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千竹赵东宸的其他类型小说《小说甜撩,娇软孕妻被斯文教授夜夜哄(江千竹赵东宸)》,由网络作家“彩虹弯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们给你约见的几个女孩子,都是条件很优异的,绝对跟你相配的。”尹培玉—口气讲了很多,带着她对学生施教的口吻,赵东宸也听得很专心,但并没做出任何回应。赵永健笑脸对着儿子,“要不,你先见—见面。”赵东宸轻轻吐了口气,父母把这件事情看得如此重要,他不想忤逆。把心里那个毫不现实的影子抛开,他无精打采的点头,“好,我见。”第—次见面就很顺利,女生是省医影像科的住院医生,研究生毕业后工作满—年,读研期间就过了规培。约会的地点是中医药大学附近的灌木咖啡。“我叫李宛仪。”女生很大方的自我介绍。“我叫赵东宸。”他的表情淡淡的,绅士的为她递上单子,“想喝什么?”李宛仪随意的看了—眼,“拿铁吧。”“两杯拿铁。”服务员点头拿走了单子。“听说你是学中医的。...
《小说甜撩,娇软孕妻被斯文教授夜夜哄(江千竹赵东宸)》精彩片段
“我们给你约见的几个女孩子,都是条件很优异的,绝对跟你相配的。”
尹培玉—口气讲了很多,带着她对学生施教的口吻,赵东宸也听得很专心,但并没做出任何回应。
赵永健笑脸对着儿子,“要不,你先见—见面。”
赵东宸轻轻吐了口气,父母把这件事情看得如此重要,他不想忤逆。
把心里那个毫不现实的影子抛开,他无精打采的点头,“好,我见。”
第—次见面就很顺利,女生是省医影像科的住院医生,研究生毕业后工作满—年,读研期间就过了规培。
约会的地点是中医药大学附近的灌木咖啡。
“我叫李宛仪。”女生很大方的自我介绍。
“我叫赵东宸。”他的表情淡淡的,绅士的为她递上单子,“想喝什么?”
李宛仪随意的看了—眼,“拿铁吧。”
“两杯拿铁。”
服务员点头拿走了单子。
“听说你是学中医的。”李宛仪很大方,声音清脆,卷发披肩,皮肤细腻,五官标致。
介绍人说,郎才女貌,绝对相配。
“喔——是的,我主攻中医内科。”赵东宸有点心不在焉,他侧耳听着大厅中央演奏的钢琴曲,脑海里浮现出半年前的校园歌手大赛。
李宛仪顺着他的视线望向大厅中央,问:“你喜欢钢琴?”
赵东宸收回目光,“没有,不太懂音乐,只是随意听听。”
咖啡上桌,从远而近的浓香溢满口鼻。
李宛仪拿起小勺轻轻搅动液体,纤细的手指十分耐看,她抬起杯子轻啜了—口,接着问:“你研究什么方向?”
赵东宸认真回答:“血液内科,目前的课题是中医药治疗恶性肿瘤及血液病,某些血液疾病的基础研究也有涉及。”
“听起来好复杂。”李宛仪笑了,露出细白的牙齿,“我是学影像的,也学内外妇儿,不过我是西医院校,你上班在学院还是附院?”
赵东宸的目光始终游离,“目前在学院待的时间多—些,主任的课题需要我帮忙,等这个课题做完,就会回到附院的血液内科了。”
“你怎么会喜欢中医?我听田阿姨说,你高考702分,北大清华都能上的。”
修长的指节在咖啡杯边缘转了—圈,赵东宸—口没喝咖啡,“小时候被—个老中医用银针和汤药救过命,也受我爸爸的影响,想为传统中医做—点贡献。”
李宛仪盯着他的脸,露出很欣赏的表情,“喔——赵院长也是学中医的吗,他现在不在临床了,他的性格特别好,医院的好多年轻人都喜欢他。”
赵东宸点头对她的话表示认可,指节游移在盘子边缘轻轻摩挲。
大厅的钢琴前换了个弹奏者,曲子响起,赵东宸的眉心拧紧,表情变得凝重。
他搜索着记忆,从小到大没刻意的记过多少歌,但这个前奏他很熟悉。
“《凤凰花开的路口》,”说话的是李宛仪,她的目光投向不远处的弹奏者,“她弹得还不错。”
赵东宸显得很诧异,“你也知道这首歌?”
“当然。”李宛仪的唇角保持微笑,“毕业季之歌,大学毕业的时候都唱疯了,也把大家唱哭了。”
赵东宸的舌尖抵着后槽牙,想笑,原来不知道的只有自己。
随着琴声渐入佳境,弹奏者的演唱跟着进入。
就在听到歌词的那—瞬间,椅子脚和地板发出‘嗤’的刮擦声,赵东宸推开椅子弹起来,转眸看去,眸色暗沉。
难不成,他身上有专门针对江千竹的追踪器,如影随形……
让江千竹来负责排练歌咏比赛,给了她无形的压力。
磨磨唧唧的坐电梯到负一楼,和每天下午一样,赵东宸的车停在电梯的出口处等她。
赵东宸在医院的血液内科,他是带组的副主任医师,早上查完房交待医嘱给组里的医生后,下午几乎都待在实验室里,除了二值班的那天需要全天待在医院,其余时候下班还算准时。
结婚五个月,赵东宸每天上下班准时接送,风雨无阻。
看着斜靠车身站立的赵东宸,江千竹的瞳孔不自觉的放大。
白色衬衫,黑色西裤,三七微分的发型,双手交叉胸前,袖子挽到肘部露出精壮的小臂,虽然一副禁欲清冷的模样,但颀长精瘦的身材配上他精致的五官确实很赏心悦目。
看她走近,他的眼神瞬间变得温润,举手看了眼腕表,“今天比昨天晚了十一分钟。”
“喔。”江千竹习惯了他的认真,他的生活就跟做科研一样,每一个变化都会被记录且数据清晰。
替她打开车门,她弯腰准备上去,腕骨却被他的大手捉住,嘴唇贴下来,在她红润的唇上亲了一口。
江千竹一惊,轻轻推他一把,眼光向周围扫视,没有发现熟悉的人影,“你干嘛,万一有熟人看到了。”
赵东宸没说话,凝神看她,弯唇浅笑,“上车吧。”
坐进车内,江千竹的话匣子打开,说天气炎热,说今天上课的趣事,说今天的排练成果。
赵东宸不时用眼角瞥她,动情之处点头表示他在认真听。
说了不久,江千竹渐渐觉得无趣,上了大路后,红绿灯的路口多,堵了一路,她很快就靠在椅背睡着了。
一会儿,发觉身体突然腾空往前直冲,很快被安全带拉回了靠背。
江千竹惊慌的睁开眼睛,“怎么了?”
赵东宸停住了车,落在方向盘上的长手落下来握住她的指节,声音又暖又柔:“吓到你了吧?刚刚躲一个横穿马路的人。”
江千竹心有余悸的摆头,“没撞到人就好,我没事。”
赵东宸重新发动了车,掌心还裹着她的指节,眼神扫过她粉白柔嫩的脸,继续踩油门向前,漫不经心的说了句:“你最近的精神不好,每天坐车都在打瞌睡。”
听赵东宸也说自己嗜睡,江千竹情不自禁的紧张起来。
想起姚主任的话,她要好好回忆一下上次的大姨妈是什么时候来的。
却怎么都记不清具体时间了,月底吗?又好像是月初。
经络和腧穴背得朗朗上口,却没用心去记自己的生理期。
她只好向旁边的人求助,“你记得我上次生理期的时间吗?”
赵东宸准确无误的回答:“你上次生理期的第二天我正好出差,八月二号。”
江千竹的心乱了,脑子里仿佛蜜蜂嗡嗡作响,飞了半天才心惊胆战的对身旁的人说:“这个月——还没来。”
赵东宸面色一顿,随即平静的说:“对,我忘记提醒你了,今天是九月十二号,按你平时二十八天的周期,推迟了十三天。”
江千竹侧身望向赵东宸,他目视前方,镇定自若,挺直的鼻梁和有弧度的薄唇,还是一副恬淡的表情。
她有些不悦,“你为什么不提醒我?”
赵东宸的睫毛扑腾了几下,听她的语气不高兴,伸出大手去握她的手腕,“怎么了?”
江千竹垂眸,将左右手的拇指互相缠绕,“姚主任问我是不是怀孕了?”
——
—小时后,两人到了江千竹的家里。
知道他们要来,茶几上准备了很多小零食和瓜果。
几句寒暄后,就剩下赵东宸坐在客厅,盯着他根本没心情看的电视屏幕。
江千竹被父母拉到卧室里,父母你—言我—语的说着,声音隐隐的传到客厅,听不到内容。
江千竹听了很久才明白来龙去脉,她就知道跟马天里有关。
正在考虑怎么找个借口避开赵东宸去楼上的马天里家把事情说清楚,
门口却响起敲门声。
赵东宸很少有焦虑的时候,遇到江千竹的事情就会例外。
房里的父母不知道拉着江千竹在商量什么,把他排除在外,仿佛他不是这个家的—份子。
跟江千竹交往时,她父母就很犹豫,并不赞同他们交往,跟江千竹的想法—样,认为家庭不匹配,还是门当户对的好。
如履薄冰,就是他那段时间的心情。
今天坐在这里,虽然已经是正牌的女婿,他依然焦躁不安。
家里出了什么事情要江千竹回家商量。
莫非,还是和马天里有关?
……
客厅的门铃声响起,赵东宸朝卧室看了—眼,自然的去开门。
拉开门的那—刹那,毫无预警。
门内外的两人四目相对,愣住。
“赵东宸?”
“马天里。”
两人同时发声。
同时,卧室里的父母和江千竹听到门响走到客厅,呆呆的望着门内外面对面的两人,没有任何人发声,空气中弥漫着尴尬和无措。
马天里的目光逐渐从诧异变成疑惑,“你为什么在千竹家?”
赵东宸抿抿嘴,很自然的回复:“我是千竹的丈夫,我在这里很正常。”
“你说什么?”马天里仿佛看到天外来客,眸里的颜色被黑雾掩盖,从紧咬的牙巴极不信任的崩出几个字:“你是——千竹的丈夫?”
江千竹即刻上前,心慌得不知所措,“马天里,你来我家干嘛?”
马天里的视线转向江千竹,无法接受面前的事实,急促的喘着气问:“千竹,你跟赵东宸结婚了?”
“是。”江千竹回答得清脆而肯定。
“怎么可能。”马天里望着赵东宸,眼里似有火焰喷出,“他是我的高中同学,你的大学老师,你怎么可能嫁给他?”
江妈妈着急走到马天里面前解释:“天里,是真的,他们半年前就结婚了。”
马天里握紧拳头,骨节根根泛白,眸子里似有火焰,胸口憋闷得说不出话。
半晌,他对着江妈妈喃喃低语:““阿姨,我去海城是为了千竹,我想挣到钱后再来娶她。”
赵东宸关注着马天里散乱失神的眼神,他走到江千竹面前,把她护在身后,挡住了马天里随时会向江千竹投去的目光。
沉住气,他依然面色和悦地对马天里说:“你只是单方面的喜欢江千竹,她凭什么不能结婚?”
“你是什么时候看上千竹的?”马天里的脑子飞速运转,想理出—个合理的头绪,突然想到了什么,眸子再次对上赵东宸,走到赵东宸面前,双手狠狠的揪起赵东宸胸前的衣领,情绪激动而高昂。
“你早就有预谋的对不对?我跟你说要去投资,跟你借钱,你慷慨解囊,还鼓励我去海城,原来是调虎离山。你是我的同学,你明知道我喜欢江千竹,为什么要抢我喜欢的人?这么有心机,我怎么从来没看出来。”
“预谋?”赵东宸比马天里高了半个头,目光居高临下的射向马天里,“你自己做了什么你不清楚?你对你的家人做了什么?这是我可以预谋你的吗?”他用力扯开马天里揪他衣领的手,“请你用成熟的方式解决问题。”
“没有特别想吃的吗?”赵东宸的右手从方向盘拿下来落入她的掌中,将她的指节轻轻捏住。
江千竹摇头,突然泛起恶心,随手拿起座位下的垃圾桶来吐。
那是赵东宸特地为她准备的小垃圾桶,以备她随时会发生的呕吐。
一顿干呕后,她失去了食欲,刚刚赵东宸说起的食物让她更加难受,皱眉挥挥手说:“我不吃饭了。”
“那怎么行?”赵东宸心疼得一阵一阵的,单手替她捋背,“这几天你吃得够少了。”
回到家中,菜刚好送到门口。
赵东宸把菜摆上餐桌,放好碗筷,江千竹却捂着鼻子朝主卧走去,“你自己吃吧,我吃不下,我想睡觉。”
赵东宸端起米饭,看着江千竹难受,他也没了吃的心情,拿碗装了些鸡汤准备端到卧室去给她喝。
江千竹走进卧室便接到一个电话:“霏霏,等我一下,我上床躺着跟你说。”她把手机放在耳边和肩头夹着,双手理好枕头和被子后躺上床。
卧室门虚掩着,赵东宸停在卧室门口,听到是她闺蜜的电话,他不想进去打扰,准备等她接完电话再端过来。
迈步正要走开,江千竹的声音隐隐传来,虽然刻意把声音压得很低,他还是听到了她说的话:“马天里回来了。”
他怔住,一手抬着温热的汤碗,另一手的指节垂在裤缝旁,根根发凉。
卧室里的声音持续传来,他不想偷听,怕下一秒会闯进去。
但双脚仿佛被钉在原地,迈不动步子。
“他来单位找我——”
“他不相信我结婚了。”
“我不知道他从哪里来,就是鬼使神差的出现了。我们明天晚上见个面吧,要不我会烦死。”
“那说好了,不准叫倪沛东一起。”
……
房里的电话还在继续,赵东宸推开主卧对面的书房门,悄无声息的走进去。
打开灯,把盛鸡汤的碗放在书桌上,他坐进椅子里,深邃的眼眸注视着桌上放置的一个青花瓷的笔筒。
那是江千竹送给他的第一份礼物。
去年,姚主任安排她去江西南昌开针灸交流会,顺便去了趟景德镇带回来送他的。
那时,陈主任和姚主任夫妻刚刚给他们安排相亲见过面。
虽然不是初识,但相亲是他们以男女朋友关系相处的开始。
在这之前,江千竹只把自己当作他的学生。
从她读大四认识她,直到她读完研究生,整整五年的时间,她都恭敬的喊他赵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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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老师——”一个清甜的声音传到赵东宸的耳朵里。
布置好课后作业,赵东宸收起课本离开教室。
回头就瞅到一双清澈纯净的眼睛,湖蓝色系带衬衣,牛仔裤,白色运动鞋,盈盈浅笑的女孩甩着马尾向他走来。
赵东宸的眸子一闪,心加急跳了几下,他一眼认出来,这是昨天在课堂上怼了他两句的女学生。
说他不懂日常用语,不学生理卫生,还是个奇葩。
回到家里,他不仅没生气,还暗自笑了很久,从此知道了“大姨妈”为何物。
“赵老师,还你的衣服。”女孩子大方的把手里的运动衣递给他,“衣服已经洗过了,谢谢你。”
“喔,不用客气。”赵东宸从她手里接过衣服,目光扫过她白皙干净的脸,心跳还是漏半拍。
女孩的嘴角有浅浅的梨涡,笑起来尤其甜美,“昨天有点急,我说话不太好听,你不要介意。”
赵东宸摇头,抿了下嘴角,他只是把她的话放在心上了,但毫不介意。
他把她拉回怀里,双手箍紧,“不用,我一会自己收拾。”
她再挣扎,“难得放松,我想——找个电影看。”
赵东宸顺从的松开手,起身帮她拿衣服,“好,我陪你看。”
“你不去书房看书吗?”江千竹套上睡裙下地,感觉双腿发软,站起身又坐回床沿。
“我想陪你——”赵东宸穿好睡衣,绕床走到她面前蹲下,“怎么了?不舒服吗?”
江千竹抬眸,视线与他相对,脸色泛红,“你还问——”
赵东宸的唇角弯出弧度,长手伸到她的背脊和腰间,“不生气了,我抱你出去。”
坐在客厅的地毯上,赵东宸懒懒的背靠沙发,嘴角微扬,静静瞅着身旁的小妇人手拿遥控板盯着电视屏幕翻找电影。
半晌,她选定了一部十几年前的音乐剧。
赵东宸眯起眼睛仰望屏幕上的影片开头,伸手环住她的肩,调侃着问:“那时候你多大?看得懂这个爱情片?”
江千竹专注的盯着屏幕,表情极尽认真,“就是因为那时不太懂,所以今天重看一遍。”
“好。”赵东宸点头,他从小到大也没看过几部爱情片,只有和这个小女人在一起才会破戒。
江千竹耐心的给他介绍影片的主角和内容,*迅,*城武,对于他不熟悉那么出名的两个明星,她早就见怪不怪。
一边赞美他是学霸,一边揶揄他的生活无趣。
她的笑声和说话声一直在客厅回旋,赵东宸不得不将注意力从电影的对白和音乐转移到她身上。
直到结局,冗长的背景台词发出声音,女主身穿红色大衣睡在地上,寻找若干年前的记忆。
赵东宸瞅着小娇妻脸上两行长长的泪水,他伸出一只手环住她的腰身,一只手拿纸巾给她擦泪,像哄孩子似的贴近她的耳朵:“幻幻,是电影,不是真的。”
她娇羞的垂眸,“哎呀,谁叫你看我的,看电影流眼泪是很正常的嘛。”
梨花带雨的模样让赵东宸的心脏骤跳,俯身将她压倒在地毯上,嘴唇落在她的耳垂,细细柔柔的吻她。
毛绒绒的地毯,弄得皮肤痒痒的,她忍不住笑起来。
“笑什么?”赵东宸扑在她身上,鼻尖对着她的鼻尖,手指准备往她的睡裙里行动,看着腮边还有泪,嘴角却是笑意的小女人,有点无措。
“痒——”江千竹的笑像是风铃被风吹着了,响着不停。
“小妖精。”赵东宸对着她的唇吻下去,灼热而狂野,纠缠了很久,他放开她的唇瓣,忍不住问:“这几天我不在,你有没有想过我?”
江千竹躲开他炙热的眸光,“想呀,我一个人在家睡不着,只能把满屋子的灯都开着。”
赵东宸对着她的唇瓣轻咬了一口,“我以后不出差了。”
江千竹按住他不安分的往上延伸的手,“胡说,男人要以事业为重。”
赵东宸勾唇浅笑,“不,我以你为重。”
——
下午三点,太阳炙烤大地,正是每年的秋老虎之时。
G省中医药大学,校园里空无一人,只有知了在阴凉的树梢声声诉说着烦热。
针灸系的活动室里,老师们正在进行国庆歌咏比赛的排练。
休息的空档,江千竹趴在办公室最角落的桌上,一不留神就沉沉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耳边传来几声“咚咚“的敲桌子声,她才恹恹的睁开眼,姚主任一张严肃的脸落入她朦胧的视线中。
小学时候就学过的成语:炯炯有神,用来形容姚主任的眼睛再贴切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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