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的五天期限,我当然没有出现。
蒋卫正再次来到我的小院门前。
女儿兴奋的围着爸爸转来转去,将透明的小手放进蒋卫正垂在身侧的大手里。
她回头雀跃冲着我喊:“妈妈,我终于和爸爸手牵手了!”
我眼眶酸涩,使劲扯了扯嘴角冲他笑笑。
这些年,蒋卫正一直以为女儿是江风畅的,对她百般厌恶,甚至连一个眼神都不愿意给她。
虽然我做了亲子鉴定,鉴定结果显示他们是生物学父女关系。
可他依然不愿意相信,认为是我花钱做的报告。
自从那一晚后,我在蒋卫正这里失去了全部信任。
我向他提出离婚。
我也想结束这种病态的关系。
可他只恶狠狠盯着我:“宋晨,我要你记得,你这辈子都欠我的,我说过我们不死不休。”
“离婚?你休想!”
他带无数个女伴回家过夜,在我面前亲热。
我只要吵架,他就让我想一想我跟江风畅滚在一起的时候自己有多脏。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邹依莹回国,自从邹依莹回到他身边后,他便断了和之前那些女人的所有联系。
他们两个人公然出双入对。
就连蒋卫正的商业合作伙伴,也都称邹依莹为“蒋夫人”。
思绪被拉回。
我看着蒋卫正站在门口给我打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机械电子音,提示他号码是空号。
他皱皱眉,打开我的微信,上面的信息还是他五天前给我发的,催着我尽快现身给邹依莹捐肾。
我当然没有回复。
他点开我的朋友圈,当看到四年前我发的照片时,他手顿了一瞬。
那是我偷拍的一张,他坐在沙发上,五岁的女儿抱着他手臂,将萌萌的小脑袋靠在他肩膀上的照片。
当时我觉得美好就拍了下来,可下一秒他就嫌恶地把女儿推开了。
他点开了头像放大的照片看了好一会,之后返回对话框给我发消息,
“宋晨,这是你自找的,五天期限已到,自今日起我不会再给你转一分钱的生活费。”
他等了半天依然没人回复,便抬脚狠狠踹了一脚大门。
原本欢快牵着蒋卫正转来转去的花花,被蒋卫正的这一举动吓的瑟瑟发抖。
他扁了扁嘴,哇地一声哭着跑进我的怀里:“妈妈,爸爸突然怎么了,我害怕......”
我把她搂在怀里安抚:“花花别怕,爸爸已经伤害不了你,你看,那边有蝴蝶,你要不要飞过去和蝴蝶玩一会?”
我转移他的注意力。
花花别过头去,看到几只蝴蝶在飞舞。
她破涕为笑,快速的擦了擦眼泪,冲着蝴蝶飞了过去。
蒋卫正踢了两脚后,却更加烦躁起来。
他不断按揉着太阳穴,随即掏出电话拨了出去。
“喂,开锁公司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