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最后我六神无主,只能红着眼眶在他耳边低语:“傅川城,我不去了,只要你好起来,我就留下来陪着你。”
我说完没多久,他的烧真的退了下来。
我累得趴在床边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就看到他深情缱绻地盯着我,十指和我的紧紧交扣,开口的第一句就是:“你答应我的,不能不算数。”
后来,他出院的第一件事就是跟我求婚,单膝跪地时,他对我说:“傅川城这辈子的新娘子,只能是明语。”
那时我被感动得热泪盈眶,却还是故意揶揄:“可是一辈子很长,傅同学怎么就能确定?”
傅川城仰头望着我,更认真地回答:“因为明语是我六岁就确定的唯一新娘。”
……
我没有回傅宅。
而是回到了我自己的家。
说是家,其实是我和傅川城大学毕业安置的公寓。
原本很空,但是五年的时间,空间一点点被我们装满。
玄关南瓜装饰凳是从法国人肉背回来的,客厅的沙发是我们跑遍了四个家具厂亲自试回来的,阳台的发财树是他陪我偷偷从实验室顺的,背景墙上贴满了我们走遍大江南北的旅行合照……
我坐在沙发上,看着家里的每一处,都充满了我和傅川城的回忆。
可是,他却不会再回来。
回神,我喊了一个保洁。
“对,全屋清扫,价钱不是问题,因为废品很多。”
5
傅家没有对外宣布取消婚事。
傅伯父认定傅川城吃不了苦,用不了多久就会乖乖回头,更在业内放话不允许任何企业录用他和苏晓,也不许任何人帮他们。
傅伯母对此急得不行,一天几个电话催我去看看傅川城,又明里暗里让我去劝劝傅伯父。
“阿语,其实男人在外面有两个红颜知己也正常,只要阿城回来,傅太太的位置是你的,其他的,都不是什么大问题……”
“阿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