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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局结局+番外小说

赤色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在我手中的这枚铜钱,外轮被修为鱼脊梁状,让钱币的立体感和美感,提升了不少。钱币的正面,以楷书篆刻“乾隆通宝”四字汉文。反过来的话,背面则刻有满文,上面写着“宝泉局”三个字。正是代表它的身份:乾隆通宝·宝泉·雕母。屈指轻弹,有一种暗哑的声音,从我耳边传来。这正是正品古钱币的象征:古钱币这种东西,不论怎么作假,声音这一块,都很难伪造。有年代的古钱币,声音必然暗哑,而现代的仿品,则声音清脆洪亮,二者之间,形成鲜明对比。这东西的价值,应该是二十万到三十万之间。这得来的不义之财,尽快卖了为好,留在手里,徒生事端。毕竟这种钱币,数量太少,那两个做局的人,虽然不太可能在江湖上有身份地位。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他们认识这城里的地头蛇,放出风去,...

主角:春花贝勒   更新:2025-01-16 14: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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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春花贝勒的女频言情小说《藏局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赤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我手中的这枚铜钱,外轮被修为鱼脊梁状,让钱币的立体感和美感,提升了不少。钱币的正面,以楷书篆刻“乾隆通宝”四字汉文。反过来的话,背面则刻有满文,上面写着“宝泉局”三个字。正是代表它的身份:乾隆通宝·宝泉·雕母。屈指轻弹,有一种暗哑的声音,从我耳边传来。这正是正品古钱币的象征:古钱币这种东西,不论怎么作假,声音这一块,都很难伪造。有年代的古钱币,声音必然暗哑,而现代的仿品,则声音清脆洪亮,二者之间,形成鲜明对比。这东西的价值,应该是二十万到三十万之间。这得来的不义之财,尽快卖了为好,留在手里,徒生事端。毕竟这种钱币,数量太少,那两个做局的人,虽然不太可能在江湖上有身份地位。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他们认识这城里的地头蛇,放出风去,...

《藏局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在我手中的这枚铜钱,外轮被修为鱼脊梁状,让钱币的立体感和美感,提升了不少。
钱币的正面,以楷书篆刻“乾隆通宝”四字汉文。
反过来的话,背面则刻有满文,上面写着“宝泉局”三个字。
正是代表它的身份:乾隆通宝·宝泉·雕母。
屈指轻弹,有一种暗哑的声音,从我耳边传来。
这正是正品古钱币的象征:古钱币这种东西,不论怎么作假,声音这一块,都很难伪造。
有年代的古钱币,声音必然暗哑,而现代的仿品,则声音清脆洪亮,二者之间,形成鲜明对比。
这东西的价值,应该是二十万到三十万之间。
这得来的不义之财,尽快卖了为好,留在手里,徒生事端。
毕竟这种钱币,数量太少,那两个做局的人,虽然不太可能在江湖上有身份地位。
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万一他们认识这城里的地头蛇,放出风去,我只要一出手,势必被盯上。
虽然我还看不上两个小小做地摊局的人,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早点出手,就没那些个麻烦事。
便拿着这枚古钱币,四周打听了一下,打听到前方有个典当行,便快步赶去。
很快,一家看起来威猛霸气、前面立着两个石狮子的典当行,就出现在我面前。
我看了看,摇了摇头,觉得这个典当行,有些暴发户的感觉。
要知道,石狮子这种东西,本质是守护,镇宅,而典当行作为金融行业,求的可不是镇宅,而是“求财”,所以门口排放的东西,要么是貔貅,要么是锦鲤。
不过,来都来了,进去看看。
我来到门口。
门里,站着两个身穿职业小西服、小皮鞋的美女招待员。
这个时代,还不流行穿短裙,基本都是西裤为主,能穿西装的,已经是高档行业了。
不像后世,西装只有卖保险的和房地产的才穿。
典当行这种地方,在这个时代,已经算是高档行业,一般人根本跨不进这个行业的门。
见我进门,两个招待员看了看,见我穿着新买的衣服,皮鞋,当即露出笑容:“您好,需要什么业务?”
“当东西。”
“请问当什么呢?”
“古钱币。”
“好的,这边,您请。”
美女招待员当即伸手,做出“请”的手势,引我到一旁的柜台处。
这个典当行,看起来很大,光验货的柜台,都有五个。
分:金银、珠宝、古玩、字画、烟酒茶。
负责古玩鉴定的,是一个身穿唐装、戴着金丝眼镜、头发花白、年龄在六十来岁、面容干瘦的老者。
我过去,在他面前的椅子上,坐下来。
柜台上,放着一块柔软的黄布。
老者对我点点头,示意我把货放到黄布上。
我将那枚乾隆通宝的雕母母钱,放到黄布上,推了过去。
老者并没有用手拿,而是摸出放大镜,随便瞄了一眼,随即从旁边拿起一张票据,刷刷刷在上面写下几个字,连同钱币一起,推到我的面前。
“劳烦一旁,先交一下鉴定费。”
恩?
鉴定费?
我愣了一下。
拿起这票据看了看,在上面写着:鉴定古钱币,费用1000元。
哎哟我去!
这么高?
不过转念一想,鉴定费这种东西,有些古玩店铺,确实是有的。
毕竟有些主顾,不知道自己手里的货,是正品还是赝品,便会假借出售之名,实则让掌柜的掌掌眼,鉴定一下。
如果掌柜鉴定为真,便说价格不合适,然后离开。
也罢。
我收起钱币,拿着票据,又在美女招待的带领下,交了1千块的鉴定费。
这才重新回到之前的老掌柜面前。
老掌柜这才戴上手套,拿起放大镜,端详半天,开口:“乾隆通宝,宝泉雕母,新物件。”
新物件?
一般对于古玩来说,不会直接说真品,赝品,仿品。
而是直接说“新物件”、“旧物件”。
新的,即代表假的,新做的,是仿品,赝品。
旧的,就代表是真的。
当然,旧的也未必是正品,但可能是那个时代的仿品,对比过来,它也是“古董”,有收藏价值。
甚至有些时候,仿品的价格,因为背景的加持,比正品还要值钱。
毕竟判断古董是否值钱,不光是判断它“古不古”,还要断定它被谁用过。
比如这枚乾隆通宝,如果经过了乾隆皇帝的手,哪怕它是个赝品,也比正品值钱。
见老掌柜得出这么个结论,我倒也不急不躁,问他:“为何说是新的?”
既然是鉴定,那必然要说出个子丑寅卯,才能让人信服。
这是古玩鉴定的规矩。
见我问起。
老掌柜笑了笑,放下手里的放大镜,解释:“乾隆时期,除去朝廷印制的母钱外,地方上的母钱,有以下几种。
1、宝云局母钱,其铸造精美,直径约26.9毫米,厚度约1.2毫米。
2、宝南局母钱,铸造质量一般,母钱精度相对较高,但特征可能不明显。直径约24.5毫米,厚度约1.29毫米。
3、宝苏局母钱,铸造精良,直径大,几乎是所见最大的乾隆通宝母钱之一,直径约28.2毫米,厚度约1.4毫米。
4、宝川局母钱,字口纤细,文字流畅舒服,地张平整,直径约24.27毫米,厚度约1.18毫米。
5、宝陕局母钱,铸造质量普遍不高,但母钱字口清晰,状态好的宝陕母钱不多。直径约24.4毫米,厚度约1.57毫米。
此外,还有宝武局母钱等,可你这宝泉局,我却从未听过。而且尺寸略大,和以上几种地方局的母钱,有明显的区别。
虽然听声音清脆,但宝泉局,并不为铸造名单之中,故为新物件。”
我:......!
显然,这个老先生,水平一般。
他并不知道宝泉局这一号铸造局,自然也就不认识这枚母钱了。
我想要和他解释一下宝泉局,但转念一想,遇到这种不识货的,若是我强行解释,说不定还会被误认为“国宝帮”的成员,徒留嘲笑。
“这么说来,我那1千块,白花了?”我问。
老掌柜拱了拱手,没有继续说话,显然是默认了我的话。
我点点头,不再多说,转身起来,准备离开。
我自然知道手里的东西是真的,可这家店不识货,那只能换一家店了。
就在这时候,我见到门外,一个身穿白色长裙的美貌女子,急匆匆的闯了进来。
见到她,我愣了一下:是她?

在我手按到碗上的瞬间,我见到,美女的眼角,微微动了动。
她以为,她赢定了。
“这个,不是。”
我笑着,伸出手,五指如爪,按在碗上,将其翻过来。
这个碗的下面,是空的。
美女的脸色,微微一变。
她万万没想到,我居然不按常理出牌。
没等她反应过来,我又伸出手,按在左边那个碗上,同样的话:“这个,也不是。”
说完,我翻开这个碗。
这个碗的下面,果然也是空的。
现在,只剩下她面前那个碗,还没有开了。
我看着她,问:“还需要我开么?”
她三仙归洞的手法,确实高超。
三仙归洞,正常的手法,是移动碗。
而精妙到极致的手法,则是,直接移动里面的物品。
就在她刚才换碗的时候,已经神不知鬼不觉的,把曜变盏,给移走了。
所以,不论我选哪个碗,我都会输。
这就是她的手法。
一个必赢的局。
但她,小看了我的本领。
我用了阳谋。
现在,她要么承认,我赌赢了;要么,就承认,她自己出千。
美女深深看了我一眼,咬了咬嘴唇。
脸上绽放出春桃般的笑容:“好,好,好!你又赢了。”
她倒也爽快,立即伸手,从皮包里拿出一万块钱,交到我面前。
我正准备拿钱。
却听到身边,传来一声冷哼。
抬头看去,见之前负责开窑的那个壮汉,正手握锉刀,以极其凶狠的眼神,冷冷看着我。
那种眼神,我曾经在狼的身上,见过。
是要杀人的眼神。
可我贝勒,不单是人,还是猎人,专门猎杀狼的猎人!
所以,我伸手拿过钱,用皮袄子一裹,就准备离开。
“等等!赢了钱,就想走?”
这时候,我身后又传来了那壮汉的声音。
我停下脚步。
“怎么,还要赌一局?”
我问。
一个“赌”字,往往会害得人倾家荡产、家破人亡,归根结底,就是因为两个字:翻本。
所有的赌徒,都觉得自己下一把,一定会运气好,一定能翻本。
“赌!”
壮汉往前一步,一把拦在我的面前。
“怎么赌?”
“你坐庄。”
“赌什么?”
“赌命!”
壮汉咬着牙,眼睛里,几乎要喷出火来:“生死局!你输了,你的命,是我的;我输了,我的命,是你的!”
“霍!”
他这句话一出口,周围围观看戏的看客,纷纷惊呼起来。
这赌场虽然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有“身残局”的赌法,可这“生死局”,却是不常见。
哪怕一年,也未必见着一次。
故此番听这壮汉发话,大家都坐不住了。
“狼叔!别上头。”
见他和我赌命,美女摊主也有些急了,开始劝壮汉:“犯不着,我来和他赌吧。”
“小姐,这小子有点邪性,我来会会他。再说了,今天让他走了,那不论是人是狗,都可以来咱们的摊子上,讹一笔。”
壮汉说着,站到我面前,犹如一头狼,死死盯着我。
仿佛下一刻,要一口咬断我的脖子。
这头狼对我,是真的动了杀心。
所以要和我赌命。
这样么?
我生平最不怕的,就是狼。
而他有句话,激怒了我。
他比喻我是条狗,让我想到了,我当年断手断脚时,瘫在冰天雪地里乞讨的日子。
我那时候活的,确实像条狗!
那就赌!
江湖,本身就是个泥潭,进入江湖后,谁也无法避免,不沾染到泥。
与其千方百计的避免染上泥,倒不如直接跳进泥潭!
“好,我和你赌。”
我转身,来到摊位前。
看了看面前,剩下那个,还没有开启、依然倒扣的碗。
伸出手,将其按住。
缓缓往前一推。
然后送开手,后退三步,保持和桌子一米的距离。
“咱们就赌,这个碗下面,有没有盏。”
摊主以三仙归洞布局,我便以三仙归洞还给他们。
这是江湖的规矩,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方能显得手段高深。
美女愣了一下。
她也没有料到,我居然跟他们赌这个。
最主要的是,她刚才施展的手法,她自然知道,这个碗下面,有没有盏。
一共三个碗,只有一个曜变盏。
而她放盏的时候,便以极快的手法,将手里的盏,给移到了桌子底下。
所以这个碗下面,并没有盏。
可她见识过我的本领。
她不确定,我有没有以极精妙的手法,又把桌子下面的盏,给放了回去。
虽然我只是轻轻推了一下碗。
但“千术”,本就是变化莫测,以常人无法理解、不可思议之角度,进行出千。
她已经认定,我是个千。
老千。
所以,我到底有没有,把曜变盏,放回碗下?
她看了看我的眼睛。
我面无表情。
她的额头,却已布满汗珠。
而狼叔,自然知道摊主的本领,已然知道,摊主把碗移走。
便直接来到碗的前方,开口:“我赌这个碗下面,是空的。”
赌局已成。
接下来,就是开盘。
周围的人,也都跟着凝神屏息,不敢说话。
一个选择。
一条命。
要么他死。
要么我死。
他话音落下。
我没有动。
这是规矩。
庄家坐庄,要么赌客自己开盘,要么荷官开盘。
可万万没有庄家开盘的规矩。
现在场中没有荷官,便只能赌客自己开盘。
“小姐,我来吧。”
这时候,负责在后面鉴定品质的老者,走了过来,来到桌子前。
“不,我来!”
这美女摊主深吸一口气,咬了咬牙,一伸手,按在碗上。
她看了看我,猛地伸手,将碗揭开。
随后,脸色苍白如纸。
身体摇摇晃晃,差点栽倒。
碗下面,果然有一个闪耀着曜变色彩的建盏。
狼叔,赌输了。
“哗~!”
周围的人,顿时一片哗然。
“怎......怎么可能。”
美女摊主诧异看着我,又看了看一旁的老者。
老者也是满脸惊异。
显然,他俩都没看出我怎么出的手。
我居然在刚才,就那么一推之下,不到一秒钟的时间里,竟然真的把曜变盏,放回了碗下!
我,是怎么做到的!
外行看门道,内行看热闹。
其余的看客,都觉得狼叔是傻了,明摆的局,还输掉。
三个碗,一个建盏,都已经开了两个碗,那建盏,必然在第三个碗的下面。
可只有他们自己知道,我能够在一秒钟的时间里,以所有人都没有察觉到的手法,把藏在桌子下的曜变盏,送到碗的下方。
而且还在没有明显“翻碗”动作的条件下!
这难度,堪比登天!
怕是只有“神”,才能完成这个动作。
我看着眼前的狼叔,说了四个字:“愿赌服输。”
狼叔的额头,流下了冷汗。

生死局。
一旦开盘,一人生,一人死。
我赢了,我活,他输了,他死。
我盯着狼叔。
他这种角色,我本没兴趣杀他。
可他太过于灼灼逼人。
我也知道,这个美女摊主,应该有点身份——一般来说,布这种低端千局的,身边绝不可能有杀过人的人跟着。
这个狼叔,名义上是她的同伙,实际上,应该是她的保镖。
还有那个负责鉴盏的老者,手指很稳,眼神如鹰,也应该是个高手。
身边跟着两个高手,这女子却又来做这种不入流的局,原因是什么,我不清楚,但我知道,得罪了她,我可能就有麻烦了。
可我,又怎么会害怕麻烦。
我求的,就是麻烦。
她身后的人,越是厉害,越是大人物,我就越兴奋!
只有这样,我才能复仇!
江湖十六门的门主,哪个不是大人物!
所以。
我抓起狼叔放在桌子上的锉刀,伸手一掷。
“唰”的一声,锉刀飞出,嗤的钉在桌子的另一头。
“请,请自裁!”
狼叔这一辈子,应该杀过不少的人。
可今天,轮到他自己了。
他伸出手,想要去抓锉刀。
任凭他再坚毅的心性,再凶狠的性格,在生死面前,都难以把控。
他的手,在抖。
“够了!”
这时候,美女摊主往前一步,拦住狼叔,看向我。
“说出你的条件,了却这件事。”
条件?
我没有回答她。
“5万。”
美女说了个数字。
我不为所动。
“10万。”
我依旧不为所动。
她咬了咬牙:“30万!”
这句话一出口,周围所有人,都是倒抽一口凉气!
那时候的人均工资,不过300块,30万,相当于后世300万的购买力。
这笔钱,不论是对于普通家庭,还是小康家庭,都是一笔足以改变生活条件的巨款了。
我看了看她,目光如狼,盯着她,说出我的要求。
“我不要钱。”
“那你,要什么?”
“我要你。”
四妹说过,女人,永远是祸水,男人想要出人头地,最好离女人远点。
越漂亮的女人,越是祸水。
要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因为漂亮女人的身边,总是跟着一群失去了理智、犹如疯狗一样的男人。
我不怕死。
我只想报仇。
我不怕疯狗,疯狗来了,那就杀掉!
疯狗越多,我才越能抓到疯狗的主人!
“你!”
美女摊主急了,气得跺了跺脚:“你这人,怎么不讲江湖规矩。”
我冷笑。
“我的规矩,就是规矩。”
“好!”
见我寸步不让,美女眨眨眼睛,给出条件:“我答应你。今天以后,你去东宝斋来找我。”
说完,她伸手抓着那个曜变盏,往我面前一推:“如果你要钱的话,拿着这个盏,随时可以来东宝斋,换30万。”
“原来,她是东宝斋的人!”
“是啊,怪不得年纪轻轻,出手阔绰。”
“东宝斋,南玉轩,西墨阁,北典苑,这可是咱们武陵市的四大巨头!”
我点点头,收起眼前的曜变盏。
我知道,她也在用阳谋。
我拿了这个盏,就相当于,拿了行走的30万。
等我走出这个赌坊,“疯狗们”,就会一拥而至,抢夺我手上的盏。
从周围这些人的窃窃私语来看,她的身份,果然不一般。
我的目的,达到了。
“好。”
收好曜变盏,将其放入皮袄中,我不再多言,转身,出门。
周围的人,见我离开,纷纷左右让开。
在我身后,那美女摊主压低声音,告诉身边的老者:“鹰伯,你去打探下,看看这个年轻人,到底什么来历,是不是虎哥请来故意砸场子的。”
“好的小姐,包在我身上。”
身后的声音,躲不过我的耳朵。
查我?
我笑了笑,快步往前。
因为我听到了身后的脚步声,“疯狗们”来了。
来的时候,我已经打探过四周的环境。
在左边,就有一条比较狭窄的巷道,僻静的很。
我当即闪身,进入巷道里。
“快,别让他跑了!”
“追!”
脚步加快,走了几步,来到巷道尽头。
我回过身来。
只见在我身后,跟着十几个人,一个个人高马大的,甚至有的人手里,还拿着家伙事。
甩棍、钢管等物。
“小子。”
为首一人,提醒我:“识趣的话,把那个盏拿出来,乖乖给爷爷,磕三个头,爷爷放你一马。”
30万的诱惑,果然很大。
这些人,既不是赌坊的人,也不是美女摊主那边的人。
单纯就是一些游手好闲的混混,在发现有人赢钱以后,做着黑吃黑的勾当。
这种人,在江湖里,被称作“苍蝇”,表示吃不起饭,只能吃屎。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我怀里的曜变盏,就是那个蛋,吸引着这些“苍蝇”。
可他们,配么?
“东西,可以给你们。”
我看着眼前这群苍蝇,开口:“你们全部跪下来,每人给我磕三个头,喊我一声贝勒爷。这东西,就是你们的了。”
听我这么一说,这些人怒了:“狗东西,找死!”
“敬酒不吃吃罚酒!”
为首的汉子一挥手:“兄弟们,干他!把这小子手脚都给我废掉!”
顿时,一群大汉冲了上来。
我并没有用指刀,而是抡起拳头,迎了上去。
一来,我不想引起衙门的注意,江湖人可以杀,这些苍蝇,从某种程度上来说,都不算江湖中人,数量又多,全都杀掉的话,衙门肯定会调查我。
二来,我不想弄脏我的刀。他们,不配死在四妹的指刀下。
就在我和这群人干架的时候。
身后,忽然传来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
“你们这群混混,十几个人打一个人,过分了啊!”
紧跟着,就是一顿“砰砰砰”的声音响起。
我趁机扭头看去,见一个人高马大的胖子,体型壮硕,手里提着个工兵铲,正在那里拍苍蝇。
这胖子力气大,手劲足,而且明显练过,一铲子下去,就有一个混混被拍在地上动弹不得。
这是......
打抱不平的?
从功夫痕迹来看,是部队的功夫,应该参过军。
想着,我甩开拳头,打落几个人的门牙,又踢飞几人。
这群苍蝇见我俩都是硬骨头,拿不下来,为首的招呼一声,一群人顿时狼狈逃窜。
我这才停下来,大口喘着气。
和胖子对望一眼,都是哈哈大笑起来。

简单洗下身子,我俩又躺了下来。
聊了一会儿。
也不知道聊些什么。
反正聊着聊着,我俩又莫名其妙的抱到了一起。
这次,我占据了主动权。
如此三番。
直到楼上,传来了公鸡打鸣的声音。
春花这才忙着收拾起来,洗漱,然后煮早餐吃,并提醒我:“你多睡一会儿,我去上班了。中午的话,有半个小时的休息时间,我回不来。”
她厂里上班的时间很早,基本一天都在里面工作,很辛苦。
我点点头。
她依旧是煮面条吃,和昨晚一样,给我也煮了一份。
吃完,她又找了个袋子,将两个煮好的鸡蛋,放进袋子里。
这就是她的午饭了。
显然。
家庭的压力,以及并不高的工资,让她的生活,有些拮据,不敢过多的开销。
我俩昨晚折腾一整晚,她也就不避讳我,当着我的面,换了衣服。
她的小腹虽然平坦,但依然有生过孩子的痕迹。
“对了。”
她指了指墙上:“钥匙在这里挂着,你出去的话,记得带上,晚上等我,我回来做饭。”
说完便急匆匆的离开。
见她匆忙的背影,我有些愧疚。
早知道,我昨晚就不折腾那么久了。
弄得她一晚上没睡好,还要去上班。
我本来想拿点钱给她的,毕竟我的兜里,还有1万1千块钱。
可没等我开口,她就匆匆走了。
我只能躺回床上,继续休息。
睡了一会儿,天色亮起来。
我穿好裤子,正准备穿衣服,却听到门外,传来敲门声。
当即拉开门一看,愣了一下。
见门外,居然站着昨天赌场里遇到的那个美女摊主。
“啧啧。”
美女摊主看了看我,眼神里,流露出不屑的神色,有些嫌弃的说:“我还以为,你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呢。谁知道,你连这种货色都睡。”
她这句话,激怒了我。
春花确实很平庸,可就凭她什么都不过问,直接就愿意收留我,就凭这一点,我就不允许别人说她的坏话。
她话音未落。
我一伸手,已经将她拉进屋子里,纵身一扑,将她按在床上。
她眼中闪过慌乱的神色,正准备反抗。
我两指一点,点在她腰上三寸处。
她顿时浑身一软,没了气力。
我盯着她的眼睛,冷声问:“你既然说,我连她那种货色都睡,那你说,我现在睡了你,你是不是,也就和她,是一种货色了。”
“你!你敢!”
美女摊主色厉内荏的说。
我不搭话,只是伸手,按在她胸膛的纽扣处,伸手解开一颗。
当即露出里面淡粉色的亵衣来。
她这下慌了,喝道:“住手!”
“怎么?”
如果不是因为昨晚,我现在有些力不从心,那高低不会放过她。
不过现在,我对她没兴趣。
当即送开手,问她:“你让鹰伯调查我的身份,调查得怎么样了?”
见我说到“鹰伯”,美女脸色一变:“你听到了?”
她当时,用很细微的声音,交代鹰伯,却没想到,居然被我听到了。
“哼!”
我冷哼一声。
我自然知道,她什么也没查到,要不然,她也不至于亲自登门,前来找我。
美女见我放开她,伸手把胸前被我解开的扣子扣上,将额头散掉的头发,扒拉到后面。
说:“你如果不是虎哥的人,那么,咱们可以合作一下。”
虎哥?
这是我第二次从她口中,听到这两个字。
“合作,要有合作的态度,先说明你的身份吧。”
“你!”
见我依旧一副拒人千里的模样,美女摊主气得跺了跺脚:“你这人,真是拽的很呐。”
我只是静静看着她,这一套,我还是不吃。
“好!”
她咬了咬牙,说明她的身份:“我叫白菲菲,东宝斋的二当家。上次摆摊,只是为了验证我制作建盏的手法,没想到被你破了。”
东宝斋二当家?
我之前在茶楼的时候,听那些人说过,东宝斋、南玉轩、西墨阁和北典苑,是武陵城的“四大行”。
银行有四大行,代表着明面上的“钱庄”,是耳熟能详、大家都知道的规矩。
而在暗地里,又有鉴宝、赌石、盗墓、字画、典当等,形成了另外的四大行。
这四大行,乃是江湖中人,认可的地方。
在某些时候,这江湖中的四大行,可能比这个城市里,银行的四大行,还能让人信服。
没想到她,居然是东宝斋的二当家?
怪不得敢夸下海口,说让我去东宝斋,找她拿三十万呢。
如果身份属实的话,三十万对于她来说,确实没难度。
一个行当想要在江湖上立足,有四大件,即:法、财、侣、地。
所谓“法”,即本领。
千门的千术,盗门的盗术,摸金倒斗、搬山卸岭,都是这所谓的“法”。
财,就是钱。
侣,就是人,即弟子、同门、好友、伙伴。
地,就是土地,房子,固定资产。
东宝斋乃是武陵城四大行当的巨头,法财侣地肯定都占才行。
所以肯定是不缺钱的。
不过......
我看向她,好奇:“你既然有这么个响当当的身份,这武陵城,还有你做不到的事情?为什么还想着,找我帮忙?”
“因为,我的对手是虎哥。”
见我问起,白菲菲解释:“虎哥,就是北典苑的虎哥,同样也是武陵城的四大巨头。
想要对付他,我不能找本地人。”
我明白了。
强龙不压地头蛇。
两方既然都是地头蛇,那本地的高手,肯定不方便出面了,毕竟不论得罪哪一方,都容易麻烦不断。
所以想要对付地头蛇,最好的办法,就是找外来的“鹰”。
鹰抓了蛇,转身飞走,了无痕迹。
“怎么帮你?”我问。
白菲菲的身份特殊。
如果搭上这条线的话,我的复仇之路,会平坦许多。
“现在,不是说的时候。”
白菲菲站起来,留了个地址:“如果愿意的话,来东林街18号,那里有个茶店,你去那里找我。”
“你能给我什么报酬?”我问。
她看了看我,似是想到什么,脸色微微一红,反问:“你想要什么报酬?”
“我要你。”
“你!”

为了防止有人“掉包”,这些盒子,都是用细小的锁链,打了死结,扣在了摊位上。
锁链的末端,扣在一起,如果有人想要,摊主便打开盒子,将选中的钱币或者盒子拿出来,进行交易。
这等交易,必然有个流程:就是不论如何,钱币和盒子,必须经过摊主的手。
只要过手,那就好做手脚了。
当然,这些手法,在真正的古玩行当里,入不得流,被称之为下三滥的手法。
真正古玩行当,讲究一个“打眼”。
全靠眼力、阅历,去分辨一个东西的好坏。
吃亏了自己人,赚了也是凭的本事。
而不是这种依靠“坑蒙拐骗”的手段去忽悠人。
所以这些摊位,也就上不得台面,只能以地摊的形式去做。
如我所料。
当中年人拿了钱,接过去木盒子后,满心欢喜的打开一看,却傻了眼。
盒子里装着的乾隆通宝,根本就不是那枚母钱。
这才知道,自己上了当,吃了个哑巴亏。
可这种东西,他也不好发作。
只能说,自己看走了眼。
毕竟盒子在别人手中,别人可以说有这个母钱,也可以说,是他看花了眼。
毕竟谁都知道母钱的价值,又怎么会把这么珍贵的东西,放在盒子里。
“好好好!”
他的声音有些变了,看着眼前的摊位,咬牙切齿,却又因为面子,不好说什么,只能是打落门牙肚里吞。
但还是给了摊主二人一个眼神,意思是,咱们走着瞧。
摊主两人并不怕他。
这人的身份,虽然看起来像是公家的,但他们这种做局的,本就是打一枪换一炮,天南海北四处走。
今天在这里,明天可能就到另一个城市了。
根本就不怕公家的人报复。
真正害怕公家的,反而是那些地头蛇。
我目送那中年人远去,见他一步三回头,显然很是不服。
这种人,就是略微学了些本事,有了些眼力,就以为,自己真的能“捡漏”。
殊不知,本事就和装水一样,满壶全不响,半壶响当当。
这种懂皮毛的,才是这种局中,最容易被收割的。
毕竟普通人,也不可能花大价钱,去买这种东西。
最多也就花个5块10块的,买点常见的古钱币。
这种花五六百买一套的,一般人不可能。
既然这样,那我只好,给他们上一课了。
对于我来说,这种做局的,那就顺势入局,他们坑蒙拐骗,我替天行道,也是合情合理。
毕竟猎人,总会有失手,被猎鹰啄瞎眼的时候。
而我,就是猎鹰。
思绪转动,我凑过去,来到摊位面前,傻乎乎的问:“能便宜点么?”
那俩摊主,一听我这话,顿时觉得,我是个愣头。
古玩和字画、买茶一样,讲究的,是一个眼力,又不是卖菜,哪有上来就砍价的?
又看了看我的行头,见我穿着新买的衣服,新买的皮鞋,一副愣头青打扮,便相互使了个眼色。
那年轻人回答:“你要是买一套或者半套的,可以少一丢丢,散卖不少。”
“这样啊。”
我说着,指了指远处一个盒子装的全套五帝钱,说:“那套品相不错,给我看看。”
年轻的摊主,当即把盒子递过来,送到我的面前。
我装模作样看了看,说:“这盒子钱,中间这个,有些刮痕,我不喜欢,边上这个还不错。”
便又去看其他的盒子。
就这样看了好几个,都挑出一些毛病。
年轻摊主忍不住吐槽:“兄弟,这古钱币,又不是全新的,都是几百年的东西,有划痕,这才表示正品啊,没痕迹,那不成了才出炉的。”
他这一说,周围看热闹的,纷纷笑了起来。
我假意抓了抓脑袋,随后说:“这样吧,你把这几个盒子里的钱,我看上的,给我取出来,重新凑一盒新的,我就买,怎么样?”
这俩摊主,走南闯北,做局这么多年,并没遇到过这样的愣头。
还第一次见“外行”这样买五帝钱的。
跟买新衣服一样。
哪有看古董的品相,看新旧的?
想归想,两人倒也不想错过我这单生意,便按照我说的,把这几个盒子,依次打开,拿出我说的钱币来。
我并没有选中那枚母钱。
可我选了母钱旁边的那枚嘉庆通宝。
所以,两人还是打开了盒子。
就在这时候,我手指微微一用力,力道传递到摊位的支撑腿上,只听到“哗啦”的一声,整个摊位,顿时散了。
一地叮叮当当的声音,所有的铜钱,都洒落到了地上。
盒子里的铜钱,自然也洒了出来,一时间,只听到叮叮当当的声音,不绝于耳。
周围人见了,有几个手脚快的,捡起铜钱,撒腿就跑。
这个时代的人,你可不要指望他们素质有多好,这种街边看热闹的,大多是游手好闲之徒。
遇到这种情况,抢了就跑,没被追到就是赚。
哪怕被追到了,那也是法不责众。
“喂!站住!”
两个摊主见了,连忙分人去追。
另一人则看着场子,快速找来一个大帆布袋,拾起地上的盒子,和散落的铜钱。
也顾不得搭理我了。
我假装憨憨的说:“你自己摊子没支棱好,可不关我的事啊。”
“去去去!”
那个收拾东西摊主,被我气得不行,开口骂道:“扫把星,快走快走,不做你生意了,有多远走多远!”
他一边骂,一边迅速收拾铜钱,也顾不得查看那枚母钱,是否装进去了。
不过收拾的时候,大概看了一眼,装母钱的盒子,里面有两枚铜钱,应该是在的。
“不做就不做,谁稀罕啊!”
我反驳两句,提着手里的大包小包,骂骂咧咧的离开。
此时,在我的手指间,已经不为人知的,夹了一枚铜钱。
正是那枚乾隆通宝的母钱。
刚刚桌子倒下的瞬间,我就以极快的速度,以精妙的手法,将母钱从那堆钱币中,夹了出来,并屈指将另一枚其他钱币,弹进了装母钱的盒子里。
这一招,叫:浑水摸鱼局。
想要抓大鱼,首先,需要把水搅浑了才行。
摊子一倒,周围的人拾取钱币,他们自然顾不得一枚一枚的检查。
他们做局,做的是“因大失小”,让人想要捡大便宜,却吃了小亏。
而我破局,用的是“因小失大”,让他们忙着收拾小东西,却吃了大亏。
这,便是破局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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