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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渣男骗我感情,还把我家吞噬成空壳(纪长安黑玉赫)

第一馒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钟媒婆的膝盖不由的软了下来,她强撑着自己,才没有跪在纪长安的面前。或许是实在受不了纪长安身上的危险气息。钟媒婆脸色苍白,额头渗出了一层汗。纪长安用眼神示意了立春,“此人实在是不知所谓,竟然教唆我做出这等丢人现眼的事来。”“给我掌她的嘴。”立春上前,挽起袖子,在钟媒婆还没有开口说话时,抬起手便扇了钟媒婆一巴掌。纪长安新到的那么多丫头里,赤橙黄绿青蓝紫那七个丫头的力气是最大的。大到能把人打死的程度。但是纪长安现在不想打草惊蛇,让赤橙黄绿青蓝紫其中的丫头去扇钟媒婆的耳光,只怕一巴掌就能把钟媒婆给扇死。而立春、惊蛰、谷雨和春分这四个丫头,立春的力气是最大的。相对而言,立春能够把钟媒婆打疼,又不至于把钟媒婆打死。“不不不,大小姐,大小姐别这样...

主角:纪长安黑玉赫   更新:2025-01-07 18: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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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纪长安黑玉赫的其他类型小说《小说渣男骗我感情,还把我家吞噬成空壳(纪长安黑玉赫)》,由网络作家“第一馒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钟媒婆的膝盖不由的软了下来,她强撑着自己,才没有跪在纪长安的面前。或许是实在受不了纪长安身上的危险气息。钟媒婆脸色苍白,额头渗出了一层汗。纪长安用眼神示意了立春,“此人实在是不知所谓,竟然教唆我做出这等丢人现眼的事来。”“给我掌她的嘴。”立春上前,挽起袖子,在钟媒婆还没有开口说话时,抬起手便扇了钟媒婆一巴掌。纪长安新到的那么多丫头里,赤橙黄绿青蓝紫那七个丫头的力气是最大的。大到能把人打死的程度。但是纪长安现在不想打草惊蛇,让赤橙黄绿青蓝紫其中的丫头去扇钟媒婆的耳光,只怕一巴掌就能把钟媒婆给扇死。而立春、惊蛰、谷雨和春分这四个丫头,立春的力气是最大的。相对而言,立春能够把钟媒婆打疼,又不至于把钟媒婆打死。“不不不,大小姐,大小姐别这样...

《小说渣男骗我感情,还把我家吞噬成空壳(纪长安黑玉赫)》精彩片段


钟媒婆的膝盖不由的软了下来,她强撑着自己,才没有跪在纪长安的面前。

或许是实在受不了纪长安身上的危险气息。

钟媒婆脸色苍白,额头渗出了一层汗。

纪长安用眼神示意了立春,

“此人实在是不知所谓,竟然教唆我做出这等丢人现眼的事来。”

“给我掌她的嘴。”

立春上前,挽起袖子,在钟媒婆还没有开口说话时,抬起手便扇了钟媒婆一巴掌。

纪长安新到的那么多丫头里,赤橙黄绿青蓝紫那七个丫头的力气是最大的。

大到能把人打死的程度。

但是纪长安现在不想打草惊蛇,让赤橙黄绿青蓝紫其中的丫头去扇钟媒婆的耳光,只怕一巴掌就能把钟媒婆给扇死。

而立春、惊蛰、谷雨和春分这四个丫头,立春的力气是最大的。

相对而言,立春能够把钟媒婆打疼,又不至于把钟媒婆打死。

“不不不,大小姐,大小姐别这样。”

挨了一巴掌的钟媒婆往后退了两步。

她虽然不是纪府的下人,可是她做了这么多年的媒婆,也知道自个儿刚才说出来的话,有多么的让人惊世骇俗。

平心而论,钟媒婆挨打也是应该的。

可是谁愿意站着挨打呀。

钟媒婆不断地往后退,立春扬起的巴掌,就不断的扇着钟媒婆的脸。

钟媒婆最后是被立春扇着巴掌,被迫离开纪府的。

纪府的外面有一些路过的人,他们瞧见钟媒婆狼狈离开的模样。

有人便是好奇地问了一嘴,

“这钟媒婆是怎么了?”

“可是说了什么不中听的话,得罪了纪家的人?”

这纪家虽然是大盛朝的首富之家,可是纪家的财富,大多数来自于一些固定的铺面与田庄。

有人曾经计算过纪家在帝都城的铺面,这大半个帝都城,都是纪家的。

尤其是到了纪淮,这一代,他根本就不懂得经商。

曾经纪家养着的几支商队,在纪淮这一代都暂停了。

可纪家的财富依旧如日中天。

纪淮也乐善好施。

大盛朝中但凡有个天灾人祸的,纪淮都是捐钱捐物。

因而这帝都城的平民百姓,对于纪家的人,印象还挺好的。

钟媒婆既然能被纪家的丫头打出来。

那一定是钟媒婆做了什么,让纪家人生气发怒的事儿。

钟媒婆红肿着一张脸。

被立春打出纪府的时候,她跌下了纪府白玉石做的台阶。

在脚踝处传来钻心的疼痛中,钟媒婆愤怒地指着立春,

“你,你怎么像个泼妇一般?”

“就你这样的,配伺候千金大小姐吗?”

上头那位留给纪长安的人,钟媒婆这次一个都没有见着。

上头让她过来纪府一趟,也是为了确定纪长安的身边,如今都有些什么人。

如今钟媒婆确定了。

立春这个丫头,就是个乡下泥巴里头钻出来的野蛮人。

立春打人那手掌疼的,让人心头发颤!

看就是从小在地里田间干粗活的。

真不知道这个立春是走了什么狗屎运,居然能进纪府这样的钟鸣鼎食之家,伺候千金大小姐?!

钟媒婆恨的牙痒痒。

总有一天,她要让纪长安,还有纪长安身边的这个叫立春的丫头,也尝尝脸上挨人巴掌的滋味。

立春的身后跟着谷雨。

谷雨是纪长安那四个节气丫头中,最伶牙俐齿的一个。

她上前两步,站在纪府高高的台阶上,扫了周围看热闹的众人一眼,


帝都城分为东西两个集市。

卖人的集市在西集上。

原本身为千金大小姐,纪长安实在是不该亲自光顾这种地方。

可是奈何,整个纪府就跟筛子一样,没有一个能用的人。

纪长安没有办法,脸上覆着一层面纱,头上还戴着一层幕笠。

走在闹哄哄的西集上,纪长安心中也不慌。

她的底气来自于身上盘着的黑玉赫。

再加上帝都城的治安还算可以,等闲人等不会在光天化日之下,就被怎么样的。

纪长安不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深闺小姐。

她有黑玉赫,还有一辈子的见识托底,很快就找到了一个可靠的人牙子。

上辈子,她也用过这个人牙子。

多亏了这个人牙子,纪长安才能在细作遍地的纪府,买到几个自己人。

“这是一百两银子,我要你给我找十个人。”

底层奴仆并不值几个钱,这世上多的是民间疾苦,卖儿卖女。

人牙子诧异的看着面前的银票。

问都不问,开口就甩出一百两银票给她的人,还真是少见。

米婆子低下头,一脸憨厚老实的问,

“姑娘要买什么样的人?”

她穿得不太好,还有浓浓的口音。

今回是第一次把人卖到帝都城里来。

大户人家用人都是有讲究的,米婆子手里的人再好,也卖不进大户人家里去。

纪长安上下打量着米婆子身后,穿着破烂的几个小丫头。

那些小丫头一个个面黄肌瘦,眼神渴望的抬着头,望着纪长安。

“我要八个小丫头,一个会算账的先生,一个会做膳食的厨子。”

纪长安的说的人,米婆子手里除了四个小丫头,其余都得去找。

她一脸抱歉的看着纪长安,大概这笔生意是做不了了。

“人你慢慢的找,这四个丫头我先带回去。”

一百两银子不多,可是买十个人绰绰有余。

这些年,大盛朝天灾人祸不断。

米婆子带入帝都城的小姑娘,全都身世悲惨至极。

要么家中穷得都要饿死人了。

要么家中生了太多女娃,要卖了女儿养儿子的。

这些小丫头知道好日子来之不易,会更珍惜好不容易得来的安稳日子。

换句话来说,她们比起纪府那些家生子,更懂得感恩。

而且米婆子手里的人,都是从外地来的。

没有帝都城的人,也少了很多帝都城里的人情羁绊。

米婆子诧异的看着纪长安。

她没料到自己第一天进入帝都城,就把手里的丫头卖光了。

“那,那小姐留个住处,剩下的人我尽快找来,就直接送到小姐的府上去。”

纪长安相信米婆子,这个人牙子老实巴交的,与别的人牙子不同。

她有良心。

纪长安留下了纪府的地址,捏着四个小丫头的卖身契往回走。

她的衣襟处,黑玉赫突然动了动。

它伸出蛇信子,轻舔着纪长安的脖颈。

走在路上的纪长安停下脚步,感觉到脖颈处的痒麻。

她捏了捏黑玉赫的七寸,让它收敛一些。

眼一瞥,就见西集拐角的角落里,跪着一个穿着青色衣服的丫头。

那个丫头年纪大约十四岁,低着头,跪也没什么跪样儿,看起来身子软趴趴的。

她的头上插着一根草,表示要把自己卖了。

纪长安的细腰上,黑玉赫的蛇尾滑动。

纪长安往前走一步,它的蛇身就收拢一点儿。

还好纪长安穿在外面的外衫够大,否则黑玉赫在她的身上动的这般厉害。

早就教人瞧出端倪了。

它的意思是要纪长安买了这个丫头?

纪长安突然福至心灵,明白了黑玉赫的意思。

她走过去,地上原本无精打采的青衣小丫头,立即扭着身子抬起头来。

“大小姐,我不要工钱,每天只要一个鸡蛋就能养活。”

青衣丫头的眼神中透着渴望。

纪长安噗嗤一笑,她当这是谁呢,原来是青衣啊。

只是青衣上辈子来到她身边的时间是五年后。

五年后的青衣是个十四岁的丫头。

现在的青衣跪在这里卖身葬父,依旧是十四岁的模样。

她今日出门寻人牙子时,还在想着,与米婆子再接触一段时间,就让米婆子去寻寻青衣的踪迹。

纪长安的眼眶有点儿湿润。

上辈子青衣这个大傻丫头,自从来到她的身边伺候后,果真一个铜板的银子都不要。

她只要吃鸡蛋就行。

后来青衣被人发现的时候,浑身赤裸,丢在护城河里。

纪长安悲痛万分的将青衣安葬,发誓要找出杀害青衣的凶手。

但最后给青衣下葬的时候,却不见了青衣的尸身,棺椁里只盘着一条死掉僵硬的青蛇。

纪长安将青衣从地上扶起来,看着青衣那隐隐泛着绿光的眼睛,

“好啊,一天一个鸡蛋不够,跟了我,管你够本。”

她充满了怜爱的摸了摸青衣的头,将她后领子里插的草丢了。

好多令人疑惑的点。

但纪长安一点儿也不在乎。

她家里都能养着一条充满了灵性的镇宅黑蛇了,那其他的又算得了什么呢?

青衣的眼睛里迸发出光彩,嘿嘿,鸡蛋,鸡蛋管够。

君上果然没有骗她。

大小姐就是这世上最最好的人。

青衣扭着身子,软趴趴的往大小姐靠拢。

突然接触到大小姐衣襟里的黑蛇。

青衣顿时站直了。

“走吧,我们回去。”

纪长安拉着青衣的手,丫头一扭一扭的,以着非常不自然的姿势,一步步走回了纪府。

她带着一个奇怪的丫头,和四个浑身脏兮兮的小丫头回来。

整个纪府都轰动了。

管家匆匆的赶过来,捏着鼻子,满脸都是嫌弃的看着青衣和那四个小丫头,

“这,这不合规矩啊。”

纪长安根本就没理这个管家,带着人走回了自己的院子。

满院子的丫头都默不作声。

尤其是添香,脸上的神情都快变成冰块儿了。

“你们四个去打水,将自己身上洗洗,从今儿起,你们就在我的房里伺候。”

纪长安吩咐四个脏兮兮的小丫头,手里还牵着青衣的手,

“月银就比照着大丫头的发。”

添香冷笑一声,“大小姐,你这是什么意思?”

纪长安看都没看添香一眼,她松开了青衣的手,

“青衣,有人对大小姐不敬,要怎么做?”

青衣一扭头,一把抓住添香的头发,就往墙上撞。




青衣傻乎乎的,一只手拿着鸡蛋,另一只手把自己的胸部拍得啪啪响,

“大小姐放心吧,它们咬奴婢,奴婢就咬它们。”

“奴婢比它们毒多了。”

瞧着青衣那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纪长安笑了笑,让青衣出了门。

屋子里又只剩下了纪长安一个人。

她解开了黑色的外衫,将盘在她腰上的黑玉赫拿下来。

黑玉赫吐着猩红色的蛇信子,落在床榻上的蛇尾游动着。

又缠上了纪长安的小腿。

它很不满,只想无时无刻的和纪长安缠在一起。

但纪长安感受不出来黑玉赫的情绪。

她葱段一般纤细的手指,轻轻的抚摸着黑玉赫三角形的蛇头。

黑玉赫的蛇头,与今日看到的那几十条毒蛇都不一样。

虽然那几十条毒蛇脑袋也都是三角形的。

但纪长安总觉得黑玉赫的脑袋上,像是要冒出两只角来。

“蛇君,你说王嬷嬷的屋子里,怎么会有那么多条蛇?”

“我真有些害怕,它们不会进入我的屋子吧?”

纪长安甚至都在心中想好了,明日就去找阿爹。

就说她梦到了阿娘,她要与阿爹到寺庙中去小住几日。

“嘶嘶。”

黑玉赫吐着蛇信子,它的上半条蛇身抬高。

血红色的眼睛,自上而下的看着纪长安。

看起来有点像是在藐视纪长安。

有它在,谁敢进入君夫人的屋子?

身为君夫人,纪长安就不该说这种没有胆色的话。

“算了,我还是早些睡吧。”

纪长安深吸口气,把黑玉赫的蛇尾,又从她的小腿上解下来。

“我去沐浴洗漱,你不要跟着。”

她拍了拍黑玉赫的蛇头。

黑玉赫不满的又吐蛇信子。

纪长安便在黑玉赫的脑袋上亲了一下,温柔又宠溺的说,

“乖啦,好好的待在这里,等我回来。”

真是可爱啊。

纪长安的脸上带着笑。

她上辈子怎么没有发现黑玉赫这样的可爱?居然还躲了黑玉赫那么多年。

等纪长安沐浴洗漱完回来,她一掀开被子,就看到了盘在床上的黑玉赫。

这条蛇宠,是坚决不肯一条蛇睡暖阁的了。

纪长安也没有办法,她既然已经将黑玉赫从宝库里头抱了出来养,就只能纵容着它了。

等纪长安赤着脚上床,刚刚躺下。

盘成一团的黑玉赫便游过来。

它非常娴熟的,从纪长安的腰上开始缠,一路往上。

蛇身缠了纪长安好几个圈。

蛇脑袋搭在纪长安的锁骨上。

间或伸生出它猩红色的蛇信子,舔着纪长安平直漂亮的锁骨。

面对黑玉赫的亲昵,纪长安也习惯了。

没一会儿她就进入了梦乡。

梦里还是那一片桃林。

只是这回在桃林之中,身边的男人抱着她,一同躺在了一张贵妃椅上。

“怎么又是你?”

纪长安垂下眼眸,看着搭在她腰上的手臂。

男人身上穿着一身黑衣,衣袖绣着一些很古老的花纹。

并不是时下帝都城所流行的款式。

但却让纪长安觉得挺好看的。

这些五彩的花纹,有点像是什么图腾。

上辈子纪长安也看过不少的志怪话本子,据说远古的时候有一些部落,会有自己的图腾。

“好看吗?”

男人的声音在纪长安的头顶响起。

他在今天的梦里,躺在纪长安的身边。

纪长安的头就枕在他的手臂上。

“喜欢,本君送你。”

纪长安没有反应过来,“送给我什么?”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低头,将自己微凉的唇贴在纪长安的额际边。

“傻夫人,你好香。”

他的声音低低的,在纪长安的额上亲了一下。

纪长安气的心乱跳,“我不是求过你吗?不要碰我。”

在梦中与一个素未谋面的男人,这般亲密的抱在一起。

已经是纪长安的极限了。

结果这个男人还亲了她。

“你求本君的,可不是这件事。”

男人的心情似乎很好,薄唇贴在纪长安的脸颊边,一路往下亲。

他的鼻尖在纪长安的耳后拱了拱,

“夫人洗干净了,也是很香的。”

“想一口吃了夫人。”

说着男人果真张开了嘴,咬了纪长安的耳后一口。

纪长安倒吸了一口气,半边身子都被咬麻了,

“你怎么跟头野兽似的?”

“快点放开我,我与你都未曾见过面,这样做不合礼数。”

男人却是理所当然的说,

“如何不合礼数了?是夫人求来的本君。”

“夫人先倒贴了本君,本君下了聘礼,夫人也没有拒绝本君。”

“本君的子民都知道你是君夫人,本君从未曾想着将夫人藏着掖着,这就是本君对你的明媒正娶。”

纪长安只觉得十分冤枉,她什么时候求了这么个冤家来的?

在男人的嘴里,她还是倒贴上去的?

怎么可能?

纪长安好歹也受过礼仪廉耻的熏陶,断不可能做出这样不值钱的事。

“你,你胡说八道!”

“你是谁派来要坏我闺誉的登徒子?”

纪长安是真的生气了,气得脸颊绯红,

“不管你是谁派来的,你这样对我都是不对。”

她都忘了此刻自己正在梦中,因为男人对她做的事,感受是这样的清晰。

纪长安一本正经的,与抱着她的男人讲道理,

“对方给了你多少钱?我可以出双倍。”

她的话让男人胸腔震荡,失笑不已,

“本君不缺钱。”

那他就是无人指使,自己找上的纪长安?!

一整个晚上,纪长安都在梦里和这个男人讲道理。

而双青曼回到了闻家,就红着眼眶找上了闻母。

她十分委屈地对闻母说,

“纪长安还没有嫁给二郎,便对我十分无理,还将我从纪家赶了出来。”

双青曼咬着唇,一双泪眼直勾勾的看着闻母身边的闻夜松,

“往后二郎若与这样的姑娘成了亲,岂不是再没有我的容身之地了?”

房里的闻欢和闻喜见母亲哭了,便上前抱住了母亲。

才五岁大的闻欢,脸上都是愤慨的神情,

“阿娘不要伤心,儿子以后会替阿娘报仇的。”

阿爹与奶奶不是说过了吗?要将他记在那个女人的名下。

他恨那个叫做纪长安的女人。

总有一天,闻欢会让那个叫做纪长安的女人,后悔嫁给他的阿爹。


“本君是你的夫君,你是本君钦定的君夫人。”

“往后不可再说自己的夫君是妖怪,你要爱你的夫君。”

纪长安被男人这强势的话语气得发慌。

她云英未嫁,哪里来的夫君?

这个男人才刚刚进入他的梦中,就张口闭口的称呼她为他的君夫人。

纪长安一口气没憋得过来,脸气的通红。

其实重生而来的这辈子,她没打算把自己和哪个男人绑定在一起。

上辈子受男人的苦,还不够多吗?

与此同时,纪长安的心头,却有一种异样的跳动。

她分不清这意味着什么,整个人只被愤怒与恐慌牵引着,

“我不是,你再乱说我要报官了。”

男人对纪长安的威胁不以为意,他抱着她,坐在桃树下面。

双臂强势的圈着纪长安,让她坐在他的腿上。

纪长安对着他打了半天,也没见把他打疼到哪里去。

反倒是把自己给气了个半死。

“累了就歇会儿。”

男人闲适的靠着桃树,将纪长安搂紧。

满脸通红的纪长安,被气的要晕过去......也不知道梦里被气晕了,她会怎么样?

纪长安颓丧的趴在男人的心口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捶着他。

男人看着她不自量力的泄愤,觉得好笑。

他低头,殷红的唇瓣贴着她光洁的额头,

“夫人总说气话,本君为什么要去找别的姑娘?本君虽然是被夫人强掳来的,但对夫人一见倾心。”

这算是他的剖白。

但却把纪长安吓了一跳。

她自他的心口处仰脸,望着低头的孟浪男人,

“你先前说我是主动求的你,现在又说我强掳了你,可你看看我们俩现如今......”

到底是谁强掳的谁啊?

纪长安真是哭笑不得。

这男人就是个颠倒是非黑白的混账。

金色的蛇骨蛇冠戴在纪长安的头顶上。

又华贵,又秾艳。

男人定定的看了纪长安一会儿,抬起修长冷白的手指,轻轻的拂开她脸上的粉色花瓣。

“自然是夫人先攀扯出来的羁绊,但本君受不住夫人的诱惑,为夫人的美色所迷,本君错得更多。”

这一点,是他的责任居多。

他从不逃避,也承认是自己的定力不够。

纪长安愣了愣,仰面望着他,

“那,那天下容颜绝美的女子何其多,你再找个比我更好看的?”

“本君倒也不是如此肤浅之人。”

他很坚定的拒绝,

“一见倾心,本君心甚悦之。”

心动了,换个人也没有用。

纪长安闷闷的,她大概听懂了。

这个男的意思是,他本来没打算招惹她。

但她无形之中,不知道怎么着攀扯上了他。

他动了心,顺了她的心意让她攀扯。

也没有过多的抗拒,就很顺遂的接受了她。

他承认自己看中了她的美色,并不允许她的拒绝。

在他的观念里,他将这一切的开始,归责在纪长安。

她开了头,但后面的一切发展,就由不得她了。

这男人强势到令人发指。

纪长安低垂着头,不说话了。

男人的长指伸过来,抬起她的脸,

“夫人好看,便是不高兴的样子,也格外的好看。”

纪长安气得想笑,他这话说的,好像自己是个痴汉。

看见美色,就走不动了的痴汉。

她偏过头,坐在男人的腿上,自暴自弃的不想理他。

男人也不介意,哄着闷闷不乐的纪长安,

“夫人的腰也纤细。”

极好盘。

纪长安的脸又涨红,羞窘的瞪他,“你少说这些,这些下流的话。”


可是能够如闻欢这样口吐恶言,蛮不讲理的,让人心生极端厌恶的孩子,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

帝都城中很多人都知道,闻家的家境其实并不如纪家。

但是纪家大小姐纪长安,礼数非常的周到。

这么多年来,纪大小姐对于闻家上下每一个人都非常的好。

好到挑不出错来。

毕竟纪淮是一个饱读诗书的人,死去的纪夫人也是一个知书达礼的人。

有着这样家教的纪大小姐,礼数自然不会差到哪里去。

常住在这条街上的人,都不止一次的看到过,纪长安带着闻欢和闻喜这两兄妹,在这条街上买东西。

几乎是这两兄妹要什么,纪大小姐就给买什么。

可是闻欢对纪大小姐却态度如此恶劣。

甚至他还要求对他们极好的纪家大小姐,给他下跪磕头认错?!

“哪里有这样的孩子?怎么能够这么对待自家的恩人?”

“你们不知道吧,当年闻家的人到帝都城来,投靠死去的那位纪夫人,身上穿的可寒酸了。”

“可是他们现在个个穿着绫罗绸缎,就连闻家的丫头,穿的比寻常人家的丫头好得多。”

“这全都是靠了纪家的接济呀,这么多年纪家的人不说也不介意这些,那闻家的人便当这是理所当然的了?!”

布庄的掌柜一边准备着敲锣打鼓去讨账的事宜。

一边与周围看热闹的人讨论着,

“唉,这都是没办法的事,谁让我们纪家心善呢?”

更有大嗓门的布庄伙计,将平日里闻家几个人在布庄打秋风时的嘴脸,宣扬的到处都是,

“你们还不知道吧,那位纪老太太可挑剔了,她真把自个儿当成富贵人家的老太君,什么都要最好的。”

“就连公主郡主身上穿的料子她都看不上,每次来我们这儿,非得我们拿最贵的料子给她!”

“呸,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他们闻家又不给钱!”

听完了布庄掌柜和布庄伙计的这些话,大家更是对着闻欢和闻喜指指点点的。

有人压低了声音说,

“真是有什么样的阿娘,就有什么样的孩子呀。”

“我家的孩子就不会这样,我家的孩子可懂得感恩了,对人有礼又聪明好学。”

“我家孩子从小就知道自食其力,什么都要靠自己,绝不做蛀虫。”

又有不少的人,拿着闻欢和闻喜说事儿,但明里暗里的都是捧着自家的孩子。

确实,与闻欢和闻喜这两个小白眼狼相比,自家的孩子简直就是好孩子中的好孩子了。

而外人的这些议论与指责,便正是纪长安要的。

表面上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打了闻欢一巴掌便走了。

但其实纪长安深谙其中的道理,她说的越多,世人反而越不信她说的话。

事实只有从别人的嘴里说出来,才能得到大家的认可。

从此往后闻欢和闻喜这两个孩子,至少在帝都城知情人的心目中,被戴上了不知感恩的帽子。

在此时,双青曼已经跑回了闻家,她见到了闻夜松。

也没管闻夜松此刻脸上难看的神情。

双青曼直接扑进了闻夜松的怀里,她哭道:

“二叔,你说说看,纪长安为什么要这样羞辱我?她究竟还拿我当大嫂吗?”

既然是在闻家,双青曼便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她的双手搂着闻夜松的脖子,身子与闻夜松贴的极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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