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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情必不终老前文+后续

荞麦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林安宁手握着医院的诊断书,不住颤抖。耳边是刚刚医生的话。“林小姐,您的身体非常健康。就是长期服用药物,如果想要孩子,需要调养一段时间。”她的丈夫,那个为了追她闹得满城尽人皆知的人,那个因为她一句话深夜开了几百公里只为了给她送来早餐的人,那个在婚礼上对着所有人说这一辈子只爱她一个人的人。其实为了他不能生育的青梅,一直在给自己下避孕药。自己居然被蒙在鼓里这么多年,如果不是意外发现了垃圾桶里的药瓶,她还不知道要被骗多久。林安宁擦去脸上的泪水,给医院打去电话,“我不做试管了,现在停止胚胎培育。”说完不管对面反应如何,林安宁直接给手机关机。回到家里,明明应该在公司的何薄宴却待在家里,看见林安宁回来,他焦急地冲过来,没有一点平时运筹帷幄,风轻云...

主角:何薄宴祝卿卿   更新:2025-02-08 14: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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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何薄宴祝卿卿的女频言情小说《有情必不终老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荞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安宁手握着医院的诊断书,不住颤抖。耳边是刚刚医生的话。“林小姐,您的身体非常健康。就是长期服用药物,如果想要孩子,需要调养一段时间。”她的丈夫,那个为了追她闹得满城尽人皆知的人,那个因为她一句话深夜开了几百公里只为了给她送来早餐的人,那个在婚礼上对着所有人说这一辈子只爱她一个人的人。其实为了他不能生育的青梅,一直在给自己下避孕药。自己居然被蒙在鼓里这么多年,如果不是意外发现了垃圾桶里的药瓶,她还不知道要被骗多久。林安宁擦去脸上的泪水,给医院打去电话,“我不做试管了,现在停止胚胎培育。”说完不管对面反应如何,林安宁直接给手机关机。回到家里,明明应该在公司的何薄宴却待在家里,看见林安宁回来,他焦急地冲过来,没有一点平时运筹帷幄,风轻云...

《有情必不终老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林安宁手握着医院的诊断书,不住颤抖。耳边是刚刚医生的话。
“林小姐,您的身体非常健康。就是长期服用药物,如果想要孩子,需要调养一段时间。”
她的丈夫,那个为了追她闹得满城尽人皆知的人,那个因为她一句话深夜开了几百公里只为了给她送来早餐的人,那个在婚礼上对着所有人说这一辈子只爱她一个人的人。
其实为了他不能生育的青梅,一直在给自己下避孕药。
自己居然被蒙在鼓里这么多年,如果不是意外发现了垃圾桶里的药瓶,她还不知道要被骗多久。
林安宁擦去脸上的泪水,给医院打去电话,“我不做试管了,现在停止胚胎培育。”
说完不管对面反应如何,林安宁直接给手机关机。
回到家里,明明应该在公司的何薄宴却待在家里,看见林安宁回来,他焦急地冲过来,没有一点平时运筹帷幄,风轻云淡的样子。
“阿宁你没事吧,手机怎么关机了,我打电话一直没人接!”
他眼中的担心不似作伪,紧张地看了林安宁一圈,生怕她有一点受伤。
看见林安宁无事,何薄宴终于放下心来,长舒一口气。
他亲昵地捏捏林安宁的鼻子,“可吓死我了。”
林安宁冷眼看着他的举动,如果不是知道了真相,见他这样,谁也不会相信何薄宴一直都在演戏。
她躲开何薄宴的手,“手机没电了,你怎么回来了,公司没事吗?”
“一直联系不上你,我无心工作,所以直接回来找你了。”
结婚四年了,何薄宴还是满心满眼都是林安宁,起码在外人眼里是这样。
状似无意,何薄宴不经意地提及,“我听医院说,你不想做试管了?怎么回事?”
林安宁心底冷笑几声,感觉有些悲凉,果然还是为了这件事,面上不显。“我想了一下,还是不想要孩子了。”
“为什么?”何薄宴的声音有些急切,可能发现这一点,他又软下音调。
“你不是一直很想要一个孩子吗?而且爸妈也在问了。”
“我感觉自己还是没有做好当父母的准备,安然那边手术还没做,我放心不下她。”
何薄宴抱住她,“阿宁,你妹妹的手术一定没问题的,我已经安排了美国最好的医生去做手术。”
“等到她做好手术回国,正好能看见她的小侄子侄女,这不是很好吗?”
“而且医院那边说了,胚胎发育也很需要时机,一旦停止,之后都得重新来。所以我们继续好不好?”
话里话外都围着孩子,毕竟,那可是何薄宴最爱之人的血脉啊。
“我还是有些担心,要不,给安然的手术提前吧,两个挨在一起,我都不知道该怎么了。”林安宁皱起眉头。
何薄宴温柔地笑了,“好好好,都听你的。”
他掏出手机,对着那头说了几句,然后对着林安宁扬起嘴角。“已经将手术提前到下个月了。”
林安宁终于露出真情实感的笑,“太好了!”
何薄宴故作伤心,“阿宁没有什么要夸夸我的吗?”
他压低声音,靠近林安宁的脖颈。“前段时间你不在家,我很想你......”
暧昧的气氛渐起,却被突如其来的铃声打断。
何薄宴看了一眼屏幕,瞬间清醒过来。
“阿宁,公司里有点事情,我得先走了。”
林安宁正不知道怎么拒绝他的亲近,这个铃声也算救了她。
她知道这段特定的铃声是何薄宴的青梅,祝卿卿打来的。但是她现在不在乎,只要安然的手术做完,她就离开这里。
当然,她看着何薄宴着急出门的样子,在她离开前,她会将这些事情都一件件回报给这些人。


何薄宴一连多天都没有出现在公司,助理也联系不上他。
没有办法,助理找上了祝卿卿。现在只有她有何薄宴家里的钥匙。
听到助理的来意,祝卿卿心中一喜,她就知道何薄宴不可能不来找她。
这么多天没出现,应该是不好意思来吧。
祝卿卿应下了助理的请求,回到了家里。
“薄宴哥哥我回来了!”
迎接她的是胡子拉碴,面目消瘦的何薄宴。
祝卿卿吓了一大跳,险些没有认出来这是何薄宴。
“你,你这是怎么了?”祝卿卿愣在了原地。
何薄宴眼神里是狂热的神情,他紧紧地抓住祝卿卿的双肩,掐得她生疼。
“她没有死!她没有死!”
祝卿卿吃痛地皱眉,“你在说什么啊,薄宴哥哥。”
“她没有死,阿宁没有死!”
祝卿卿变了脸色,“这不可能,你是不是糊涂了。”
何薄宴发现家中林安宁的所有证件都不翼而飞,而且,他收到了美国医院的消息,林安然出院了。
他知道林安然在美国举目无亲,不可能就这么随便出院,除非,有人去接应了。
这个猜想过于胆大,但是也成功唤醒了何薄宴的希望,不然,他早就已经准备去死了。
他抛下了所有的事情,全力去调查这件事,果然被何薄宴发现了蛛丝马迹。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就知道,她不可能就这么会离开。”
“阿宁,这一次我不会再这么轻易地放你走了。”
“啊——秋!”
林安宁打了一个喷嚏,安然担心地看过去。“姐姐,你是生病了吗?”
林安宁心下一暖,还没等她说话。
白洲渡就斜睨她一眼,“如果生病的话就离我远一点,不要传染过来。”
通过这些天的相处,林安宁发现这人不仅仅是醉心科研,不理外物。简直是情商低得离谱,毒舌又自大,自理能力基本为零。
她先是温柔对安然说,“我没有生病,我身体好得很。”
然后又摆出假笑对着白洲渡,“谢谢你对我的关心,你说得很有道理。”
“生病确实很麻烦,为了预防生病,今天晚上我会给每道菜里都加入蔬菜。”
白洲渡让她们俩人住进了家里,并且没有收取任何费用,虽然他说只是为了观察安然的病,但是林安宁还是心神不安。
后来,她发现白洲渡平时一个人住,但是自理能力相当的低。实在是看不下去,也为了报答白洲渡的收留之恩,林安宁主动包揽了做饭的事情。
第一次尝到她做的菜的时候,白洲渡罕见地沉默了许久,没有说出任何讽刺的话。
看他一直不说话,林安宁有些忐忑,“我做得不好吃吗?如果不合你胃口的话,你可以直说的,我能接受。”
但是白洲渡抬起头,漆黑的瞳孔凝望着林安宁,“你以后还会做这样的菜吗?”
林安宁一头雾水,但还是点了点头。
得到她肯定的答复以后,白洲渡低下头用风卷残云的速度将桌子上的菜洗劫一空。
“如果你那个时候说不的话,我不会再动这些菜一口。”
后来两人关系渐近,林安宁找到机会问白洲渡当初这么问是为了什么。
“吃了你做的东西,我很难再接受之前的食物。”
“得不到的东西,不如从一开始就没有拥有过。”


后来的几天,林安宁感觉白洲渡好像在刻意躲着自己。
但是她也没有多想,毕竟这样的怪人是不能用常理推断。
林安宁的脑海里都是安然那天说的话,为自己而活一次吗?
她看向自己的手,何薄宴有胃病,结婚以后为了照料他的身体,她苦心钻研菜谱,这才练就了这一身厨艺。
这双手沉浸在油烟里太久,已经快忘记拿画笔的记忆了。
林安宁试探性地握住画笔,就算这么多年没有碰过,肌肉记忆依然存在。
可是,当她落下第一笔以后,还是颤抖着扔下了画笔。
她已经画不出来了,多年前那个灵气满满的林安宁还是消失了。
林安宁将画纸扔进垃圾桶,藏起画具,她还是安于现状最好。
到了正式给安然换药的那天,白洲渡说,“为了庆祝你终于坚持到了今天这一步,我有一个礼物送你。”
安然惊喜地打开礼物的包装,林安宁也好奇地凑过去看。
居然是她扔进垃圾桶的那幅画,如今被装裱好精心包装送给了安然。
安然开心地抱住画,“谢谢白医生,我很喜欢!”
林安宁吃惊地看向白洲渡,白洲渡装作不在意地移开视线。
“别叫我白医生了,我也算不上什么医生。”
等到四下无人的时候,林安宁问白洲渡为什么要这么做。
“不为什么,只是觉得那幅画虽然不怎么样,但是也没到进垃圾桶的程度。”
白洲渡说话还是那么毒舌,但是林安宁知道,能这样说已经代表他很欣赏这幅画。
对着白洲渡的背影,林安宁忍住自己的泪水,“谢谢你。”
“我说了,我治疗林安然是为了观察样本,用不着说谢。”白洲渡懒洋洋地说。
“不是为了这个。我是为了别的事情谢你。”
“那就更不用说谢了,我什么都没做。”白洲渡站定,“但是如果你还是要坚持谢我的话,”
“那就送我一幅画吧。”
林安宁开始了一边复健画画,一边照顾安然的日子。
这样的日子虽然很累,但是却足够充实,不是之前麻木地度过每一天,而是全然为了自己而活。
林安宁每天都在小镇的广场里为村民免费画像,她的技术眼见着越来越好。
白洲渡不像之前那么深居简出,倒是经常去广场看她画像。
又是一个黄昏,林安宁为最后排队的村民画完以后。收拾好东西,并肩和白洲渡默默无言地走在回家的路上。
“有个药物即将不够,我得回医院去拿。”白洲渡出声。
这个镇子地处小岛,和外界交流全靠每日的轮渡。
“大概需要一周我才能回来,安然的恢复状态很好,这些天就靠你了。”
“别担心,我很快就会回来。等我回来,我有东西要给你。”
林安宁没想到白洲渡会离开,虽然认识的时间不长,但是她已经渐渐开始习惯他的存在。
林安宁突然意识到这一点,她震惊于自己对白洲渡的依赖,无心多想他的离开。
没有给她太多时间去思考,万余雪带来一个她最不想见到的人的消息。


安然的身体越来越好,白洲渡说,她的治疗可以进入下一个阶段了。
如果成功的话,说不定和正常人几乎无碍。
林安宁听了激动得两眼放光,安然却没有什么反应。
“我能活到今天,本来就已经是上天的恩赐,我从来没有想过更远的事情。只要能多活一天,就是我赚到了。”
“比起这些,我更想知道姐姐你这些年发生了什么。”
安然虽然年纪很小,但是很会察言观色。
林家当初出事的时候,林安宁还在上大学,不可能有实力把自己送到美国。
后来她知道了姐姐结婚的消息,因为病情,她没有回去。
可是从结婚对象的家世她也知道,自己能来美国治病,多半是因为这个,说不定姐姐结婚也是为了自己。
结婚以后,林安宁变得忙了很多,这么多年,甚至一直没能来看她一眼。
当初她看到姐姐来,以为是林安宁终于抽出了时间,可是,林安宁居然一直陪着自己。
绝对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林安宁听到安然的问话没有回答,只是帮她掖了掖被角,“你胡说什么呢。医生都说了你马上就能好起来了,到时候就能回学校上课了,你不开心吗?”
安然捉住林安宁的手,“姐姐,我欠了你好多。以后,你要把自己放在第一位。”
离开安然的房间,林安宁思绪浮沉。
趁着夜风,她来到海边透气散心。
却没想到又碰见了白洲渡,“当心,不要再踩到我。”
想到两人的初见,林安宁忍不住轻笑。
白洲渡看见她的笑容,“你终于舍得开心一点了,我以为你笑是要花钱的。”
林安宁的表情凝固了一瞬间,白洲渡给她让了让位置,两个人就这么并肩坐在夜幕的沙滩上。
“我平时经常愁眉苦脸的吗?”林安宁抚摸上自己的脸。
“不,你平时脸上一直挂着笑。”白洲渡拉开啤酒的拉环,仰头喝下。“但是都是假笑。假得不能再假的那种。”
“如果不开心的话,不用一直强迫自己笑着。不累吗?”
累?第一次有人问自己这样不累吗,自从她嫁给了何薄宴,身上就被迫担起了何家长媳的责任。
总是有人过来告诉她,这样是不对的,有损何家的形象;那样是不行的,不够端庄有礼。
林安宁不仅要负责家中的大小事务,社交场上的人情往来也要让她记住。
哪家是哪家的姻亲,谁家和谁家有仇,谁是谁的夫人,谁是谁的孩子。
在社交场合中,她的一举一动都被许多双眼睛盯着。
没有表情不行,笑得太放肆不行,久而久之,她脸上的表情就固定了。
林安宁试着变化自己脸上的表情,被白洲渡吐槽。“太奇怪了。”
他直接伸手过来捏住林安宁的嘴角向上弯出一个夸张的弧度,“嗯,这样就好多了。”
林安宁微微一愣,没有想到白洲渡会这样做,随即她的嘴角缓缓上扬,露出贝齿,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双眸弯弯。
白洲渡盯着林安宁的笑容忽然怔住,好像被一支箭戳中心房,他感觉心头一热。
莫名其妙的感觉让他飞快地扭过头,“好了,快走吧,风越来越大了。”


屋内的人都散去,就算是祝卿卿再不甘心也只能跟着离开。
一时间,只余林安宁和何薄宴两人。
良久,何薄宴开口,“阿宁,你,你真的怀孕了吗?”
说实话,林安宁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怀孕,吃了这么多年的避孕药,就算断了药也不是一时半会能怀上的。
但是现在,她只能说是真的。
“你知道我怀孕以后,好像不是很高兴啊。”
“没有,我只是很意外。毕竟我们一直没有孩子,都已经说好了要做试管。”何薄宴矢口否认。
“这样不好吗?这是我们自然而然获得的孩子。”林安宁忍着心里的恶心,拉住何薄宴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
“你不一直很想要一个孩子吗?我可是很想生下属于我们的孩子。”
感受着手下的温热,何薄宴的神情温柔下来,注视着林安宁。
“是啊,这是我们的孩子。他一定会长得很像你。”
“他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孩子。”
何薄宴搂着林安宁睡得很香,但是他没有看见,怀里的人一直睁着眼睛。
深夜,床头的手机不停震动弹出消息,林安宁拿过手机解锁打开。
何薄宴所有的密码都告诉了林安宁,他说,“我所有的一切都向你敞开。”
因为他这样的坦诚,林安宁从来没有看过他的手机。
自己不想违背他的信任,所以后来在知道这些事情的时候,她才会这么如此的震惊。
林安宁面无表情地翻看消息,全是祝卿卿发来的。
祝卿卿发来一张泪眼蒙眬的照片,她说,“为什么所有人都能有孩子?唯独我没有,是我前世犯下了什么罪吗?”
林安宁轻笑一声,继续往上面翻看,祝卿卿和何薄宴的聊天很频繁。
他们几乎每天都在聊,原来在那些何薄宴说自己加班应酬的时候,都是和祝卿卿在一起。
甚至连自己的生日何薄宴都缺席,只因为祝卿卿说自己论文做不完,让何薄宴去帮她。
看着那些聊天记录,其中不乏祝卿卿发的她只穿内衣半遮半掩的照片。“想要看见更多的话,现在来找我吧。”
回复她的是何薄宴的一句,“我是不是太久没喂饱你了?”
看见这些,林安宁以为自己会很痛苦,却感觉心里十分平静,只冷静地一一拍照保存。
可能是她真的已经不在乎何薄宴了吧。
放下手机躺回床上不久,何薄宴就醒过来,他先是看林安宁是否睡着,又给她掖了掖被角。
然后何薄宴看见手机上的消息后,他就蹑手蹑脚小心翼翼地离开了卧室。
林安宁睁开眼睛,嘲笑何薄宴惯会伪装,然后独占一张床睡了个美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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