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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安邦许卿卿的小说重生八零退婚团长后我投身支援前线

门前一棵无花果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三天后,11月16日,母亲找到我。我看见她手上的申请表,已经盖章好了。她脸上忧愁善感,“真的不再考虑考虑?”我摇了摇头,母亲的担忧我知道,但上前线真的与杨安邦无关。“秋嫣父母救过杨一家,后来大饥荒结束后,秋嫣父母没活下来,秋嫣一直养在杨家,所以安邦和她,就是兄妹情......”她只是我的妹妹,这话上一世我听过无数次。所以我才会一直沉沦在他身上,最后被婚姻束缚了一辈子。没想到杨安邦也拿这话骗母亲。“妈,杨安邦和谁好,喜欢谁,这都和我没关系,我真的不喜欢他了,一点也不喜欢。”趁着这个难得的机会,我和母亲喝了两杯酒。上一世,我亏欠她太多了。酒过三巡,母亲宠溺的揉了揉我的头,“你有这份勇气,我为你骄傲,但上了前线,就算是医院,也很危险,妈就...

主角:杨安邦许卿卿   更新:2024-12-27 09: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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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杨安邦许卿卿的女频言情小说《杨安邦许卿卿的小说重生八零退婚团长后我投身支援前线》,由网络作家“门前一棵无花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三天后,11月16日,母亲找到我。我看见她手上的申请表,已经盖章好了。她脸上忧愁善感,“真的不再考虑考虑?”我摇了摇头,母亲的担忧我知道,但上前线真的与杨安邦无关。“秋嫣父母救过杨一家,后来大饥荒结束后,秋嫣父母没活下来,秋嫣一直养在杨家,所以安邦和她,就是兄妹情......”她只是我的妹妹,这话上一世我听过无数次。所以我才会一直沉沦在他身上,最后被婚姻束缚了一辈子。没想到杨安邦也拿这话骗母亲。“妈,杨安邦和谁好,喜欢谁,这都和我没关系,我真的不喜欢他了,一点也不喜欢。”趁着这个难得的机会,我和母亲喝了两杯酒。上一世,我亏欠她太多了。酒过三巡,母亲宠溺的揉了揉我的头,“你有这份勇气,我为你骄傲,但上了前线,就算是医院,也很危险,妈就...

《杨安邦许卿卿的小说重生八零退婚团长后我投身支援前线》精彩片段




三天后,11月16日,母亲找到我。

我看见她手上的申请表,已经盖章好了。

她脸上忧愁善感,“真的不再考虑考虑?”

我摇了摇头,母亲的担忧我知道,但上前线真的与杨安邦无关。

“秋嫣父母救过杨一家,后来大饥荒结束后,秋嫣父母没活下来,秋嫣一直养在杨家,所以安邦和她,就是兄妹情......”

她只是我的妹妹,这话上一世我听过无数次。

所以我才会一直沉沦在他身上,最后被婚姻束缚了一辈子。

没想到杨安邦也拿这话骗母亲。

“妈,杨安邦和谁好,喜欢谁,这都和我没关系,我真的不喜欢他了,一点也不喜欢。”

趁着这个难得的机会,我和母亲喝了两杯酒。

上一世,我亏欠她太多了。

酒过三巡,母亲宠溺的揉了揉我的头,“你有这份勇气,我为你骄傲,但上了前线,就算是医院,也很危险,妈就保护不了你了......”

我抱住母亲,她的肩膀仿佛比杨安邦还宽大,还温暖。

这场战争会见证祖国一起走向繁荣昌盛,我怎能缺席?

“噢,今晚有场电影,要不要一起?”

酒沁人醉,我没想那么多便答应了。

半路上我张口就来,“妈,我们看什么电影?”

“今晚有两场《白鸽》,一场《牧马人》,《白鸽》现在一票难求,要不我们早点去,说不定运气好捡漏......”

我难得开心,却被激得出了一身冷汗。

上一世,杨安邦带林秋嫣去看了《白鸽》首映,仔细想来,应该就是今晚......

当时我哭得死去活来,后来杨安邦冷冷丢下一句,“你闹够了我再来找你。”

事后他便真的没有找我,倒是我又自己贴了上去。

我不是害怕面对杨安邦。

而是担心母亲,上一世这事情我一直瞒着她......

思绪起伏间,忽地母亲下意识拉紧了我的手。

该来的还是会来。

我往前看去,佳人才子,正手牵着手从剧院走出来。

上一场,演的正是《白鸽》,爱情片......

我本来还想宽慰母亲,兄妹之间牵手没什么。

怎料下一刻,林秋嫣整个人贴到杨安邦怀里。

抬头眼脉脉,正巧杨安邦也含情望去。

这可是如花似玉的黄花闺女,就算是亲兄妹也得有些分寸,何况他们并无血缘关系。

“杨安邦,我给你的票呢?”

目睹一切,母亲万难忍气吞声,而我也才知道母亲的良苦用心。

我心里闪过一丝嘲讽,杨安邦可真大方。

这么一闹,不少人看了过来。

众目睽睽之下,杨安邦将林秋嫣从怀里松开,同时侧身向前半步。

恰到好处的将林秋嫣挡在身后。

“我带秋嫣看了。”

不紧不慢,不卑不亢,他怎么会错?

母亲就要上前理论,被我拦了下来。

“妈,我和杨安邦什么关系都不是!”

母亲愣了一下,我叹了一口气,“妈,我们去买些吃的,我想吃敲敲糖......”

在我连拉带拽下,母亲瞪了杨安邦一眼。

我把头埋进母亲怀里。

也好,连母亲也对你失望了。

今夜过完,还差11天。

我宽慰自己。

可惜,刚出影院大门,我便听见林秋嫣的声音。

“杨大哥,卿卿姐出来了。”




我抬头望去,林秋嫣脸蛋冻得微红,昏暗灯光下,明眸皓齿。

这一瞬间,我忽然意识到,我不仅仅要躲开杨安邦,更应该让杨安邦看清自己的真心!

这样才是对我们都好。

就在我晃神间,杨安邦沉声开口,“卿卿,我有话对你说。”

母亲顿了一下,松开了我的手,“我去旁边等你。”

“我和秋嫣没什么,希望你不要误会。”

杨安邦认真开口,我不禁在心里笑了一下。

这么急着解释,是为了我还是为了秋嫣?

但面上我还是点点头,“杨团长的解释我接受!天冷,你先送秋嫣回去吧,她身子骨弱。”

我的平静就像一把无情手,牢牢扼住他的喉咙,让他心生无力。

我看他的样子,显然还想开口,就在他犹豫之间,我已经和他擦身而过。

“卿卿姐,你别生杨大哥的气,都怪我不好......”

身后,林秋嫣的声音又急促又自责,我能想象出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杨大哥,你不用管我,快去追回卿卿姐!”

“没事,她只是装装样子,过几天就得回来找我。”

杨安邦最后的声音,尽管很细微,但还是落在我耳中。




隔天,军区大院里热闹非凡。

一辆东方卡车,放着冰箱、洗衣机和电视机,还盖着红布。

赵燕儿拉扯着我,“卿卿,你家男人来了!”

我望去,记忆中的他一直冷漠不语,此刻却温和至极。

但我心头像挨了一棍,闷闷的。

因为杨安邦身前,一道倩影挨着,正是林秋嫣。

“杨大哥,这就是彩电?”

一身军装的男人眼里蜜意都快溢出来,“我私底下让人给你带了一台,比这个还大,美国牌子!”

原来他对林秋嫣的情意,早已明明白白。

爱是心心念念的牵挂,而不是卑微求来的。

我正打算离开,林秋嫣却看见了我。

“卿卿姐,杨大哥来找你!”

这一喊,我只得随手带上白大褂,下楼。

“要去医院?我送你。”

杨安邦的气息,让我心里泛起一阵恶心,不由自主的避开了他。

我反常的举动让杨安邦皱眉,以为我吃醋。

可就算这这种情况,他依旧细声软语的嘱咐林秋嫣完,才转身找我。

“顺路的事......”

后面的话,被街头巷尾青年高昂的革新口号淹没,而我也消失在人群中。

我并没有去医院,车子最后停在教学楼下。

穿过红砖水杉长街,抬头就看见旋转楼梯上的母亲。

“母亲,我想退婚。”

令我意外的是,母亲没有诧异,从热水瓶中接了一杯水给我。

“那你有什么打算?”

“我要申请去前线支援。生于春风中,长在红旗下,我的青春自然要洒在祖国最需要我的地方。”

这段时间,西南战事吃紧,医疗服务短缺,不少人都被安排去前线支援,母亲心疼我,刚好我心系杨安邦,便以婚事为借口将我留在了后方。

重活一世,我想从医,千禧年后的几次大疫情我触动很深。

加上我本就是医护,若不是杨安邦,我值得更精彩。

“这份婚事,我花了不少心思,你回去好好想清楚,半个月后如果还是决定退婚,我再想办法帮你善后。”

我抿唇,不争气的落泪,母亲还是一如既往的疼我。

可惜上一世母亲走后,家中环境差了许多,杨安邦的态度也有了些许变化,母亲走的时候,他连一炷香都没上。

之后便带了不悔回家。

如今想来,一切早有端倪。

好在,我们将在12月28日划清界线。




1982年,杨安邦八抬大轿迎我入门。

之后我们收养一个女儿,取名杨不悔,一家三口,琴瑟和谐。

可惜晚年,我从别人口中得知,不悔是林秋嫣的女儿。

不悔,是杨安邦不后悔爱上林秋嫣。

而我,也并非不能生育,只是杨安邦不想不悔身上的爱被分走。

整整四十年,我没有得到杨安邦的一丝真心,满腔热爱也成了别人茶言饭后的谈资。

我独自躺在病床上,眼角湿润。

片刻,心电仪拖出长音,伴随一条平滑的绿线。

意识消失那时,我想,如果没和杨安邦结婚该多好......

天遂人愿,我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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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哥哥,今天是你生日,我来‘祝’你快乐。”

这么轻佻的话,难以想象竟会从我口中说出。

记忆中,接下来我会解开白大褂声声娇喘,接着杨安邦八抬大轿迎我入门。

之后我们收养一个女儿,取名杨不悔,一家三口琴瑟和谐。

可惜晚年我从别人口中得知,不悔是林秋嫣的女儿。

不悔,是杨安邦不后悔爱上林秋嫣。

而我,也并非不能生育,只是杨安邦不想不悔身上的爱被分走。

整整四十年,我没有得到杨安邦的一丝真心,满腔热爱也成了别人茶言饭后的谈资。

重活一世,我眼底一片清明。

刹那间,我已经从杨安邦的身上离开,凌乱的衣服也收拾整齐。

身下压力卸去,杨安邦有些发怔。

我们相识以来,我对他的爱很露骨。

他已经接受我即将成为杨夫人的事实,今天我才能如此接近他。

我脑子一片混乱,怎么偏偏重生在这个时候。

为什么不能再早一点......

如今两家都已开始着手准备婚礼。

“我团内还有事。”

闻言,我重新打量起他。

他是陆军十七团的副团长,年少有为。

而我,许卿卿,是陆军第三军区医院的护士。

眼波明,黛眉轻,花月妒。

无数男人眼中的军花。

历经一世,再看杨安邦,他依然好看得摄人心魂,难怪我当年会爱得死去活来。

“好。”

我平静转身,留下一道坚定的背影。

我的突然离开,他没有多想。

相反,我瞥见杨安邦松了一口气。

他还不知道,我这次转身,将离他越来越远。




我离开的前一天,杨安邦还不死心。

这时候,我正忙着收拾东西。

母亲事无巨细、一次又一次的清点东西。

过一会,又絮絮叨叨的打电话。

几乎把他这辈子认识的人都找了一遍。

就希望有人可以多关照我。

“妈,都是人民子弟兵,再说我是你女儿,更不能搞特殊了。”

母亲终于没忍住,几十年没哭的人,就这么呜呜哭了。

我拍了拍母亲的肩头,母亲随即紧紧拉着我的手。

“去吧,妈为你骄傲。”

一直到日落,我们才把东西都准备齐。

这时候,杨安邦的声音急促的传来。

“卿卿同志在吗?”

母亲眉头挑了起来,我赶忙拉住。

我走出门,“杨团长,有事吗?”

杨安邦抿了抿唇,神色认真:“能请你喝杯咖啡吗?”

我本来想拒绝,但看他这样子,还是点了头。

就当是给我们之间这段孽缘,划上一个圆满的句号。

这时候,咖啡还只有很少人喝。

他细心的给我加了方糖,但手腕紧张得颤抖。

“我听说,在我找你之前,你就已经和杨护士长申请更换演习项目了。”

看来他回去做了功课了。

我不希望他有什么误会,抬头正视他,“我那时候不舒服。”

“你帮秋嫣是因为我,还是因为你自己?”

我承认这个问题让我有点心虚,但仅仅一瞬间我便释然。

没什么好隐瞒的。

“我觉得她比我更适合你。”

闻言,杨安邦攥紧胸口的衣服,或许是我落落大方承认的样子让他有些难受。

如果以前的我是一团热情的火,带着让他无处躲藏的爱。

那现在的我就是一团冰,不管他怎么努力都化作流水无情。

沉默占据了好长一段时间。

过了一会,我礼貌的推开咖啡准备离开。

“卿卿同志,我觉得我们......”

“杨团长,我明天就要去支援前线了。”

我决然打断,因为有些话绝不能冲动。

他端起到半空的咖啡,一个不稳撒了一身。

再抬起头时我已经离开。

翌日,集合那一刻,人头攒动间满是昂扬。

我换上了一身军装,浅绿色的衬衫,过膝的西装裙。

在人群中特别亮眼。

我抚摸着心头那红色胸贴,心潮澎湃。

母亲陪在我身边,许多人朝我们竖起大拇指。

这时候,部队中忽然起了一阵骚乱。

我听见有人高喊“杨团长”。

转眼间,他便来到我跟前。

同行的,还有林秋嫣和赵燕儿。

“卿卿姐,你真勇敢,我也想和你一样。”

我不好意思的一笑,朝她敬了一个军礼,“欢迎你!”

杨安邦轻咳几声,“秋嫣一直说想来送送你。”

我点头,笑得很灿烂,赵燕儿在一边阴阳怪气,“卿卿,你笑起来这对新月眸像会勾人,可惜有人就是瞎。”

话到一半,杨安邦重重咳了几声。

林秋嫣似恍然大悟般,扭扭捏捏的说找赵燕儿有事。

倒是赵燕儿主动拽着她,消失在人群中。

“卿卿同志,我昨晚回去想了许久,我决定了......”

可这时,后方传来了尖叫声。

林秋嫣的声音似乎很痛苦,不少人都围了过去。

我知道有些话今天是说不成了。

“去吧,她不能没有你。”

杨安邦忙不慌的点头,几乎没有什么犹豫,急匆匆的丢下一句‘你在这等我’就迫不及待的转身离去。

我自嘲一笑,在原地等了一小会,直到听见火车鸣笛。

我和母亲拥别,登上了火车。

杨安邦,我不会再等你了......




确认没有我的任务后,我和赵燕儿便先走了。

那时候林秋嫣才刚刚开始不久,只是进行得并不是很顺利。

杨安邦没有想象中那么配合,一到关键时刻,总是慢半拍。

“卿卿,那家伙一直偷偷看你呢。”

赵燕儿说的是杨安邦,可我早已心如止水。

见我不搭理,赵燕儿识趣的闭嘴。

“这样也好,我早就觉得他不好,有什么了不起的,鼻孔比天还高......”

回到家后,我倒头睡了一整天。

刚起来,便看见杨安邦在沙发上,西装笔挺,正襟危坐。

母亲迎了过来,故意提高了声音,“医生都让你卧床休息一周了,你倒好,打了两天点滴,又是辅导又是演戏......”

杨安邦脸色变了变,“我不知道你感冒这么严重,抱歉。”

我轻摆柔荑,扶正裙摆后,选了个离他最远的位置坐好,“没事,杨团长这次有什么事?”

以往不管杨安邦什么脸色,我都会厚颜挨着他。

但如今杨安邦似乎意识到了我的渐行渐远,眼皮跳了跳,甚至主动靠过来。

“杨团长,我感冒还未好,别传染给你。”

我拒他千里之外,而他的骄傲也让他无法继续纠缠。

顿了片刻,他竟然直接了当开口,“晚上,我父母想和你见一面,你什么时候方便,我来接你。”

我心头像被针扎一般。

抛开其他不说,我现在风寒未好,他已经清清楚楚。

如今他把我当成什么了?

只要他想要,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何况,我这几日的表现难道他还不明白?

上辈子的噩梦,从心底最深处喷涌而出。

“杨团长,我为之前的不成熟向你道歉,我以为这段时间你已经明白,但显然误会还在。”

我深吸一口气一字一顿,“我觉得我们不合适,分手吧,恕不远送。”

杨安邦一愣,可能他没想到我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他眼底的躁郁不再掩饰。

他还想说什么,但我已经转身回房。

他帮林秋嫣办事,语气是多么小心翼翼,甚至还带上病例本。

让我去见他父母,却连给我心理准备的时间都没有。

他想要的人从来不是我。

2天后我们将各奔东西。

所以,就趁现在,把有些事讲清楚。




落日熔金,晨云抱日。

一天后,演习紧锣密鼓的拉开。

这次,医院这边的方队早早入场有一会,士兵方队才吆喝着口号,鱼贯而入。

我站在最前头,风姿绰约。

有不少人和杨安邦的打趣,“杨团长,你家俏媳妇都不敢看你。”

“你知道什么,人家一会就要给我们演示如何包扎伤口!”

“那肯定了,卿卿那么好看,杨能舍得让别人接近她?”

......

我淡淡听着,倒是赵燕儿气性蹭的就上来,好在被我拉住。

只是意料之外的,杨安邦军装笔挺,朝我走来。

“我听说你染了风寒?要不要我帮你打声招呼,今天就不上场了。”

他难得关心我,可如今我心里没起半点波澜。

“有劳杨团长关心,我还可以。”

我最难受的时候你都可以让我强撑着辅导林秋嫣,这会倒怕我受累了。

闻言,他的眼光从我身上掠开,落在三院的队伍中。

“去吧。”

我压低声音,杨安邦挑了挑眉,莫名问我,“一会和你搭档心肺复苏的是哪位同志?”

这事情我还真没去了解,但和他有关系吗?

见我不解的神情,他解释道,“你不是染风寒?我找人打个招呼,这样你不用太累。”

这话明明很轻,落在我耳中却像隆钟悠长。

这是从林秋嫣那里学来的吗?

我与他再次擦肩而过,“不用。”

演习很顺利,毕竟都是保命的东西。

轮到心肺复苏演习的时候,本来方队都很平静。

但随着我起身,很多人朝我这边望来,“团长,你媳妇可真漂亮,这小手,这腰肢......”

我低下头,被人这么议论,脸上还是有些泛红。

这时候,也有人察觉到了不对,我竟然没有和杨安邦一起......。

我这时候才注意到和我搭配的小伙子,黝黑干练,一口牙齿笑起来明晃晃。

“同志,麻烦你躺好。”

小伙子麻溜的倒下,绷的梆硬。

我微微皱眉,这么紧张,一会演示不好可怎么办......

“同志,同志!”

我轻拍其肩膀,这时候演习台上的讲解和我的动作保持同步。

“确认意识丧失后,解开伤者衣服,充分暴露胸部,交叉按压三十次。”

我贴近他的时候,一缕发梢落在他胸口,他的呼吸一下下变重,脸也一片火红。

“同志,请你提高注意力。”

我有些不满,这可关系万千前线战士的生命安全啊!

“接着是人工呼吸。”

讲解员话音落下的时候,我明显感受到所有人都在骚动。

虽然我们两只是脸颊稍微贴近,可在其他人眼中,我们那几乎就是抱在一起拥吻,一次又一次。

甚至连讲解员也轻咳几声,“注意重点,不要分心!”

“杨团长可真大度......”

我的环节结束后,我浑身又酸又软,赵燕儿奔过来扶着我。

“你浑身好烫!”

我这模样,只怕不少人都误会了。

不过我并不在乎,只要能为国家做贡献!

之后恰好就是外伤包扎,我下场,杨安邦上场。

我们再次擦肩而过,他脸上有一丝躁郁。

“你挺用心。”

杨安邦莫名其妙的话让我感到可笑。

这一切,不都是他安排的吗?

我望向场内,林秋嫣翘首以待,我给了她一个鼓励的眼神。

这可是你们难得的机会,不要浪费了。

请看清自己的真心!

至于我和杨安邦,只剩下三天了。




那天之后,西南边境战事愈发紧张。

前线转移下来的伤兵越来越多,部队那边号角也响个不停。

不幸的事,我还染上恶性风寒,身子摇摇欲坠。

全靠吃药撑着。

偏偏这时候,部队和医院组织了一次急救知识培训。

杨护士长事先准备了一份名单,我也在其中。

负责包扎演示,演示对象恰巧就是杨安邦。

“护士长,能不能换个人去?我过几天就准备上前线了,必须赶紧养好身子......”

见我样子不像装的,杨护士长眉头锁了好一会。

“卿卿,部队那边的名单,我管不了,而医院这边主要是考虑到,外伤包扎这方面,你确实做得最好......”

我冥思好一会,叹了口气,真是孽缘。

但为了战士的安全,我义无反顾。

演习安排在一周后,我和护士长请了几天假,准备养好身子。

刚在家里躺了半天,母亲忽然着急忙慌喊我。

“安邦来了,说有急事想见你。”

我翻个身,母亲明白了我的意思。

可这时候,杨安邦已经闯了进来,就坐在沙发上。

上一世,杨安邦对我一直挺冷淡,除了做外人面前做做样子,从未主动找过我。

见他这么着急,我为了不让母亲难办,也想看看谁能让他亲自屈尊来找我。

“杨团长......”

我咳了几声,母亲连忙给我倒了一杯水。

杨安邦正色清了清喉咙,“过几天部队和医院组织演练,秋嫣负责心脏复苏,可她手腕受了伤,我想能不能和你换一下?”

我恍然大悟,早就该猜到的。

“秋嫣的伤很严重吗?包扎工作也不简单啊......”出于对工作的负责,我沉思后开口询问。

杨安邦笃定点头,一脸诚恳,“扭伤了,肿了一大块。”

说完,还递上了一份诊断书给我,生怕我不答应。

我没想到自己在他心中竟然是一个如此小气的人。

于是莞尔一笑,点头答应。

我正愁没借口推辞这件事呢。

杨安邦脸上飞过一抹难掩的喜色,随手将诊断书放在桌上。

那一瞬间,阳光刚好洒在他脸上,那跃然而起的笑容,我和他呆了一辈子,也没有见过。

我自嘲一笑,希望他和秋嫣,可以从这一刻开始,互相走近。

而我,也会将前世和他的所有交集,一点点的划去。

“还有事吗?”

我头晕的厉害,可杨安邦还不走。

“确实还有一事,秋嫣对外伤包扎不是很熟悉,她脸皮薄,托我问问,你能不能教教她。”

唇齿咬合间,我恍惚看见了上一世。

母亲病重,亟需一款进口的药救命。

那药虽然少见,但部队还是经常能接触到的。

可惜我嫁给杨安邦后,便全心全意当了全职太太,于是我央求杨安邦帮忙。

那时候,他已经高为军区政委,面对我的哀求,他风轻云淡,“我去拿,岂不是带头坏规矩?”

过去与现在,两张面庞缓缓重合。

原来,规矩能不能坏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帮谁。

帮林秋嫣,哪怕是现在关系闹得如此难堪,他也可以低头来找我......

我扫了一眼墙上的日历,

奔赴前线倒计时,还有6天!

杨安邦,林秋嫣,你俩一定要锁死。

想到这儿,我深吸一口气,淡淡说道,“可以,不过得过两天。”

杨安邦显然对这个结果不满意,正欲开口,可我已经起身回房。

刚刚关上门,我便两眼一黑,昏死过去。

最后一刻,我还听见杨安邦让母亲劝劝我不要太斤斤计较。

他真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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