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虞苏陆玄昭的其他类型小说《虞苏陆玄昭的小说王爷嫌我水性扬花,却要和我假成婚》,由网络作家“夏与冬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论她有多出格,眼前的人依旧是一个弱小无助的女子。也许,是无人可依才让她误入歧途,移了性情。陆玄昭不愿承认自己的动摇,但看到虞苏这副样子,心中却不由得软了几分。等到虞苏平静下来,陆玄昭拿起一件披风,走过去为她披上,“寒床虽能压制药效,但寒气太重,撑不了多久。”她没有回应,只是拢紧了披风,脸色苍白。见状,陆玄昭对外唤道:“镌风,叫大夫。”屋外,镌风冷不丁打了个寒颤,处理完虞苏小院的事情,他就回来了。没曾想就听见虞苏怼自家主子。爽,真爽。无关对错,但见主子吃瘪,他就忍不住幸灾乐祸。可那点愉快很快消失了,陆玄昭漆黑浓墨般的眼眸眯了眯,整个人带着危险气息。镌风一阵心虚,缩了缩脖子,隔着门小声道:“主子,李大夫马上就到。”室内一片寂静。虞苏捂...
《虞苏陆玄昭的小说王爷嫌我水性扬花,却要和我假成婚》精彩片段
无论她有多出格,眼前的人依旧是一个弱小无助的女子。
也许,是无人可依才让她误入歧途,移了性情。
陆玄昭不愿承认自己的动摇,但看到虞苏这副样子,心中却不由得软了几分。
等到虞苏平静下来,陆玄昭拿起一件披风,走过去为她披上,“寒床虽能压制药效,但寒气太重,撑不了多久。”
她没有回应,只是拢紧了披风,脸色苍白。
见状,陆玄昭对外唤道:“镌风,叫大夫。”
屋外,镌风冷不丁打了个寒颤,处理完虞苏小院的事情,他就回来了。
没曾想就听见虞苏怼自家主子。
爽,真爽。
无关对错,但见主子吃瘪,他就忍不住幸灾乐祸。
可那点愉快很快消失了,陆玄昭漆黑浓墨般的眼眸眯了眯,整个人带着危险气息。
镌风一阵心虚,缩了缩脖子,隔着门小声道:“主子,李大夫马上就到。”
室内一片寂静。
虞苏捂着下颚,轻轻活动了一下,总感觉关节处又在嘎吱作响。
不一会儿,府中的大夫已来到门外。
陆玄昭收回视线,淡淡吩咐:“去给她看看。”
李大夫擦了擦额头的汗,连忙应声,走到寒床边。
他边从药箱中取出帔帛,边在心中嘀咕。
王爷竟半夜带女子回府,还让他诊脉,这二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虞苏见状,马上道:“我觉得脑袋清醒多了。不过还是先麻烦大夫帮我看看下巴,刚才脱臼了,是王爷帮我接的。我担心以后会不会习惯性脱臼?还有我的脸会不会变形?会不会变丑?”
李大夫:“……”
李大夫沉默了一瞬,斜瞥了陆玄昭一眼。
对这般美人也下得了狠手啊!
他抬手轻咳一声,恭敬道:“王爷擅长骨科,姑娘的下颚应当没有问题。”
话音刚落,虞苏冷哼一声,面露三分讥笑五分不屑。
“给她好好看。”陆玄昭突然开口,视线从虞苏面庞上移开。
忽视身后那道冰冷带怒的目光,李大夫细细观察起虞苏的下颚。
“姑娘,您张张嘴,动一动。”
虞苏乖乖照做,李大夫左看右看,终于开口:
“王爷为姑娘接骨的手法十分娴熟,下颚的脱臼复位非常精准。按照这种情况来看,关节没有损伤,复位之后也不会留下隐患,不必担心会习惯性脱臼。”
“至于脸型变形的可能性更是微乎其微。若姑娘仍觉得不适,我可以为您开一些药膏,涂抹后能加快复原,并有助于提升肌肤弹性。”
“那就有劳您了。”
“伸出手腕,老夫再来把把脉。”
虞苏伸出手,李大夫将帔帛搭在她手腕上,隔着帔帛探脉象。
片刻后,他微微皱眉,“姑娘体内毒素未清,还需针灸,半月可解。”
陆玄昭上前一步,沉声问:“扎哪处穴位?”
虞苏立刻警觉起来,瞪向他:“我要大夫来扎!”
“怎么,你怕我给你扎?”
虞苏冷哼一声,声音阴阳怪气:“王爷的手段我可领教过了,接骨是接得好,但谁知道扎针前会不会再次让我骨头移位?小女子命薄,经不起折腾。”
陆玄昭冷笑一声,声音带了几分寒意:“你若是我府中人,这话都够治你十回死罪了。”
虞苏闻言,不慌不乱,目光带刺,“可惜我不是。其实您大可以杀了我,违背好友所托,做个背信弃义之人也不错?”
虞苏吃定了陆玄昭不敢拿她怎么样。
因为,君子重诺。
李大夫简单叮嘱了几处需要扎针的穴位后,便识趣地退了出去。
黑,真黑!
但虞苏不想再拖下去了。
“少东家如此周到,那就依你所言,不过寄卖不得低于四千两,卖多少,那就全靠贵铺的能耐了。”
李述朗声笑道:“公子放心,我李述做事绝不拖泥带水,必为你寻个大方出手的买家!”
虞苏不再多言,站起身来:“那便有劳少东家了。”
李述笑意不减,唤来掌柜,当即写下典当文书,虞苏签字画押,取了凭证。
她目不斜视,带着春华从容离去。
待虞苏走远,李述目送着她的背影,嘴角挂着玩味的笑意:“这买家啊,我还真找好了。”
陆玄昭放下茶杯,眉眼平淡,“你还真是闲得慌。”
李述轻笑,眼中闪烁着一丝促狭:
“玄王就不好奇?你说傅世子若知道自己精心相赠的重物,被她如此毫不留情地典当,怕是何种表情?”
陆玄昭微微皱眉,语气不冷不热:
“不想知道。这玩笑开得太过了,适可而止。况且,看在唯川的份上,我定会护她周全。”
李述见陆玄昭正色,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
“玄王,虽说我喜欢热闹,但此事可与我无关。傅怀溪那边,若真知晓此事,我不过是当铺里做生意的人,顶多也只负责卖。若他闹起来,你可得救我。”
陆玄昭哼了一声,不理会他。
李述自讨没趣,自顾自续了一杯茶。
他站起身来,绕着桌子踱步,随后忽然转头看向陆玄昭,嘶了一声,
“我倒是觉得,这小公子,哦不,虞姑娘,看着不像那种攀附富贵的人。”
陆玄昭微微侧目,李述继续道:
“你瞧,世子爷向她所赠之物非富即贵,但她对那些东西毫无留恋之意。按理说,世子身为朝中显贵,她若想讨好攀附,早该借此巩固关系,可她了,偏偏选择了把那些东西全数典当。还要与世子爷断了关系,这不像是一个觊觎权势富贵之人的行径。”
陆玄昭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若有所思的神色,沉默片刻,缓缓道:
“可她私下与世子纠缠不清过也是事实。行事太过出格,终究有损名声。”
李述微微一笑,目光依旧落在虞苏消失的方向:
“王爷,这世上清规戒律虽多,真论起来,又有几人真能遵循大家规范呢?我倒觉得,虞苏小姐虽不循常道,却活得比许多女子更加自在。”
陆玄昭没有再接话,
唯川假死的消息才传回两月,她就迫不及待另找他人。
这等女子,终究是难以入眼啊。
虞苏将老头老太太的工钱一一结清,温声道:“今日到此为止,多谢各位。”
处理完,虞苏与春华主仆二人沿着原路缓步返回。
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转角就看到了傅怀溪的马车。
“小姐,是世子爷。”春华急促提醒,声音里带着几分喜悦。
虞苏眼皮猛地一跳。
不想见他。
下一刻,虞苏果断地拉着春华拐入旁边一条狭窄的小巷。
巷子昏暗,湿气扑面,虞苏走得飞快,活像准备投胎。
与此同时,傅怀溪牵起车帘一角,目光落在不远处一闪而逝的背影。
“杳杳……”
话音未落,那熟悉的人影已经消失在阴影中。
傅怀溪眉头微蹙,目光瞬间变得锐利。
仅仅一瞥,他就认得出那背影,分明就是虞苏。
他看过她男装的模样,再熟悉不过了。
竟然在躲我?
傅怀溪升起一丝愠怒,转念一想,必是因为即将定亲之事,让虞苏心生醋意。
不知为何,他心底涌起一股得意的快感,眉头舒展,眼中的寒意也柔和。
卫夫人面带尴尬,柔声安抚道:“子岳乖,二小姐是你的救命恩人,你要懂得感恩。”
卫宵皱了皱眉,眼中略带无奈,他轻拍着儿子的肩膀。
眼神却若有似无地落在虞苏身上,心中却是另一番滋味。
虞苏救了子岳,令他对她生出不少好感,但如今儿子的反应,却让气氛陷入了一种微妙的僵局。
“把小公子先带下去。”卫宵沉声道。
卫家的仆从连忙将哭泣的小孩抱了出去,前厅内的尴尬气氛稍稍缓解了一些。
卫宵微微拱手,神情郑重地看向虞苏:“是我教子无方,叫你受了委屈。你放心,若你愿意嫁进卫家,我绝不会让这孩子为难你。你的位置,谁也无法撼动。”
他目光坚定,语气真诚,显然心意已定。
卫夫人也立刻接过话头,笑着打圆场:“小孩子不懂事,言语冲撞,还请虞二小姐不要放在心上。咱们卫家一向尊重主母,若二小姐进了我们家,这孩子也会慢慢懂得孝顺你的。”
“是啊,孩子嘛,难免有些小脾气。这都不是大事,时间长了,感情自然而然就能处出来。”虞洪秋出声附和。
正当气氛有所缓和时,张氏小声蛐蛐了声。
声音不大但所有人都听得到,“继母继子能有什么好感情?还不是表面和气罢了。”
虞洪秋脸色一沉,狠狠地瞪了张氏一眼,低声斥道:“你少说两句!”
张氏瞬间噤声,不敢再多言,眼中却仍带着不满。
卫夫人一家离去后,虞家前厅的热闹渐渐散去。
张氏回到房里,心中积压的不满再也按捺不住,冷着脸对着虞洪秋发起了牢骚。
“哪有长女婚事未定,庶女先嫁的道理!”张氏眉头紧蹙,语气里满是怨气,手中的帕子拧得皱巴巴。
虞洪秋坐在书案前,听了她的话,依旧不动声色。
“你倒是说句话啊。”
虞洪秋缓缓抬眸,不耐道:“先定下来再说,婚期之后再议呢,你急躁个甚。”
张氏一听更是来气,冷笑一声,反驳道:“她虞苏倒是攀上了卫家这么个好人家,可怜我的丽儿,眼瞧着心仪的人家被她妹妹捷足先登!这叫我这当母亲的,如何心安?”
虞洪秋皱了皱眉,放下手中的书卷,语气重了几分:“张氏,你少说几句吧!那卫家何曾看中过丽儿?他们从头到尾只提虞苏,我能如何?你又能如何?”
“ 长公主宴会上那事我也听说了,你看看你教的好女儿,为了一己私欲为难庶妹,不顾自家人的脸面,白叫外人看笑话。这事我还没找你算账。”
张氏闻言,脸色一僵,气得跺了跺脚,但又不敢再顶嘴,满心不甘道:“可我丽儿样样出挑,偏偏就叫这庶女抢了风头……”
虞洪秋语气越发严厉起来:“张氏,我知你心思,丽儿是你亲生女儿,你护她也无可厚非。可事已至此,卫家既然相中虞苏,那就是她的福分,莫再说那些有的没的。若是继续挑事,损了虞家的颜面,休怪我对你无情!”
张氏被训得哑口无言,咬了咬牙,终是低下头去,不再言语。
·
何晟连日来未曾收到姨母的消息,心中疑惑,四处打听之下才得知虞苏与卫家长公子正在议亲。
他顿时气急败坏,暗骂张氏不守信用。
自己不仅送了厚礼,还奉上了一间京城的铺子,张氏收了好处却迟迟未办实事。
一想到此,何晟再也按捺不住,径直来到了张氏的院子。
尤其遇到第一任后,她的眼光被提得太高了。
这就是别人说年轻时不要遇到太惊艳的人,不然终生都会怀念。
就在她一筹莫展之际,傅怀溪忽然闯入她的视野。
有了当初“养成”秦之宇的经验,虞苏也不免生出异想天开的念头,想着或许也能改变傅怀溪。
可惜,现实往往不如人意。
她失败了。
傅怀溪确实对她有情意,却也不过止步于愿意娶她为侧室的程度。
叹息间,虞苏不觉感到前路茫茫,十七岁近在眼前,而这年纪在当今早婚早育的时代已然算老姑娘了。
宴会很快散去,虞苏心思飘忽,随着一行人登上马车,踏上归途。
·
虞苏住在南院,那里偏僻狭窄,位于虞府的最深处。
一回到房中,她便命春华取出一个小巧的锦盒。
盒内放着十几封书信,还有几件小玩意和珠宝。
这些皆是傅怀溪赠予的。
唯有刻着侯府徽印的玉器,虞苏从不留下,全都还了回去。
那种带标志的物件,既难以典当,若被人发现了也不好解释。
偏偏她这般“拣择”,在傅怀溪眼中,便成了“她不图财,只慕情”的证明。
若虞苏知道自己还有这不贪慕富贵的形象定觉得好笑。
恋爱嘛,总要图点什么。
她穿越之时网上刮起呼吁不要彩礼之风。
某些男人不会真以为他们娶不到老婆只是因为彩礼?
如今既已决意分手,虞苏不禁想着,这些东西不留也罢,眼不见心不烦,还不如都卖了换些银子。
她完全不担心傅怀溪会要回去。
因为对方完全不是那种与女方分手后,还要清算赠物的鄙陋男人。
说的是谁?
没错,就是她那现代的连搭公交都要AA的铁公鸡男友。
“搬个火炉来。”虞苏淡淡吩咐。
春华不解,但仍照做。
火炉点燃,暖光映在虞苏冷艳的面容上。
她从锦盒中拿出一封信,目光淡然,随即抛入火中。
“小姐,不可啊!”春华惊得失声,“这可是世子爷亲手写的情书,若世子爷知晓,只怕要寒了心!”
虞苏轻描淡写地瞥了她一眼,“都已分手,留着前任的情书作何?给自己添堵不成?”
“分、分手?”春华愣住了,眼神中充满了不可置信。“您是说要和世子断了?”
她的震惊并不奇怪,世子爷傅怀溪,翩翩君子,弱冠之年便位列翰林,前途不可限量,是多少京城少女的梦中情人。
小姐竟然要舍弃这样的佳婿?
虞苏并未理会她的震惊,只是接连将信纸一张张抛入火炉,十数封信瞬间化为灰烬。
春华眼见心疼,满脸如丧考妣。
“瞧你这模样。”虞苏瞥了她一眼,摇摇头,检查过后将手里没有暴露她任何姓名的信递给春华,“算了,这一封便留给你做纪念吧。”
春华呆呆接过信,双手微微发颤。
这是世子爷亲笔写下的信笺。
世子爷仪表堂堂,风采无双,春华早已暗许芳心,日日盼着作为陪嫁离世子爷更近一点。
如今,随着信纸一张张被烧尽。
她的痴恋终成妄想。
处理完这些,虞苏便开始闭门不出。
只怕会遇上不该遇到的人,不得安宁。
但愿傅怀溪察觉她的疏远不再纠缠。
这日,春华奉虞苏的命令去挡掉世子爷的赠物。
“小姐,这些东西真的要当掉吗?这可都是世子爷送的啊。”
虞苏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夹子里的物件,依旧神情自若,“当了吧,眼不见心不烦。”
恐怕秦臻能出现在这场宴会上,也是其母亲为她筹谋亲事之故。
虞苏垂眸,心中划过几分惋惜与心疼。
秦臻似乎与往日判若两人,少了几分活泼开朗,多了几分沉静疏离。
此刻秦臻站在人群中,神情里又是惊喜和迟疑,目光时不时扫过虞苏,似乎有些话想说,但又忌惮周围的贵女们。
突然二人对视了一眼,秦臻微微侧身,朝园林深处的一条小路走去。
虞苏看在眼里,轻轻抬步跟了上去,避开了其他人的目光。
二人行至假山,远离喧嚣之地。
秦臻放慢了脚步,微微转头,确认四周无人跟随后才低声道:“苏姐姐!”
二人双手相握。
秦臻眼里闪着泪光,“苏姐姐,看到你我真的好开心。”
“自上次一别有大半年了,你身体还好?”虞苏问。
秦臻点了点头,脸上浮现出一丝感伤:“嗯,已经慢慢走出来了。”
虞苏轻叹:“那就好。人死不能复生,咱们活着的人更要往前看。”
秦臻闻言,眼神中有些犹豫,但终究还是开口:“苏姐姐,你对哥哥的情义,已经足够了。他不在了,苏姐姐不该再为他守着什么,毕竟,日子还得过下去。”
虞苏微微一怔。
也对,这里的女性十四十五就开始相看说亲事。而虞苏十七都没有说亲。
很显然秦臻误会了。
她以为虞苏是忘不了秦之宇,才一直不肯另择良配。
虞苏脸色有些发红,沉默片刻,淡淡道:“臻臻不必为我担心。我知道该怎么做。”
秦臻却摇了摇头,声音透着几分急切:“我知道姐姐心里还惦记着哥哥,可是,苏姐姐,你不能再等了,你也该为自己考虑了。”
她的目光带着怀念,轻声道:“当初,哥哥和姐姐多般配啊……”
上元佳节,火树银花,满城的灯火璀璨如昼。
那时三人偷偷乔装,哥哥与苏姐姐并肩而行,笑意盈盈,宛如一对璧人。
哥哥时不时侧身,温柔地护着她,而苏姐姐眸光中亦是盛满了柔情。
那时候她就在想,哥哥和苏姐姐真是天造地设,一辈子就该这样在一起。
正在她偏神之时,哥哥姐姐回头看着她,哥哥打趣道:“傻愣着干嘛?”
秦臻痴痴地笑道:“看你们啊。哥哥和苏姐姐真好看。”
思及此,秦臻垂下了眸子,眼底的伤感一瞬间涌现,泪光一闪而过。
那段时光,是她最欢喜快乐的时光。
作为武将世家的女儿,家里向来不拘束她,她常常充当哥哥和苏姐姐之间的信使,找各种借口让哥哥带她出去玩,实则是给两人制造机会。
每每看见哥哥与苏姐姐携手同行,默契自然,她心中就充满了期待。
那时她总觉得,哥哥和苏姐姐定能长久相守。
可如今,哥哥已经不在了,那些欢声笑语再也无法重现。
虞苏看秦臻一脸难过的样子就知道她又伤感了。
她拿起秦臻的手,拍了拍,“你安慰我有一套,怎么自己又伤感了。”
秦臻抬头笑了笑,笑意却无法掩盖眼中的酸楚。
她深吸一口气,表情忽而一凝,“好了,不说这些了,我叫苏姐姐来,是有件事要提醒你。”
“什么?”
秦臻皱了皱眉,没有立即回答,反而问道:“苏姐姐,今日这件衣服是谁给你挑的?”
虞苏心中一动,立刻明白秦臻的话里有玄机。回道:“是我嫡姐借给我的。怎么了?”
秦臻压低了声音:“你可知道,今日长公主穿的与你这件衣服的款式颜色都十分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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