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鸢霍远宴的其他类型小说《念念不相忘沈鸢霍远宴全章节小说》,由网络作家“蛋挞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摔得眼冒金星,耳边的话却字字句句戳我肺腑。嘴唇被咬破出血,曾经的爱意在这一刻都化成了恨。没等到我低头,沈婉先一步开了口。“宴郎,你别为难姐姐了,是我的错,都是我不对,若是我今晚不过来看望她就好了。”我忍不住讥笑出声。“沈婉啊沈婉,你真是演的一手好戏,我认错赔罪?明明是你得罪了人,与我何干?”“替你送命,抢走我的一切,你会遭到报应的!”霍远宴面色阴沉,声音冷冽:“沈鸢,你当真要如此不知悔改冥顽不灵?”沈婉装作害怕的样子扑上来伸手扶我,一边劝我低头认错。“姐姐你就别和小侯爷置气了,我知道你心悦他,我不和你抢,大不了我当个妾室,母亲大人今日病重到现在也没睁眼,人都快不行了,你怎能在这时候胡闹?”听见娘亲病重,我下意识将她狠狠推开,气得五...
《念念不相忘沈鸢霍远宴全章节小说》精彩片段
我摔得眼冒金星,耳边的话却字字句句戳我肺腑。
嘴唇被咬破出血,曾经的爱意在这一刻都化成了恨。
没等到我低头,沈婉先一步开了口。
“宴郎,你别为难姐姐了,是我的错,都是我不对,若是我今晚不过来看望她就好了。”
我忍不住讥笑出声。
“沈婉啊沈婉,你真是演的一手好戏,我认错赔罪?
明明是你得罪了人,与我何干?”
“替你送命,抢走我的一切,你会遭到报应的!”
霍远宴面色阴沉,声音冷冽:“沈鸢,你当真要如此不知悔改冥顽不灵?”
沈婉装作害怕的样子扑上来伸手扶我,一边劝我低头认错。
“姐姐你就别和小侯爷置气了,我知道你心悦他,我不和你抢,大不了我当个妾室,母亲大人今日病重到现在也没睁眼,人都快不行了,你怎能在这时候胡闹?”
听见娘亲病重,我下意识将她狠狠推开,气得五官扭曲声音颤抖:“滚开!
我娘肯定是你害的!
你到底要什么?
我全都给你!
你别动我娘!”
“不识好歹!”
霍远宴摆摆手,召出自己的暗卫,一个眼神过去,对方便立刻朝我冲了过来。
用力想控制我的四肢,却遭到我的拼命抵抗。
霍远宴一脚踹断我的腿骨,剧痛让我瞬间浑身冒出冷汗。
“磕头!”
暗卫听从他的指令捏住我的头发,将我一下一下往地上砸。
鲜血在地上晕开一滩,耳边传来他冷厉的声音。
“要不是婉婉今夜让我带郎中过来,丞相夫人早就咽气了!”
“她愿意也得认,不愿意也得认,日后婉婉就是主母名下的二小姐!”
“我说过我不会亏待你,是你自己非要闹得如此难堪!
这几日你就好好长长记性,婚宴那日再当众跟婉婉道歉!”
说完最后一句话,他搂着沈婉甩袖离去。
暗卫终于松开手,给我扔下一瓶药消失在夜色中。
爹爹从始至终都没出现,直到第二天,带了一个女人进我房间,说要提前教我规矩.......他说不许我再去见娘亲,否则就将我们一起赶出相府。
为了让他答应给娘亲治病,我咬牙忍受所有屈辱。
那女人勾起我的下巴,声音酥到了骨子里:“不愧是京城第一美人,血染额发也不减姿色。”
接着,她伸手解开了我的外衣.......不知道过了几日,我生不如死,尊严扫地。
直到那女人说要替我沐浴更衣,我知道,我该去那个地方了。
额头的伤口被胭脂水粉盖了个彻底,换上轻纱薄衣后,我被人从府里后门抬了出去。
相府前门,他正在那里接亲。
随口问了爹爹一句:“鸢儿呢?
我将她一起接去,想来这几日她也反思过了。”
爹爹抹了把脸上的汗。
“小侯爷不用管她,执迷不悟,该给点教训!”
“嗯,别太过了,到时候娶回去我慢慢教也不迟。”
到了楼里,那女人迫不及待将我标了价格宣扬出去。
顶着第一美人的名号,整个京城的达官显贵都为我一掷千金。
与我自幼定下娃娃亲的霍小侯爷在提亲当日改口要求娶庶妹。
说庶妹得罪了摄政王,若是他不出面,沈家恐造灭顶之灾。
可他却忘了,我也是沈家的女儿。
我跌跌撞撞跑到他面前同他质问。
他却忙着与沈婉交换信物,不曾看我一眼。
“急什么?
等摄政王消气,我再去求一道娶你做平妻的圣旨。”
“你是相府嫡女身份尊贵,不差我侯府少夫人的名头,可婉婉只有我能依靠,你就别和她抢了。”
爹爹带着我去摄政王府替沈婉赔罪,摄政王指名要将我送入怡红院教规矩。
霍小侯爷成婚当日,京城第一美人堕入妓院。
无数达官贵人一掷千金疯狂争抢,他的迎亲队伍自门口路过,匆匆一撇,便惊得当场失足坠马。
“鸢儿,摄政王不是我能开罪的,爹实在无能为力,你好自为之吧。”
爹爹喝掉最后一口浓茶甩袖离开,留下娘亲在大厅里哭成泪人。
“你放心,娘一定给你想办法,若是你出了意外,娘绝不在这世上独活!”
“娘,咱们不求他了,看错人,只当是领教训吧。”
闻声娘亲哭的更用力了,扑上前将我紧紧抱在怀里,泪水浸湿了我的肩头。
不怪她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实在是摄政王太过残忍暴戾。
世人都知道他嗜杀成性,最喜欢靠虐打取乐,每日从王府里抬出来的尸体在乱葬岗堆积成山,都没有人能去为死者处理后事。
因为动手之前,那些人的九族都已经死在了摄政王手里。
本以为沈家身居高位,一辈子都与这些无关,可沈婉一回来,就将摄政王得罪了个彻底。
“是娘没用,保不住我的女儿,本以为那霍小侯爷是个靠谱的,没想到,男人都是一路货色!”
她骂得字字诛心,我听得泪如雨下。
曾经我也以为霍远宴和旁人不同,我们自幼相识,两小无猜。
从他刚懂事起,就学会了在相府为我出头。
三岁那年,爹爹接回一个美妾,肚里怀着身孕,处处压我娘一头,不是下毒就是装病诬陷,短短一个月就抢走了管家的权利。
他凭借多年在侯府后院耳濡目染的经验,将那姨娘欺负得节节败退。
最后生下沈婉,被爹爹赶出了家门。
可霍远宴还不满足,他长在侯府,知道嫡庶之争的厉害。
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哄得爹爹将沈婉扔在了乡下老家,一扔就是十五年。
娘亲感念他的好,对他自由出入相府见我的事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甚至有什么好东西都会给他留一份,俨然将他当成了自己的半个亲儿子。
霍小侯爷沉迷女色的消息传了出去,他也只是笑笑。
“我的鸢儿生的貌美,不沉迷岂非暴餮天物?”
“他们想看还看不着呢!
无非是羡慕嫉妒罢了!”
他给我独一份的偏爱让曾经的耻笑变成一桩美谈。
我一度以为白头到头就是我们唯一的结局。
可接回沈婉后,一切都变了。
她如当初霍远宴预料的那般,不惜代价争夺我的一切,在外抛头露面,在府中收买下人,哄得爹爹克扣娘亲的吃穿用度。
可这一切,本是属于沈婉的。
最后还是爹爹带着下人将我从王府里拖了出去。
扶着我从侧门走到马车前,却撞见了熟悉的身影。
霍远宴搂着沈婉,二人一起将喜帖递给王府的护卫。
唇角笑意的弧度都一模一样,看着确是一对璧人。
“婉婉,这些年辛苦你孤身一人,以后都有我陪在你身边,再也没有人能为难你了。”
沈婉装模作样地掉了一滴眼泪,卑微地低下了头。
“都怪婉婉,不长眼得罪了摄政王,给小侯爷添麻烦了。”
“不怪你,我只怪我那时候没在你身边,如果我能一直保护你就好了,幸好,现在也来得及。”
“等风波过去,我就去相府说,将你也归到夫人名下,这样你就再也不用顶着庶出的名头了。”
他将沈婉紧紧抱入怀里,毫不在意众人的目光,一如当初追我那样。
沈婉得逞的眼神直直看了过来。
我狼狈地想逃进马车,可四肢软得厉害,连腿都抬不起来。
爹爹骂我不争气的声音吸引了霍远宴的注意力,他终于松开手,转身看来。
接连磕头的动作让我额头伤口渗出血迹,沾染了不少泥土。
衣袍也脏得厉害,怎么看也不像相府千金的做派。
我下意识想躲开,不愿让他见到我如此模样。
可一想几日后就要被送入妓院,现在的躲避似乎都没了作用。
在心中苦笑一声,我直直对上了他的目光。
良久,他终于败下阵来,丢下沈婉走到我身前。
“不就是让你过来认错赔罪吗?
装的这么可怜给谁看?
可这样的委屈婉婉受了十多年,就当是你赔偿她吧。”
“我已经安排好了,婚宴那日你亲自与她道个歉,将她纳入主母名下认作亲妹妹,这件事便了了,日后我求一道圣旨娶你做平妻,我们还和以前一样。”
爹爹闻声立刻露出笑脸,语气讨好道:“霍小侯爷,今日我已经按照你的意思带沈鸢过来将罪责都揽在自己身上了,你看陛下那边.......岳丈大人放心,只要摄政王消气,相府还是从前的相府。”
我身形一晃,几乎站立不住。
原来爹爹这样着急拉我过来认罪,也是他的手笔。
他就这样着急救沈婉吗?
爹爹猛地拍了我一掌,厉声呵斥:“等什么?
还不谢谢霍小侯爷?
要不是他从中说和,相府上下几百条人命都保不住!”
正要跪下,他却伸手扶着我的手腕制止。
“不必,左右以后都是一家人,不管怎么说,鸢儿也是我未来的妻子。”
爹爹面露难色,想开口说刚刚摄政王的责罚,被我出声打断:“我从未应允过嫁给你,娶我庶妹之后,你我再无关系。”
“庶出就是庶出,哪怕你娶她做正妻,也改变不了她出身卑贱的事实!”
我咬牙说出这句话后,霍远宴立刻冷了脸。
“沈鸢,你一口一个庶出,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能容人?”
“婉婉也是你亲妹妹,也是沈相的血脉,你现在立刻跟婉婉认罪!”
我忍无可忍,求助到霍远宴面前。
但这次他再也没有站在我身边,反而沉了脸。
“婉婉是你亲妹妹,你和你娘亲亏欠她多年,不补偿就罢了,怎么还能说出这种话?”
“你这般恶毒,让我以后怎么放心娶你?”
手中的帕子被撕烂,布条随着风飘走。
他就这样转身,在我面前上了沈婉的轿子。
围观百姓的议论声刺得我无地自容,体无完肤。
“这就是京城第一美人?
生的貌美,怎么一副蛇蝎心肠?”
“听闻沈家二小姐被她弄去乡下十多年,刚接回来就要撵人出去呢!
幸好霍小侯爷慧眼,才没让她奸计得逞!”
“瞧你说的,侯府那是什么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这点小心思怎么瞒得过人家?
只凭一具躯壳就想进侯府的门,真是做梦!”
从前的美谈被他亲手撕碎,流言蜚语令我遍体鳞伤。
可他却将沈婉保护得极好,好到甚至没有人清楚,给摄政王下药惹怒他的人究竟是谁。
确定了由我去王府赔罪后,爹爹再没来看我一眼。
府中的下人对我也暗中鄙夷,加上沈婉的收买。
他们擅自克扣了我的晚膳,给我端来一盆泛着臭味的剩饭。
仿佛我的罪行已经板上钉钉,没让我饿死就是最大的仁义。
娘亲哭了一整夜,第二日便一病不起。
府中没人愿意给我备马车,我只能步行去给娘亲找郎中。
可郎中听闻是相府的夫人,都摆摆手说贴钱也不接这单生意,他们嫌晦气。
谁也不知道得罪了摄政王,他什么时候心血来潮会迁怒到自己。
我哭着求遍了整条街道,最后还是爹爹找到了我。
没等我开口求他,便一巴掌扇在我脸上。
“你娘亲这样还不是拜你所赐?
现在你不去摄政王府跪着赔罪,还到处招摇过市,你是嫌你爹死的慢吗?!”
“鸢儿既然答应去王府,就绝不会食言,可娘亲病重,我不看她痊愈,怎么能安心离开?”
爹爹烦躁地骂了一声,让下人清退看戏的百姓。
“你娘有我照看,死不了,你现在再不去王府,沈家上下几百口人都保不住!”
话落,他便厉声命令下人将我拖上马车,拉去了摄政王府。
我不知自己是怎么到的摄政王面前,等回过神来,爹爹已经押着我跪在了院里。
王府中的空气都弥漫着血腥的臭味,让我胃里一阵翻涌。
“还望王爷念在沈鸢年幼无知的份上,绕她一命吧,沈家就这一个嫡女!”
我从没见过爹爹这么惊慌的样子,佝偻着后背,不停地对着堂前磕头认罪。
我也跟他一起,将那日在妓院给摄政王下药的罪责都揽在了自己身上。
只有这样,才能保沈家上下无忧。
每磕一次头,我眼中便落下一滴泪水。
是向摄政王赔罪,也是给爹爹谢恩,更是拜别曾经身为相府千金的自己。
听见那句送去妓院学规矩时,我浑身一软,彻底瘫在了地上。
摄政王的残暴,果真名不虚传。
将上位者拉入无尽泥沼深渊,的确是最毒的惩罚。
“出入你闺房数十年,除了我,还有谁会要你?
你再不思悔过,就别怪我狠心了!”
马上就要被拖入妓院,有没有人肯要我,早就不重要了。
他拇指用力摩挲着腰间的玉佩,我清楚这是他动怒的征兆,却依旧没有丝毫动作。
直到沈婉走来,轻轻挽上他的胳膊,在他耳边说了几句俏皮话。
霍远宴阴冷的面容骤然透出暖意,我一颗心彻底沉入谷底。
这样谄媚讨好的姿态我学不来,也不屑去做。
或许沈婉回来那日说的没错,如今的我和她比起来,没有任何胜算。
爹爹看他态度缓和,吓得急忙连声道歉:“我这就带着不孝女回去好好教导!”
双眼红得厉害,我强忍着咽下满腹委屈不发一言。
他没想到我连反驳都懒得多说一句,眉眼间闪过一抹愕然。
马车刚走过一个拐角,爹爹嫌我丢脸,便让下人将我扔在外面。
看着爹爹离去,我明白,我再也不是从前那个相府嫡女了。
王府离寺庙很近,走回去的路上,我拐进了庙里。
从前霍远宴哄我过来,替他写了不少祈愿。
红色的布条挂满了树枝,这次我又一个一个取了下来。
几日后我的身份就再也不配踏入这里,今天不带走,就没机会了。
等我回到相府,已经是晚上,府中的下人连给我开门都懒得动弹。
最后让我走送货的后门钻了进去。
到了房内,才发现原先的婢女也不见踪影。
问了一圈也没人给我回话。
我挫败的回到房内,将祈愿的布条扔进盆里,用蜡烛点燃。
可火刚燃起,房门就猛地被人踹开。
“你干什么?
谁让你进来的?”
沈婉没回我的话,动作利落地将我房间里能砸的东西砸了个遍。
等眼前一片狼藉,她才甩开帕子哭了起来。
“姐姐,我知道我庶出身份卑贱,可出身也不是我自己能选的啊,你讨厌我我走就是了,砸这些东西出气做什么?”
话音刚落,婢女便带着霍远宴匆匆赶来。
我这才明白,自己的婢女已经成了沈婉的人。
不等我开口,霍远宴大步上前一耳光甩在我脸上。
“沈鸢,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连自己的亲妹妹都容不下吗?
今日我若不来,你是不是还准备直接对她动手?”
“你看看你现在,哪里还有个嫡女的样子?
你真是让我恶心!”
走了一整天的路本就滴水未进,他一巴掌直接让我跌倒在地,额头干涸的伤口砸在椅子上,又一次渗出血来。
目光触及地上快要燃烧殆尽的布条,霍远宴慌了神。
抬脚去踩了几次,可带起的风却让它烧得更旺。
男人烦躁地骂了两句,一脚将盆踢翻,里面已经只剩下灰烬。
“你毁了它干什么?
你疯了?
不就是让你去王府认错赔罪吗?
你至于吗?”
“我承诺过你只娶你一人不假,可你妹妹又不是旁人!
再说我也是为了保护沈家,你现在闹什么?
非要被灭了九族才甘心吗?”
“给婉婉磕头认错!
这次我绝不会再由着你的性子让你胡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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