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蓉牛二柱的其他类型小说《秦蓉牛二柱的小说痛打不孝儿子儿媳,这个恶婆婆我当定了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胖胖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学子愕然,这才发现自己行为好像有些不妥了,“额......偶尔看。”秦蓉看着其中一本话本上的油污形状很眼熟,突然想起有次喊张知义吃饭,他一直不出来,说是在用功读书,她担心他的身体,就端着饭去找他,不小心滴了几滴油在一本书上,张知义还发了脾气。原来他当时是看话本入了迷啊。秦蓉觉得,就他这样的,让他上学都是白瞎了。学子感觉秦蓉脸色不太好,就匆匆离开了。。秦蓉把话本收了,想着回去得好好问问张知义这几年学了什么。随后,去买黄豆和绿豆,回家就看到了面色不虞的张知礼。秦蓉没看到杨翠萍的身影,就知道,她怕是使了小性子,生气不肯跟着回来。张知礼见秦蓉不问他,反而拿着东西去了灶房,就忍不住开口:“娘!您怎么能打了我丈母娘和大舅哥呢?因为这个,翠萍她生...
《秦蓉牛二柱的小说痛打不孝儿子儿媳,这个恶婆婆我当定了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学子愕然,这才发现自己行为好像有些不妥了,“额......偶尔看。”
秦蓉看着其中一本话本上的油污形状很眼熟,突然想起有次喊张知义吃饭,他一直不出来,说是在用功读书,她担心他的身体,就端着饭去找他,不小心滴了几滴油在一本书上,张知义还发了脾气。
原来他当时是看话本入了迷啊。
秦蓉觉得,就他这样的,让他上学都是白瞎了。
学子感觉秦蓉脸色不太好,就匆匆离开了。。
秦蓉把话本收了,想着回去得好好问问张知义这几年学了什么。
随后,去买黄豆和绿豆,回家就看到了面色不虞的张知礼。
秦蓉没看到杨翠萍的身影,就知道,她怕是使了小性子,生气不肯跟着回来。
张知礼见秦蓉不问他,反而拿着东西去了灶房,就忍不住开口:“娘!您怎么能打了我丈母娘和大舅哥呢?因为这个,翠萍她生气不肯见我,就连我丈母娘都不让我进门,您这样,让我以后怎么生活?要不您给我点钱,我去买点礼品去赔个不是。”
秦蓉听到这话,回头瞧他:“难道你就没问是什么原因?你可知道,当初牛二柱给的彩礼里,有两斗粮食,而你媳妇,可是偷偷拿了一些去贴补娘家。平时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算了,可那关系着你妹妹,我怎么可能不去要回来?”
张知礼是知道自家媳妇喜欢贴补娘家的,他不阻止,也是因为他对秦蓉和张景明有怨气。
凭什么都是他们的孩子,却要举全家之力供养张知义读书?
虽然,他确实不喜欢读书,但是看着全家每年拿出大部分的银子给张知义,他就是心里不舒服。
但凡张知义上学的钱能用在家里,他也不会一年到头吃不上一顿肉,三四年做不上一套新衣服。
所以,在发现杨翠萍拿家里的东西贴补娘家的时候,他选择了无视。
慢慢的他发现,杨翠萍的娘刘氏,可是对他满意的很,一见了他就夸奖他。
他愿意听这些,也就更加不管杨翠萍拿东西了。
“娘,翠萍她又不知道小妹的情况,她只是孝顺,挂念着她的娘而已,她又有什么错?”张知礼开口:“再说了,您可是在赌坊赢了银子的,现在小妹的事情早就解决了,您就给儿子点钱,让儿子去赔个罪,总不能让儿子以后没媳妇了吧?”
秦蓉听到他提到赢钱的事情,赶紧朝着周围看了看:“你还敢说这个钱!你是觉得我不敢打你是吗!”
张知礼瑟缩了一下,但还是开口:“我不管,这事是娘您惹出来的,您总得想办法让我媳妇回来,不然,我就和所有人说,您手里有钱。”
秦蓉快被这个不孝子气死,真是娶了媳妇忘了娘。
“我不可能让你拿钱去给杨家的人,她们这些年拿了咱们家多少吃食,那杨家现在都懒得去种地,几乎靠咱们家活着。”秦蓉压着怒火开口:“那杨家还敢给咱们家脸色看,我没去把这么多年给她们的东西要回来就已经是给她们家脸了。”
“我看,你也别想着给他们家赔礼道歉了,你去帮着他们把地翻了,种上粮食,当他们家的赘婿,我这赔礼应该够了吧!”
张知礼听到这话,人傻了:“娘,您让我去当赘婿?我要是真这么做了,那所有人都会瞧不起我的,何况把我送出去,您舍得吗?”
“那又如何?我瞧着,你不是挺愿意的吗?”秦蓉作势要脱下鞋来打他:“别以为我不知道,那杨翠萍敢往她娘家送东西,也是因为你的默许!”
张知礼是知道他娘的力气大,赶紧边逃边开口:“那不是也怨你们吗?要不是你们只顾着供养二哥上学,不让我和大哥读书,不关心我们,我也不会想着用这样的方式,为我们三房多争取一些好处!”
秦蓉听到这话,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
她竟不知,原来张知礼对自己有这么大的怨气。
自己之前的确偏心老二一家。
见秦蓉停下,张知礼才梗着脖子开口:“娘,要不您先借我点钱买东西,让我先去把我媳妇接回来也行啊。”
秦蓉掏出了二十五文给他:“你自己看着办吧。”
张知礼喜滋滋的拿着钱走了。
秦蓉扶着凳子坐下,只觉得心累不已。
但很快,秦蓉才想明白,她被这臭小子给绕进去了。
当时她是想让三个儿子都读书的。
但是,大儿子心疼她,不想让她太累,就说自己不愿意读书,只喜欢伺候庄稼。
而老三,自己当初也是对他寄予厚望的,但是他一听夫子说话就困得要命,上了一年的学,也就只会写自己的名字,秦蓉这才放弃了培养他,送他去当木工学徒。
秦蓉咬牙,等这臭小子回来,她定饶不了他!
她臭着脸去浸泡黄豆和绿豆,张晗玉瞧见了,好奇在旁边瞧着。
看秦蓉需要水,她顺手就将小木桶里剩下的水倒在了浸泡黄豆的木桶里面。
秦蓉来不及阻止,心里也想着看看这混着溪水的水发豆芽会是什么样的。
因为需要浸泡四到六个时辰,秦蓉晚上又进了一趟玉镯空间取水。
却没想到,她昨天才种的地瓜种子已经发了芽,长出了叶子。
小麦种也顶开土壤,长出了青绿色的苗。
这小麦能长成这个样子,至少得需要十二三天!
秦蓉作为伺候田地的好手,自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这个荒年她不用愁了!
全场安静下来,随后就是一阵哄笑。
“这位大婶,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些什么吗?你要赌?你会吗?再说了,你这钱袋里又有几个子?”有人上前打开钱袋,将钱倒在桌上,令他们惊讶的是,这里面竟然有二两银子多。
秦蓉看着二两银子,也不确定的问:“我能不能替他赌?”
虎哥换了副笑脸:“自然可以,快,扶咱们婶子坐下,婶子想玩什么?”
秦蓉避开他们的手,坐在凳子上:“其他的我不懂,就玩比大小吧。”
赌场的人立刻让荷官拿出骰子摇晃起来,一边摇,一边打量着秦蓉的表情。
只是秦蓉一直冷着脸,他还真没看出秦蓉到底是不是行家。
而秦蓉冷着脸是因为她在认真听骰子的声音。
老头教她的赌术毕竟是在上辈子,时间有些太久了。
很快,摇晃停止,装着骰子的骰蛊放下,荷官笑着对秦蓉开口:“婶子,你可以下注了。”
秦蓉手心出汗,如果她听得没错,应该是一二五,八点,小。
她有些犹豫,不确定自己听得对不对。
周围又响起了起哄的声音。
秦蓉本来想用一两银子试试看,却被虎哥笑眯眯的拦住:“婶子,看来您也是个生手,咱们赌坊啊,押注一般都是二两银子起。”
秦蓉不确定的看了一眼张知礼。
张知礼点点头。
秦蓉深呼了口气,将所有钱放到了小上:“开吧。”
在场所有人屏住一口气,看向赌场的人。
那人顶着压力打开。
一二五,八点,小!
全场哗然,秦蓉拿到了两倍的钱。
荷官看向有些意外的虎哥,在他的默许下,骰子再次摇晃起来。
张知礼神情激动的紧紧攥住秦蓉的衣袖,在他眼里,他娘完全是走了狗屎运,他现在希望这狗屎运能再长一些,还有两次赌局,她一旦能赢下去,至少翻倍能把他女儿救回来。
骰子很快停止,荷官和赌场的人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秦蓉,想看她这次会押什么。
秦蓉开口:“我这次还是押小吧。”
赌场的人给了荷官一个眼神,荷官明白,手放在桌子下,悄悄动了下手指,一条细线连接到骰盅里面,抖动了一下。
“那快点下注吧。”虎哥催促道。
秦蓉从张知礼的手里把袖子拽出来,把钱往前推的时候却猛然拐了个弯,押到了大上。
“开吧。”
荷官猛地一惊,赶紧看向赌场的人,他现在可是把那二一三变成了五五六啊!
“你怎么还不打开,难不成是想做什么手脚吗?”秦蓉冷着脸开口。
“这......”荷官没有得到命令,不敢擅自打开。
秦蓉等不及,直接上前打开了盖子,只见里面的点数是五五六,十六点,大!
秦蓉咧嘴笑了笑:“看来这次我也赌对了。”
经过这次翻倍,她就有十两银子了。
再有一次,她就能凑够二十两了。
其他桌的客人们发现这边有热闹看,都朝着这边凑过来。
而人越多,荷官的心就越慌,虽然秦蓉赢的钱不多,但别忘了,他们赌场这次可没放水,一直想的就是把这些钱扣下。
这个老妇,到底是真的不会,纯靠运气,还是高手踢台,不露锋芒?
第三局,荷官顶着压力谨慎的摇着骰子,听了好几次之后,才把骰子放下。
众人等着秦蓉下注。
而秦蓉在确定里面的点数之后,却站起身对周围的赌客们开口道:“老妇厚着脸皮想借各位一点钱,等赢了钱之后,我一定多还二两银子。”
虎哥听后,面色不善,这是什么意思,她真觉得自己还能赢?
张知礼瞪大了眼,她娘这胆子真不是一般的大,还想赌盘大的,她娘不会也有赌瘾吧?
张知礼看了一眼周围的人,正好看到带他来赌博的俩狗友,他赶紧招呼:“大财,小财,身上有钱没,赶紧的,给我娘点,等我娘赢了钱还你。”
那兄弟俩刚才看到张知礼被抓住之后就跑开了,后面听说这边有个老妇人手气很好,就想着过来凑个热闹,跟着赢点钱,没想到这是张知礼的娘。
“我们身上也就十两银子了,总得给自己留点吧。”大财开口。
张知礼急了:“别忘了,是你们说要带我来发财的,结果两次了,我都没发了财,我以前可是帮过你们不少忙的,你们不能这样忘恩负义!”
大财不敢随便答应,这可是钱啊。
小财却撞了撞他肩膀,小声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大财才不情不愿的从身上拿出了钱给秦蓉。
秦蓉接过钱之后,像是没站稳,不小心撞了一下桌子。
这次赢了钱,她就有四十两了。
秦蓉将所有的钱全压在了小的位置。
之前有看了秦蓉前两局的人想跟着押钱,却在虎哥的视线中退缩,把钱收了回去。
虎哥看向荷官,荷官给了他一个放心的眼神,刚才他趁着秦蓉借钱,已经把点数改了。
荷官自信的将盖子打开,却在看到骰子点数的时候,面色惨白。
只见骰子的点数是三三三。
豹子号!
荷官的脑子里就两个字,完了!
张知礼再也忍不住,大声尖叫:“娘!我们发财了,发财了!!!豹子号,赌场一赔三,咱们能拿到六十两,加上本来就赢的四十两,咱们能拿到一百两呢!”
秦蓉忍不住给他一巴掌:“小点声,我耳朵都要聋了!”
张知礼捂着脸嘿嘿嘿的笑着:“一百两啊,够了,干什么都够了。”
“你出老千!”荷官大声开口:“这里面的点数明明是......”
“闭嘴!”虎哥给了他一耳刮子,这人是不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们这个赌坊能操纵输赢。
虎哥目光阴狠的看向秦蓉:“看不出来啊,你还是个高手。”
秦蓉摇摇头:“我不过是个农妇,这是第一次进赌坊,没想到能赢这么多。”
张知礼兴奋的伸手:“虎哥,您可以给钱了吧,您给八十两就行,我们想赎回那个契约。”
虎哥看向秦蓉:“钱可以给,契约也可以免费给,就是希望这位婶子能告诉我们这到底是怎么办到的。”
那荷官很是不服气,他一手赌术出神入化,不明白秦蓉明明没有接触过他的骰子,怎么会改变骰子的点数。
秦蓉怎么可能演示一遍,万一不让走了呢:“可能就是运气好。”
虎哥冷着脸:“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不说明白,谁也别想走。”
他一声令下,赌场的打手们立刻涌了过来。
其他赌客们一看这种情况,赶紧都跑了,生怕自己不小心挨揍。
张知礼怕得不行,嗷的一嗓子抱头蹲下。
他没注意到,秦蓉默默扛起了一条长凳,朝着向他们走来的打手直接就是一挥。
那打手躲闪不及,被击飞了出去。
秦蓉确定了,自己的力气就是变大了。
为什么呢,难不成是和空间有关?
“别碍事了,你站那边等着。”秦蓉嫌弃的单手把张知礼拎起来扔了出去,张知礼只感觉自己腾空了,又落地了。
然后,他就看到,她娘和那倒拔垂杨柳的鲁智深一样,把那长凳挥舞的虎虎生风,几乎是没人敢近身,因为近身的,都飞了。
不是,这还是他娘吗?他是不是早被打手给打死了,这是临死前的幻觉?
天香楼后厨,厨子们看着这散发着一股清香,白白嫩嫩的豆芽,都捏不准这菜该怎么做。
掌柜的刘平也是对这东西好奇的紧:“这位妹子,你刚才说这菜叫什么?”
“豆芽,能炒菜吃,也能炖汤喝。”秦蓉说完,拿出了两把给掌柜的:“你们可以炒炒看。”
刘平接过,给了身边的厨师:“就按我这位妹子说的,你自己发挥着炒炒看。”
厨师接过之后,看了看,最终选择了清炒,只放了点葱姜蒜。
摆盘之后,厨师递给刘平一双筷子。
刘平夹了一筷子放进口中,嚼了几下眼睛一亮:“又脆又嫩,真香!”
“如果有韭菜,和鸡蛋配着一起炒,会更好吃。”秦蓉开口:“你这清炒的,可以放点辣椒,加一些醋。”
刘平让那些厨师自己尝尝看,而后才笑着对秦蓉开口:“这么说,妹子你手里还有菜谱。”
秦蓉笑笑:“我也是做好准备来的,掌柜的,不知道您能不能收下我这些菜呢?”
刘平看了一眼厨师,厨师点点头,他这才继续开口:“收下能行,就是不知道妹子打算怎么卖啊。”
“掌柜的,您觉得我这豆芽值多少钱?”秦蓉反问道。
刘平开口:“妹子,不是哥给你压价,如今你也知道,粮食价格很贵,我这酒楼实在是没那么多钱,只能给你按照每斤十二文的价格收。”
秦蓉听到这话,直接把木桶的盖子盖好:“那算了,我这本钱就已经和你给的价格一样了,我再去问问其他家吧。”
见她收拾利索的要走,刘平急了,他已经尝过炒的,可这炖的,和秦蓉说的加鸡蛋和韭菜的还没尝过,但想想也知道,清炒都好吃,其他的炒法也难吃不到哪里去。
更重要的是,他这里不上这种菜就算了,要是别的酒楼上这道菜,吸引更多的顾客去他们那里,那他这酒楼也别开下去了。
“妹子,别这么着急走嘛,咱们还可以商量商量。”刘平堆着满脸的笑意:“这样吧,我再提提价,多涨两文钱。”
秦蓉依旧要走:“掌柜的,您这是我来的第一家,这镇上还有两个酒楼我都没去问过,我也该看看那两位掌柜的诚意。”
“妹子!”刘平着急了,他赶紧拦住秦蓉:“你看看你,我提的你不满意,那你自己说嘛。”
秦蓉开口:“十七文。”
刘平面色为难:“妹子,价高了,这道菜的价格也得高,我们酒楼的生意可就更难做了。”
“那就十六文,不能再低了。”秦蓉想了很久,才叹了口气:“当然,我也不让您吃亏,这次我一共带来了十斤,您中午的时候卖卖看,如果卖不上座,那剩下多少,我都带走。”
刘平本来还想再压压价的,听到这话之后,只觉得秦蓉这人不错,做事地道。
“妹子做事真是实在,我就先都收下了”刘平笑的和朵花一样,觉得自己没吃亏:“只是还得麻烦妹子个事,你帮着指导指导这豆芽该怎么做,这样,我卖的多了,妹子你也不是能多赚点吗?”
秦蓉听了这话,只觉得不愧是商人,让人帮着干了活,还不用给钱。
“掌柜的,您也知道,菜谱对于一个酒楼来说,那可是金贵的很,有的菜谱,您花再多的钱,那都是买不着的,您这让我免费给,不合适吧?”
刘平愣了一下,才一拍脑袋:“哎呦,真是怪我,我把这茬给忘了,那要不妹子你也定个价?”
“要不也按照数量来吧,卖的多了,每道菜您给我一文钱的指导费。”秦蓉开口。
听到这话,刘平仔细打量起了秦蓉,总觉得秦蓉不像是普通农妇,他确实有算计的心,可这秦蓉没上过套,反而,刘平觉得有点亏。
他仔细算了起来,一盘菜一文钱,要只卖一天,他可能不亏,要是以后呢?
可他又拿不准这豆芽是不是长久的买卖。
秦蓉也不着急:“没事,掌柜的可以多想想,这菜先卖着,别耽误了您中午的买卖。”
刘平顺势下坡:“行,那就先按你说的,咱先做菜。”
刘平说完,就急匆匆的去到店门口,写了块牌子立着,上面写着,新菜入店,限量供应。
有来往的人看到,好奇的询问:“掌柜的,您这天香楼上了新菜,怎么没写菜名?”
刘平笑的开心:“因为这菜啊,我也才吃过一种做法,但那滋味嘛,还真是没的说。”
“说的这么神秘,真有这么好吃?价钱几何?”那人又问道。
刘平开口:“这价格还没定好,不如您几位先进来坐着。”
本来就有几个想来吃饭的食客听了这话走了进去。
还有些人觉得刘平说的这话着实让人心焦,吞吞吐吐的:“算了算了,我还是等等这吃完的人说说味道吧。”
后厨的秦蓉,在刘平走后只觉得心中的擂鼓总算是停了。
天知道,她两辈子都没和这么大的酒楼掌柜的说过话。
更别说做生意了。
要不是谨记着上辈子那老头教她赌术时,告诉她一旦上了赌桌,就要收住情绪,不可外泄,不然别人就能参透你,拿捏你。
她觉得,来这里做生意,也是个赌,就用上了。
没想到,她还真的又赌对了,赚的比自己预想的多。
秦蓉轻舒几口气,才转头教了厨子三道菜。
一道爆炒豆芽,一道豆芽炒肉丝,还做了豆芽汤。
“先做这几道卖卖看。”秦蓉对着厨子开口。
那厨子尝了几口,连连赞叹:“这菜爽口解腻,又散发着豆香,真是不错。”
说完,他端着这几盘去了大堂,想让刘平定一下价格。
秦蓉就在厨房等着,也记一下这几道菜分别上了多少道。
没多久,厨子欣喜的带着空盘子回来,对着后厨众人喊道:“快快快!备料!十道爆炒豆芽,三道豆芽炒肉丝,七道豆芽汤。”
秦蓉听后也是露出了笑容,看来大家确实喜欢吃这豆芽。
只是这豆芽炒了不出数,十斤豆芽怕是只能做这些菜。
秦蓉想着,今日一定要多买点豆子泡着,溪水太过神奇,最多也就先撑这几天,等以后就按照发豆芽的正常方法,三四日来这里送豆芽。
只是,秦蓉更担心,那张海他娘嘴上没个把门的,她在镇上卖豆芽的事情,总瞒不住的,到时候总有人能摸索出做法。
不过,只要撑两个月就行,两个月后,她应该没时间卖豆芽了。
但在此之前,她需要管管李春红这张嘴!
灶房里,张晗玉好奇的看着那一小桶的水,对着秦蓉问道:“娘,这是什么水啊,你怎么让我还往里面兑水熬鸡汤呢?”
秦蓉早上出门的时候,想着试试这溪水的功效,又担心功效太厉害,要是人人喝了水,都像她一样力气变得很大,她又该怎么解释。
所以,她拿了一个小桶,往里面灌了小半桶水,随后嘱咐张晗玉往里面不停添水,添满之后,用这个熬鸡汤喝。
就是没想到,这个水熬鸡汤能有这么香,要不是她定力好,差点也得进家之后先喝口汤。
“我就是往里面放了点糖”秦蓉没说太多,然后又开口:“去给你爹送一碗,如果他不喝,你就当着他面喝掉,然后叫他出来,说村里的里正和张二叔来了。”
张晗玉啊了一声,随后点点头,她不是傻子,昨晚秦蓉和张景明的对话她听明白了,好像她娘和爹成婚这件事是有问题的。
爹不情愿娶娘。
她昨晚睡不着,又怕吵到秦蓉,就只能闭上眼装睡,但脑海里全是如果爹娘和离,她跟谁的问题。
当然,她几乎没多想,就选的秦蓉。
秦蓉去老二的房间敲敲门:“老二,出来吧,我请了村里的里正和族老来分家。”
房间里,张知义憔悴不已,脸上是被李春红抓的红痕,眼里是怨恨和恐惧。
他不明白他娘怎么能这么狠心,先毁了他的前途,现在又要分家。
分家也就算了,怎么能单分他出去,这让别人怎么看他,肯定会猜测他是不是做了什么。
而李春红还在低声呵斥那闻到鸡汤味就想出去的儿子,她知道今天会发生什么事情,她才不要分家,她都多久没有动手干过活了。
只要避着不出去,看秦蓉还能把她们一家分出去吗!
秦蓉在外面敲了几下门,却怎么都敲不开,不由得皱起眉。
问了下在院子里玩的小孙女张月牙,秦蓉知道这两口子根本没出门。
秦蓉摸摸小孙女的脑袋,这孩子和老二家的儿子张新宝是同一天生的。
但因为是女儿,老三媳妇觉得没面子,矮了老二媳妇一头,所以就对小孙女没什么好脸色,刚出生的时候,不肯给小孙女喂奶,觉得是小孙女占了她儿子的名额,自己身上的奶水都该给儿子。
她任由孩子饿到哭,又哭到没力气,差点饿死。
还是秦蓉看不下去,熬了点米汤喂着,这才让小孙女活了下来。
后面,老三媳妇养小孙女的时候也是饥一顿饱一顿的,这才让三岁的张月牙看起来也就才两岁的模样,说话也不连贯。
“月牙,去找姑姑喝鸡汤去。”秦蓉特地大声开口:“还有鸡肉吃,一会儿让姑姑给你个大鸡腿。”
张月牙听到有吃的,高兴地眯起了眼:“去找姑······姑,吃·····鸡腿!”
秦蓉笑着看她跑去灶房。
“我也要吃鸡腿!喝鸡汤!”没一会儿,张新宝挣脱了李春红的手,跑了出去,朝着灶房跑去。
秦蓉担心他欺负张月牙,立刻拽住他,张新宝急的想要转身打秦蓉,被秦蓉扔到了追出来的李春红怀里。
李春红瞧见秦蓉,急急忙忙要关门,但被秦蓉抵住:“在家也不应声,里正和族老都来了,赶紧出来,商讨一下分家的事情。”
李春红讪笑一声:“娘,至于吗?再说了,您可是毁了知义的前途······”
“不要说了!”张知义走了出来,身形挺直,像是维持着童生的高傲:“我确实有做的不对的地方,我认罚。”
秦蓉皱起眉,他这是觉得分家是对他的惩罚?
算了,随便他。
等秦蓉走到屋里的时候,就听到了张景明的声音:“抱歉,里正,二叔,我们家不分家,老二惹秦蓉生了气,秦蓉在气头上才说的这话,她心里还是有老二的,等她想明白了,肯定会后悔。”
“谁说我会后悔?我早就想好了。”秦蓉迈步进去,虽然秦蓉现在还是穿的卷了边的衣服,身形也消瘦的很,但眼里却全是坚决:“老二家必须分出去,不然我就和张景明和离,我带着大儿媳妇和闺女出去住。”
还没上工,去灶房喝鸡汤的张知礼听到这话天都塌了,他娘怎么还是不想带他走!
娘,我都知道错了,你怎么不能再爱我一次?
“秦氏,你可是想好了?”里正喝了鸡汤之后,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说话都没多少底气。
“自然,老二上了四年学,每年光是供他读书就二两银子,至今为止,已经在他身上花了六两银子,今年地里收成不好,我没给他凑够学费,没想到他私自收下晗玉的彩礼钱,而我去了一次学堂才知道,他每年的学费才一两银子,也就是说,每年我给了他学费之后,他手里还剩一两银子去快活。”秦蓉越说,心里就越委屈。
“而地里的活计,张景明觉得自己上过学也算个读书人,抹不下面子去地里,以前老大还在的时候,还能帮我干一下地里的活,就连大儿媳妇怀着孕也知道去帮忙,老二要上学,老二媳妇说自己要好好照顾老二上学,忙不过来,老三去镇上当木工学徒,老三媳妇时不时的就回娘家,晗玉年纪小,却也知道帮着干活。”
“可以说,这地里从播种,到秋收,几乎都是我们娘仨干下来的,累死累活,干了一年,也就挣个三两多,给了张景明二两,我们全家就要省着花这一两多银子,他但凡告诉我们学费只要一两银子,家里都会好过一些。”
“但就算是这样,我都没有觉得生气,我生气的,是他千不该万不该打晗玉彩礼的主意,这和卖了我女儿给他读书有什么区别!”
秦蓉说到这里,已经泣不成声:“里正,二叔,你们说,我想要把老二一家分出去,又什么错吗?”
秦蓉一哭,在一旁听着的大儿媳妇也哭了起来,张晗玉早就哭的泪眼朦胧,就连小孙女张月牙也大声哭了起来,跑到秦蓉旁边抱住她的腿:“奶,奶不要哭······”
秦蓉将她抱起来在怀里哄着。
张知义气的涨红了脸,这一家三个女人哭成这样,好像真是他的错一般。
他不过是做些人情往来,怎么就这么大错误了?况且,他那么辛苦读书,多花点钱不应该吗?
他娘这样说他,是真想毁了他啊!
想要反驳,可是看到里正和二叔责备的眼神,开不了口了。
李春红虽然觉得张知义花钱有点多,但是觉得这样被说出来很是丢人,埋怨的看了一眼秦蓉。
张景明听了之后蹙起眉,
张二叔也是震惊,他是下地干活的,知道下地有多累,但对于分家这件事,他更多的是不赞同:“一家人哪有不吵架的,分家不是小事,而且,分不分家还是要张景明这个一家之主决定。”
“景明啊,你以后要好好对待秦氏,对老二也要严加管教。”
说完,给了里正一个眼神。
里正收到之后,赶忙开口:“就是,知义啊,你看你做的这事确实不对,赶紧和你娘认个错,哄哄你娘。”
张知义压下心中的烦躁,不情不愿的开口:“娘,是儿子错了,您愿意原谅儿子吗?”
看着他这态度,秦蓉的脑中不断交错着他前世和今生做的那些事情。
她摇了摇头:“不愿意,分家吧。”
里正重重的一拍桌子:“秦氏,不是我说你,分家这种事,向来都是男人拍板决定的,你丈夫还在,儿子还在,这个家轮不到你做主,既然你当家的不同意分家,那这件事我们就当没听过。”
秦蓉听到这话,气的身子发抖,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这三条破教条几乎束缚了她的一辈子。
如果不能和张景明和离,这个家就只能是他们这些男人做主。
秦蓉觉得这个世道太不公平。
张晗玉看着秦蓉的模样很是担心,可她也想不出什么办法能帮娘,急得嘴里燎泡。
“张景明,我要你一句准话,老二一家,到底分不分出去?”秦蓉看向张景明。
张景明别过头去:“孩子已经知道错了,你还想怎么样。”
秦蓉红着眼冷声道:“好,分不了就分不了,但是,我绝不可能再供养他们一家,以后每家每户交钱吃饭,不交钱,谁也别想吃,我只会做我自己的,张景明,包括你,不给钱,别想吃饭。”
张二叔听了这话,皱起眉:“不成,要真是这样,你家和分家有什么区别。”
里正也开口:“秦氏,不要胡闹。”
秦蓉哄着怀里的张月牙:“这就是我们自己家的事了,俗话说清官难断家务事,就不劳里正和二叔费心了。”
既然分不了,那就当他们不存在。
秦蓉将张月牙抱到张晗玉怀里,又喊着大儿媳妇:“走,咱们喝鸡汤去。”
张晗玉点点头,大儿媳妇也将泪擦干净,跟在后面走了。
整个堂屋里,就剩下了老二一家和张景明三人。
李春红怀里的张新宝哭着要喝鸡汤,平时宝贝儿子不行的李春红这个时候突然生了脾气,朝着他的屁股上狠狠打了两下:“成天光想着吃,你要是能听话点讨你奶奶的欢心也行啊!”
说完,她呜呜呜的哭了起来:“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婆婆不待见我们一家,以后连吃饭都要花钱,我一个女人去哪里挣钱哟,还不如让我们饿死算了。”
张景明觉得丢人,但碍于是老二的媳妇,他也不好说她,只能先客客气气的将里正和张二叔送出去。
他很在意面子,心里不禁埋怨起秦蓉,她这两天闹出的事这么多,以后他在这张家村里怎么抬起头来。
还有张晗玉,今天他不过是生气不想当时喝鸡汤,这孩子竟然当着他的面把鸡汤全喝了。
气死他了,一定是秦蓉教坏了她!
而灶房的秦蓉喝了一口鸡汤,舒服的发出了一声轻叹,这鸡汤可真鲜啊,她两辈子都没喝过这么好喝的鸡汤。
张晗玉端给大儿媳妇一碗,大儿媳妇林秀秀低声说了声谢谢之后,小口的抿了一口。
倚在门边的张知礼砸吧了下嘴,他刚才也就只敢偷喝一碗,多了他怕被秦蓉打。
“娘,你多喝点。”张晗玉又给秦蓉添满。
张月牙在秦蓉的怀里乖得很,大大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秦蓉。
秦蓉被她逗笑,将鸡汤又喂给她喝,几人还分吃了鸡肉。
张知礼看着时辰差不多了,和秦蓉说了声要去木工店。
秦蓉喊住他:“先陪我去把牛二柱的彩礼还了。”
张知礼想着去的晚了又得被老板骂,但一想到牛二柱那耍赖的模样,担心他娘吃亏,还是跟着去了。
牛二柱家在隔壁的裕牛村,他们村里的人轻农耕,很多都是以上山打猎为生。
而牛二柱就是在一次上山打猎的时候,捡到了一窝猪仔,养大之后,买了普通的猪配种,母猪生小猪后,他就圈养起来,改行成了杀猪匠,收入很稳定。
秦蓉上辈子因为担心张晗玉婚后的生活,曾经和张景明来过这边找她,所以知道怎么走。
在张知礼疑惑地眼神中,母子俩顺利的来到了牛二柱家门口。
刚走到门口,就听到了抽打声和两个孩子的哭声。
张知礼撇撇嘴:“早就听说这牛二柱好打人,打死了他的两个妻子,没想到他连自己的一双儿女都打得这么狠。”
秦蓉瞪他一眼:“那你还敢偷拿你小妹的彩礼,差点让她也嫁过来。”
张知礼缩了缩脖子,不敢再说话。
牛二柱的院子里全是猪粪,几乎没有下脚的地方,臭烘烘的,很是难闻。
秦蓉想起上辈子,她的乖女将牛二柱家打扫的干干净净,心里不免又多了些心疼。
张知礼刚想大声喊,结果吸进去猪粪味,差点呕出来。
秦蓉也觉得不适,用袖子挡住鼻子之后才大声喊:“牛二柱!牛二柱你出来!”
屋里的抽打声渐渐停了,而后是牛二柱骂骂咧咧的声音:“谁啊!”
在见到是秦蓉和张知礼之后,他笑了起来:“我丈母娘和小舅子来了啊!快快快,进来喝口水。”
秦蓉厌恶的开口:“不用了,我们是来还彩礼的。”
听到这话的牛二柱脸色不好看:“怎么,就非得不能做亲家?”
秦蓉看到他的模样,心里知道,这人的暴躁脾气怕是要上来了,她心里虽然有点害怕,但是一想到自己那大的出奇的力气,也就有了底气。
她将背上背着的两斗粮食和一杆秤拿下来,当着牛二柱的面称了称:“这是两斗粮食。”
然后又从袖子里掏出五两银子放在粮食上:“这是五两银子,这样的话,彩礼就全都还给你了,我们家也不欠你的了,如果你不放心,我可以去把你们村里的里正叫来,让他拟一份单子,咱们双方按个手印。”
她回头和张知礼开口:“他们村的里正住在西边第三个房子里,你去敲门,请他过来一下。”
张知礼看着牛二柱像是要发脾气,担心秦蓉会受伤,咬了咬牙开口:“娘,要不你去吧,我在这里看着这些粮食。”
秦蓉看出他担心自己,心里一暖,踢他一脚:“赶紧去,你是不是忘了我力气大?”
张知礼哦了一声,他娘这是嫌弃他,他赶紧跑去找人。
“秦婶子,我是真的喜欢你家晗玉,你想要多少彩礼,都可以提。”牛二柱皮笑肉不笑的开口,他的恶名早就传出去了,这周围几个村子,已经没人敢把女儿嫁给他,好不容易遇上一个松口的,他决不能让这个逃了。
秦蓉一想到认尸那天,张晗玉身上那没有一块好肉的身体,她压住恨意,语气坚定:“我女儿这辈子都不可能嫁给你,你死了这条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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