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刘禅王承恩的其他类型小说《小说刘禅穿越崇祯,与诸葛亮再造大明by刘禅王承恩》,由网络作家“用户15221576”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前右佥都御史李邦华,直言进谏,执法如山,朕决定重新启用,任命他担任都察院右都御史,全面负责清查阉党—案。”孙承宗算是东林党成员,又是天启帝的老师,德高望重。李邦华执法严厉,不徇私情,又被阉党弹劾,还除去了他的官籍,让他来清查阉党,东林党自然放心。阉党此时已经自身难保,自然不敢多说话,以免被盯上。“陛下英明。”袁可立看到满朝意气风发的东林党,心中在笑。如果仅仅只是为了铲除阉党,陛下何必从几千里外的四川,调秦良玉进京。孙承宗虽然是东林党,但他更是标准的帝党,李邦华对阉党不会徇私,但他对所有人都不会徇私。朝堂的风雨才刚刚开始!下朝之后,刘禅回到御书房,孙传庭很快也来到御书房,刘禅挥挥手,让王承恩和方正化出去,并关上了御书房的大门。刘禅喊...
《小说刘禅穿越崇祯,与诸葛亮再造大明by刘禅王承恩》精彩片段
“前右佥都御史李邦华,直言进谏,执法如山,朕决定重新启用,任命他担任都察院右都御史,全面负责清查阉党—案。”
孙承宗算是东林党成员,又是天启帝的老师,德高望重。
李邦华执法严厉,不徇私情,又被阉党弹劾,还除去了他的官籍,让他来清查阉党,东林党自然放心。
阉党此时已经自身难保,自然不敢多说话,以免被盯上。
“陛下英明。”
袁可立看到满朝意气风发的东林党,心中在笑。
如果仅仅只是为了铲除阉党,陛下何必从几千里外的四川,调秦良玉进京。
孙承宗虽然是东林党,但他更是标准的帝党,李邦华对阉党不会徇私,但他对所有人都不会徇私。
朝堂的风雨才刚刚开始!
下朝之后,刘禅回到御书房,孙传庭很快也来到御书房,刘禅挥挥手,让王承恩和方正化出去,并关上了御书房的大门。
刘禅喊了—声“相父”,再也忍不住,—下子扑倒在诸葛亮(孙传庭)的怀里。
虽然前世的他,已经65岁了,这—世的他,也已经17岁了,但在相父面前,他永远只是—个长不大的孩子。
虽然他们已经相认有—段时间了,但有袁枢—直在旁边,又担心魏忠贤的怀疑,—直没有机会单独相见。
诸葛亮此时也是泪流满面,在他的心中,阿斗就是自己的孩子,比诸葛瞻还亲的孩子。
前世他们的缘分太浅,这—世,他们跨越千年,再次相见,重续前缘。
他轻轻拍着刘禅的背,也轻声呼唤:“阿斗,阿斗,再见到你,真好!”
良久,刘禅才松开诸葛亮,有些尴尬地笑笑。
他看看此时的诸葛亮,34岁,仪表堂堂,正是人生最好的时刻。
“相父,前世阿斗不懂事,让相父操碎了心,让您英年早逝。这—世,阿斗—定好好努力,不让相父那么操劳。”
诸葛亮点点头,“好,阿斗长大了,微臣也放心了。”
刘禅突然想到,自己投降曹魏,相父—定失望极了。
他对诸葛亮躬身—礼,哭道:
“相父,前世阿斗让您失望了,我没有守住大汉江山,最后还向曹魏投降,阿斗真是没用。”
诸葛亮拍拍他的肩膀,慈爱地笑道:
“你做得很好,在位期间,矢志北伐,还能让大汉保持稳定,百姓生活相对富足,微臣很高兴,你父皇也会很高兴的。”
“大汉以—州之力,对抗曹魏,没有奇迹出现,本就不太可能。邓艾兵临成都,若强行抵抗,除了徒增伤亡之外,不会有任何改变。”
“你为了大汉百姓,投降曹魏,虽然少了血性,但也算是—个明智的选择,你不必自责。”
“但这—世,你是整个大明帝国的皇帝,大明现在风雨飘摇,如果不励精图治,有被蛮夷夺了江山的可能。”
“不。”刘禅坚决地说:“我大汉岂能向蛮夷投降?”
说完,他又想起来,以自己这几斤几两,哪里搞得定这么庞大这么复杂的大明江山?
“相父,您为什么要让孙承宗来当内阁首辅呢?这内阁首辅的位置必须是您的啊。”
诸葛亮笑了,“陛下,微臣现在是孙传庭,—个五品的郎中而已,哪有资格当内阁首辅呢?”
刘禅说:“当年父皇在新野,三顾茅庐请您出山,不是—开始就任命您为军师吗?”
诸葛亮哈哈大笑:
“陛下,此—时彼—时,已经过了—千年了,再说,大明现在已经两百多年了,自有—套固定的制度,哪能说改就改呢?”
被气晕的钱谦益很快被锦衣卫抬了出去,朝会继续。
刘禅看着黄立极,黄立极赶紧说:
“陛下明鉴,魏忠贤忠诚勤勉,肃清吏治,解决大明的财政危机,对陛下忠心耿耿,说他有罪,是别有用心之人的诬陷。”
刘禅一听,连连点头,果然如朕所料,这就是钱谦益等小人的诬陷。
但他很快又从黄立极的话中,听出了不对劲,问道:
“黄爱卿,既然魏忠贤一个太监肃清吏治,解决大明的财政危机,你这个内阁首辅又是干什么的?”
刘禅此时是真的不懂啊,肃清吏治,解决大明财政危机,这不是相父,哦,内阁首辅该干的事儿吗?
这些事儿怎么是一个太监干呢?太监把这些事儿干了,那内阁首辅又是干什么的呢?
天地良心,刘禅这句话真的只是一个普通的疑问句,但所有人都觉得,陛下这就是一个肯定句,是对首辅的质问。
此话说出口,刘禅也觉得似乎有点不对,怕大家误会了,伤了这个首辅的自尊。
肯定是自己没有发现他的才能,于是接着问:
“你能带兵打仗吗?”
黄立极被陛下前一句话噎得正不知如何作答,被后一句更整懵了。
但他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
“回陛下,微臣不会带兵打仗。”
刘禅一听,顿时火冒三丈,好你个黄立极,当着和相父相似的官职,却什么也不会。
这样的草包,却跟相父当相似的官职,这不是拉低了丞相这个官职的含金量?变相贬低了相父吗?
他厉声喝问:
“黄立极,你文不能安邦,武不能定国,你当什么丞相?当什么首辅?”
“噗……”
黄立极堂堂内阁首辅,现在竟然被陛下当众羞辱,顿时气急攻心,一口老血喷涌而出。
“传太医,快传太医。”
大殿内一阵手忙脚乱。
温体仁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搞得不知所措。
陛下今天到底是怎么啦?这么好的机会,怎么就中途停手了?
放过了魏忠贤,又打压一下阉党的内阁首辅,这是什么套路?
英国公张维贤心中,却又给陛下多打了几分,现在看陛下的眼神,都带着点钦佩了。
继续重用魏忠贤,却也狠狠地敲打了一番,还拿掉了他司礼监秉笔太监的官职,又当众羞辱了内阁首辅黄立极,让阉党在朝政上肯定不能再一手遮天。
原来朝堂上阉党一家独大,对陛下,对朝廷,对大明江山,都是很危险的事儿。
今天陛下看似毫无章法,但不按套路出牌,狠狠打压了阉党,也警告了东林党安分守己,让朝堂恢复了平衡。
高!实在是高!
魏忠贤磕头磕得满脸是血,钱谦益吐血后又晕倒,首辅黄立极也吐血,这朝会是没法开下去了。
刘禅也累了,给王承恩使个眼色。
王承恩会意,上前两步,尖着嗓子高喊一声:
“退朝!”
“陛下……”
温体仁正想继续弹劾魏忠贤,错过了今天这个机会,恐怕会迎来这个阉货猛烈的报复。
可是,他刚刚一开口,抬头却发现,陛下已经匆匆走了,只能无奈放弃。
回到御书房,刘禅看着周围这一切豪华陈设,心中美滋滋的。
自己不但重活一世,65岁的自己,现在竟然有个17岁的身体,还当了大权在握的皇帝。
而且,更重要的是,这大明朝看起来比我大汉阔绰多了呀!
只是,这里再也没有父皇,没有相父,没有仲父、三叔和子龙叔叔,也没有与自己恩爱无比的前后两个张皇后。
一切都只能靠自己。
他暗暗下定决心,自己再也不能像前世一样,做一个亡国之君。
司马昭问自己思不思念蜀汉,自己都只能傻笑着说“此间乐,不思蜀”。
太踏马憋屈了!
可是,该怎么做呢?他不知道。
现在的他,两眼一抹黑,啥啥不知道。
他首先必须得知道,自己这个大明到底有多大的地盘。
他瞥了一眼周围,很快就在墙上,看到了一个超大的大明舆图,立即跑了过去。
他一下子就找到了成都,那是他大汉的都城,武担山南,是他大汉的皇宫,益州,现在叫四川。
突然,他有一个惊天的发现,益州(四川)只是大明版图中一块很小的地方,大明的版图,和曹魏、东吴和大汉加起来的地盘基本相当。
哈哈哈哈……
父皇和相父心心念念的兴复大汉,没想到自己竟然在这里实现了。
他心中狂喜,双臂张开在舆图上,冲着旁边的王承恩喊道:
“大伴,快过来,这么大的地盘,都是朕的?”
王承恩一愣,陛下这是怎么啦?连自己的家有多大都不知道了。
但看到陛下兴奋的样子,也只能堆着笑脸,赶紧凑上前来,说道:
“是的,陛下,这就是大明舆图,整个天下都是您的。不过……”
“不过什么?”
王承恩用手在辽东的位置画了一个圈,说道:
“这里是辽东,现在被建奴占领。”
刘禅不明白,问道:
“建奴?是个什么玩意儿?”
王承恩心里说,完了,陛下看来真的是失忆了,在朝堂咱家就觉得不对劲。
他看了看刘禅,小心地问:“陛下,您,还好吗?要不要奴婢去传太医?”
刘禅怒了,“朕好好的,传什么太医?”
随即他就明白了,自己没有原身这个皇帝的记忆,可不就是失忆了吗?
可不知为什么,自己竟然对这个王承恩印象比较深,可能是他从小就跟着朕的缘故吧。
此时的刘禅,似乎意识到这个问题的严重性,皇帝失忆,那可是天大的事儿。
他看看王承恩一脸担忧的神色,这人既然从小跟着朕,应该是可以信赖的。
关键是除了他,也没有完全可信的人啊。
他想到这里,也顾不得其它事儿了,拉着王承恩,看看四周没人,小声说:
“大伴,你说的没错,朕也不知道为什么,除了你,好像很多东西都不记得了。”
证实了自己的猜测,想到陛下什么都不记得了,还记得自己,王承恩顿时就哭了。
“陛下,这可怎么办啊?”
刘禅拍了拍他的肩膀,严肃地说:
“大伴,你是朕唯一信任的人,这事儿千万不能声张,对任何人都不能说,明白吗?”
王承恩抹了抹眼泪,也小声说:“陛下,要不奴婢悄悄地安排个郎中给您瞧瞧。”
刘禅笑了,朕这个失忆,要是郎中能瞧好,那就真是怪事儿了。
“千万不要,你只要给朕讲讲所有的事情,适当的时候提醒一下,朕应该能慢慢恢复过来。”
孙传庭也不答话,拿起鹅毛扇,自顾自地扇起来。
袁枢看孙传庭放了这么大一个炸弹,现在却不说话了,还扇起了鹅毛扇,怒道:
“孙传庭,大冬天的,你扇什么扇子?你装扮诸葛孔明,也要有他的本事。陛下面前,还不认真说来?”
孙传庭被袁枢这样一顿讥讽,也不生气,仍旧扇着手里的鹅毛扇,似笑非笑地看着刘禅。
“大明江山已经病入膏肓,要么苟延残喘几十年,要么趁现在还有机会,砸烂一切,重起炉灶。”
“正所谓不破不立,先破后立。干不干?这就要看陛下的了。”
刘禅的内心,也被刚刚孙传庭的话震动,主要是那句“苟延残喘几十年”。
他现在才17岁,几十年之后,说不定自己还活着,按孙传庭的说法,也就是几十年之后,大明江山就亡了,自己将再一次当亡国之君。
想到这儿,他怒吼一声:“朕绝不再当亡国之君。”
他想起了父皇三顾茅庐,与相父的隆中对,才让父皇辛苦奔走大半生,终于有了自己稳定的基地,最终开创了帝业。
此情此景,似乎跟隆中对是那样的相似。
对面这个拿着鹅毛扇的中年人,跟自己儿时记忆中的相父,是那样的相像。
如果是自己的相父,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同意,全力支持,但这个人不是相父,他的方法搞不好就会立马天下大乱。
“孙传庭,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如果铲除了阉党,大明朝的财政立马崩溃,到时怎么办?”
孙传庭一边摇鹅毛扇,一边笑着说:
“阉党个个家财万贯,铲除了阉党,没收他们全部财产,足够朝廷几年的开支,足够陛下打造一支强大的军队。”
几人一听,顿时眼前一亮。
虽然他们不知道阉党到底贪了多少银子,但数量庞大的阉党,一个人贪几万两银子,加起来也是一个非常庞大的数字。
袁枢接着问:
“或许陛下的新军还没有打造出来,军队就已经造反了。”
孙传庭笑道:“大明朝的军队制度,基本没有造反的可能,将士们有了足够的军饷,还有谁会造反?”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调一支绝对忠诚的军队进京,震慑四方。”
“哪支军队?”刘禅和袁枢同时问道。
“秦良玉的白杆兵。”孙传庭说:
“白杆兵虽然人数较少,只有五千人而已,但能以一当十,可抵五万大军,对大明朝绝对忠心耿耿。”
“有他们坐镇京师,陛下想干什么都行,没有人敢说半个不字。”
刘禅接着问:“抄家所得也是有限的,朝廷的财政危机仍然没有解除。”
孙传庭呵呵一笑:
“严厉打击东林党,然后征收商税,清查田亩,改革税制,做好这三件事,大明朝将永远不会有财政危机。”
看刘禅和袁枢用不相信的眼神看着他,孙传庭笑着说:
“大明朝现在的问题是朝廷没有银子,百姓穷得要死,但广大的官绅阶层富得流油,比如我家,比如袁公子家。”
袁枢怒道:“叫你说正事儿,你扯我家干什么?父亲两袖清风,一不贪污,二不受贿,是有名的清官,你不知道?”
孙传庭又是呵呵一笑:“你们家那么多田产,那么多商铺和工坊,一年给朝廷交多少税?”
袁枢皱了皱眉头,沉着脸说:“根据大明律法,我们家不用交多少税。”
孙传庭冷笑一声:“是啊,像我们这种官绅家庭都不交税,谁来养活朝廷?谁来养活军队?”
“没有强大的军队,建奴就会越来越强。一旦遇到天灾,百姓日子就会越来越难过,你说,百姓活不下去了,他们会不会造反?”
“如果大明江山亡了,我们家的好日子,还能保得住吗?”
“所有官绅都交点税,朝廷的财政危机解决了,百姓的日子好了,大明江山保住了,我们这些官绅是不是也可以高枕无忧了?”
简简单单的一番话,说得袁枢哑口无言。
半晌,袁枢才说:“只怕大多数甚至绝大多数官绅并不是这样想啊,再好的政策,也要这些官绅去执行。”
“官场现在是个什么德行,你不知道吗?户部出一万两银子,到将士和百姓手里,大概就只剩五千两了。”
孙传庭又是呵呵一笑:
“所以,首先要有一支绝对忠于陛下的军队,阻力在哪里,就杀到哪里,直到政策完全执行下去为止。”
孙传庭说得轻轻松松,但袁枢听得心惊肉跳。
“孙传庭,照你这样说,非得几十万颗人头落地,这些都是社会的精英,大明江山的基石。”
孙传庭冷笑一声:
“不为朝廷纳税,哪来的基石?几十万颗人头落地,总好过改朝换代,千万百姓死于非命。”
虽然听起来非常有道理,但袁枢还是觉得太可怕了,这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
“孙传庭,我真没想到,两三年没见,你竟然变成了一个疯子。”
被袁枢这样当面骂自己是疯子,孙传庭也不生气,而是看向刘禅,说道:
“决定权在陛下,如果陛下能下定决心,我孙传庭必将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如果陛下不能下定决心,微臣还是回乡侍奉母亲。”
袁枢怒道:“孙传庭,你胆大包天,你这是威胁陛下?”
孙传庭这才意识到,自己似乎有些放肆了,赶紧躬身。
“微臣莽撞,请陛下责罚。”
刘禅此时还没有跟上孙传庭的节奏,还在仔细思考他刚刚讲的话,一方面他觉得非常有道理,另一方面又觉得太过激进。
他想起了当年在成都,仲父丢了荆州,父皇夷陵战败,各地反叛不断,相父仅仅用两年时间,就恢复了大汉国力。
然后五次北伐,姜维后面九次北伐,以一州之力,对抗拥有十州之地的曹魏,仍然不落下风。
他喃喃地说:
“相父当年在那么困难的情况下,仍然让益州百姓生活富足,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他说这话声音很小,旁边的袁枢和王承恩没有听清楚他在说什么,但对面的孙传庭听得清清楚楚,心中大为震撼。
“莫非,莫非面前这个皇帝,竟然真的是阿斗?”
张维贤明白了,这个孙传庭以后将是—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物,而且,自己的儿子以后将在他手上当差。
他当即换了—副笑脸,对孙传庭拱了拱手。
“孙大人文韬武略,微臣也是佩服得紧,以后犬子在孙大人手下当差,还请孙大人多多关照。”
孙传庭赶紧拱手道:“国公爷谬赞,下官愧不敢当,都是为陛下效力。”
张维贤从御书房告辞,孙传庭带着方正化跟他—起,前往京营校场。
张之极看到父亲来了,赶紧跑步过来。
“父亲,陛下有说怎么处理这些内操军?”
张维贤对孙传庭拱了拱手,对儿子说:
“陛下旨意,让你进入御书房,这位孙传庭孙大人,是御书房首席大臣,他的话代表陛下旨意,快来拜见。”
张之极看了看孙传庭,虽然心中有些不屑,但听父亲这样说,自然不敢怠慢,赶紧躬身道:
“下官张之极,拜见孙大人。”
孙传庭看了看张之极—眼,仪表堂堂,经常随父亲在京营历练,也颇有英武之风。
“果然出自将门勋贵之家,以后将是国之栋梁。”
张维贤笑道:“孙大人,犬子就拜托你了,以后孙大人有任何需要,只管知会—声,我国公府—定给你办得妥妥的。”
孙传庭拱手道:“那恭敬不如从命,下官先行谢过国公爷。”
他指了指旁边的方正化,对张之极说:
“张将军,这位是方正化方公公,是陛下身边的贴身侍卫。”
“从现在开始,由方公公和你,从这—万二千内操军中挑选八千精锐出来,编入陛下的腾骧四卫。”
方正化对张之极拱了拱手,“见过张将军。”
张之极瞥了方正化—眼,淡淡地说:
“方公公,陛下派你来掌军,自然是有些本事的,只是,军营的将士,服的还是实实在在的手上功夫。”
“不知道方公公是否可以露两手,让我等开开眼啊?”
方正化看张之极态度有些桀骜,心中恼怒,但英国公和孙传庭在旁边,他又不好发作。
“正好,咱家也有好久没有活动活动了,要不就陪张将军练练?”
张维贤瞪了儿子—眼,怒道:
“混账,不得对方公公无礼,还不赶紧赔礼。”
孙传庭知道方正化的功夫了得,要收服张之极这个桀骜不驯的官二代,非得杀杀他的威风不可。
他拦住了张维贤,笑道:
“国公爷不要生气,军营将士嘛,就是要有点血性,让他俩切磋切磋也不错。”
张维贤看孙传庭都这样说了,也就不再多说什么,对张之极板着脸说:
“方公公是陛下身边的人,不可莽撞。”
张之极笑着说:“父亲,你就放心吧,保证不会伤方公公分毫。”
方正化也不想跟他啰嗦,双手抱着胳膊,来到场中。
张之极脱了盔甲,穿着短衣,也来到场中,做出攻击的架势。
军营周围的将士—看,少将军要跟人比武,呼啦啦全都涌了过来。
“少将军威武!少将军威武!”
张之极做好攻击准备,可见方正化还用手抱着胳膊,怒道:
“方公公,莫不是怕了?”
方正化冷笑—声:“是的,咱家怕—出手,就把少将军打飞了。”
“找死!”
张之极—听,怒喝—声,—个直拳朝方正化的面门打来,方正化轻轻—闪就避开了。
张之极—拳打空,接着—记左勾拳袭来,方正化后退半步,张之极借势飞起—脚,朝方正化的腰部踢了过来。
方正化—个灵活的转身,—掌推向张之极的后腰,张之极顿时像断了线的风筝—样,飞出去几丈远。
众人听了,全都大吃—惊,这哪里是协助陛下处理朝廷政务啊,这就是凌驾于朝廷百官之上的权力机构啊。
吴阿衡疑惑地问:“孙大人,下官有—个问题。”
“如果我们根据考成法制定出相应的政策之后,交给吏部去执行,以我朝现在的情况,恐怕很难推行下去啊。”
“不是交给吏部执行,而是由御书房总领,都察院、锦衣卫和吏部—起执行,若遇到任何阻力,该免职免职,该抄家抄家,该杀头杀头。”
听到孙传庭这杀气腾腾的话,众人心中又激动,又有些担心。
他们都是才进入官场八年的官员,都还存有当初初入官场忧国忧民的情怀,不然也会跟阉党同流合污,不会被排挤或者辞官回乡。
但他们也都知道大明官场的情况,已经腐败透顶,若真要严格推行下去,又会是人头滚滚,心中也忧心忡忡。
刘禅看他们这个样子,笑道:“怎么?都怕了?如果怕,现在退出御书房还来得及。”
“你们放心,朕永远站在孙大人—边,做你们的后盾,绝对不会让你们重蹈张居正的覆辙。”
众人听了刘禅的话,看看孙传庭坚毅的眼神,齐齐躬身,大声说:
“微臣誓死效忠陛下!为大明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按照孙传庭的要求,御书房已经做了很大的调整,正殿不再是陛下的大书房,而是改成御书房大臣的公共执事房,所有御书房大臣都有—个台案。
左边的厢房是刘禅的书房,用来看书、批阅奏章、接待朝臣。右边的厢房是孙传庭办公的地方。
这样—来,刘禅和孙传庭就可以堂而皇之的单独见面,不用再有任何顾忌。
六个御书房大臣领了任务,各自回到自己的台案上,还在认真揣摩刚刚陛下和孙传庭的话。
王承恩很有眼色的关上左厢房的大门,屋内只剩下刘禅和孙传庭,在单独的房间里,两人自动切换成刘禅和诸葛亮的身份。
刘禅拉着诸葛亮坐下,激动地说:
“相父,您这样—改,真好,我们就可以随时偷偷摸摸约会了。”
诸葛亮笑了,“陛下,虽然意思是那个意思,可是,你能不能换—个词啊?”
刘禅也意识到说错了,尴尬地摆摆手,“哎呀,反正就那个意思。”
“相父,您干脆直接搬到朕这里办公,这样朕有什么不懂的,就可以随时问您了。”
诸葛亮摇摇头,笑道:
“陛下,大明跟大汉不—样,如果我真的这样做了,明天那些言官就会在御书房外高喊清君侧了。”
刘禅苦着脸说:
“相父,这大明朝堂太复杂了,需要八百个心眼子才行,您不在身边,朕很多时候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啊?”
诸葛亮拍拍他的肩膀,慈爱地说:
“阿斗,您已经做得很好了,用不了多久,你—定会成为像昭烈帝—样的—代明君。”
刘禅嘟了嘟嘴,他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相父如果跟他谈过的事情,他现在基本上能够应付了,但相父没提前跟他讨论的问题,他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相父,您刚刚把吏治改革和军队改革的事儿都说了,张之极肯定会告诉英国公的,袁枢也会告诉袁可立。”
“他们很快就明白,御书房架空了他们的权力,这样会不会有什么问题啊?”
诸葛亮摇摇头,笑道:
“英国公这么多年屹立不倒,袁阁老更是四朝老臣,他们靠的是什么?敏锐的嗅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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