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潇云顾夜笙的女频言情小说《朝露悠悠待君回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由网络作家“睡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湖水冰冷刺骨,几乎快要将我的血液凝结,我艰难的划动双臂,终于拽住了下坠的孟宴辞。不知是求生本能作祟,还是他故意想要置我于死地,在我费尽全力托起他,让他能够得以呼吸后,他的双手死死按住我,让我无法将头浮出水面。我身上的伤口本就未愈,方才又领了二十鞭,这样一挣扎伤口顿时裂开,鲜血顿时喷涌而出。身子越来越沉,我觉得双脚有千斤重,拉着我不断往下坠。我咬着牙,使出最后一口气,将他推到了岸上,而自己却无力的往下坠落。好在这个时候,对岸的侍卫们终于听到动静赶了过来,他们将竹子递给我,让我从水里爬了上来。上了岸,冷风一吹,我冷得缩作一团。眼角的余光却只看到,宋潇云将自己的披风解下裹住孟宴辞,如珍似宝的将他挽住。她走出一段路,才想起我来,然后转过身看...
《朝露悠悠待君回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精彩片段
湖水冰冷刺骨,几乎快要将我的血液凝结,我艰难的划动双臂,终于拽住了下坠的孟宴辞。
不知是求生本能作祟,还是他故意想要置我于死地,在我费尽全力托起他,让他能够得以呼吸后,他的双手死死按住我,让我无法将头浮出水面。
我身上的伤口本就未愈,方才又领了二十鞭,这样一挣扎伤口顿时裂开,鲜血顿时喷涌而出。
身子越来越沉,我觉得双脚有千斤重,拉着我不断往下坠。
我咬着牙,使出最后一口气,将他推到了岸上,而自己却无力的往下坠落。
好在这个时候,对岸的侍卫们终于听到动静赶了过来,他们将竹子递给我,让我从水里爬了上来。
上了岸,冷风一吹,我冷得缩作一团。
眼角的余光却只看到,宋潇云将自己的披风解下裹住孟宴辞,如珍似宝的将他挽住。
她走出一段路,才想起我来,然后转过身看向我。
“顾夜笙,你如何了?”
我从地上爬了起来,恭恭敬敬的朝她福了福身。
“奴才无碍,多谢摄政王关怀。”
“摄政王忘了,您年少时落水,也是奴才救您上来的么?”
“奴才水性极好,所以不会有事。”
话音落下,她整个人怔住,眼神僵硬的看向我。
我知道,她定然是想起来她落水的往事了。
那时候她羽翼未丰,即便受了凌辱也只能强忍,没想到其他的皇子变本加厉,竟然直接在冬日将她踹进了冰湖。
周围的奴才都不敢下去救人,只有我不管不顾的跳了下去。
那时候的我不过才刚刚十五岁,想要拖动一个少女实在困难,我硬生生把嘴唇咬出血,强迫自己清醒把她给救了上来。
最苦的时候,她以为自己活不下去了,用自己最后的势力想要送我离开,为我铺好后路。
可我说什么都不肯走,还大着胆子拿出早就绣好的盖头,告诉她。
“公主殿下,此生奴才对您,不离不弃。”
“若是您死了,奴婢绝不独活。”
她看着我,眼神泪光闪动,爱意夺眶而出。
那一晚,我们相拥而眠,彼此都把那晚当成了新婚之夜。
事后,她什么也没提,我也就当做没有发生过。
两人这样奇怪而别扭的关系,一直维持到现在。
宋潇云看了看我,沉默片刻,却还是什么也没说,抱着孟宴辞走了。
我跟在队伍身后,远远的在路边看到一条瘦弱的小狗,趴在地上哼哼唧唧。
它好像快要冻死了,我蹲下身子摸了摸它的头。
“你也被丢下了吗?”
“既然如此,同我回家吧。”
从今往后,我不再是一个人,我有伴了。
回去后,我把小狗养在了我的房间,偶尔也会放它出去在院子里玩一会儿。
我给它取名小白,有什么好吃的,我都给它留一份。
它有了吃的,终于恢复了活力,不过几天就白白胖胖的。
小白可通人性了,每次我回来,它都会蹲在门口迎接我。
有时候小宫女装作欺负我的样子,它还会呲牙替我出头。
有了小白以后,我觉得,日子有盼头了。
我都想好了,等我出宫的时候,我就带着小白一起。
无数的侍卫朝我走来,我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就被人狠狠按倒在地。
锐利的刀尖插进我的胸口,耳边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
此时此刻,我竟然分不清这撕心裂肺的痛,是来自于伤口,还是来自于宋潇云。
失去意识后,我做了一个梦魇。
梦里我和宋潇云坐在冷宫的台阶上,我刚因为被诬陷偷了大皇子的玉器而受刑。
她心疼的给我上了夹板的手上药:“都说十指连心,一定很疼吧。”
我看着她温柔的动作,笑着安慰她:“不疼,只要殿下相信奴才,受再重的伤我都不觉得疼。”
她红着眼搂我入怀:“我当然相信你,我永远都会相信你。”
醒来时,宋潇云坐在我的身边,见到我睁开眼,温柔问道:“终于醒了,还疼不疼?”
看到她,我仍然下意识为自己辩解:“摄政王,不是我做的,我没有给他下毒。”
宋潇云只是沉默的看着我,许久后才缓缓道:“本殿知道。”
我难以置信的回望向她。
“摄政王……知道?”
她面无表情:“本殿知道阿辞没有中毒,也知道你没下毒,更知道心头血解毒是无稽之谈。”
“可本殿必须那样做,因为那样阿辞才会开心。”
“本殿不知道你如何得罪了阿辞,只能委屈你了。”
看着眼前人平静生疏的说出这番话,我只觉得如遭雷击。
她变成了我不认识的样子,又或者,我从来就没有真正的认识过她。
那个我爱的少女,早就消失在阴暗潮湿的冷宫里,消失在腥风血雨的夺位战争中,我想我永远也找不到她了。
宋潇云只是来看我一眼,便又匆匆赶去照顾孟宴辞。
她命人送来了许多珍贵武器,像是要哄我开心。
可是这些东西,如何能抚平她赐给我的伤疤。
我把把东西都收了起来,打算出宫之前,把它们送给其他的宫女们。
孟宴辞并不打算轻易放过我,我的伤口还没愈合,便被人传话,要我去伺候他。
身为贴身暗卫并不需要做粗活,可他却故意命他的婢女,把寒霜殿里所有脏活累活丢给我。
皇城的冬日阴冷难熬,我蹲在院子里,一桶一桶的洗着寒霜殿所有的衣服。
之前在冷宫的时候,我的手留下了病根,如今一碰冷水,一双手肿得和萝卜似的。
屋子里却很暖和,宋潇云知道孟宴辞怕冷,所以用炭火烘得里头如同阳春三月。
她经常来看他,两人有时候会开着窗户,坐在窗边看雪。
漫天飞雪落在红梅上,清冷又凄美,宋潇云将他紧紧搂在怀中,用披风整个将他裹住,唯恐他受到了一点寒气。
一墙之隔,我受着风雪的洗礼,一边洗衣服,一边听着屋内传来孟宴辞和宋潇云的笑声。
直到深夜,才独自一人拖着受伤的身体,缓缓回到我自己的房间。
宋潇云还是每晚都会来我房间,和孟宴辞入宫前不一样的是,她只是抱着我,再没有碰过我。
她总是抱着我,和我说白日里和孟宴辞的事。
今日他又给她绣了手帕,他又对她笑了,他俯下身子吻了她的侧脸。
我只是安静的听着,不置一词。
这天,又到了年纪出宫的宫女来询问我关于出王府事宜,我交代了她出王府的时间和注意事项后,她忽然问我:“顾夜笙,你出宫后打算做什么?”
我有些怔住,想了很久后,笑着开口:“先离开京城,若幸运的话,娶个好媳妇,然后做点小生意,过平凡人的日子。”
“出王府后,天高海阔任鸟飞,你我都自由了。”
话音落下,房门忽然被人用力踢开。
宋潇云脸色阴沉的出现在我的面前。
“什么离开?!”
待宋潇云回到王府,已是一个月之后了。
宫女太监跪了满地,她眸子里布满了血丝,红的骇人:“顾夜笙呢,活生生一个人,就这么消失了?”
“奴婢们也不知顾夜笙去了哪里,他应该是到了年岁,被放王府了。”
“一派胡言,没有本殿的准许,谁敢放他出王府!”
宋潇云将桌案上的东西砸了个遍,堆积的公文撒了满地。
孟宴辞见状,慌忙走上前去:“摄政王,您消消气,他不过一个奴才,您犯不着为了他动怒,伤了你的圣体可就不好了。”
宋潇云转眸,眼里森寒:“你给本殿闭嘴,要不是你心思歹毒,连一只狗都不肯放过,他又怎会被逼走?”
这是孟宴辞第一次见到她如此动怒,心里不禁有些忐忑。
从前看宋潇云对顾夜笙的态度,他只当顾夜笙是个无关紧要的才,可是如今看来,并非如此。
宋潇云叫来自己的贴身侍卫:“你给本殿立刻去查顾夜笙的下落,若是查不到,提头来见。”
她见不到顾夜笙,连用膳的心思都没有了,只一个人在御花园踱步。
御花园里的茉莉花开的极好。
她想起从前,在冷宫的时候,她被欺负,一个人躲在墙角。
是顾夜笙,拿着不知道从哪里采来的茉莉花,递到自己面前。
那个时候,她的身上仿佛被暖阳镀上了一层光,让人挪不开眼。
后来,她去民间游历时,听到有个地方的风俗,就是人将茉莉花送给自己的情人。
“送君茉莉,愿君莫离。”
而御花园里的这些茉莉花,都是他亲手种的。
夜幕降临,她将自己关在寝殿里,手里捧着酒壶,喝的酩酊大醉。
“顾夜笙,你这么爱本殿,怎么舍得离开皇宫的!”
话音刚落,她一挥袖袍,“哐当”一声,酒壶碎了一地。
侍卫推门而入,手中捧着一个木匣子:“殿下,属下在顾夜笙公子的房中发现了这个。”
宋潇云抬手接过,那里面都是顾夜笙从前送她的一些小物件。
有一个荷包,是他在灵隐寺求来的。
宋潇云修长的手指抚过荷包上的名字,他当初熬夜一针一线绣了两个晚上。
还有一个戒环,是他去首饰铺里亲手打磨的。
宋潇云将戒环套在自己的手指上,没想到尺寸竟刚刚好。
她抚摸着那些物件,仿佛能感受到他的温度。
“本殿一定要找到他,无论付出什么代价。”
她喃喃自语,眼中闪过一丝决绝。
翌日,她被匆匆闯入的侍卫惊醒。
“怎么一点不懂规矩,滚出去!”
侍卫战战兢兢道:“殿下,您要查顾夜笙公子的下落,有……有消息了。”
宋潇云瞬间清醒过来:“说!他在何处!”
“属下查到,顾公子出宫后,往紫竹山的方向去了,昨日紫竹山刚好有几个山匪行凶,顾公子不幸坠崖,只怕是……已经死了。”
“你说什么!”
宋潇云的眼眸里像是要喷出火来,她如遭雷击,整个人瞬间失去了往日的威严与镇定。
“不可能,顾夜笙不会死,他不会死的!”
她怒吼着,声音在空旷的寝殿中回荡,眼中满是疯狂与决绝。
她不顾众人阻拦,立刻带领一队侍卫,快马加鞭赶往紫竹山。
一路上,她心急如焚,脑海中不断浮现出顾夜笙的音容笑貌,心中懊悔不已。
如果自己当初能多关心他一些,不那么偏袒孟宴辞,或许他就不会离开皇宫,更不会遭遇这样的变故。
到达紫竹山后,宋潇云不顾山高林密,亲自带领侍卫在山中四处寻找。
他们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哪怕是悬崖下的深谷,也派人冒险下去查看。
然而,几天过去了,除了一些破碎的衣物和血迹,他们没有找到顾夜笙的任何踪迹。
而在小镇上,我和郑如雪的关系越来越好。她将我制作的酒介绍给了很多大户人家,让我渐渐成为了镇子上有名的制酒师。
有一日,我去她府上做客,帮她整理书册时,意外地发现了一张兵防图和几张信笺。
我本着好奇,看了眼信笺上的字。
霜月谷,藏兵三千
看这信笺,我心里一惊,这是...
踏出宫门的那一刻,阳光毫无保留地洒在身上,我微微眯起眼睛,感受着这久违的自由。
宫门外的世界,热闹非凡,人来人往,车水马龙,与宫中的压抑截然不同。
我深吸一口气,空气中弥漫着烟火的气息,那是我从未如此真切感受过的鲜活。
我带着简单的包袱,顺着人流前行。
我不知道该去往何处,只是本能地想要远离那座困住我多年的皇宫。
走了许久,我来到了一处小镇。
小镇不大,却透着一种宁静祥和的氛围。
街道两旁是各式各样的小店铺,人们脸上洋溢着质朴的笑容。
我找了一家看起来还算干净的客栈住下。
我坐在客栈的房间里,望着窗外的街景,心中五味杂陈。
这些年在宫中,我的世界只有宋潇云和那四方的宫墙。
如今突然置身于广阔的天地,竟有些不知所措。
傍晚,我来到客栈的大堂,点了几个小菜,正准备用膳时,听到旁边一桌人在谈论着当今圣上和孟宴辞的事。
“听说了吗?摄政王对孟家公子那可是宠爱至极,这次去行宫,一路上又是赏赐又是关怀,孟家公子只怕马上就要成为那位女摄政王的掌中宝了。”
“是啊,孟家如今也是水涨船高,在朝中的势力越来越大。”
我默默听着,心中没有了往日的波澜。
曾经那些让我心痛如绞的事,如今都已成为过去。
我低下头,继续吃着自己的饭,决定不再去想那些过往。
在小镇住了几天后,我意识到自己必须要谋求生计了。
我身上带的盘缠有限,坐吃山空终究不是办法。
刚好路过一家酒馆,我看到里面店小二正在忙碌地给人上菜,这家酒馆的生意不错,看起来人手都忙不过来。
“老板娘,你们这里还缺人手吗?”
老板上下打量了我一番,见我气质不凡。
“公子,我这店生意可忙了,得要吃苦耐劳一些的人,要不你今天试一下?”
我习武长大,体力过人,一天下来手脚灵快没怎么歇过,老板看了看我不禁点头称赞。
于是,我便在酒馆里谋得了一份差事。
然而,平静的生活并没有持续太久。
一天,小镇上来了一群地痞流氓,他们在镇上横行霸道,四处惹是生非。
这群流氓来到酒馆,看到老板娘漂亮便起了歹心。
我身为男人岂能做事不管。
为首的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嬉皮笑脸地走到老板娘面前,想要动手动脚。
老板娘吓得花容失色,拼命挣扎。
我想上前去护住老板娘,奈何两脚难敌四拳。
就在这时,一个年轻的女子路过酒馆,看到这一幕,便毫不犹豫地冲了进来。
她身手矫健,三两下就把那群流氓打得落花流水。
流氓们见势不妙,灰溜溜地逃走了。
我惊魂未定,感激地看着眼前的女子。
她长得眉清目秀,一脸正气。
“你们没事吧?这些流氓太可恶了,以后出门可要小心些。”
后来,我才知道,她是当地富甲一方的女商贾郑如雪。
因为和酒馆有货物交易,我们一来二去,成为了挚友。
那一刻,我的世界天昏地暗。
太阳落山了,人潮散去,我抱着浑身是血的小白,悲痛欲绝。
眼泪将它的毛发打湿,和鲜血混合,让它看起来可怜极了。
我轻轻摸了摸它的脑袋,只是僵硬的耷拉着,它再也不会朝我热情的摇尾巴。
心痛得像是快要裂开,我无力的张开嘴,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是我没用,我没保护好它。
我在院子里挖了个坑,将它埋了进去。
半夜,一双熟悉的手再次环住了我的腰。
宋潇云贴住我的身子,“不过是一条狗而已,别太难过了,以后我再给你寻一条长得相似的就是了。”
再相似又如何呢?相似也不是我的小白。
更何况,孟宴辞那样讨厌狗,难道以后她给我再找来的狗,他不会故技重施吗?
我没有说话,只是将身子往一侧挪了挪。
房间里安静了一瞬,她又主动开口:“顾夜笙,明日我打算带阿辞去行宫休养几日,那儿的冷泉可以疗伤。”
“你同本殿一起去,正好你身上也有伤。”
我开口回绝:“可以不去吗?奴才还有别的事。”
她没想到我会拒绝,追问道:“什么事?”
我回过神,认真的回答她。
“摄政王,我从来没有求过您什么,第一件事,是求您放了我养的小狗,可是您没有应允。”
“第二件事,我想求您,不要让我与你们同去行宫,求您答应。”
听到我如此认真的语气,她有些错愕。
沉默了片刻后,她大概以为我还在为狗的事生气,所以不想见到孟宴辞,再次开口道:“阿辞只是性子骄纵了些,但是本性不坏,你不要同他计较。”
计较?我哪里敢同他计较,我什么时候有和他计较的资本?
我没有说话,只是悲凉一笑。
她见我脸色不佳,终于还是松了口。
“既然你不愿意去不去,那就在宫里等我回来。”
我闭上眼睛,不会了。
摄政王,顾夜笙永远都不会再等您回来了。
第二天一清早,宋潇云因为要陪孟宴辞去行宫,所以起得很早。
出门前,我久违的叫住了她。
“摄政王。”
她回过头来看我,眉目一如往年的好看。
可我知道,她早就已经和以前不一样了。
我只是笑着。
“此番离宫,摄政王要保重身体。”
她拧了拧眉:“本殿知道,你也是。”
我没有回应她,只是俯身向她行叩拜大礼。
“摄政王,祝你和孟公子琴瑟和鸣,百年好合。”
她诧异于我的举动,可因为怕孟宴辞等,她还是没有多问,匆匆离开。
我看着她的背影,笑着将诀别的话说完。
朱弦断,明镜缺,朝露晞,芳时歇,白头吟,伤离别。
努力加餐勿念妾,锦水汤汤,与君长诀。
从今往后,你我二人,永不再见。
我拿上早就收拾好的包袱,前往内务府领取放行牌。
签字画押后,我跟在即将出宫的宫女队伍里,缓缓往宫门口走。
一路上,众人还在议论着说摄政王为了孟宴辞,特意罢朝三日,亲自带其去皇家才能享用的冷泉游玩。
看来此番,孟宴辞的宝座,已经唾手可得。
我低着头,仿佛没有听到众人的声音,只专注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宫门。
队伍的人越来越少,终于轮到我。
过往二十多年的画面在我眼中走马观花般上演,从今往后,这些情节将彻底从我的生命中抽离。
我将手中的放行牌递给看守的侍卫,接过他递来的奴籍,亲手将它撕成碎片。
宫门大开,我朝着宫门外毫不留恋的大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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