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玉兰阮正安的女频言情小说《完结版小说青梅归来我让位温玉兰阮正安》,由网络作家“泽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986年。房门被轻轻推开,温玉兰看了眼时间,凌晨五点。阮正安进门一愣,“怎么起这么早?”温玉兰枯坐一夜,加上昨天落水,嗓音有些沙哑,“早么?我觉得挺晚的。”阮正安听出她的意有所指,皱着眉揉了揉额角,“书瑶刚搬过来,要收拾的东西太多了。”温玉兰等了一会,见他没有继续解释的意向,终于决定放手了。“阮正安。”“嗯?”“我们离婚吧。”阮正安脚步一顿,“什么?”温玉兰耐心地复述一遍,“我们离婚吧,刚好俞书瑶回来了,你...”阮正安抬手打断,“我说过了,我和她现在只是朋友,下次有事我会提前通知你,别闹脾气。”“不是闹脾气,我...”话音未落,外面传来汽车喇叭声。“行了,我还有事先走了。”阮正安疲惫地挥挥手,就再次出了门。温玉兰叹口气,起身想要...
《完结版小说青梅归来我让位温玉兰阮正安》精彩片段
1986年。
房门被轻轻推开,温玉兰看了眼时间,凌晨五点。
阮正安进门一愣,“怎么起这么早?”
温玉兰枯坐一夜,加上昨天落水,嗓音有些沙哑,“早么?我觉得挺晚的。”
阮正安听出她的意有所指,皱着眉揉了揉额角,“书瑶刚搬过来,要收拾的东西太多了。”
温玉兰等了一会,见他没有继续解释的意向,终于决定放手了。
“阮正安。”
“嗯?”
“我们离婚吧。”
阮正安脚步一顿,“什么?”
温玉兰耐心地复述一遍,“我们离婚吧,刚好俞书瑶回来了,你...”
阮正安抬手打断,“我说过了,我和她现在只是朋友,下次有事我会提前通知你,别闹脾气。”
“不是闹脾气,我...”
话音未落,外面传来汽车喇叭声。
“行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阮正安疲惫地挥挥手,就再次出了门。
温玉兰叹口气,起身想要收拾自己的东西。
她刚拉出行李箱,房门被敲响了。
房门打开,就对上阮明杰不耐的眼神,“啧,半天没个音儿,我还以为你死了呢。”
阮秋月开口,“哥你别这样说,要不是你要吃鱼,嫂子也不会落水生病了。”
阮明杰翻个白眼,嘲讽道,“生什么病,我看是因为大哥帮书瑶姐搬家回来晚了,作妖呢!小肚鸡肠,没书瑶姐一半大气。”
温玉兰不为所动,淡淡道,“嗯,你说的都对,以后让俞书瑶给你当嫂子。”
阮明杰一噎,瞪着眼就想骂人。
视线却不经意间瞥到温玉兰身后的行李箱,他嗤笑,“还装?行李箱都拿出来了,要离家出走?好笑,你以为能威胁到谁啊!”
这些年,温玉兰在阮家伏低做小,处处忍让,但今天她不想再忍了。
“我收拾东西,关你什么事?阮明杰,不会说话可以闭嘴。”
阮明杰一愣,随即恼道,“你敢吼我?温玉兰你别忘了,当初要不是我家好心收留你,你早被卖给老鳏夫当童养媳了!你有什么资格...”
“哥!”阮秋月急忙打断,看向温玉兰的目光带着担忧。
温玉兰抿了抿唇,掏出两块钱递给阮秋月,柔声道,“姐姐身体不舒服,你们出去买点吃的吧。”
阮秋月诧异,自从结婚后,她就没再自称过姐姐了。
不等阮秋月反应,阮明杰粗鲁地将钱夺过,哼了一声,转身就走。
阮明杰的话,让温玉兰有些失神,记忆不自觉回到了十年前的那天。
那时她十三岁,一场地震夺走了她的父母。
舅妈不想接手她这个拖油瓶,就把她领到了街上,准备找人卖掉。
她跪在地上,哭着求舅妈不要把她卖掉,她发誓,念完大学会赚好多好多钱给舅妈一家。
舅妈只是不屑地笑笑,催着老鳏夫交钱领人。
正当她绝望时,是阮母看不过眼,把她救了下来。
一百五十块,买断了她。
阮母见她无家可归,就收留了下来。
温玉兰感念阮母的恩情,包揽了家中一切事务,更是把阮明杰和阮秋月当亲弟妹照顾。
终于等到高考结束,她兴冲冲地告诉阮母,自己是省状元,一定会赚很多钱来报答她。
可阮母却突然病重了,弥留之际拉着她的手不放。
“玉兰,阿姨从没要求过你什么,但现在我就一个心愿,你嫁给正安,让他忘了书瑶,你是个好孩子,不会拒绝我的,对么?”
温玉兰愣住了。
阮正安和俞书瑶的故事,整个大院都知道。
二人自小一起长大,金童玉女,青梅竹马。
所有人都认为他们大学毕业后,会顺理成章的结婚生子。
但在最后一个学期,却横空出现一个转校生,夺走了俞书瑶的心。
毕业的第二天,就是他们的婚礼。
阮正安大受打击,从那之后就像变了个人般,不要命地出任务,军功越积越多,人也越来越阴沉。
阮母心疼不已,想到治愈失恋的良药,除了时间,还有新欢,就做下这个决定。
温玉兰下意识拒绝。
阮母从枕头下拿出一份协议,“我在拍卖会上,偶然得到一只金镯,上面刻着你父母的名字,你要是同意,五年后,会有人来联系你,到时去留随你。”
她怔愣片刻,最终还是签下协议,嫁给了阮正安。
第二天,阮正安早早地带着温玉兰出了门。
这是温玉兰第一次看电影,说不开心是不可能的,只是雀跃的心情,在看见那两个人时就平静下来了。
“正安,你们来了。”
俞书瑶抱着小康,笑盈盈地走过来。
小康小声叫了人后,就迅速将头埋进了俞书瑶颈边,不敢看人。
阮正安快步上前,接过小康,“你身子弱,我来抱吧。”
俞书瑶嗔怪,“哪就那么夸张了,小康又不重。”
而后笑盈盈地转向温玉兰道,“温同志,今天是我生日,原本打算随便吃个饭就好,但小康非要闹着看电影,正安知道后,说刚好要带你看电影,就商量着一起,不会影响到你们吧?”
温玉兰的心瞬间沉入谷底。
她自嘲地笑笑,亏她还想给婚姻生活画个句号。
从头至尾,她都是那个顺带的,还好自己清醒,没有陷入这场荒谬的婚姻。
见温玉兰不说话,俞书瑶咬了咬嘴唇,看着阮正安不安道,“正安,温同志是不是不开心了?要不我还是走吧,我带着小康改天再看也是一样的。”
不等阮正安说话,温玉兰扬起嘴角,眼中却没有笑意,“俞同志误会了,我刚才在想事情,有些走神,抱歉。”
阮正安不满地蹙眉,“出门在外别愣神。”
温玉兰好脾气地点头,“抱歉,不过电影快开场了,我们进去吧。”
她率先走了进去,而后和俞书瑶一左一右坐在阮正安两边。
全程身旁的两人都在轻声讨论,她面无表情地看完电影,半点情节都没记住。
出来后,俞书瑶还意犹未尽,她笑得眉眼弯弯,眸中水光潋滟,“以前我们也经常这样看电影,还真是有些怀念呢。”
温玉兰脚步一顿,阮正安说他不爱看电影,原来是不爱跟自己去看啊。
她苦笑了下,随即又恢复正常。
两人都没注意到她瞬间的,抱着孩子说说笑笑地向前走着。
温玉兰落后一步,看着他们的背影感叹,真像一个幸福的一家三口。
就在这时,前方出现一阵骚乱。
随后就听见有人大喊,“快跑!有人持刀伤人啦!”
人群乱哄哄地跑着,阮正安神色一凛,下意识把孩子和俞书瑶一起护在怀里,避免被人群冲撞到。
温玉兰本就落后他们一步,被人群一推搡,离的更远了。
等阮正安把俞书瑶母子送到安全位置,想回头找她时,已经看不见了。
阮正安心底一慌,奋力拨开人群,大声喊着温玉兰的名字。
“阮正安!我在这!”
温玉兰不受控制地被人群推搡着,不知不觉竟离那个持刀的疯子越来越近。
她看着那在阳光下闪着寒芒的菜刀,心中慌的不行,听见阮正安的声音后,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地大声呼喊。
但可怕的是,她的呼喊引起了那个疯子的注意,只见那疯子举着刀向温玉兰这边跑来。
周遭的人慌乱逃窜,混乱之中,温玉兰被推倒在了地上。
温玉兰瞳孔骤缩,嗓子都破了音,“阮正安,救我!”
阮正安目眦欲裂,脚下速度加快。
这时,身后也传来一声惊叫,“啊!别踩我,我的孩子还在这,不要踩到我们,正安,救命!”
阮正安一顿,下意识回头望去,只见俞书瑶不知怎么摔倒了,抱着孩子在人群中蜷缩着,原本一尘不染的白色裙摆变得脏污不堪。
他下意识往回走了两步,“书瑶,别怕,我在。”
在阮正安犹豫期间,那名持刀的疯子已经到了温玉兰面前。
他高高扬起手中的菜刀,温玉兰下意识抬起手臂横在面前。
阮正安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但又拉不下面子认错,只好僵着语气道。
“晚上我再给你带肉回来,现在时间太赶了,肉不好买,这鱼就先给书瑶母子俩送去。”
可能他也觉得自己有些过分,缓了缓神色哄道,“你不是喜欢友谊商店里的那块手表么?晚上我给你买回来。”
温玉兰挑眉,那一块手表,可是顶上阮正安一个多月的工资。
为了要让俞书瑶吃上爱吃的鱼,他倒是舍得。
温玉兰心中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她撇过头,酸涩道,“不用了,突然觉得也就那样吧,我不喜欢了。”
阮正安不知为什么,心中有些烦闷,“你在闹什么?我对你已经够好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我很累了,你别无理取闹行么?”
温玉兰抿了抿唇,“阮正安,我们离婚吧。”
阮正安怒极反笑,“又来,你在威胁我?”
温玉兰摇头,语气平静,“没有,我是认真的,我想离婚。”
自己主动离开,总比被人赶走体面些。
阮正安眼底像是淬了一层冰,“那你就直接打报告,流程你知道。”
说完他转身就走了,显然并不相信温玉兰真的会离婚。
毕竟他很清楚地知道,她有多爱自己。
阮正安至今都忘不了,一年前他去灾区救援,却在一次余震后失去了联系。
当他满身尘土地归队时,猛地被一个脏兮兮的女孩子抱住,耳中满是她带着哭腔的声音。
“还好你没事,幸好你没事。”
说完就昏了过去。
战友说,温玉兰听到他失联的消息后,不顾阻拦,冒着危险挖了一天一夜,就算双手流血也不肯停下。
那是阮正安第一次因她产生剧烈的情绪波动,他紧紧抱住怀中的女孩,话里满是懊悔后怕,“是我的错,让你担心了,对不起,以后我一定会好好爱你。”
这句话他也做到了,从那以后,他做什么事前,都会提前告知她,家里的事会跟她商量。
他自认为已经做的很好了。
阮正安不信因为这么一点小事,她就会离开他。
能不顾生命危险,顶着余震,在废墟中找寻自己的人,怎么可能轻易舍得离开?
在阮正安看来,温玉兰只是在吃醋闹脾气罢了,等晚上买了礼物,哄哄就好。
阮正安走后,温玉兰休息一会,等退了烧也出门了。
她在街上四处打听哪里有房屋出租,她准备找个安静的地方学习,重新高考,完成自己未完成的梦想。
正打听着,她听见两道熟悉的声音。
转头望去,只见阮正安和阮明杰围着一个气质温婉的女人说笑,女人手里牵着一个几岁大的小孩安静地听着,时不时柔声附和。
温玉兰这还是第一次见到俞书瑶。
她住进阮家的时候,俞家早就搬出了军区大院,俞书瑶也没再来阮家玩过。
她长的很好看,是典型的古典美人,眉如远黛,眸中似有盈盈秋水,及腰的黑发随意披散着,衬得她更像个瓷白的娃娃。
素白的衣裙上没有任何配饰,却显得她更像不染凡尘的仙女,丝毫看不出已经是个生过孩子的妈妈了。
怪不得阮正安会心心念念这么多年,确实是完美的白月光。
温玉兰下意识就想避开,阮明杰眼尖地看见了她,“站住!你怎么在这?你跟踪我们?”
阮明杰怒不可遏,阮正安面色也有些不虞。
温玉兰头疼,她就知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她刚要说话,一旁的俞书瑶开口了。
俞书瑶嗓音柔柔,“你就是正安的妻子吧?你好,我是俞书瑶,刚还说想找个时间去拜访你的。”
温玉兰扯扯嘴角,“不用麻烦,很快就不是了。”
俞书瑶一怔,有些无措,“温同志是误会什么了吗?我和正安没什么的,他只是见我可怜才...”
温玉兰微笑打断,“俞同志别多想,只是我们刚好要离婚罢了。”
俞书瑶一噎,眼中很快聚起了泪水,红着眼眶道,“正安,俞同志一定是误会了,你快好好解释一下,我孩子都这么大了,怎么可能...”
温玉兰皱眉,自己说什么了?她突然哭什么?搞得好像自己欺负人了一样。
果然,兄弟俩见俞书瑶这副模样,心都要碎了。
阮明杰更是脾气火爆,“有什么好解释的?我们行端坐正,是她自己思想龌龊,还搞跟踪,哥,你看,都是你惯的!”
阮正安冷冷扫了他一眼,“闭嘴,学都白上了?那是你大嫂。”
自阮父牺牲后,家中上下都由阮母一人操持。
因此,阮母的遗言,阮正安就算再抗拒也只能接受。
从那之后,温玉兰就像个粘人的小狗,不遗余力地对他好。
可阮正安就像看不见一样,从不回应。
直到那次地震支援,他不慎丢失联系,等归队时,看见在废墟中不顾一切找寻的她,才终于开始正视这段婚姻。
阮正安紧紧抱着她,郑重承诺,“以后我一定会好好爱你。”
晕倒时,她以为自己终于迎来了曙光。
但后来,她从警卫员那得知,原来那天早上,他收到了俞书瑶孩子出生的消息。
她装作不知道,一如既往地围着他转,努力想将俞书瑶从他心中拔出去。
终于,阮正安不再关心俞书瑶的情况,而是更多的把视线放到她身上了。
甚至难得地主动提起,要陪她过结婚纪念日。
只是那天她等了很久,满桌子的菜热了又热,也没等到阮正安回家。
警卫员说,他去接俞书瑶了,那时温玉兰才清醒过来,她根本完不成阮母交代的任务。
还好协议即将到期,加上俞书瑶也回来了,她是时候让位了。
五年又五年,天大的恩情也都该还完了。
这次,她终于要迎来属于自己的人生了。
温玉兰吃了药,觉得自己好些了,开始继续收拾东西。
这一收拾她才发现,属于自己的衣物少的可怜。
从前阮母置办的都小了,早在结婚前就捐掉了。
只在新婚时买了几件新的,加上阮正安决定好好过日子后,送的一条裙子,竟再没多余的衣物。
温玉兰面无表情地整理好箱子,立在角落。
然后又把这些年送给阮正安的礼物都翻了出来,随意装进一个布袋里,就拿去卖了废品。
既然要离开,那就把与自己相关的东西一并带走吧,左右阮正安从来不用。
等俞书瑶住进来,难免会觉得碍眼,到时还是被扔掉,不如自己换成钱。
忙完这些,她前脚刚到家,阮正安后脚就进了门。
他满脸疲惫,像是不记得早上发生的事般,“早上弄的什么饭,给我拿出来热热就行。”
温玉兰早就习惯了他命令般的口吻,但此刻还是心中一痛,到现在为止,他也没发现自己生病了么?
温玉兰摸了摸额头,果然还烫着,她轻叹道,“抱歉,我今天身体不太舒服,没做早饭。”
阮正安下意识责问,“那明杰秋月呢?他们还在长身体,不吃早饭怎么行?”
“给钱了。”
阮正安抿了抿唇,又道,“听说早上你和明杰吵起来了,他年纪还小,你多让让他。”
“小?他今年18岁了,而且,你知道他说了什么吗?”
阮正安不自然地撇过头,“他从小就爱粘着书瑶,偏向些很正常,他的话你不用在意。”
“对了,书瑶刚搬来,她丈夫牺牲了,如今孤儿寡母,咱们理应多帮衬些,这鱼她爱吃,待会我送去。”
温玉兰正要拒绝,却见阮正安眼底带着示好,递过来一包花生酥,“同事结婚,我特地给你带回来的。”
她怔怔地看着那一小包花生酥,浑身力气卸去。
他记得俞书瑶爱吃鱼,却不记得她花生过敏。
他惦记人家孤儿寡母,却对她连半句关心都没有。
温玉兰庆幸,还好协议到期了。
她摇头,“不用了,你一同带去给俞书瑶吧。”
就当是送你们的贺礼了,她在心里默默补充。
阮正安忙活一晚上,本就累的慌,早上又紧急出任务,回来听说有人要结婚,在给大家发花生酥。
他想着温玉兰爱吃甜的,就特地绕个远,去领了一小袋。
没得好不说,还被这样阴阳怪气,当下他也没了耐心,有些赌气地将花生酥重新揣回去。
“嗯,中午吃饭不用等我。”
显而易见,他已经决定要陪着俞书瑶母子俩吃午饭了。
温玉兰忍不住开口问道,“阮正安,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么?”
阮正安动作一顿,他站在原地蹙眉,“什么日子?”
温玉兰自嘲地勾勾唇角,果然,俞书瑶一回来,阮正安就把她的事全忘了。
她语气轻松,“没什么,我过生日罢了。”
阮正安面色一变,下意识道,“怎么会?你生日不是下周...”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温玉兰好脾气地笑笑,没指出下周是俞书瑶生日。
阮明杰虽然皮,但对这个大哥还是怕的,刚才也是一时上头。
被训斥后,他也冷静下来,生怕大哥想起自己是逃课,当下不敢做声,愤愤撇过头。
温玉兰早就知道阮明杰亲近俞书瑶,所以内心毫无波动,只是诧异阮正安会帮自己说话。
阮正安看见她的表情,轻叹口气,“我知道你心里不高兴,别赌气了,回去我给你好好解释,你先回去吧,我们确实没什么,不用跟踪我。”
温玉兰无语,“我没有跟踪你,只是碰巧遇见了。”
阮正安不信,她又不爱逛街,出门能干嘛?
但他也没说什么,应道,“嗯,那你先回家吧,我和明杰陪书瑶买完东西就回去。”
俞书瑶左右看看,咬着嘴唇,语气里满是不安,“正安,要不还是算了,反正要买的东西不多,我和小康可以的,你陪温同志一起回去吧,她看起来好像不太开心...”
阮正安连忙拉住她,“不用,你别多想,她没那么小气,不会因为这些不开心的。”
温玉兰忍不住轻笑一声,话里不带丝毫感情,“是啊,俞同志别担心,我不会因为这些生气,你们安心逛就是。”
反正你们迟早是一家人,她一个外人,有什么好生气的。
阮正安觉得温玉兰的反应有些奇怪,但来不及细想,像是怕俞书瑶离开一般,紧忙道,“看吧,你啊,就是想太多了,哪有那么多事。”
俞书瑶还想说些什么,可阮正安直接抱起了小康叫她跟上,她对温玉兰笑笑,跟了上去。
温玉兰看着他们的背影愣神,阮明杰睨着她,讥笑道,“还愣在这干什么?有书瑶姐在,我哥才不会管你,劝你早点摆清自己的位置,别出来丢人现眼。”
温玉兰一直把自己的位置摆的很清,这不就在腾空位了么。
但她瞧着阮明杰的表情就觉得讨厌。
她瞥眼阮正安和俞书瑶越来越远的背影,淡淡道,“你也一样,再不追可就要被丢下了。”
阮明杰面色一变,后知后觉地发现他们已经走远了,顾不得再挖苦温玉兰,瞪了她一眼后,小跑着追了上去。
温玉兰耸了耸肩,无所谓地转过身,往与他们相反的方向走去。
经此一遭,她才发觉这个城市有多小。
为了不再遇见他们,温玉兰决定等离了婚,就离开海城。
她先去打了一份离婚报告,然后回到家里放了起来。
不是她不着急搬走,而是父母的遗物还没拿到。
当初阮母说的那个人,还没来找她,约莫也就在这两日。
等拿到东西,她就可以毫无顾忌的离开了。
傍晚,阮正安才提着满手的打包菜回来。
连同饭菜一起递给温玉兰的,还有一块包装精美的女士手表。
温玉兰自然地接过,垂着眼眸把手表放在一旁,心里想着,又能多卖点钱了。
阮正安见她不说话,以为还在为白天的事赌气,耐着性子哄道,“好了,今天生日,不生气了好不好?你看,我带了你最喜欢的红烧肉。”
温玉兰看着手中的菜,问道,“你吃过了么?”
阮正安一僵,有些不自然地笑笑,“没呢,这不是想着你过生日,回来陪你一起吃么?”
话音刚落,阮明杰也回来了,“秋月,你不知道今天国营饭店的红烧肉有多好吃,连咱哥都吃了好多,叫你去还不去,后悔了吧?”
“今天同学请客,我不好不去,而且我也不爱吃肉。”
两人进了院子,打了声招呼就回屋了。
只剩温玉兰和阮正安在院中站着。
阮正安有些尴尬,“玉兰,其实我...”
温玉兰笑了笑,随手把菜放到桌上,“你吃了就好,我也吃过了,时候不早了,睡觉吧。”
说完,也不管阮正安什么反应,率先转身回了屋子。
温玉兰刚躺下,就听院门被急促敲响。
阮正安去开门,见到来人有些诧异,“书瑶?这么晚,你怎么来了?”
俞书瑶红着眼眶,满是歉意地道,“抱歉正安,但我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这才大晚上来找你。”
“书瑶,你别急,慢慢说。”
俞书瑶带着哭腔,“正安,小康病了,他好烫,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在这里只认得你...”
阮正安连忙安慰,“书瑶你别急,不会有事的,我这就跟你去看看。”
说着,关门声响起,他和俞书瑶一起离开了。
温玉兰觉得好笑,孩子病了送去医院啊,叫阮正安过去有什么用?他又不是大夫。
温玉兰摸着枕头下的离婚报告,很快睡了过去。
反正要离婚了,随他们吧,都跟她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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