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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初语林清远的小说重生后,她和阴鸷大佬共谋天下阅读

兔紫月上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林清远整整衣衫,向后院走去。“大人,大人……”炭火是不是不用添了。林清远一踏进去,发现平日灯火通明的院门口,此刻黑漆漆的。怎么回事?林清远向前。翟姑姑突然带着人打开门,又关上拦住了林清远的去路:“姑爷,时候不早了,夫人既然没有亮灯,说明夫人已经睡下了,姑爷要有事可以明日再来。”林清远闻言后退一步,看看熟悉的门口:“你在跟我说话?”翟姑姑站得笔直:“是的,姑爷。夫人没有亮灯,您还是先回吧。”林清远只知道公主、驸马之间有这样的规矩。公主院落不亮灯,驸马不可入内,竟不知道郡主也有。她不让他进去?林清远看着拦路的人。翟姑姑恭敬的福身,送姑爷离开。林清远看着谦卑中不失强硬的人,步步后退,转身离开。翟姑姑见人走后,冷哼一声。出身低下却不自知,以...

主角:宋初语林清远   更新:2025-02-03 09: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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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初语林清远的女频言情小说《宋初语林清远的小说重生后,她和阴鸷大佬共谋天下阅读》,由网络作家“兔紫月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清远整整衣衫,向后院走去。“大人,大人……”炭火是不是不用添了。林清远一踏进去,发现平日灯火通明的院门口,此刻黑漆漆的。怎么回事?林清远向前。翟姑姑突然带着人打开门,又关上拦住了林清远的去路:“姑爷,时候不早了,夫人既然没有亮灯,说明夫人已经睡下了,姑爷要有事可以明日再来。”林清远闻言后退一步,看看熟悉的门口:“你在跟我说话?”翟姑姑站得笔直:“是的,姑爷。夫人没有亮灯,您还是先回吧。”林清远只知道公主、驸马之间有这样的规矩。公主院落不亮灯,驸马不可入内,竟不知道郡主也有。她不让他进去?林清远看着拦路的人。翟姑姑恭敬的福身,送姑爷离开。林清远看着谦卑中不失强硬的人,步步后退,转身离开。翟姑姑见人走后,冷哼一声。出身低下却不自知,以...

《宋初语林清远的小说重生后,她和阴鸷大佬共谋天下阅读》精彩片段


林清远整整衣衫,向后院走去。

“大人,大人……”炭火是不是不用添了。

林清远一踏进去,发现平日灯火通明的院门口,此刻黑漆漆的。

怎么回事?

林清远向前。

翟姑姑突然带着人打开门,又关上拦住了林清远的去路:“姑爷,时候不早了,夫人既然没有亮灯,说明夫人已经睡下了,姑爷要有事可以明日再来。”

林清远闻言后退一步,看看熟悉的门口:“你在跟我说话?”

翟姑姑站得笔直:“是的,姑爷。夫人没有亮灯,您还是先回吧。”

林清远只知道公主、驸马之间有这样的规矩。公主院落不亮灯,驸马不可入内,竟不知道郡主也有。

她不让他进去?林清远看着拦路的人。

翟姑姑恭敬的福身,送姑爷离开。

林清远看着谦卑中不失强硬的人,步步后退,转身离开。

翟姑姑见人走后,冷哼一声。出身低下却不自知,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想来就来,想走便走,这里是郡主的地方,万事都要看郡主的脸色。

不一会儿。

林清远折返回来,手里拿着一根长长的竹竿,竹竿顶端绑着火折子,它将火折子不断向前递,直到点燃门口的灯笼。

翟姑姑急忙跑过来:“姑爷,您这是干什么?”

林清远吹灭火折:“不是说灯灭了不能进去吗?现在亮了,可以进去了吧?”

翟姑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这……哪有这样的道理!

林清远只抓一点:“灯是不是亮着?”

“可灯是姑爷……点的!”

“那不重要。”他只认现在灯已经亮了。

翟姑姑险些被不要脸的姑爷气死,可也不得不让开门口。

林清远拂袖而入。

翟姑姑后面的小丫头急的跳脚:“姑姑,姑爷进去了会不会告状?”

“慌什么!姑爷有脸说吗,他不臊的慌就提,我怕他!”她是夫人身边的老人。

小丫头松口气,这件事可不是她做的,是翟姑姑,她充其量只是听了世子夫人的建议,提议了一下,谁知道翟姑姑这么快就把事办了。

再说,她可没说不让姑爷进,只是说公主府有这样的规矩,公主和驸马的房事都掌握在掌灯姑姑的手上,其它的她可没说,而她说的是事实。

不管姑爷会不会告诉郡主,翟姑姑都得罪了姑爷,说不定也得罪了郡主,到时候翟姑姑的位置就是自己的!

林清远绕过花墙后,瞬间灯火通明。

林清远向后看了一眼,没有人跟上来。

“姑爷?微蕊见过姑爷。”

林清远颔首。

宋初语刚沐浴完,正歪在榻上让庄嬷嬷帮她烘发:“你说大嫂现在在做什么?”

庄嬷嬷挑起一缕发丝,轻柔的疏通:“世子夫人自然也要歇下了。”

“歇下前呢?是不是在跟大哥说我坏话?”

“郡主,姑爷来了。”

宋初语停了闲话,便看到他慢慢走来。

宋初语发现他真好看,眉眼锋锐,肌肤如玉,最勾人的还是气质,不端方却也不失庄重,眉见邪意却不妖浊,自有风流无限的亦正亦邪之意。

“郡主看我?”

“看不得?”

林清远一怔,他发现郡主反驳人的时候最好看,或者说,高高在上、不屑一顾的时候最有风情,让人有一股想揉碎了的破坏欲。

林清远掩下眼里的热度:“怎会。”

“太后送了些杨梅过来,微蕊,给姑爷做份酸梅汤。”

“是,郡主。”

林清远坐下来,随手拿起一本书,便知道门外的事情与她无关,她若是不想谁进来,他未必能走进这扇门,可她的人,怎么会出这种纰漏。


“我要真那么做我成什么了!你就是不肯退婚!太后不知道被你灌了什么迷魂汤竟然同意如此荒谬的事!”

宋初杰上前一步:“娘,不如儿子替您做了他!”

“我都造了什么孽啊!”

……

明堂街上坐落着一座偌大的楼阁,重檐攒尖,四面环水,其占地面积三万平方米,复原了礼仪之邦周朝的朝学之地,谓之国子监,在学学生两千多人。

国子监西门水桥顶端,是文人学士的最高殿堂翰林院。

此时翰林院偏殿内,官员已陆续入职,开始忙碌。

一排排高耸入房梁的书架,一架架滚动云梯,不停的工作着。

康睿刚到,便被同僚喂起了八卦:“听说没有,工部有个同行飞上枝头了。”

康睿签好字,不想参与,当初他与郡主订婚,同行间没少传难听的话,将心比心,他并不想说别人是非。

但这个话题太火,康睿不搭腔,旁边刚刚签好到职的赵编撰立即凑过来:“听说了,他以后使不得在工部横着走!想接什么工程就接什么工程。”

“格局小了,那是他说什么工程能做什么工程就能做,他说不能做,工部尚书都得要衡量衡量可不可以做。”

两人心照不宣的一笑,羡慕全写在脸上。

康睿转身:“哪有那么夸张,不是一样工作。”

赵编撰、周编撰立即跟上:“哪一样?”哪都不一样:“你知道那兄弟定的谁吗?”状元学问很好,工作也不错,就是有点小清高,文人入了仕途怎么能只看学问,要看人情世故。

康睿坐下,拿出昨天校对的散装书籍:“谁?”

“还能有谁,安国公府嫡女,安国郡主。”

康睿手里的书突然散开落在地上,掉了满地。

赵编撰一看书名吓了一跳:“你怎么这么不小心,这本书排序排了很久,上面还等着要,完了,一个月工作白做,说不定还赶不上工期。”

同作这本书的几个人见状立即从自己位置上起来,赶紧过来捡。

“怎么这么不小心!”

“书页上不是写着小心翻页。”

“康睿,你怎么回事,这点小事都出错!”

康睿整个人都懵了,定的是谁?

他觉得自己问出了声,可周围一个回答的人也没有,他们的嘴开开合合,他却听不清他们说了什么。

宋初语定亲了?怎么可能?那是他的妻子,一定是他听错了。

康睿猛然抓住赵编撰。

赵编撰蹙着眉拿着手里散开的书页,对他说着什么。

康睿什么都听不见:她订婚了?

赵荣挣开他的手,没有七天七夜,他们别想交差。

康睿重新听到了纸张翻动的声音,手掌紧紧撑着桌子:“赵荣,你说谁要订婚了?”

“郡主订婚了!郡主订不订婚咱们今晚都别想到点下工!”康瑞怎么会犯这种错误。

康睿浑身发软,怎么会这样?哪里出了问题?

“听说是工部那位英雄救美,国公爷不嫌弃其出身,成就了好事。”他觉得状元还是值得交好的:“这几页我拿去整理。”当卖个人情。

陆续有人不情愿的拿走一部分,否则就是一个小组被批评:“下次小心点,别人飞上枝头你激动什么。”

“就是,又不是你定——”

立即有人碰了说话的人一下:“少说几句。”毕竟是状元,谁知道会不会入了上面人的眼。

那人不说了。

康睿抓住最后的赵荣:“什么英雄救美?”上辈子根本没听说有谁英雄救美。

赵荣看看手里的书页,再看看康睿,拉了张椅子坐下:“秋霜宴你不是也参加了吗,秋霜宴散后长公主留郡主说话出门就晚了些,郡主行至西门遇到械斗,是工部那人救了郡主,早知道那天我也去西门了。”

康睿麻木的松开手,秋霜宴?上一世她根本没有参加秋霜宴,自己也没有。

这一世他去了,初语也去了,长公主还留了她说话,却发生这样的意外。

这根本不是意外,这是——这是——

康睿觉得整个人生都颠倒了,怎么会发生这样的偏差!怎么会有偏差?初语是他的妻子,他是她相公,怎么可能有意外!

康睿从来不知道既定的事还能出意外!她是不是不愿意,是不是国公爷逼她的,她喜欢的明明是自己!

可康睿才发现,就算初语喜欢自己,在父母之命面前也苍白无力。

可,可……一定有哪里不对!初语喜欢的是自己,如果,如果初语知道自己也喜欢她,她会不会为自己一争?

康睿瞬间起身。

隔壁小组有人突然问了句:“你们谁认识林清远?工部的林清远?”


但现在,面前的事就这么诡异,他们‘兴高采烈’的教这些人投壶,还颇有耐心、有模有样、甘之如饴。其中并有人已经决定自掏腰包一人送他们一套:“你看我要不要也去教他们玩玩弓?”他可不擅投壶。


林清远移回视线,神色恭敬:“若是二哥有雅兴,自然是他们的福气。”

哼,不会别的,就长了一张能说话的嘴:“那你觉得我该重点教导谁?”他可不学韩景善广撒鱼,有他妹婿在自然挑他们中间最好的。

林清远心中有数,但还是陪着笑:“二哥想教导谁,不是一句话的事。”

“说正经的 ,给我推荐一个。”他推荐的肯定靠谱。

林清远看过去,认真看了很久,才转过头,神色略带严肃:“二哥觉得,站在梅树旁看他们投壶的紫衫男子怎么样?”

他……不知道:“说说看。”

“其实,”林清远似乎有些为难:“他没什么特点。”

宋初杰有点懵,不是推荐最好的人,怎么到了他这里就没有特点了?“为何?”

“这人……怎么说呢?”林清远停了一会,拉足了宋初杰的疑惑,才到:“是真有东西,但性格很不招人喜欢,恃才傲物到了孤僻的地步,在工部任令史十年,不曾升迁,可,如果忽略他性格谈能力,绝对是一把开刃的好刀,一般我们院里谁有解决不了的事,经常找他,可他近四十岁还没升上去,就知道前程就这样了。”

“这么拧的?”

“嗯,我还是给二哥换个人吧。”

“不用,就说他,你既然提了,说明他有被我说服的可能,为什么?”

“他家最近出了点事,他妹婿虐打他妹妹,他不服气反手打回去,结果对方人多势众,他不但没有把妹妹接回来,反而被人打了,而且因为他动手了,他妹妹现在在夫家很难做。邀请函递出去的时候,我以为他不会来,想不到他却到了,所以,未必没有一试的可能。”

宋初杰刷的一声将扇子合上,他擅长这个:“这个人,我要了。”

林清远拧眉。

“又怎么了?”

“他的性格是真不好,就算他今天有求于二哥忍下来,以后二哥大概会被他气死,而且,他就是给二哥办事,也难保不会拿鼻孔看你,所以,二哥换一个吧,买卖不成仁义在。”何况他二哥确实没有什么让人看得起的地方。

“你就说他办事怎么样吧。”

“凡他应下,没有办不成的事。”

“好。”

“二哥能忍得了他骂你!就是爹都未必能。”

宋初杰起身:“我能比爹差,放心我教他射箭,射死他那个妹婿。

林清远瞬间抓住他:“二哥,你先在他身边站着,他如果主动找你说话,你再教他射箭,双向选择,呵呵,双向。”

“磨磨唧唧的,知道了。”宋初杰走了两步,又折回来:“他会一箭射在我身上吗?”虽然事后他可以杀了他,但多没面子。

林清远笑了,自家二哥问了一个好问题:“虽然不太可能,但文人的嘴比刀更狠。”

“我今天就让他见识见识,什么是他的好日子! 别说一个妹婿,以后在上京城都能横着走。”

“辛苦二哥了。”

康睿差点将自己舌头咬出血,明明是最水火不相容的两批人,为什么现在一片和乐融融的投壶,附庸什么风雅!

严不渭是疯了吗?两人一组,他和周进民分在一起,周进民投外面几回了,严不渭火都没发一下!不单没发火还鼓励周进民再接再厉!

依严不渭的性格,谁敢这么下他的分数,他早就抬脚踢人了,但周进民现在还好好的。



他等的起五年吗,没有安国公府,一切回到原点,他必须找出出路。

康睿想到了齐王,权势争夺最后的赢家是齐王,凭此项先知,他必须现在就开始谋划,才能有所作为。

他记得逍遥赌@#场,是齐王的生意之一,这件事知道的人甚少。

但这已经说明,齐王早就开始布局,他也是时候会会齐王了,股肱之臣均相识于末时不是吗。

……

林清远把逍遥赌@#场查停业了,理由是,多项场地设施不符合规章制度。

一年几万两打点银子扔出去的逍遥赌@#场大掌柜广爷听说后,差点没笑死,寻死寻到阎王殿,会找地方啊:“一个小小的七品令史,不知道马王爷长了几只眼吗!”

属下立即出列:“爷,这个不一样!”

“他长了三只眼?”广爷语气平淡,身体胖乎乎的,没有一丝凶悍之气,反而像个和善的弥勒佛一样,给人和气生财的老好人印象。

但熟悉他的人都知道,此人手段如何。

“差不多,安国郡主的夫婿。”

广爷闻言,神色顺了不少:“安国公府?”他对两位公子更熟悉一些,他名下的几个赌@#场,没少被他们关照:“这么说来,是没有给他上过贡。”人不大心却大,刚刚上任,就敢从他这里扒皮,该说他愣头青呢,还是不怕死。

不过。

广爷想到城西消失一空的难民,对此人多了三分警惕,凭借一人之力,肃清上京城多年隐患,此人会是贪财好色之辈?

如果仅仅是小人得志、鼠目寸光也就罢了,就怕他:“拿二百两银子,先去探探路。”

“九爷,是不是太多了?”

“让你去就去!”七品令史,张嘴就敢咬这么大?上京城的三大营都未必有这个胃口。

工部署衙内。

林清远一听来人不是一把手,根本没露面,直接让属下陈历去接。

陈历殷勤备至,自认很懂上峰心声,在茶楼见了逍遥赌坊管事,两人推推搡搡半天。

陈历默认收下二百两。

林清远看着颇有分量的银子,取了一锭,给了陈历:“只要他来,你就见,不管给什么,都接。”

陈历没一次见过这么多银子,忍不住想咬一咬,又觉得丢人,他们这个级别,平日都是拿一两个铜板,谁拿过这么多银子,也就是这位敢:“林哥太多了,我——”

“都叫我哥了,我的不就是你的。”林清远神色很淡,丝毫没有这是几百两的感觉。

陈历佩服林哥的眼界,这可是两百两啊,能在京郊买一个小院子了,林大人眼睛都没眨一下,顿时觉得自己跟对了人。

想不到他一个蒙父恩的芝麻官,还能跟到这么大的人物:“谢谢哥,我一定为哥鞠躬尽瘁。”十两啊,他一年的俸禄加添头。

“过来。”

“哥,您吩咐。”

“每隔三天查逍遥赌坊一次。”

陈历闻言目瞪口呆,三,三天?这么多银子就管三天?

林清远看向他:“有问题?”

陈历立即摇头:“没,没问题。”心里早已翻江倒海,二百两啊,这么多银子都不满意吗,三天后还查,而且,下次再让对方给二百两吗?

逍遥赌坊,三天能不能赚三百两?而且听林哥的意思是,每隔三天查一次,林哥这是要逼死逍遥赌坊啊。

……

林清远回家后,自觉把银子放在了公中。

库房外,他看着认真整理郡主嫁妆的库房管事不慎在意的将一匣银子放入库房,神情淡然。

“姑爷,还有事?”

林清远看着库房落锁:“没事。”心中落定,与郡主比他的银子是冰山一角,可这是他成婚时就知道的事,如今只是更具象的看了一遍。


林清远没有怪郡主的意思,只是提醒她,以后做事,多问问,也不担心自己有不轨之心:“其实也没什么好问的。”在他这里是了不得的大事,在郡主那里或许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事。

“不用替我找补。”她该过问婆婆的。

林清远看着她晃动的耳环,突然想伸手摸一摸那明润的色泽,是不是如想象中一般触感冰凉。

“放心,我不是庶出。”

“我没有……你说。”

“我母亲是那个人的正妻,但我母亲出身不好,当年那边身体不好,有一大师给那人算命,需要一个命硬的人压一压他的薄气,母亲八字刚好合适,于是他们家买了母亲回去,可那边嫌弃她出身不好不太接受她。后来那个人身体好后,娶了心仪的女子,便把我和母亲放在了庄子上。”

“我从小在庄子上长大,本来也很好,但那个人家里的夫人不太喜欢我和母亲,找人对我母亲和我做了一些出格的事,我母亲就疯了。”地痞、流氓、山匪。

那里说是庄子,却都是旱地,十分荒凉,是流放人的聚集地。他母亲……

宋初语慢慢靠近他,欲将他揽在怀里。

林清远突然抬头。

两人尴尬的对视一眼,又尴尬的放开手,坐回原位。

明明更亲密的事都做过了,现在怎么害羞了,不争气!宋初语鄙视刚才不够干脆,硬把他脑袋按自己肩上能怎么样!

林清远轻咳一声:“你不用担心,我娘大多时候很正常,但受到刺激会有一些非常过激的行为。”

宋初语见过,她后来没有疯因为康睿不值得:“那娘一个人过来?”

“不是,我有几个朋友护送她一起过来。我那几个朋友出身有点不好。”既然说了一块说了。

宋初语疑惑:“怎么不好?”

林清远掀掀眼皮看她片刻:“是山匪。”

“哦。”宋初语被看得莫名其妙。

林清远更觉得郡主莫名其妙:“他们是寇你不问问?”

问什么?他既然把母亲交给了对方,说明他认同对方,他认同的人,自然不会差:“对了,那边你是不是不联系了?”

不问?“没有联系过。”

“城西那次对你动手的人,是那边的人还是你的仇家?”

“应该是那个女人。”

“你父亲新娶的女子很有身份?”

“苏江府太守的女儿。”

“那是可以只手遮天了,要不要我让姑母撤了她父亲的职?”

林清远险些被她的话呛到,其实……咳:“我母亲来了,我会看好她的,你不用担心。”

“你怎么看,我让太医给娘看看,再从我母亲那要几个有经验的婆子过来伺候着,我母亲身边有几个懂药理会功夫的,也方便照顾。”

林清远心中微动,这样的下人不好养,她竟舍得给了他母亲:“夫人,费心了。”

月色染了霜花。

小蚊子悄悄推开书房的门,给房间添炭。

林清远听到动静抬头,放下毛笔,看看天色:“什么时辰了?”

小蚊子神色恭敬,再没有以前趾高气昂的样子。

谁知道他不过是陪落魄书生玩小书童的游戏,竟然真成了‘大人’的书童。

可他不识字,这里有那么多认字的下人,他怕大人嫌弃他,不要他了:“回大人,太阳落山好一会了。”小蚊子声音越来越小,他还没有认清时辰表,大人肯定不要他了。

林清远想到了郡主,她说,他既然上来了,就依照他的意愿来;她说,她会照顾好他的母亲,她的手握住他时的诚恳,她今天在安国公府护着他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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