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无尽小说 > 其他类型 > 去父留子,重生后我不装了林婉儿裴正卿全文小说

去父留子,重生后我不装了林婉儿裴正卿全文小说

勺勺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弱弱回了句,“我自是没有家主机智过人,我那时想不到那么多。”一个养在深闺中的娇女郎,能在歹人手下囫囵个活下来,已是不易。裴正卿也知道,不能对她要求太高。胸前的衣襟被她的泪水浸湿,他垂眸看她,只见她苍白的脸上挂着泪珠,眼尾泛红,整个人蔫蔫的。也不忍再盘问过多。大手抬起她的下巴,他低头,在她唇上重重一吻。算了,其他的都不重要了,总归她还在他身边。“你好好休养。”他站起身,看了眼已经冷掉的汤药道,“药要好好喝。”林婉儿乖顺地点点头,恋恋不舍地拉着他的袖摆,小鹿般的眸子仰望着他。“家主,你要怎么处置姬姑娘啊?”“你受的罪,让她十倍偿还。”姬丛雯是老夫人看中的裴氏未来主母人选,林婉儿也没料到,裴正卿会如此重罚。“老夫人十分看重姬姑娘,如此重...

主角:林婉儿裴正卿   更新:2024-12-24 17:47: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婉儿裴正卿的其他类型小说《去父留子,重生后我不装了林婉儿裴正卿全文小说》,由网络作家“勺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弱弱回了句,“我自是没有家主机智过人,我那时想不到那么多。”一个养在深闺中的娇女郎,能在歹人手下囫囵个活下来,已是不易。裴正卿也知道,不能对她要求太高。胸前的衣襟被她的泪水浸湿,他垂眸看她,只见她苍白的脸上挂着泪珠,眼尾泛红,整个人蔫蔫的。也不忍再盘问过多。大手抬起她的下巴,他低头,在她唇上重重一吻。算了,其他的都不重要了,总归她还在他身边。“你好好休养。”他站起身,看了眼已经冷掉的汤药道,“药要好好喝。”林婉儿乖顺地点点头,恋恋不舍地拉着他的袖摆,小鹿般的眸子仰望着他。“家主,你要怎么处置姬姑娘啊?”“你受的罪,让她十倍偿还。”姬丛雯是老夫人看中的裴氏未来主母人选,林婉儿也没料到,裴正卿会如此重罚。“老夫人十分看重姬姑娘,如此重...

《去父留子,重生后我不装了林婉儿裴正卿全文小说》精彩片段


她弱弱回了句,“我自是没有家主机智过人,我那时想不到那么多。”

一个养在深闺中的娇女郎,能在歹人手下囫囵个活下来,已是不易。

裴正卿也知道,不能对她要求太高。

胸前的衣襟被她的泪水浸湿,他垂眸看她,只见她苍白的脸上挂着泪珠,眼尾泛红,整个人蔫蔫的。

也不忍再盘问过多。

大手抬起她的下巴,他低头,在她唇上重重一吻。

算了,其他的都不重要了,总归她还在他身边。

“你好好休养。”他站起身,看了眼已经冷掉的汤药道,“药要好好喝。”

林婉儿乖顺地点点头,恋恋不舍地拉着他的袖摆,小鹿般的眸子仰望着他。

“家主,你要怎么处置姬姑娘啊?”

“你受的罪,让她十倍偿还。”

姬丛雯是老夫人看中的裴氏未来主母人选,林婉儿也没料到,裴正卿会如此重罚。

“老夫人十分看重姬姑娘,如此重罚,会不会伤了裴姬两家的和气?”

裴正卿凝视着她,忽而嘴角扯出一抹玩味的笑,擒住她的下巴。

“婉儿,何必说得如此言不由衷?你不正是想要我狠狠替你出口气,才亲自跑去指证姬丛雯的吗?”

林婉儿眼睫微垂,咬住唇瓣,弱弱道,“我只是不想让家主受人蒙蔽,可老夫人若是知道这事是我说的···”

原来是在怕老夫人。

裴正卿松开她,站起身道,“放心,只要这事不影响两家的联姻,老夫人不会怪罪你的。”

是啊!姬氏财力雄厚,裴氏不可能放弃的。

要不说裴正卿是个狗贼呢,折磨完了姬丛雯,还用联姻吊着人家,让姬氏为他卖命。

姬氏也愿意被这么利用。

只能说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纵然是丢了半条命,姬丛雯也不愿放弃与裴氏的联姻。

“爹,这次是我做错了,不怪他。”姬丛雯还在自家老爹面前替裴正卿说话。

姬东夷恨铁不成钢地重重甩了她一巴掌后,又愧疚自责,“是爹没教好你,是爹的错。”

他常年奔波在外,对姬丛雯甚少关心,总觉得亏欠,只能在金钱上尽力弥补。

现在回头一看,终究是大错特错。

唯一的孩子被养废了,对一个薄情寡性的男人死心塌地,不知是着了什么魔。

姬丛雯趴在床上,浑身都是伤,脸上没什么血色,已经撑到了极致,还担忧老爹会坏了自己的姻缘。

“爹,你就依了我吧···”

话未说完,人又昏死过去。

姬东夷面色大变,忙喊来大夫诊治,待到女儿醒来,松了口。

“我不管了,你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反正他就这么一个女儿,总不能看着她为这事寻死觅活。

“只希望你日后不要后悔便好。”

---

凝香阁,裴正卿前脚刚走,季杨便随后而至。

他带了些补品,说是奉二公子的命令,代为探望。

“二公子担忧姑娘,但因为病着,不便走动,特命小的来给姑娘送些补品。”

林婉儿谢过之后,让春喜将东西收下,放好。

季杨见春露出去后,便开口,“姑娘,季凡要回来了。”

季凡是裴子安的忠心狗,他若是回来,一切都将难办起来。

“不慌。”林婉儿将提前写好的纸条递给季杨,交代,“季凡有个弟弟,在外欺男霸女、无恶不作,你按照我上面说的,找人告他一状。”

季凡对这个弟弟有求必应,甚是宠爱,若是弟弟出了事,不会不管。

果然,没两日,便有信传来,季凡推迟了回来的时间,说是事情还未办完。


口味还挺重的。

这裴家的男人,没一个是正常的,林婉儿自动忽略他的话。

转念一想,不对。

说不定,裴子安就不是裴家人。

想到夏荷的话,她不禁对裴子安的身世有些好奇,心不在焉的。

唇上忽而一痛,她柳眉倒竖,怒目瞪去,“作甚?”

裴正卿自打出生起,就没被人这样质问过。

但瞧她这下意识的娇嗔,别有风味,仿若那带刺的蔷薇,有血有肉,不再是任人摆布的玩偶。

给这闺房之乐,更添了几分趣味。

以前他自是十分喜爱她这副风情万种的身子,特别是经他一番调教之后,柔软得就像一滩春水似的,娇柔妩媚。

他们之间纵然没有情爱,也十分契合。

原本以为该腻了的时候,反而有些食髓知味了。

可这些日子,她有些反常,不再像以前那样一贯顺从他,有了些小脾气。

就像那小野猫,被调教过后,偶尔还会亮亮自己锋利的小爪子。

但无伤大雅,总归翻不了天。

他反而觉得,这样的她比以前有趣多了。

“真想我喊他来?”语气凉飕飕的。

林婉儿哪敢惹,忙摇头,装作可怜巴巴道,“我这不是怕他犯了错,会连累我嘛。”

裴正卿指尖划过她的眉眼,黑沉沉的眸光暗藏汹涌,像是在辨别她话中的真假。

林婉儿心跳地越来越快,面上却强装镇定,维持着假笑。

忽而那大掌直接按在她的胸口处,调笑的声音响起,“婉儿,你心跳得可真快。”

迎着他那摄人的视线,林婉儿就像是被人擒住了心脏般,难以呼吸,闷得难受。

最后假装的委屈,变成了真正的惧怕,眼尾泛红,眼眶中也起了层薄薄的水雾。

裴正卿难得瞧到她如此似嗔似怨的小女儿情态,心尖就像是被猫尾巴扫了一下,痒痒的。

“他是他,你是你。”他不欲多说,低头埋进她的颈窝间,蛮横掠夺。

肉体受着折磨,但精神不再被凌虐,林婉儿心中好受了许多。

他俩在一起的时光,向来都是直奔主题,不浪费一星半点的时间。

用裴正卿的话就是,床是用来睡觉的,不是用来说话的。

有扇窗没关,林婉儿慌忙用脚尖将床幔拉下来,遮住。

起风了,幔帐翻飞,交叠飞舞的瞬间,春光乍现,断断续续的娇嘤倾泻而出。

裴正卿洗漱两次过后,还想继续,却被敲门声打断。

“家主,葛将军密信。”

这次,林婉儿没有急着离开。

按照上世的发展,这次的密信,是葛将军禀报未来半年裴氏军需物资的行经路线。

她得拿这个情报让他们这对假叔侄狗咬狗才行。

她佯装体力不支,闭着眸子,虚虚趴在被褥间,裴正卿套了件长袍,很快去而复返。

她照着上辈子那样,装作没看到他,未着寸缕地下榻,往盥洗室走。

少女如雪的肌肤上都是欢爱后的痕迹,大腿、后腰、蝴蝶骨,密密麻麻,一副活色生香,勾的人气血翻涌。

果然,下一瞬,她就落进了一个宽阔的怀抱中。

“家主?”她面上都是惊魂未定,余光却瞟向了被裴正卿随手放在花架子上的密信。

“勾引我?”

他极具有侵略性的目光噙住她,像是洞察出了她的不怀好意。

林婉儿如履薄冰,装作害羞地一头扎进他的怀里,控诉,“你不是出去了吗?你故意的吧?”

“倒打一耙。”裴正卿捏住她的脸,将那微肿的艳唇活生生捏开,薄情的唇就吻了上去。

“我要去洗漱。”

“好,一起。”

不多时,屋内便响起水花声。

出浴池的时候,林婉儿双腿直打摆儿,却还是强撑着,趁着裴正卿穿衣的时候,偷偷看了密信内容。

还好,密信的内容和前世一样,并未改变什么。

她看过后,慌忙照着原有的褶皱叠好,放回去,这才漫不经心地穿衣服。

裴正卿一身清爽出来的时候,瞧她有气无力的样子,笑道,“就这么累?”

林婉儿点头,“我要回去好好睡一会了。”

“好吃好喝供着你,才出这么点力,就不行了。娇气!”

林婉儿套上最后一件外袍,对着镜子梳发,没好气暗骂,人模狗样的,怎就不能说人话?

裴正卿捕捉到她眸中的恼,也没跟她计较,主要是想到未来几天能与她肆无忌惮,心中便顺畅不少。

“这些日子,启云轩那边,你就不用去了。”

说着他又摸出一小瓶膏药,递给她,“脚踝那里涂这个。我可不喜欢身上有疤的女人。”

“多谢家主。”

林婉儿如获至宝,对他谢了又谢,转头回了凝香阁就扔到箱底去了。

管他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她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办。

她又去看了夏荷,本想继续套出些话,却发现夏荷的病更严重了,眼神空洞无神,已经分不清人了。

就像那行尸走肉,在濒死挣扎。

她蹙眉在想,要不要找人给夏荷治治,她好再套些话出来,忽而一口黑血从夏荷口中喷出。

“姑娘,小心。”春露及时拉开她,又去查看夏荷的情况。

林婉儿惊讶大于慌乱,那几包慢性毒药这么厉害?

就见春露探了探夏荷的鼻息,而后抬头对她摇摇头,“不成了。姑娘,夏荷没了。”

林婉儿:!?

这就没了?

不怪她太过震惊,裴子安之前说了的,这是慢性毒药,若当真四包吃下去就能死。

上辈子她老早就在裴子安那里穿帮了。

可裴子安没发现,那就说明,夏荷的死应该不仅仅是慢性毒药所害。

心中那点猜测隐隐成形,林婉儿不动神色看了眼一旁的春露。

“和管事嬷嬷禀明,再给她买口棺材吧。悄悄的办,这两日二公子被禁足了,家主心情也不好,别再触了他们的霉头。”

按照规制,奴仆因病死了的,有家人的让家人领回去,给些银钱。

没家人的,直接买口棺材埋了就是。

夏荷没家人,虽是启云轩的耳目,但明面上是她的人。

林婉去拿了银钱,让春露去给夏荷办身后事。

她望着荷包里的几十两银子,陷入沉思,一直只想着报仇,忽略了一件事。

要跑路的话,没银子傍身,寸步难行。


花径小道上,春露缓步跟在林婉儿身后,“姑娘,老夫人他们在后花园呢,咱不过去吗?”

林婉儿兴致缺缺,“与咱们无甚关系,就不去凑热闹了。”

春露下意识开口道,“姑娘,今日是给家主相看正妻人选,你不好奇吗?”

裴氏当家主母,可是会关系到林婉儿未来的人。

春露这个做奴婢的,都想替林婉儿打探些消息来。

比如老太太看中谁了?未来当家主母性情如何?喜欢什么,有什么要避讳的?

日后也好行事。

然而,春露担忧的这些,林婉儿之所以没放在心上,是因为她压根没打算待到那时候。

按照上一世的日子来算,这叔侄俩的那场大战也快了。

在这之前,她只需要给他们添把火,让他们无暇他顾,她好趁机死盾。

张家主事船运生意,张氏女上一世就是在品茗宴上被冤死的,刚刚她远远地瞧到那张家女正往这边走。

可这条小路往前,只有一个方向,那就是裴子安。

她寻了个隐蔽的角落,假装赏花,让春露去给她拿壶茶水。

很快,隔壁小径上传来低低的交谈声。

“姑娘,那裴二公子身子不好,咱们真要去讨好,怎么不去讨好家主呢?”

“你以为是我愿意的?”张雪娇面色郁郁,“若是能选择,我宁愿嫁给山野村夫,也好过给人做妾。”

“况且,裴二公子已经有了未婚妻,我也不愿做那讨人嫌的。”

“可咱家运船的生意越来越差···父亲说了,我若不做,不光阿娘活不下来,就连妹妹也活不下来。”

“况且,以我的身份,就算是给家主做妾都不够格的。我也不肖想裴二公子能看上我,我只做好父亲交代的,让娘和妹妹好过···”

主仆二人渐行渐远,林婉儿透过树丛看清了那人,正是张氏的庶女,张雪娇。

她忽而想到张雪娇上一世的结局,脑中电光火石般闪过许多。

如今世家势大,皇家夹在四大家族之间,战战兢兢,尤其是怕临近的越氏。

越氏生性残暴,好战掠夺,对皇族虎视眈眈。

皇家这次派清平郡主来联姻,也是存了想抱上裴氏这棵大树好乘凉。

而对于裴氏来说,若是联姻皇室,不仅可以壮大裴氏势力,更可以威慑其他三大家族。

但以裴老夫人为首的另一些裴氏族人更属意与世家大族联姻,一是不会受到其他三大家族的猜忌,再者,避免裴氏权力被皇族侵蚀。

于是,关于联姻一事,裴氏内部产生了分歧。

可上一世,这样的分歧,在张雪娇死后,便消失了。

张雪娇虽是世家大族之女,但只是个不受宠的庶女,若是平时死在外头,也闹不出多大的动静,偏偏死在品茗宴上。

当着世家大族的面,指证清平郡主仗势欺人,陷害忠良,最后一头撞死在石柱上。

而清平郡主非但没有因为张雪娇的死收敛,反而咄咄逼人,盛气凌人之势,惹来众怒,也断送了裴氏与皇族联姻的可能。

刚刚那想要给裴子安献殷勤的就是上一世死在品茗宴上的张氏女,张雪娇。

上一世,她没关注这些,未曾在意,现在仔细一联想。

张雪娇的死,没那么简单···

一个有牵绊,努力想要活着的人,最后毅然决然地了结了自己。

要不是走投无路,要不是牵绊已经有了可托付之人。

而仅仅被人诬陷,远没到走投无路之际···


谭可欣被调出了好奇心,问,“晚上天都黑了,还能看什么花?”

姬丛雯神秘兮兮道,“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见她如此神秘,谭可欣便留下来想要一探究竟,林婉儿倒是清楚姬丛雯口中的神秘是什么。

花灯和烟花。

上一世,来参加赏花宴的是老夫人,她也是后来听老夫人说的时候,才知道的。

谭可欣不走,她也不好一人先回去。

老夫人出门前交代了,务必看顾好谭可欣。

等着的时候,张雪娇循着空来感谢林婉儿。

“林姑娘,多亏了您,我爹拿到了下半年的船运特许权。”

张雪娇真诚地道谢,那日她回去之后,按照林婉儿交代的和张父说了。

翌日张父从外回来之后便夸奖了她,连带着她母亲和妹妹的日子也好过了起来。

林婉儿目光仍然落在面前的兰花上,装作欣赏的样子,低声道,“你欠我一个人情,日后别忘了还我就是。”

---

终于挨到了夜幕降临,一行人驾着马车,来到了姬氏产业名下的街道。

“站在这里看下去,虽说景色不错,但没能置身其中,总觉得缺少些意境。”

谭可欣站在二楼,垂眸望着楼下临街两旁的各色花灯,雀跃不已。

姬丛雯看出了她想下去玩,忙安抚道,“可欣,别急,这里能看到更好的。你瞧···”

话声未落,一朵绚丽而闪亮的莲花在空中绽放。

“嘭”的一声,照亮了漫无边际的黑夜。

谭可欣惊喜地叫了声,而后拉住林婉儿的手,又蹦又跳,指着天上不断绽开的烟花,笑得灿烂。

“林姐姐,咱们往前去一些,能看得更清楚。”

谭可欣说着,拉住林婉儿往下冲。

林婉儿没提防,被她拽得一个踉跄,来不及说什么,只能跟上。

大街上人头攒动,到处都是叫卖声,好不热闹。

林婉儿抬头看了眼二楼的姬丛雯和其他人,忙拉住继续往前冲的谭可欣,“可欣,这里人太多了,咱们还是回去吧。”

谭可欣甚少出门,见到这样的集市,一脸兴奋,嚷嚷着要买一盏花灯才行。

“咱不走远,就在这,楼上就有姬家的护卫,买完了就回去。”

林婉儿无奈,只能在旁等着。

忽然,几个蒙面人不知从哪冒了出来,直直朝着他们扑来。

“可欣,小心。”林婉儿只来得及呼出一句,脖子已经被人勒住。

谭可欣也被蒙面人抓住。

热闹的街道瞬间一片混乱,楼上的姬丛雯也大叫,“何人如此大胆,竟敢动裴氏的人?”

为首的蒙面人,手执大刀,架在谭可欣和林婉儿的脖子上,看向楼上的姬丛雯,大声道,“动的就是裴氏的人!”

林婉儿心中一紧,莫不是裴氏的对头?

她咬紧了腮肉,想着老夫人临走前的交代。

头皮发麻。

“你想如何?”她娇小身子被桎梏住,微微偏头想要看清身后人的真容,却被锋利的刀刃划破皮肉。

“安分点,否则,老子可不保证你能活下来。”

林婉儿心中一片恶寒,没再敢动。

为首的蒙面人复又看向楼上,“我要见你们家主!我有话要同他说。”

“好好好。”姬丛雯不知何时下楼来了,惊慌失措地让护卫别妄动,转而安抚蒙面人,“我这就替你去请人来,你切莫伤了人。”

谭可欣被刀抵着脖子,吓得花容失色,泪水连连,求救地望着林婉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林姐姐,我怕。”

谭可欣毕竟还是个半大孩子,何时见过这种刀光剑影,吓得身子软绵绵,说完话,腿就直打哆嗦,整个人像要随时会昏过去似的。


真是可笑。

枉她还为姬丛雯的义举感动了一把。

这就是世家大族的贵女,阴险狡诈,自私自利。

她站起身,望了眼广阔无边的黑夜,却怎么也找不到回去的路。

也就只能逆着河流往上走。

忽然,一道声音在脑中响起:何不趁着大好时机,直接离开?

一个时辰过去,裴正卿的耐心已经告罄。

黑甲卫个个如履薄冰,恨不得将那河水给冻结住。

怎就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了呢?

难不成还能凭空消失了?

正在这时,方淮忽然疾跑过来,手中拿着一物呈上,“家主,在前处找到了这个簪子,看起来像是林姑娘的。”

裴正卿接过簪子,只一眼便认出,就是林婉儿的。

簪子上还沾着血,人却不见了。

一瞬间,裴正卿感觉自己的心像是被一个无形的手给捏住,喘不上气来。

这种感觉很是怪异。

纵然他以前身受重伤,也没这种没来由的恐慌。

“方圆百里,一寸寸给我搜,哪怕是翻天覆地。”

“是!”方淮立刻应声,而裴正卿已经喝马朝着找到簪子的地方跑去。

他下了马,手执火把,仔细辨认了地上的水印,而后派出两队人,顺着水印追出去。

漫天的火光以极快的速度爬上山腰,林婉儿藏在大树后,看得心惊肉跳。

仍不想放弃,继续往前跑。

她不能被抓回去,她不想被抓回去。

她要离开怀昌,离开裴正卿,离开裴园那座牢笼。

只要躲过这些人就好了。

她摸着黑,穿梭在丛林里,树叶刮破她的脸,枝条划烂她的衣衫,她无知无觉,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她不能错过这次机会。

天边泛起了鱼肚白,折腾了一夜,还没找到人。

但逃走的几个蒙面人被抓住了,他们说没抓林婉儿,可就是找不到人。

裴正卿鹰隼般的眸子望着隐隐绰绰的树林,问,“这座山到底还要多久才能寻完?”

方淮擦着脸上的汗,弱弱道,“主子,这座山很大,要是全部寻完,恐怕还得几个时辰。但您放心,山下已经被我们的人守住了,只要人还在山里,就一定能找到。”

裴正卿摩挲着扳指,黑沉沉的眸子微眯,忽而看向手中的火把,道,“若是放火烧山,会不会更快点?”

方淮一愣,偷看了眼裴正卿的脸色,“主子,烧山毁林,怕是整座山里的生灵都活不下来了。”

“你何时这么心善了?”裴正卿睨他,语气不善地吩咐,“再过半刻钟,还找不到人,就放火烧山。”

冷风袭来,藏在树洞里的林婉儿浑身打颤,牙齿都忍不住颤抖起来。

狗贼真是狡诈。

平地一览无余,断无逃脱的可能,她本以为进山能躲过去。

却没想到,他布下了天罗地网。

她知道自己今日是逃不掉了。

可她现在跑出去的话,又会显得太过突兀,不好解释。

于是,她决定,就这么跟他耗着。

不到最后一刻,她绝不认输。

而裴正卿很是有原则,一到约定时间,黑沉着脸立刻让人放火。

方淮看得心惊胆战,小声道,“主子,若是伤到林姑娘,就不好了。”

裴正卿眉眼一片冷啸,他几乎是咬着牙,道,“白眼狼,烧死算了。”

他就不信,他们这么大的动静,林婉儿没听到、没看到。

到现在都找不到人,那就只有一个可能,她在故意躲着。

至于为什么要躲···裴正卿不能深想,一想,就有种要毁灭一切的失控。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