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阮七七陆野的其他类型小说《你是颠婆,我是颠公,我们喜结良缘热门小说阮七七陆野》,由网络作家“财神千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得胜和莫秋风,还有陆野都冷眼看着,不劝也不拦,他们早看出了,阮七七并没下死手,还避开了要害部位。这姑娘既然有分寸,那就让她先出出气。陆得胜皱紧了眉,眼神嫌弃,虽然阮七七是偷袭,可何建军有很多机会反击,换了陆野,三招内定能拿下阮七七。可这何建军却被个小姑娘打得毫无还手之力,丢尽了他军区的脸!他记得何建军能提干,是因为立了次三等功,在执行任务时十分英勇,圆满完成任务。下面还交了他儿子陆野的提干申请,因为陆野立了两次二等功,按照规定,确实可以提干,但他没批。去年陆野才刚提的干,才25岁就已经是副营长了,今年要是再提干,速度太快了些,别人会有想法,而且陆野是他儿子,必须高标准高要求,得压压这小子的狂傲,提干缓两年再说。陆得胜眉头紧急,心里...
《你是颠婆,我是颠公,我们喜结良缘热门小说阮七七陆野》精彩片段
陆得胜和莫秋风,还有陆野都冷眼看着,不劝也不拦,他们早看出了,阮七七并没下死手,还避开了要害部位。
这姑娘既然有分寸,那就让她先出出气。
陆得胜皱紧了眉,眼神嫌弃,虽然阮七七是偷袭,可何建军有很多机会反击,换了陆野,三招内定能拿下阮七七。
可这何建军却被个小姑娘打得毫无还手之力,丢尽了他军区的脸!
他记得何建军能提干,是因为立了次三等功,在执行任务时十分英勇,圆满完成任务。
下面还交了他儿子陆野的提干申请,因为陆野立了两次二等功,按照规定,确实可以提干,但他没批。
去年陆野才刚提的干,才25岁就已经是副营长了,今年要是再提干,速度太快了些,别人会有想法,而且陆野是他儿子,必须高标准高要求,得压压这小子的狂傲,提干缓两年再说。
陆得胜眉头紧急,心里起了疑,何建军的身手太弱了,他那三等功是怎么立的?
“你发什么神经?住手!”
刘红玲终于回过了神,看到情郎糊满了血的惨样,尖叫着扑过来,要教训阮七七。
“奸夫银妇,呸……狗男女!”
阮七七迅猛地揪住了刘红玲的头发,用力对着她小腹踹。
“丑八怪,瞧瞧你这破麻子脸,你属癞蛤蟆的吧?难怪要抢男人!”
“有个司令外公了不起啊,还打电话威胁我,你以为你外公是皇帝,你是公主啊!”
阮七七骂得痛快,陆得胜却面色大变,走过来将两人分开了。
“贱人,我要打死你!”
此时的刘红玲披头散发,张牙舞爪,她脸上密密麻麻的麻子显得越发丑了。
阮七七被陆得胜制着,动弹不得,她昂着头,宁死不屈道:“你们打死我吧,我今天血溅司令部,天下所有人都会知道,你们陆家是怎么仗势欺人,欺压贫农的!”
“你死了我替你收尸!”
陆野不怕事大地起哄。
“请在我的墓碑上,写清楚我蒙受的冤屈!”阮七七严肃道。
“放心!”
陆野郑重答应。
两人一唱一和,就像认识多年一般,配合得十分默契。
陆得胜太阳穴突突的跳,一个两个都嫌事不够大,这个阮七七刚开始还以为个胆小懦弱的,没想到他看走了眼,这丫头狗胆包天,当着他的面都敢打人,还敢指着他鼻子骂呢!
“阮姑娘,我们是军民一家亲,绝对不会欺压百姓,现在是新社会,没有皇帝公主的说法,你同何建军的家事,军区肯定会还你公道!”
莫秋风适时开口,虽然他很想看陆得胜笑话,但事关军区名誉,他不能公私不分。
“没错!”
陆得胜大声附和,还朝儿子狠狠瞪了眼,陆野满不在乎地哼了声。
“外公,你看她把我和建军打成什么样了,她连军人都敢打,应该抓她去农场劳动改造!”
刘红玲心疼地搀扶着情郎,冲陆得胜不满大叫,凭什么还那贱人公道!
“何建军是阮七七的未婚夫,他们这属于家庭纠纷,对于家庭内部矛盾,应该调解为主。”
莫秋风三言两语就将阮七七的打人事件,定性为了家庭纠纷。
“她说是未婚夫就是了?我才是建军未婚妻,我们结婚报告都打了,这贱人不要脸纠缠建军,她就是个破鞋……啊……”
刘红玲的骂声,被一巴掌给打断了。
陆野抽的,用的力气还挺大,刘红玲左边脸肿了,脑瓜子嗡嗡的。
“陆家的脸都让你丢尽了!”
陆野嫌恶地骂了句,还扭头对陆得胜说:“替你教训过了,不用谢!”
陆得胜心里堵得慌,他确实想教训刘红玲,这外孙女越来越不像话,可这小子下手也太狠了些,他很怀疑陆野在公报私仇。
毕竟陆野和红玲她妈,向来不对付。
也不对,这小子和家里所有人都不对付,他媳妇养的花,臭小子每次回家都要剪个稀烂,就像疯狗一样,逮着谁都要咬一口!
“你凭什么打我……啊……”
刘红玲捂着脸愤怒咆哮,然后又挨了一巴掌,右边脸也肿了。
原本标准的国字脸,现在变成了方形馒头脸,还是撒满了黑芝麻的。
刘红玲完美继承了陆得胜的国字脸和黑皮肤,再加上她小时候出水痘没出好,脸上留下了不少斑斑点点,就像是点缀了无数黑芝麻一样,真的是丑上加丑。
以至于就算她是陆司令宠爱的外孙女,也没人追她,拖到24岁才遇到了专吃软饭的何建军,一个丑,一个贱,一拍即合,很快就勾搭上了。
“凭我是你舅舅,打你有意见?”
陆野甩了甩手,在陆得胜身上用力擦了几下,抽巴掌抽得他一手油,有个这么丑还不讲卫生的外甥女,陆家先人的脸都丢尽了!
“亲舅舅?你家这是癞蛤蟆劈了腿?还是白龙马出了轨?”
阮七七脱口而出。
“啥意思?”
陆野凑在她耳边问,他直觉这姑娘刚刚说的不是好话,必须搞清楚,否则晚上睡不好觉。
谁让他是个好奇心超级旺盛的人呢!
“就是搞破鞋!”
阮七七踮起脚尖,在他耳边小声回答。
陆野嘴角抽了抽,冲她竖起大拇指,连老头子都敢涮,这姑娘真勇!
他喜欢!
陆得胜朝他俩看了眼,虽然听不懂,但又是癞蛤蟆,又是白龙马的,那丫头肯定没说好话。
他又看向疼得直哼哼的何建军,目露鄙夷,大男人这点疼都忍不了,真是个软蛋!
“何建军,你老家有未婚妻,就不该再找对象,你和红玲的婚事取消!”
“外公,是这女人不要脸纠缠建军的,我不要取消!”
刘红玲怨恨地瞪着阮七七,她好不容易才找到个相貌好还体贴的对象,同何建军交往的这半年,比她以往任何时候都快活,她绝对不要放手!
“闭嘴!”
陆得胜沉下脸,怒喝了声。
刘红玲哆嗦了下,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外公最恨仗势欺人,她刚刚没控制住情绪,暴露了真实性格。
阮七七冷笑了声,嘲讽道:“何建军这种窝囊废,我现在瞧不上了,你只管拿走,但当初白纸黑字写好的文书,何家悔婚必须三倍返还彩礼,总共九百块,这笔钱何建军得赔,陆司令,莫政委,你们说呢?”
“确实得赔!”
莫秋风点头。
陆得胜也没意见,白纸黑字还按了手印,肯定得遵守。
“什么文书,我不知道。”
何建军装傻,但他额头的冷汗却越来越多,和血混在一起,脸上都是血水。
阮七七鄙夷地看着他,讽刺道:“我早知道你会赖账,文书我拿来了,给陆司令和莫政委都看过了,何建军你甭想赖,九百块,一分都不能少!”
陆得胜憋着的火,终于爆发了,上前对着何建军踹了一脚,骂道:“老子看过文书了,三百块聘你当上门女婿,反悔了三倍返还彩礼, 文书写得清清楚楚,还有你个狗日的按的手印,九百块你一个子都不能少,否则老子崩了你个狗日的!”
“放你的狗屁,何建军的事轮得着你管?这是部队的事,你个农村人哪来的资格?”
陆春草跳起来骂,还用没断的左手戳阮七七。
这是她骂架的习惯,打小养成的,骂人时必须指着对方,否则她的气势使不出来!
尤其是进城后,她一下子成了司令女儿,地位水涨船高,就更爱指人了,戳人眼睛时,她特有优越感。
阮七七软萌的脸一下子沉了,这回她没出声警告,直接上手。
“咔”
“啊……”
骨头断裂声,和陆春草的惨叫声,几乎同时响起,屋子里的人都没反应过来,就看到陆春草的左手食指,和右手食指一样,无力地扭曲着。
阮七七拿出手帕,优雅地擦手,还嫌弃道:“以后出门洗洗手,一股子葱花味!”
“嬲(niao三声)你妈妈鳖,老娘弄死你!”
陆春草顾不上双手的剧痛,癞狂地朝阮七七冲了过来,她拿出了当年在村里干仗的气势,今天必须要弄死这小贱人!
嬲你妈妈鳖是句骂人的话,特别脏,作者很文明,只是人设需要才这么写
“你嬲个屁啊,你有嬲的东西不?鸡都没有,你嬲你爹还是嬲你妈?”
阮七七一边闪躲,一边回骂。
她可是文武双全,只会比别人骂得更脏,绝对不带输的!
陆得胜心口一刺,差点梗过去,他习惯性地伸向腰侧,但摸了个空,这才想起来,在家里他都把枪放在抽屉里。
他奶奶的,若是在以前,他绝对要崩了这满嘴胡言的死丫头!
“你那癞疙宝女儿,仗着外公是司令,欺压百姓,鱼肉乡民,何建军抢人功劳,都是她撑的腰,还有你那兔儿爷儿子,现在能屙屎了不?”
阮七七像猫戏老鼠一样,逗着陆春草在客厅转圈圈。
“屙不了,又开裂了,缝了十几针!”
陆野幸灾乐祸道。
“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给红波喂那么多香蕉,他会拉肚子拉到开裂?还有你个小贱人,都是你害的红波,我要杀了你!”
陆春草完全失去理智了,她的两个孩子,都毁在了阮七七手上,她一定要弄死这贱人,替儿女报仇!
“陆野你日子不过了?花钱买那么贵的香蕉,直接去药店配点巴豆不就行了,以后可不能这么败了!”
阮七七不赞同地看向他。
“知道了,结婚后你管钱!”
陆野上门女婿的身份适应良好,他还准备下个月领了工资,就上交给阮七七保管。
阮七七赞许地看了他一眼,以后她再和这家伙科普《男诫》。
陆春草追得太急,又加上手太疼,一个趄趔摔倒了,她下意识地用右手去按地面,结果右手食指受到重击。
“啊……疼死我了……”
陆春草叫得比杀猪还惨,屋顶都快掀翻了。
陆得胜头又痛了,他不想再和阮七七打嘴仗,黑着脸喝道:“我不同意你们处对象,结婚报告我也不会签字!”
“爱签不签,我让我后爸签!”
陆野嗤了声,莫秋风也有签字的权利,他用不着求老头子。
陆得胜眼前黑了黑,身体晃了下。
林曼云赶紧扶住他,不满道:“小野,别气你爸了,他身体不好!”
“他身体不好难道不是你害的?老夫少妻,一树梨花压海棠,身体能好才怪呢!”陆野阴阳怪气道。
“四十如狼似虎,坐地吸土,正是吸精气的年纪,你爹能挺到现在不容易啊!”
阮七七这回没阴阳怪气,是真心夸赞陆得胜。
六十几岁了,守着小二十岁的小娇妻,日子过得不容易啊!
陆得胜才刚压下去的火气,又给激起来了,腾腾腾地冲到了天灵盖,他的枪呢?
“拿我的枪来,去!”
陆得胜咆哮着,让林曼云去拿枪。
他今天一定要毙了这臭小子!
“老陆,你消消气!”
林曼云心里巴不得一枪打死陆野这疯狗,可她知道这枪绝对不可以拿,陆得胜心里其实还是在意儿子的,现在只是说的气话罢了。
“拿枪来,老子要毙了这畜生!”
陆得胜眼睛都气红了,一把甩开林曼云,让她赶紧去拿枪来。
林曼云没站稳,后退了好几步,差点摔跤。
“小野,你非要把家里闹成这样,你满意了?”
林曼云哭着质问,还不忘朝陆得胜委屈地看了眼,果然,成功地将陆得胜的怒火激得熊熊燃烧起来。
“别和这畜生说,老子今天要清理门户!”
陆得胜准备自己去房间拿枪,却听到一声咔嚓声。
陆野也拿出了枪,还打开了保险栓。
“就你有枪?老子也有,老子的枪法比你好!”
陆野张狂地举起了枪,枪口慢慢移动,对准了林曼云的头。
“畜生,有本事冲老子来,你开枪啊!”
陆得胜挡在林曼云前面,父子俩像仇人一样,一个狂骂,一个举着枪。
陆春草吓得不敢出声了,她悄悄爬起来,退到了门口,万一真的开枪方便逃。
“你以为老子不敢开?老子今天开给你看!”
陆野的眼睛也红了,其实这一枪他很早就想开了。
在林曼云饿了他三天,还在冬天把他关在外面一晚上。
在最困难的那三年,林曼云经常不给他饭吃,只有陆得胜在家时,他才能吃上饭,最后,就连这点口粮她都舍不得,假借身体不好,把他送去了陆春草家。
陆春草拿了老头子给的粮票和钱,却不给他吃饭,甚至还故意在蛋炒饭里加耗子药,摆在桌上馋他,如果他不是有特殊本事,提前知道了这女人的毒计,他早死了。
所以,他早都想弄死这些人了!
只是这一枪,他克制了许久,一直没开出去!
不是他心软了,而是他觉得不划算。
他的命比这些人值钱多了,一命抵一命太亏!
可现在,他真的不想忍了。
林曼云有危险时,老头子毫不犹豫挡在前面。
陆春草一家被人欺负,老头子替他们出头。
可他经历了那么多危险,被人欺负了那么多回,老头子一次都没护过他,一次都没替他出过头,甚至还打压他,美其名曰是他陆得胜的儿子,要高标准高要求!
狗屁!
陆野嘴角勾起残忍的冷笑,慢慢扣下板机。
“不要,小野,你别干傻事!”
林曼云吓坏了,她唯一的靠山就是丈夫,两个儿子在部队还没混出头,陆得胜绝对不能死!
陆得胜表情很平静,可颤抖的身体,说明了他的内心并不平静。
他心里很悲凉,怎么就会和儿子走到今天这一步的?
除了十岁前没尽到责任外,接回家后,他自问没对不起这孩子过,可这孩子为什么总是要忤逆不孝,为什么就不知道感恩呢?
陆野手慢慢扣下,眼看子弹就要射出去了。
陆春草脚已经跨到了门外,随时准备跑路。
“你傻啊,你的命比他们值钱多了!”
阮七七出声了,伸出细白的手指,堵住了枪口。
“我一命抵两命,值了!”陆野还不肯放弃,他真的起了杀心。
“值个屁,就算他们十条命,都没你值钱,现在你是我阮七七的人,必须听话,放下!”
阮七七彪悍地瞪了眼,陆野咧嘴笑了,乖乖地松了手。
“收起来,别走火了!”
阮七七接了他的枪,熟练地拉上保险栓,插进陆野腰侧的枪套里。
看到她玩枪熟练的架势,陆得胜眯了眼,陆野却很平静,他早看出这姑娘不是普通人,应该和他一样有奇遇。
阮七七确实很会玩枪,因为精神病院有个军火天才,太沉迷于玩武器才会住院的,她从网上购买材料,提供给这天才造武器。
也就是网上的材料太不齐全,否则这天才连导弹都能搞出来。
然后她又用了点钞能力,在精神病院搞了个射击室,无聊时就去玩枪,虽然没达到百步穿杨,但绝对不差。
“走吧,你家没啥意思,一点人情味都没有,以后去我家!”
阮七七见好就收,再闹下去,陆得胜恐怕真要脑出血了。
她拽着陆野往外走,走到门口时,用力一撞,将陆春草给撞到了一边。
“陆司令,希望你能不忘初心,秉公处理,别寒了人民的心!”
阮七七扭头说了句,要是陆得胜还要包庇何建军和刘红玲,她就写信给总军区告状!
陆得胜表情很严肃,他心里其实并不好受,革命了大半辈子,如今却被个黄毛丫头指责,难道他真的错了吗?
“这么好的地不种粮食,居然种不中用的花花草草,真是小布尔乔亚作风!”
阮七七的声音从院子里传了进来,陆得胜才刚有点反思,又给气坏了。
他错了,就不该对这死丫头有任何幻想,这死丫头和陆野一样,就是属疯狗的!
阮七七舔了舔嘴唇,有点意犹未尽,亲嘴滋味真不错,难怪电影里男男女女亲得死去活来,一点都没夸张呢。
“还亲不?”
陆野声音有些哑,眼神火热,他还没亲够,难怪老兵们天天拿炕上那点事吹牛,这事是真好玩啊!
“亲!”
阮七七毫不犹豫,还挪了下屁股,换个姿势再亲。
“咝……”
陆野抽了口冷气,整个人像要点着了一样,比饿了一个冬天的狼还‘凶’。
他一手托住怀里姑娘的屁股,一手去拉椅子,然后抱着人坐下了,还在她屁股上轻轻拍了几下,哑声道:“别乱动!”
刚刚那一下,差点要了他的命!
“专心点,别开小差!”
阮七七不高兴了,都说要亲嘴了,还搞那么多小动作,一点正事不干。
不过她向来比较喜欢主动解决事情,所以,不等陆野动嘴,她就啃了上去。
一回生,二回熟,三回打酱油。
两人这一次更加缠绵火热,熊熊爱火差点把招待所都点着,阮七七的两只爪子也不太安分,在人家身上摸来摸去。
八块肌肉,人鱼线,公狗腰……乖乖,她以后天天都能吃大餐了!
“别乱动!”
陆野按住了某只作乱的爪子,气息都不稳了,他要再不制止,清白就不保了。
“你赶紧打结婚报告,学学你牙老子,效率快点!”
阮七七也喘得厉害,她主要是欲求不满,现在这年代太保守,这档子事必须结婚后才能干。
“回去就写报告。”
陆野轻笑,见到怀里姑娘红肿的嘴唇,不由心痒痒,又亲了一口。
亲亲这种事真的会上瘾,他现在都不想回军区了,就想亲到地老天荒。
“回去吧,明天再去大院。”
阮七七站了起来,一点都不留恋。
“再亲一下。”
陆野按住她后脑勺,用力亲了口,这才松开。
“明天我来接你!”
陆野笑嘻嘻地走了,走到楼梯间,还能听到他在哼歌。
“日落西山红霞飞,战士打靶把营归把营归,胸前红花映彩霞,愉快的歌声满天飞……!”
随后是一声中气十足的‘一二三四’收尾!
阮七七忍俊不禁,关上门,去窗边和老银杏唠嗑了。
“妹子,你和那个细伢子(男孩)打啵打得好响嘞!”
老银杏像长舌妇一样,也就是它没脸,否则绝对是一脸稀奇的八卦样。
“你羡慕了?”
阮七七淡定地问。
话唠老银杏硬是被她噎了好几分钟,一个字都说不出了。
它是真羡慕,因为它没打过啵。
它连嘴都没得,打么子啵?
“你男人刷牙了不?你男人吃韭菜了不?你男人有牙结石不?”
老银杏不愧是活了几百年的老油条,硬是找回了场子,三连问把阮七七给问毛了,亲嘴带来的那点子甜蜜浪漫感,现在荡然无存,只剩下韭菜和牙结石了!
“老子烧了你!”
阮七七咬牙切齿地拿出了打火机和汽油。
“我错了,我告诉你个秘密行不?”
老银杏立刻求饶,阮七七冷眼看着它,等它说秘密,看值不值得换它一条树命。
“你男人和你一样,有灵气,但没你强!”
老银杏刚刚就感觉到了陆野身上的灵气,和阮七七的一样,但灵气没她多。
“他也能和树沟通?”
阮七七挑了下眉,这个她倒没想到,难怪陆野三岁就能独立生活了。
“不一样,他是其他方面,我看不出来。”
老银杏摇了摇头,枝叶悉悉索索地像下雨一样。
阮七七眼睛转了转,又拿出打火机,威胁道:“这个秘密太小,只能抵你半条命,还有什么秘密?”
“我的命没那么值钱……行吧,你要珠宝不?”
老银杏在凶巴巴的阮七七面前,就像弱小无助的小猫咪,毫无反抗之力,它绞尽脑汁想了想,总算从荒废许久的记忆库里,找到了一处藏宝地。
在它的指点下,阮七七折了一截它的枝条,按照这截断枝的指点,在巷子尽头找到了一处废弃很久的宅院,院子里长满了野草,鬼气森森的,只在门口站着都瘆人。
但阮七七不怕,地府她都随便逛,这才哪跟哪呢!
她手里的断枝朝左边弯了下,脑海里响起了老银杏的声音:“朝左边走十五步,往下挖三尺,有宝贝。”
阮七七走了十五步开挖,挖到三尺深时,果然撞到了硬物,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是一个长满了铁锈的铁皮箱,大约一尺见方,还上了三把锁,不过锁也锈了,阮七七用锄头轻而易举就撞开了。
里面还裹了好几层油纸,裹得特别严实,她一层一层解开,一道珠光宝气射了出来,满满一箱子珠宝。
华丽精致的首饰,五颜六色的宝石,温润剔透的玉器,每一件都不是凡品,藏宝的人家定然是大富大贵之家,若是在后世,这些珠宝随便一件,都能在京城换套房了。
她将铁皮箱收进空间,将坑填满,准备回招待所。
路过那株丑不拉叽的老樟树时,阮七七感觉像是有东西在拍她,她往后瞧了眼,没人,便继续走。
但脑壳又被拍了下,这回拍的力气大了不少,感觉特别明显。
“出来,偷偷摸摸的算什么英雄好汉,有本事出来单挑!”
阮七七火了,锄头用力敲在地上,一手叉腰,气势十足。
“是丑樟树,它想让你给它治疗。”
老银杏的声音,从阮七七衣服里钻了出来。
那截断枝被她藏在衣服里了。
像是回应它,老樟树摇晃了满树枝叶,尽管它不会说话,但阮七七还是能感觉到它的乞求和无助。
“它得了啥子病?”
阮七七问。
“它走了背时运(倒霉的意思),小鬼子飞机轰城时,它给炸了三回,炸成傻子了。”
老银杏叹了口气,虽然以前它和老樟树关系不好,打仗前天天吵架,但看到老樟树变成这个傻样子,它心里也不好受,有种兔死狐悲的悲凉感。
阮七七这才明白,老樟树之所以这么丑,敢情是让小鬼子给祸害了,狗日的小鬼子!
在老银杏的指导下,她抱住老樟树,闭上眼睛,引导体内的气息朝手心涌去,老银杏说,她身体里有灵气,能帮老樟树好起来。
一开始阮七七还有点生疏,但渐渐的她入了佳境,便忘我了。
老樟树和老银杏都开心得抖动着树身,而且老樟树被炮火炸毁的半截身体,也长出了新芽,散发着勃勃生机。
周围的一些小树,也都幸福得摇晃着枝叶,它们也吸收了些许灵气,在感谢阮七七。
“谢谢你!”
老樟树的声音很沉稳,一听就比老银杏稳重。
阮七七睁开眼睛,她感觉到身体里多了些东西,大概就是老银杏说的灵气吧。
她帮老樟树治疗,自己也收获良多,他们属于合作共赢。
“你拿啥感谢我?”
阮七七没说不客气,她最不喜欢说‘不客气’了,她就喜欢有偿帮忙。
一截枝条掉落在她怀里。
“你带上它,能号令全城的樟树。”老樟树说道。
阮七七拿起樟树枝打量,平平无奇,真的那么厉害?
她又拿起老银杏的枝条,没等她问,老银杏就不服输道:“老子也能号令全城银杏!”
以前不可以,但刚刚吸了不少灵气,它可以了!
绝对不要输给老樟树!
阮七七嘴角上扬,将两根枝条都收进了空间,潭州城里种了好多樟树和银杏,有了这两个帮手,她在潭州城几乎无敌了!
第二天,她去邮电局给老家拍了封电报。
“已退婚安好几日后回”
老家阮家湾没通电,也没电话,和外界的联系方式只有写信和电报,除非有很紧急的事,才会去公社打电话。
何建军退婚就是打给公社,然后派人来阮家湾叫原身去公社接电话,非常麻烦。
拍电报稍微方便点,但贵,除非是人命关天的事,否则没人舍得拍电报。
阮七七问了工作人员,标点符号也算一个字,她便将标点符号省了,反正妹妹小雪肯定能看懂。
九个字,三分半一个字,总共三毛一分五厘,四舍五入,算三毛二。
现在一个鸡蛋才两分钱,一封电报能买十六个鸡蛋了,真贵。
她付了钱后,去种子站买种子,南瓜,黄瓜,辣椒,四季豆,韭菜,苋菜等,每样都买了点,得让林曼云忙起来,省得吃饱了闲的,天天吹枕头风。
傍晚时,陆野骑车来接她,两人回了大院,院子里一片荒芜,林曼云不敢再种花了。
“我们回来了!”
阮七七在院子里大叫了声,林曼云和陆得胜正在吃晚饭,听到他们的声音,两人一下子没了胃口,眉头也皱紧了。
林曼云心里像是被铁爪攥着一样,难受得喘不过气来,一想到以后要天天种菜,她就恨不得弄死这俩贱人!
她之所以嫁给比她爹还大的陆得胜,就是图能当官太太,过上养尊处优的好日子。
这些年她也确实是这么过的,可现在她的好日子,却被这两个贱人毁了,她好恨啊!
“哎呦……头痛,老陆,我去躺躺!”
林曼云使出了拿手本领,装出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要回屋躺着。
陆得胜一点都没怀疑,心里对陆野和阮七七意见更大了。
“我扶你回屋!”
陆得胜体贴地搀扶着林曼云,两人才走了几步,阮七七就进来了。
“不得了,陆野你后妈又怀崽了!”
阮七七大呼小叫地嚷嚷起来,跟在后面的陆野,立刻阴阳怪气道:“稀奇事,空枪也能打中?”
“七七,以后我就是阮家人了!”
陆野像小媳妇一样,躲在阮七七身后,正大光明地煽风点火。
“乖,以后没人敢欺负你,我的人我护着!”
阮七七在揽着她腰的大手上轻轻拍了下。
两人的甜蜜互动,差点气死陆得胜,不过他很快冷静下来了,到底是司令,虽然脑子不太聪明,但也没那么笨。
这两兔崽子成心气他,他不能中计。
“你去把菜种了!”
陆得胜让林曼云去种菜,他算看明白了,有林曼云在,这俩人还得发癫。
“老陆,她打我啊,我可是长辈!”
林曼云快气死了,她平白无故挨了两巴掌,就这么算了?
“长辈你大爷呢,我叫你婆婆,你敢应不?”
阮七七扬起了手,阴瘆瘆地看着她,这女人敢应,她就敢揍!
林曼云不敢应,她怕挨打!
可她咽不下这口气,只能找陆得胜撑腰。
但陆得胜也被闹得烦了,还觉得林曼云有点娇气,院子也就屁大点的地,种点菜能有多辛苦,怎么就矫情上了?
“曼云,去种菜!”
陆得胜沉下了声音,眼神不满。
林曼云心沉了沉,知道他生气了,只得硬生生咽下那口恶气,拿着种子出去种菜了。
“好好种啊,我会经常来检查的!”
阮七七的声音飘了过来。
林曼云后槽牙都快咬碎了,嫁给陆得胜二十三年,她还是头一回受这么大的委屈,这阮七七就是个泼皮无赖,生冷不忌,软硬不吃,肯定是陆野故意找回来气她的。
教训完了林曼云,阮七七看向陆得胜,该收拾这渣爹了!
“阮七七,你和陆野的婚事我不同意,我家的事也和你没关系,请你自重自爱,别死皮赖脸地到我家!”
陆得胜说得很重,他还是第一次对个年轻姑娘,说这么重的话。
主要是他怕说得太轻,对阮七七这癫婆没效果。
他还是格局太小了,其实就算再重十倍,对阮七七依然没效果。
她向来不内耗自己,只创疯他人!
“我很自重自爱啊,和陆野处对象,都没不要脸地搞大肚子,我还是黄花闺女呢,我和陆野也没仗势欺人,抢人家功劳,这些话你应该对刘红玲说!”
阮七七翻了个极不屑的白眼,又说道:“如果何建军和刘红玲没受到应有的惩罚,我就去江城总军区告状,告你陆司令纵容子女仗势欺人,横行霸道,聚众银乱,你陆司令还包庇罪犯!”
“咯咯咯……”
是陆得胜咬牙切齿的声音,他额头青筋像蚯蚓一样跳动着,如果是在战场,他绝对会开枪!
这个黄毛丫头太没规矩了,还口无遮拦,他绝对不会同意这死丫头进陆家门的!
但他也知道,阮七七确实有那个胆子去总军区告状,何建军的事不能再拖了!
“我自然会秉公处理何建军,用不着你个黄毛丫头提醒,陆野,把人带走!”
陆得胜眼神震慑,警告阮七七别太过分,否则他一个司令,想整治一个小丫头轻而易举!
“还有刘红玲和刘红波呢,你别避重就轻!”
阮七七提醒。
“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工作上的事用不着和你说,赶紧走!”
陆得胜下了逐客令。
阮七七也见好就收,她怕再癫下去,把这老头气死了。
“再见,我会再回来的!”
阮七七留下一句灰太粮的经典口头禅,拉着陆野走了,路过林曼云时,还说:“好好种,别忘了浇粪!”
林曼云咬紧了牙,没理她。
“确实做饭了,做的都是莫家人爱吃的,困难时期口粮不足,优先让莫家人先吃,亲儿子饿得嗷嗷叫也不管,真是亲妈呐!”
阮七七声音很大,这袁慧兰到现在都没—点反省,用不着给这种女人留面子。
“七七你不懂,我妈这是舍儿救人,叫做高风亮节。”
陆野阴阳怪气的,声音也很大,全然不顾袁慧兰铁青的脸色。
七七说的对,是他们对不起他,凭啥他还得憋屈忍着?
该发癫就得发,气死这些没责任心,只管生不管养的大人!
袁慧兰气得身体都在颤抖,此时有几人走了过来,还和她打招呼,她更觉得没脸了,还得勉强笑着,和这些人寒暄。
“回家坐吧。”
莫秋风适时开口,他知道陆野怨妻子,但没想到怨气会这么深。
他也知道原因,慧兰对他的儿子过于关心了些,忽略了陆野,这事确实是慧兰做的不对,可陆野这孩子的脾气也太古怪了,过去了这么多年还记着仇,真是个左性。
阮七七拉着陆野走,莫秋风要面子,他肯定得给红包,不要白不要。
袁慧兰板着脸走在前面,回到家后,她气冲冲地坐下了,也不理人。
“不是叫我们回家吃饭的吗?敢情回来喝西北风?”
阮七七没坐,朝冷桌冷椅看了眼,说起了风凉话。
“习惯就好,我在莫家都喝半年西北风了!”
陆野嗤了声,特别配合。
“那你去开窗,咱们去窗边多喝点。”
阮七七拉着他就去窗边,作势要开窗。
“够了,你们闹够了没?”
袁慧兰忍不住了,在桌上用力拍了下,怒声呵斥。
“没闹啊,你们叫我们回家吃饭,我们回了,饭菜没有,连杯热茶都没有,我们不喝西北风,难道去喝马桶水?那个我们可喝不下,来之前你们也没说,你们家吃饭都喝马桶水,在我们乡下,只有狗狗才吃屎呢!”
阮七七情绪非常稳定,心平气和地和她讲道理。
“你……你骂我是狗?”
袁慧兰快气死了,好想抽阮七七耳光,但她的文化涵养不允许她打人,只能自个生闷气,肺都要气炸了。
莫秋风倒是老神在在,表情很平静,看不出他心里在想什么。
“大婶,我只是陈述事实,没说你是狗,陆野是你生的,骂你不就是骂我男人嘛,我可没这么蠢,亲疏里外还是分得清的,不像有些人,分不清亲疏里外,对亲儿子比后妈还狠,啧……真是旷古奇闻,禽兽不如啊!”
阮七七嘴皮子非常利索,语速虽然快,但口齿清楚,说得特别密,袁慧兰根本插不进,只能被动地听她骂人,气得要死还没法反驳。
莫秋风坐不住了,这姑娘牙尖嘴利,骂人不带脏字,他要是再不出声,恐怕妻子都要给气死了。
“慧兰,去给他们做饭吧。”
莫秋风—开口,屋子里剑拔弩张的气氛—下子轻松了,袁慧兰在他面前特别听话,让她往东不敢往西,乖乖去厨房了。
“大婶,你要是煮面呢,我和陆野—人五个蛋,要是做饭呢,我们也不挑,腊肉,香肠多来点。”阮七七大声提要求,—点都不见外。
“我记得小野爱吃腊肉,慧兰,多炒些。”
莫秋风笑得很温和,看起来慈眉善目的,但阮七七知道,这都是表象而已,这老狐狸要是真是好人,怎么会对陆野在家里的遭遇视而不见?
“我还爱吃香肠,腊鱼,发饼,鸡蛋糕,麦乳精,有吗?”陆野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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