你真该庆幸裴思思的大度,偷她母亲留给她的遗物,就是把你这条贱命丢去喂狗也不够解恨!”
他细细检查了许夏脖子上那红痕,发现只是擦伤后,默默松一口气。
但他并没有完全放下心,再次对许夏发出警告:
“如果你乱搞了,那就是你自轻自贱!我不可能再碰你!”
他手腕一甩,许夏就像是被打了一巴掌般,脸偏向了一旁。
“婚礼延期了三年,你也消失了三年,自己回去跟奶奶解释。”
他把消失两个字咬得格外重,仿佛威逼利诱,认定许夏一定会和他唱反调。
傅明琛抽出一张湿巾,缓缓擦着刚刚触碰过许夏的那只手。
外面还有一队傅家的人在等着,他想,只要许夏反对,他就能使出更多压人手段让她闭嘴。
十几年间。
傅明琛大哥将许夏捡回家,可许夏为偷东西害他大哥差点死于一场火灾。
傅家可怜将许夏身世将和傅明琛的婚事定下,结果她闹翻婚礼,只为了偷一块玉佩,又害裴思思差点自杀。
曾经的许夏品行顽劣不堪,心思狠辣,手段下贱,所有人都有目共睹。
可下一秒,许夏出乎当场所有人意料,只是将头低的更深:
“好,我去解释。”
傅明琛从来没见过这样的许夏,疏离,冷淡,甚至可以用听话形容。
而这样的许夏正是自己曾经想要的,如今自己却感觉更生气,亦或是一丝丝慌乱?
他明明只是教好许夏,做一个手脚清白干净的女孩……
他怔忡片刻,试图退一步:“你要是不好说,我可以帮你……”
“回家吧。”
许夏打断了他。
也是十几年来第一次拒绝了他。
傅明琛不知道,那个遗物本来就是许夏的。
他也不会知道,曾经让许夏照顾自己,让许夏等了六年的人终于要回来了。
医院,许夏做完检查,医生交代完傅明琛许夏的平时的注意事项, 带人在窗口排队领药。
许夏独自坐在一旁的医院长椅,突然听见有人喊了自己一声。
“许夏?真的是你?”
说话的女生一头长波浪卷发,肚子微挺,见许夏看了自己好一会像是没认出,开始自我介绍:
“你可能忘记我了,你还和明琛参加过我婚礼呢!我和明琛是朋友。”
许夏觉得确实是眼熟的,也不知道说什么,只点了点头。
女人也看见了在拿药的傅明琛,自认为两人便是一起的。
“话说三年没看见过你了,还以为你们分开了,现在看来倒是我想多了,明琛是真的很喜欢你。”
莫名其妙的一句喜欢,许夏直接愣住了。
女人还在自顾自夸赞着两人的感情:
“一个这么有名的公子哥舍下身段,亲自为你排队拿药,这样的好男人哪里找啊?”
“明琛自从和你宣布订婚,外面可是一点绯闻都没传出来,现在几个男人能做到这个地步,你可太幸福了。”
许夏勉强挤出微笑,她也没想到有一天“幸福”这个词会和自己搭边?
如果喜欢是把人关进精神病院,她希望自己不要被任何人喜欢。
没有正常人的喜欢会是这样,她也没想过这些。只是外人都不知道,两人的婚事只是听长辈安排罢了。
傅明琛已经拿了药走过来,顺势一把将许夏搂进怀里。
他先是被许夏只剩骨头的触感吓了一跳,又很快恢复正常神色:
“那当然,都订婚了,难不成我还能把人甩了?”
许夏尴尬听着两人的聊天,觉得自己像个物件挂在傅明琛的腰包上供人欣赏。
她此刻无比确定,傅明琛喜欢上任何人都不会喜欢她。
两人只是逢场作戏。
三年来她以为自己已经练成钢铁心神,可她此刻心疼上还是一片密密麻麻地疼。
因为她无法骗自己,傅明琛曾经对自己真的很好。
之前许夏得小感冒,傅明琛都会急得上窜下跳,亲手给许夏吹药喂药。
许夏发烧梦魇,他便把人捂在怀里哄,整夜整夜时时刻刻注意体温,往许夏额头上换凉毛巾。
他会在有人说许夏坏话时第一个站出来护着,不允许任何人欺负。
傅明琛好到,偶尔她会以为他们相爱过。
但她也清楚明白了一个事情。
她不想以后都困在傅家,做傅明琛的修饰品。
她要逃,且必须逃。
“婚礼肯定会办。”傅明琛宠溺般往怀里发呆的人看了一眼,“快了吧,到时候记得来。”
话音刚落,身后便传来有人摔倒的声音。
众人纷纷转身,是暂时去上厕所回来的裴思思。
她轻喊了一声“明琛”,傅明琛便直接推开自己抱着的许夏,跑去抱起裴思思便到处喊医生。
丝毫没顾上许夏,甚至把人推得撞上身后的长椅。
许夏疼得闷哼了声。
原本还笑着和傅明琛聊天的女人也像是察觉到什么,尴尬笑笑离开了。
又只剩下了许夏一个人,她看着傅明琛为抱人丢得散落一地的药。
在路人鄙夷的眼神里,将药一个个捡起来抱在怀里,往医院外停车的地方走去。
她独自坐在车里,几个小时过去,医院门口的方向才出现两个眼熟的身影。
裴思思旁边还有个老头,是她的父亲。
车门从许夏的位置被拉开,她还没反应过来,那老头的一个巴掌就要扇在许夏脸上。
她几乎是瞬间紧闭眼睛,反应不过来要躲。
好一会的安静,许夏睁眼,傅明琛的手抓住了那个未落下巴掌的手。
“你干什么?”
傅明琛几乎是下意识的。
许夏没什么脏病,就是一堆磨人的小毛病。
他刚刚还被医生训了一顿,那么严重的胃病拖了这么久,说再晚一些癌变也不是没有可能性。
更何况在精神病院的时候,他自己都没舍得打。
裴思思也被傅明琛突如其来的反应吓了一跳,说话声音弱弱的:
“阿琛……”
傅明琛也没反应过来自己情绪过激,松开了那手腕。
他看向了许夏,整个人愣愣的。
许夏之前是多胆大张扬的人,是绝对不可能忍气吞声忍下这一巴掌的。
可他刚刚看见了许夏闭眼……
裴思思见情况不对,立马低声下气给许夏道歉:
“许夏姐姐,刚刚是我不对,是我不应该摔跤,阿琛抱我纯纯是因为他好心,你千万不要怪罪……”
许夏觉得她的胡扯很无语,来不及反抗她的污蔑,又被那老头打断。
裴父冷哼一声,依旧没有好脸色,说话更阴阳怪气:
“真是好本事,我裴家的女儿,被一个捡回来的野丫头闹了一次又一次!”
“怎么这个女人一回来思思就病了?早知道这样!我就不会把女儿交到你傅明琛的手上!”
傅明琛觉得难做,他确实亏欠裴家,更何况这事的起因就是三年前许夏作的妖。
裴氏父女一唱一和,裴思思立马善解人意地勾住傅明琛的一小节手指,话语间尽显楚楚可怜:
“都过去了,阿琛,既然如此,就让许夏姐姐道个歉好吗?”
好一会,傅明琛再看向许夏,眼神已经变得犀利:
“三年前的事情,你今天得道歉了。”
“许夏,那是你作的妖,我不会给你擦屁股。”
“赶紧向思思道歉!”
“什么意思?”
傅明琛眼神暗了暗,拿着准备给许夏擦淤青的药在半空顿住。
许夏却格外冷静,定了定语气说道:
“我们两个人的婚礼只是奶奶的安排,我对你没意思,你也不想和我结婚,为什么不趁我消失的这个借口取消订婚?”
整个厅上安静地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傅明琛眼眶泛酸,心中怒意顿时暴涨。
“许夏,傅家待你不薄!”
许夏也不甘示弱,她不懂傅明琛总是把两者混为一谈:
“傅家是傅家你是你!傅家儿媳也不是非我不可,难不成是你非我不可?!”
“裴思思还在等你,你难道……”
刺啦——玻璃药品被傅明琛砸地上,顿时玻璃飞溅四分五裂。
“裴思思和我有什么关系?许夏你就是要作死吗?!”
傅明琛不知道许夏哪根筋搭错了,从精神病院回来,一直一直和自己划分界限。
现在,竟然直接敢打退婚的主意了!
许夏就在耍手段,想让自己服软。
傅明琛偏执地想。
“许夏我告诉你,不管你在玩什么手段,没那个可能,你也没有资格。”
傅明琛一锤定音,转头就走,不给许夏说话的机会。
许夏则是在原地郁闷。
明明是对双方都有利的提议,傅明琛又发什么神经。
没一会保姆收拾残局,多了句嘴。
“许小姐,这药原本是给你涂腿上淤血的。”
许夏闻言看了一眼,保姆迅速低下头收拾完走了。
她回了房间,房间和三年前一样,摆放位置丝毫没有移动,也没有灰尘,像是天天有人精心打扫。
眼一闭一睁,傅明琛一个星期没回家,保姆天天守着许夏三餐。
许夏脸上已经有肉了。
傅明琛再回来,是面色阴沉地把许夏拉去了裴思思母亲的墓地。
这天,是裴母的忌日。
许夏还坐在车上时,就收到了裴思思耀武扬威的威胁信息。
你猜一会阿琛会怎么替我收拾你?
许夏迅速截图,下一秒裴思思果然撤回了。
天气阴沉,傅明琛带着许夏走了好一会到了目的地。
不远处围了一群警察,裴思思站在稍微靠边的位置,脖子上抵了把刀。
傅明琛着急向前走了几步,语气是在商量安抚:
“思思,我把许夏带来了,有什么事好好说行吗?”
裴思思并不吃这一套,而是在傅明琛手机响了两声后,声音哽咽不已:
“我不知道为什么许夏姐姐要这样对我和母亲,我只是想与她做朋友,她却这样对我,我不想活了!”
话落,几乎所有人的视线聚向许夏。
傅明琛也看了眼,很快打开手机查看。
是两张许夏“辱骂”裴家母女的截图。
裴思思你一天天像条狗一样缠在明琛身边,真贱,你妈一定是被你克死的。
我要是你就早点去死,你害我被关三年,当初订婚宴那几巴掌怎么没扇死你?
如此不堪入目的语言,整整两张截屏。
傅明琛在极力忍耐,深吸了一口气。
随后平静看向许夏。
许夏就站在裴母的墓前,听见傅明琛说:
“跪下,磕头道歉!”
许夏不可置信看向傅明琛:
“你神经病吧傅明琛,她说什么信什么,她这截图不能p吗?你脑袋是被驴踢了?”
傅明琛又重复了一次,声音不容置喙:
“跪下,向思思和阿姨,磕头道歉!”
许夏觉得整个脑袋都烧了起来,众目睽睽之下掏出手机解锁,要把刚刚那张裴思思挑衅的截图给傅明琛看。
她刚找到截图,可没等到举起来给傅明琛看,傅明琛一巴掌将许夏手上的手机拍飞几米远,砸在石头上碎片四溅。
他不懂许夏为什么现在还要狡辩,许夏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傅明琛站在原地,看见许夏落了一滴泪。
许夏未开口,傅明琛警告她:
“这是一条人命,许夏,别走到最后那条路。”
傅允喂许夏喝完整碗粥,放碗回来时许夏已经解开了他的手机。
许夏全神贯注,压根没注意到傅允已经坐到一旁。
傅允也察觉到许夏的不对劲,跟着往屏幕看去。
是热搜页面,最显眼的莫过于最顶上的一个标题。
裴氏某小姐自导自演全过程
这样一个莫名其妙的标题却上了热搜,评论也是清一色的抵制。
现在真的是什么都能上热搜了,这人谁啊?
不知道,一看就是有人买的。
点进博客视频,许夏愣住了,连带着傅允也眉头紧锁。
是一段监控视频,除了裴思思,其他人全打上了码。
回忆一瞬间涌进许夏的脑海,她一眼认出,永远不会忘记,这是三年前和傅明琛订婚那天。
许夏俯身倚在二楼栏杆,裴思思心思不善地看了许夏两眼,上前搭讪时又换了副面孔。
“许夏姐姐,你真幸福。”
许夏转过身看见是裴思思本想微笑感谢两句,裴思思却盯上了自己手上的平安符。
许夏根本来不及客套什么,裴思思便一把抢走了许夏手上的平安符。
裴思思语气不善:“这个东西你哪来的?”
可她像是不需要许夏的回答,又自顾自低下头,不知从哪拿出了一个一模一样的平安符。
许夏当场震惊得说不出话。
“你为什么也会有……”
刺啦——
许夏话音未落,自己的那块平安符就被裴思思摔碎。
裴思思又迅速收好了她的那块平安符,狠厉地瞪了许夏一眼。
“不可能……这不可能,都是你装的!”
许夏被这一系列行为砸懵了,蹲下去捡平安符碎片。
啪啪啪——好几声巴掌响,许夏抬头,看见了裴思思自己把自己扇红的脸。
一切都太莫名其妙,许夏来不及为碎了的平安符伤心,傅明琛一行人就赶了过来。
看见傅明琛,裴思思一瞬间就哭了出来,开始抢许夏手上的碎片。
抢夺的过程中,她划伤了手,傅明琛赶忙就把许夏和裴思思隔开。
裴思思先发制人,哭的梨花带雨:“明琛,这是我母亲唯一留给我的遗物……”
“我不知道许夏姐姐为什么要这样!只是因为我之前喜欢过你,姐姐就这么针对我么?”
“母亲一定会怪我的……我去见她!”
说着,裴思思已经哭到崩溃,就要往二楼的栏杆外翻。
所有人惊呼,可没等下一秒,傅明琛便一把将人抱了回来。
裴思思依偎在傅明琛怀里伤心,傅明琛眼神一变,二话不说冲上前给了许夏一巴掌。
空气瞬间凝固了。
傅明琛对裴思思没有任何质疑,一口咬定了许夏干出了这些事。
“许夏你就不能大度一点?我怎么不知道你还学会动手打人了?”
“为什么怎么教你都学不会?!你到底为什么要偷东西!”
厅上没人敢说话,订婚宴上的两位主人公大大出手,不敢得罪傅明琛,更不敢得罪许夏背后的傅氏。
原以为视频就此结束,结果视频末尾还贴上了裴思思干的那些蠢事。
精神病院,自导自演的抑郁,墓园p图……
手机页面回到评论,也不知是背后人安排的大量水军还是路人,风向已经是把裴氏扒了个底朝天。
几乎所有人都在声讨裴思思。
傅允帮许夏关上了手机,抚摸了她的头。
“别想了,不是我。”
许夏浑身颤抖,惨淡地扯出一个笑:
“原来傅明琛有这份监控啊……”
三年,如果傅明琛对许夏有半分信任,哪怕查过一次监控。
许夏就不会变成如今这样。
许夏就这样想着,一阵敲门声突兀地响了起来。
“裴家人等在楼下挺久了,先生,要见吗?”
车子并没有直接往傅家开,而是去了海市最好的医院。
傅明琛没办法直接这样没法见人的许夏去见奶奶,不仅丢脸,也不好交代。
况且万一许夏真的三年里染上了什么病……
他这样想着,眼神落到了许夏的脸上。
已经有太久没有细细观摩这张脸蛋了,此刻他觉得眼前这个许夏过分陌生。
他甚至找不出,三年前一直追着喊着说会护着自己的那个许夏的半分影子。
就这样看了一会,许夏像是察觉到这样炽热的视线,抬头朝傅明琛看了过去。
傅明琛几乎要被那眼神定在了位置上。
冷淡,甚至带着恨意。
可此时的许夏脸色惨白,双眼无神,嘴唇毫无血丝。
傅明琛被瞪,却没有发怒的意思,反而只觉得心里像是被一双手捂住,在融化。
他无力张了张嘴,“你过得不好为什么不早点和我说……”
话落,许夏笑了一下。
三年对自己没有一句问候的人,居然来反问自己吗?
许夏好笑地看了傅明琛一眼,扭头向窗外看去。
傅明琛后知后觉,再想说什么时,袖子被人挽住,手上被砸了一滴热泪。
裴思思眼神哀伤:
“没多久就是我母亲的忌日了,阿琛……”
“对不起,我只是看见许夏姐变成这样我有愧,可我看见许夏姐就会想到母亲,对不起……”
许夏回头看了眼倒在傅明琛怀里落泪的裴思思。
裴思思眼泪大滴大滴地落下,
“我真的不知道许夏姐姐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现在都还能梦见我妈质问我为什么摔碎了玉佩……”
“阿琛,我不想活……”
傅明琛一时间慌了神,直接将人搂进怀里。
“没事的思思,这不怪你,都是许夏的错。”
“我会想办法让许夏补偿你的。”
许夏听见一愣。
即使傅明琛不知道三年前的真相,但被关进精神病院的三年还不够吗?
三年前的订婚宴,分明是自己戴着的平安符却被裴思思抢走。
那时的裴思思看着许夏满脸不可置信,掏出一个一模一样的平安符,嘴里念叨着不可能。
许夏不明白,当时只是知道裴思思之前追过傅明琛,给自己使过小绊子,仅此而已。
可下一秒,裴思思当着她的面,反手摔碎了那只平安符。
不仅如此,她又反手甩了自己几个巴掌,白净的脸蛋瞬间红肿。
裴思思崩溃哭起来,事情彻底闹大,傅明琛找来时不分青红皂白给了自己一巴掌。
“偷东西!动手打人!从小到大怎么教都教不会!你到底为什么许夏!?”
傅家对许夏那么好……到底为什么?
这些话,便一直像梦魇一样缠绕着许夏三年。
可明明那些都不是许夏自己做的。
那个护身符许夏之前有听养父母说过,是捡到自己时就戴在自己身上的,大概是自己亲生父母留下的。
可裴思思不仅拿出一块一模一样的,做出事情也奇怪……
许夏想的深了,微微愣住,一旁的傅明琛又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转头对上了许夏的视线。
傅明琛自认为很了解许夏。
如果是在三年前,许夏此刻一定会冲上来又闹又打将抱在一起的两人分开。
想到这,傅明琛将怀里的人抱得更紧,生怕许夏突然发疯。
“许夏!你别发疯!你难道不想回傅家……”
他的恐吓戛然而止。
傅明琛看见,许夏又乖乖靠回了窗边。
许夏看着窗外的风景,心思神游。
傅明琛从来不会信许夏的解释,可会坚定相信裴思思的一切。
傅明琛也曾经这样把自己护在身后。
可她这一生,仿佛总是在被抛弃。
她从出生就被亲生父母抛弃,后来的养父母在自己八岁的时候,将自己扔在大街上逃之夭夭。
为了生存,她流浪过一个月,有沿街乞讨,也当过小偷,偷早餐店的包子馒头。
最饿的时候,去翻饭店垃圾桶里的剩菜剩饭。
也就是那一次,她溜进后厨被人抓到,老板提着她的衣领子就将人丢出了饭店。
许夏被重重摔在店门口的地上,五脏六腑摔得剧痛,好久都没爬起来。
路人围观,老板对着她破口大骂:
“这有娘生没娘养的小贱货!天天来店里偷东西,大家都来看看!”
直到人群散去,许夏才从地上爬起来,坐到一旁的大树下面。
一辆停在自己面前的车门被打开,走出一个和许夏差不多高的男孩。
“你是小扒手?”
话落,男孩的头被人敲了下。
车里坐着个有点年纪老奶奶,面容慈祥:
“小朋友,你愿不愿意跟我回去啊?奶奶可以供你读书吃饭,你帮奶奶在家做点家务就好。”
后来的许夏就这么进了傅家,因为做事踏实,傅奶奶没少在傅家兄弟面前夸她。
那个下车叫自己是小扒手的就是傅二傅明琛。
另一个躲在车里没露面,也就是真正提议将许夏带回家的男孩,是傅家长子傅允。
许夏也没想到后来的傅家兄弟,一个成了自己的未婚夫,一个成了自己多年不见的白月光。
六年又三年。
是傅允快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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