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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是春闺梦里人热门小说沈煜尧良姜

沈煜尧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沈煜尧听了良姜的话,脑袋轰然一声巨响,所有声音随之远去。“别闹了……”半晌之后,沈煜尧忽然笑了起来,他放下了手中撒了一半的燕窝,双手捧上了良姜的脸颊,唇角一扯,笑得勉强:“我知道,你是在说气话!”“你若是恨我,烦我,不想见我,我走便是!你怎么能拿我们的孩子的性命开玩笑?”“……”良姜拧着眉心,沈煜尧屈尊的样子瞧着还真是心动呢,可只是用错了时辰。“我没有跟你开玩笑。”良姜摇头,语气云淡风轻,落在沈煜尧耳边却如泰山压顶。“你要我怎么做?你说!”沈煜尧脸上的笑意一点一点凝结,他牙关咬紧的声音清晰可闻,良姜知道,他正在极力压制自己暗火。“我要张如一活过来;我要我爹活过来;我要我们夏家的一草一木恢复原貌!我要因为你的恣睢枉死之人统统活过来,你...

主角:沈煜尧良姜   更新:2025-01-07 09: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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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煜尧良姜的其他类型小说《犹是春闺梦里人热门小说沈煜尧良姜》,由网络作家“沈煜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煜尧听了良姜的话,脑袋轰然一声巨响,所有声音随之远去。“别闹了……”半晌之后,沈煜尧忽然笑了起来,他放下了手中撒了一半的燕窝,双手捧上了良姜的脸颊,唇角一扯,笑得勉强:“我知道,你是在说气话!”“你若是恨我,烦我,不想见我,我走便是!你怎么能拿我们的孩子的性命开玩笑?”“……”良姜拧着眉心,沈煜尧屈尊的样子瞧着还真是心动呢,可只是用错了时辰。“我没有跟你开玩笑。”良姜摇头,语气云淡风轻,落在沈煜尧耳边却如泰山压顶。“你要我怎么做?你说!”沈煜尧脸上的笑意一点一点凝结,他牙关咬紧的声音清晰可闻,良姜知道,他正在极力压制自己暗火。“我要张如一活过来;我要我爹活过来;我要我们夏家的一草一木恢复原貌!我要因为你的恣睢枉死之人统统活过来,你...

《犹是春闺梦里人热门小说沈煜尧良姜》精彩片段

沈煜尧听了良姜的话,脑袋轰然一声巨响,所有声音随之远去。

“别闹了……”半晌之后,沈煜尧忽然笑了起来,他放下了手中撒了一半的燕窝,双手捧上了良姜的脸颊,唇角一扯,笑得勉强:“我知道,你是在说气话!”

“你若是恨我,烦我,不想见我,我走便是!

你怎么能拿我们的孩子的性命开玩笑?”

“……”良姜拧着眉心,沈煜尧屈尊的样子瞧着还真是心动呢,可只是用错了时辰。

“我没有跟你开玩笑。”

良姜摇头,语气云淡风轻,落在沈煜尧耳边却如泰山压顶。

“你要我怎么做?

你说!”

沈煜尧脸上的笑意一点一点凝结,他牙关咬紧的声音清晰可闻,良姜知道,他正在极力压制自己暗火。

“我要张如一活过来;我要我爹活过来;我要我们夏家的一草一木恢复原貌!

我要因为你的恣睢枉死之人统统活过来,你做得到吗?!”

“你可知有个词叫覆水难收?”

良姜盯着沈煜尧,眼泪速速而落:“沈煜尧,若是你有回天之力,那你就带我回去可好?”

“……”沈煜尧无言以对。

“夏良姜,你何必强人所难?

若是凡夫俗子有回天之力,那谁人还我孩儿性命?!”

忽然,砰地一声,房门被推开,一身浮萍色锦缎旗袍的红依抬腿而入。

“你口口声声说不想为煜尧生孩子……”红依走上前来,居高临下冷艳瞟着良姜:“究竟是不想,还是不敢?”

“你来这里做什么?”

沈煜尧站起身来,瞧着红依的目光就是一凛。

红依的言外之音,沈煜尧怎会不懂?

良姜眉眼不抬,对于红依的造访,她也不以为意。

“煜尧!

我给你看样东西。”

红依脚下生风,扭动着腰肢就走到了沈煜尧身边。

她冲着身后的丫鬟招了招手,随行的丫鬟恭敬的将一叠泛旧的纸张呈上。

以前,红依素来温言软语,今日这番有恃无恐咄咄逼人的气势倒是头一遭。

沈煜尧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接了纸张,信手翻开。

“你让我看这些做什么?!”

沈煜尧蹙眉,纸张展开,里面是一些标注精细的房屋构造图。

“煜尧,我知道你军务繁忙无邪估计其他。

所以我就亲自去张如一家中走了一遭,想不到张副官府上另有千秋。

这就是从他家里搜到的房屋结构图。”

“怎么回事?”

“这是张如一家中西厢房的布置图,您真该好生去看看。

里面的一花一草,一桌一木都是按照夏家规格定制的,布置的跟这个女人之前的闺房一模一样!”

“为了求证,这两日我接连走访了工匠木匠,他们供认不讳。

张如一早在见到这个女人第一眼的时候就思忖好了怎么颠鸾倒凤共筑爱巢!”

沈煜尧闻言,低头盯着那张房屋架构图,脸色一片铁青。

“煜尧,你以为这个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忤逆你,逃离沈府为的只是一个未婚夫周启源?

若是因为周启源,为何他离开,她竟毫不悲伤?”

红依说到激动之处,浅施粉黛的小脸却越渐狰狞:“怕是见周是假,跑出去跟张如一暗行苟且是真!”

“……当然,在外面怎能满足这对狗男女的贪欲?

月前,府上家丁还亲眼瞧见这个女人在门前挽留张如一,并把他请进了西楼!”

说着,红依目光像是一柄淬了毒的弯刀,落在了良姜身上。


“小姐,你醒了?”

忽然,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太太探出了脑袋,语气之中满是疼惜跟感慨。

“嬷嬷……”当良姜看清眼前立着的人影,眼眶之中瞬间滚满了泪水。

眼前这个年过六旬的老嬷子是良姜母亲的陪嫁丫鬟,后来母亲染病离世,她一直伺候在侧,虽是主仆有别,但却情谊胜似母女。

良姜攥紧了嬷嬷手掌,抬头去打量着这床帐及四周,眼中的诧异惊奇不减分毫。

“我们这是……回来了?”

良姜看向嬷嬷,难不成沈煜尧当真是履行了他的诺言,肯放她回来了?

不对,夏府早在一年之前就被父亲一把大火烧了精光,如今所剩下的不过就是几处林立的残垣断壁,哪里会有这样的样貌?

“小姐……”嬷嬷抬手拍了拍她的手掌,摇头之际不免就是微微一声叹息:“夏府,我们是回不去了!

你也断了那些奢念,后半生长着呢,路上的风光悠长,会瞧见更好的,更舒心的。”

“嬷嬷,你在说些什么?”

良姜听不懂嬷嬷的话,眉心一蹙:“如果这里不是夏府,缘何这里的一切跟我的房间如出一辙?

你又为什么会在这里?”

“这个,说来话长呢……”嬷嬷显然不想从自己嘴巴里吐露实情,轻轻的拍了拍良姜的手掌,一脸宠溺凝望着她:“你接连睡了三日之久,期间不能进食,我只能是喂食了些许米汤。

你定是饿了,我这就给你做吃的去!”

“嬷嬷……小姐,我知道你想问什么。

但有些话他亲口跟你讲远盛于我代为转达。”

“他?

是谁?

嬷嬷不答,转身看了一眼窗外的暮色转过头来微笑着说:“这个时辰,他也该回来了,若是知道你醒了,一定高兴的不得了。”

“……”良姜心里更是一片茫然。

嬷嬷没有多言,帮良姜整理了一下枕头,扯好被角转身出去掩好了房门。

良姜静静的躺在床上,狮子猫喵呜喵呜在侧,她微微侧目就看了床边的一个雕花凳子,连花纹的模样都几乎一模一样。

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到底是什么人?

周遭的所熟悉的一切,加之各种解不开的谜团不断的搅在一起很快就汇成了一个漩涡,良姜有伤在身难以起身,更是觉得透不过气来。

就在这时,门外忽然响起了一串脚步声。

良姜下意识闭上眼睛屏住了呼吸,紧接着,吱呀一声,房门被推开,一个身影就闪了进来。

良姜眼睛眯出一条缝隙,迷蒙中察觉向床边靠过来的身影修长挺拔,最致命的是穿了一身军装——张如一!

良姜有些难以置信,更是无暇佯装,瞬间瞪大了双眸。

“阿麽果然没有骗我,你真的醒了!”

张如一跟以往一样恭敬得体,他并没有做到床边而是坐在了那个雕花的凳子上。

不过,他脸上的笑意比起从前的拘禁倒是肆意了许多,能与良姜靠的这样近,怕只是在梦中有过,他掩不住内心的欣喜。

“张副官,怎么是你?”

良姜一声张副官喊的张如一神情一僵,不过很快他的脸色缓和淡淡一笑:“看的出来,良姜小姐并不希望搭救的人是我。”

“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只是……觉得意外。”

良姜并没有说谎,在这样的境况之下,她怎么也不曾想到出现在自己身前的人会是张如一。

张如一闻言,心下一宽,唇角的笑容回暖。

“这里是怎么回事?

还有它。”

良姜张望了周遭一眼,然后抬手摸了摸窝在被子上的狮子猫。

“良姜小姐,这其中的事情……你当真想听吗?”

不知怎的,张如一的神情忽然变的难以形容的古怪,他怔怔的瞧着良姜,原本这里的一切是一个秘密,只属于他一个人的秘密。

可如今,要跟良姜分享,他有些慌张失措。

张如一不知道良姜得知这其中缘由之后将会是怎样的反应。

良姜瞧着张如一,他这是什么神情?

难不成这里头有着什么自己承受不起的东西?

即便于此,良姜还是下意识点了点头。

好奇害死猫,人在窥觊欲面前,也不差分毫。

“良姜小姐,你可还记得我?”

“嗯?”

良姜怔住,这是什么话?

谁不知他张如一是沈煜尧的副官,司令身边的红人?

且他常常出入沈府,低头不见抬头见,我怎么可能不记得你?

良姜暗自嘀咕。

“我是说,五年前,弱水河畔赵记茶楼门前那个拉黄包车被疯狗追着跑的穷小子!”
沈煜尧一声怒吼,足以见得他情绪崩塌。

红依洋洋得意,良姜垂手不语,一时间,整栋西楼陷入了死一般沉寂之中。

针尖落地的声音,都清晰可闻。

众人都在等沈煜尧的反应,而沈煜尧却在竭力压制自己的情绪,如今,他自己都不知道若是失控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煜尧,这个女人于人暗行苟且在先,毒杀我们孩子在后,你是要亲手处置还是送至警司?”

红依受不了这份压抑,夜长梦多,多一秒迟疑,多一秒变故。

“哎~怎的都来了西楼?”

门外,画椿的声音忽然传来,她莲步微移就迈了进来:“我原本想着良姜妹妹一个人在西楼会闷,想着过来陪她说说话,原来大家都在这里,咱们这是想到一块来了。”

画椿淡淡一笑,还是跟从前一样端庄得体。

她瞟了一眼眼前的阵仗,笑容非但没收,反而愈来愈浓:“这是哪一出?”

“这里没你的事!”

红依瞟了一眼画椿,搞不清楚是敌是友之前,她不能放松警惕。

“妹妹此言差矣,我是沈家主母,哪里的事我都有权过问。”

画椿走上前来,绕过了跪在地上的嬷嬷,不动声色的来到了沈煜尧的身旁。

“还请了客人,只是待客之道有些奇怪。”

见到画椿,沈煜尧的戾气微微平息。

画椿抬手握了握他的手掌,柔声道:“刚才红依说的,我在门外都听见了。

你信谁多一些?”

沈煜尧凝视着画椿,微微一怔,画椿向来聪慧,这个节骨眼上为何会自讨没趣问这样一个令人作难的问题?

“是,各执一词,清官难断。

不过……”不过,画椿转身看向红依:“黑是黑,白是白,若是有人强行扭曲是非,我身为沈家主母就算是练就火眼金睛的本事也一定要把这等小人揪出来!”

“画椿,你这是何意?”

红依见画椿目光定在自己身上,当即就挑起了柳眉,她这是挑明了要跟自己针锋相对。

“你的言下之意是想说我扭曲是非颠倒黑白?”

“其实,你也并非扭曲是非,也不曾颠倒黑白。”

画椿微微一笑:“因为你刚刚安插在四姨太身上的那一些,恰恰不过是在你一路走来的行径而已!”

“画椿,我知道你跟良姜都是大家小姐出身,你们两个谈得来!

所以两人处处挤兑我,你不要以为你身居主母之为就可以血口喷人!”

“血口喷人?”

画椿挑眉:“那我也拿刚刚你问良姜妹妹的话来问你一句:你怀胎十月所产之子,是-沈-家-的-骨-肉-吗?”

“你……你什么意思?”

红依显然没有料到画椿会在众目睽睽之下当着沈煜尧的面这样质问自己,瞧着她的气势,红依当即就乱了阵脚:“你说话可要讲真凭实据,休想反咬一口的在煜尧面前污蔑我!”

“你要的证据,这一些,够不够?”

一言不发的良姜忽然开了口,她并没有起身,而是抬手抚在了桌子上一个小巧简单的木盒上。

良姜抬手一扫,啪的一声,木盒滚落在红依脚下,木盒摔来,从里面滚出一个玄色的锦囊。

红依看到滚落脚下的那个锦囊,脸色大变,难以置信的后退了一步。

那个锦囊,她明明已经亲手烧掉了,怎么可能?

“那日,有一只白猫叼了一个锦囊给你,里面藏了不可说的秘密。

做贼心虚的你谎称叼了一条蛇!”

良姜缓缓站起身来:“殊不知,那只猫根本不是明珠,明珠只不过是充当了冤大头!”

“至于那只猫的主人是谁,你……”良姜说着转身看向沈煜尧:“还有司令大人,你们应该都很想知道吧?”


面对红依灼毒的目光,良姜不发一言,她只是勾了勾唇角,抬手摸起了桌上的那碗燕窝粥,慢条斯理的往嘴巴里送了一口。

红依迎上良姜的淡定,红依更是气上加气,恨到牙根发痒。

纵使沈煜尧如今心口上像是插了一把刀,但见良姜如此沉得住气,他心里多少还有一点底。

“红依,有些话说的,有些话说说不得。

你知道我最不喜欢哪种人!”

“呵呵……”红依苦笑一声。

到了如此境地,沈煜尧一心袒护的终究还是这个夏良姜!

“我自然知道你不喜欢搬弄是非以讹传讹之人,我不但有物证,我还有人证!”

红依扭头冲着门外喊了一句:“把人带上来。”

红衣话音一落,门外两个壮年家丁就把一个一身藏青色粗布衣衫的老婆子拖了上来。

“嬷嬷!”

当良姜看着大厅之中那个老妇人的时候,脸上的淡定一扫而空。

没了下人搀扶,嬷嬷呛咳一声就抢到在了地上,费了好大劲儿才才爬了起来。

“姜儿~”嬷嬷看了良姜一眼,老泪纵横:“嬷嬷对不住你……嬷嬷~”良姜看着年过六旬的嬷嬷衣衫纸上沾满了污血,一副鼻青脸肿的模样,当下就攥进了拳头。

“怎么?

这就急了?”

红依冷笑,转身抬脚踢了老妇人一脚:“当着司令大人的面儿,有什么说什么,不必扯谎,不必害怕!”

眼前这个嬷嬷,沈煜尧熟的很,十年之前他就见过,那个时候她就喜欢把留了的枣子分给自己跟妹妹。

封掉夏府的时候,沈煜尧特地放了她一马,想不到再见面竟是如此境地。

“嬷嬷,我来问,你来答。”

沈煜尧矮身,凝视着老妇人的双眼:“你是不是在张如一家做事?”

嬷嬷点头。

“他家里精心布置了一处跟良姜闺房一模一样房间?”

说着,沈煜尧挥了挥手中的图纸。

嬷嬷仍旧点头。

“他都说过什么?”

“他……他说……想给良姜小姐一个家,便凭着我的回忆布置了一间卧房……”沈煜尧扯扯唇角,忽然就哈哈大笑起来。

张如一想给良姜一个家,那他为她而建的西楼又是什么?

沈府又是什么?

沈煜尧转身看向良姜,笑声变干,唇角的弧度也开始一点点消失。

对,他怎么忘了,她说过的,这西楼,这沈府与她而言就是一座牢笼!

有那么一瞬间,沈煜尧忽然莫名的就释怀了!

沈煜尧缓缓站起身来,他不想再问了,一个字都不想再听!

红依见沈煜尧神色里的沉稳一点点崩塌,更是准备火上浇油最后一搏。

“而且,那日这个女人持枪绑架我的时候,开车的却是张副官。

这是巧合吗?

他们不过就是怕自己的丑事暴露,趁机想要把我丢到青川桥下灭口而已!”

“煜尧,若是你听了那天他们在车上情意绵绵的情话,你就不可能再对这个女人生半分袒护之心!

她的心不在你这里,她的人也早已不是你的,就连她肚子里的孩子……”红依抬手指着良姜:“你问问她,她敢说这个孩子就是沈家的骨肉?”

“够了!!!”


从前时候那些年月里,良姜做过很多么同样的梦!

沈煜尧会锦衣归来,身骑高头大马迎娶自己。

可等啊等,等了这些年,终于等到了身骑白马的他,等来的不是共话余生的良人,却是碎她旧梦的铁面阎罗。

“四夫人,回去吧!”

张如一眼见沈煜尧翻身下马,扣着方向盘的力道越来越紧,直到骨节一片青白。

他回头看向良姜:“悬崖勒马,为时不晚。

四夫人,只要您肯认错,司令大人断然不会动你!”

呵呵,不会动她?

“那我脊背上是这些鞭痕,是拜谁所赐?”

良姜呵呵一笑。

沈煜尧只是不会杀自己而已,猫与鼠的游戏中,猫瞧的不过就是老鼠闪躲逃窜时的狼狈不堪,若是自己死了,他的乐趣便没了!

“可事到如今,你已经是无路可退!

良姜小姐,我不信你当真会开枪伤人!”

张如一那一声“良姜小姐”喊得真挚,良姜微微一怔。

“那你就错了,我是一个对襁褓之中稚子都下得去毒手的毒妇,又怎么不会伤人?”

“旁人不信你,我信你!

我所认识的良姜小姐从来都不是一个草菅人命之徒!”

良姜盯着张如一那双眉眼,唇角缓缓的勾了起来:“那又如何?

沈煜尧不信我!”

“……”张如一哑口无言。

砰地一声,张如一措不及防之间,良姜开了车门,下车之后冲向了桥边的栏杆。

“四夫人!”

“良姜!”

沈煜尧冲上前来的时候,良姜整个身子已经挂在了围栏之外。

她双脚勾着围栏维持身子平衡,看着狂奔而至的沈煜尧,缓缓的举起了手中的那把枪。

“沈煜尧,我对你的恨真真切切一点不假!

我恨你毁我夏家害死我爹,我恨你逼走了周启源,我恨你枪杀明珠。

我恨不得亲手杀了你,但是我从未想过害你的孩子!

可你怎么就不信我呢?”

“我信你!”

沈煜尧眼见良姜悬在围栏外,雨天湿滑,若是稍有不慎……沈煜尧不敢多想,一颗心瞬间揪紧:“良姜你上来,你说什么我都信你!”

良姜看着沈煜尧缓缓伸过来的手掌,差一点就心动到难以自持。

她余生所愿,等的不过就是沈煜尧伸手来牵她的手,宛如多年之前木棉花树下,他冲着自己清朗一笑的模样。

可如今,一切都已不复从前,回不去就是回不去了!

“扔掉枪,把手给我!”

第一次,沈煜尧的声音温软的像是一池春水,让人贪恋沉沦。

“阿尧哥,你可信我?”

良姜脸色减缓,隔着一层细密的浴帘露出了一个甜甜的笑容,她被刚才那个温软的沈煜尧催眠了,迷失其中忍不住多问了一遍。

“我信你!”

“你若是信我,那就说明你还在意我!”

良姜的唇角笑意越来越浓:“你若是在乎我,就许我一条生路,余生不在纠缠。

阿尧,放我走吧…………你说过,我生来就不是那种圈养在笼子里的雀儿,要带我飞出去。

缘何又把我困顿在这牢笼里苟且偷生?

阿尧,与其相互折磨的苟活,我宁愿随了这桥下波涛尸沉江底。”

良姜的一声“阿尧”粉碎了沈煜尧的一颗心。

他薄唇一动,颤抖不已却吐不出半个字符。

原来,她费了如此周折就是想着离开自己,留在自己身边,她活不下去!

“好!”

半晌之后,沈煜尧终于开口:“我放你走!”

“当真?”

良姜眼也不眨的瞧着沈煜尧,眼角水渍滚滚而落,分不清雨水多一些还是泪水多一些。

“君子一言,快马一鞭!”

沈煜尧试探着靠近:“若是要走,也要先上来!”

细雨之中,沈煜尧的骨节分明的手掌漂亮撩人,良姜就那么一直盯着犹豫了良久,缓缓的伸出了手掌。

余生山高水长,若是自此不再相见,那让我最后碰触一下你掌心的温热也是好的……眼见两人的指尖缓缓靠拢,悬在张如一心口上的那句巨石滚落。

他正要舒展一口气息的时候,忽然一声尖锐的枪响撕裂雨帘!

“司令大人!!!”

“四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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