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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亲后,我嫁给当朝第一大武将全文

翊君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不到片刻的功夫。原本躺在榻上纳凉的宴辞,便懒散地斜靠在门框上,像极了倚门拉客的郎倌。只是那口气却不带温言浓语,反而夹杂着淡淡的嫌弃。“你怎么来了?”“怎么,夫君不欢迎我吗?”当着一众丫鬟小厮的面,傅倾禾自是给足了宴辞颜面,甚至还带着女儿家的哀怨。“……找我有什么事情?”瞧着她挥手即来的情绪转变,宴辞眉头拢得更紧。他迎娶的不是纯洁如玉的女子,而是满腹算计的恶女,时刻都要提高警惕。“也不是多大的事情。”傅倾禾浅笑着应了一句,环顾四周不见越瑶的踪影,又重新接续了话茬。“只是想问一问夫君,准备什么时候纳越姑娘为妾,我也好早早准备。”傅倾禾的话音刚落,众人便听到正屋传来茶盏落地的声音。宴辞听到这声音猛地掉头折返。傅倾禾紧着脚步跟上,正好看到他...

主角:傅倾禾宴辞   更新:2024-12-21 18: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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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倾禾宴辞的其他类型小说《换亲后,我嫁给当朝第一大武将全文》,由网络作家“翊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到片刻的功夫。原本躺在榻上纳凉的宴辞,便懒散地斜靠在门框上,像极了倚门拉客的郎倌。只是那口气却不带温言浓语,反而夹杂着淡淡的嫌弃。“你怎么来了?”“怎么,夫君不欢迎我吗?”当着一众丫鬟小厮的面,傅倾禾自是给足了宴辞颜面,甚至还带着女儿家的哀怨。“……找我有什么事情?”瞧着她挥手即来的情绪转变,宴辞眉头拢得更紧。他迎娶的不是纯洁如玉的女子,而是满腹算计的恶女,时刻都要提高警惕。“也不是多大的事情。”傅倾禾浅笑着应了一句,环顾四周不见越瑶的踪影,又重新接续了话茬。“只是想问一问夫君,准备什么时候纳越姑娘为妾,我也好早早准备。”傅倾禾的话音刚落,众人便听到正屋传来茶盏落地的声音。宴辞听到这声音猛地掉头折返。傅倾禾紧着脚步跟上,正好看到他...

《换亲后,我嫁给当朝第一大武将全文》精彩片段


不到片刻的功夫。

原本躺在榻上纳凉的宴辞,便懒散地斜靠在门框上,像极了倚门拉客的郎倌。

只是那口气却不带温言浓语,反而夹杂着淡淡的嫌弃。

“你怎么来了?”

“怎么,夫君不欢迎我吗?”

当着一众丫鬟小厮的面,傅倾禾自是给足了宴辞颜面,甚至还带着女儿家的哀怨。

“……找我有什么事情?”

瞧着她挥手即来的情绪转变,宴辞眉头拢得更紧。

他迎娶的不是纯洁如玉的女子,而是满腹算计的恶女,时刻都要提高警惕。

“也不是多大的事情。”

傅倾禾浅笑着应了一句,环顾四周不见越瑶的踪影,又重新接续了话茬。

“只是想问一问夫君,准备什么时候纳越姑娘为妾,我也好早早准备。”

傅倾禾的话音刚落,众人便听到正屋传来茶盏落地的声音。

宴辞听到这声音猛地掉头折返。

傅倾禾紧着脚步跟上,正好看到他扶着一个女子的手,眼中满是怜惜与心疼。

“怎么这么不小心?我这便让人去唤府医过来!”

女子相貌只算清秀,甚至比不得夏荷娇美。

只是她浑身上下散发着温婉娴静的气质,一双眼眸格外的明亮,很有特点。

越瑶看到傅倾禾的那一瞬,脑袋像是被巨石击中了一般。

被广袖覆盖的双手逐渐扭曲,只是她表情管理的极好,脸上没有表现出分毫来。

甚至身体一个趔趄,歪倒在宴辞的怀中。

原本清秀的容颜,沾染了一层清晰可见的红晕,就像是醉酒了一般,带着难掩的娇羞。

宴辞倒是没有瞧出来,以为她崴到了脚,眸色比刚才紧绷的更厉害。

“可是歪到脚了?”

一旁看戏的傅倾禾,终于绷不住自己的表情,‘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这不是崴到了脚,这怕是羞到了心!

看到宴辞警告的眼神后,傅倾禾这才稍稍收敛,指了指一旁的越瑶。

“这便是越瑶姑娘,你要纳的妾室?”

傅倾禾看似询问.

可说出来的话却是笃定的语气,也不期望言辞能回答,自顾自地靠近二人。

坐到了主位后,这才居高临下地望着越瑶。

“越姑娘这楚楚可怜的模样,倒是我见犹怜,怪不得夫君心心念念,想要纳你为妾。”

傅倾禾每说一个字,越瑶的脸便难看一分。

最后。

更是‘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诚惶诚恐地朝着她磕头,唯恐为宴辞惹来乱子。

嘴里,一个劲推辞。

“世子夫人,奴婢不会碍着您和世子爷,奴婢打小便照顾世子爷的起居,只希望一直照顾他。”

宴辞见她这般卑微,狠狠地瞪了傅倾禾一眼。

傅倾禾略显无辜地摊了摊手。

瞧着没心没肺,可若是细瞧便能发现,她看向越瑶的眸光更显慎重。

原本以为。

她已经足够重视越瑶了,所以今日才有了亲自上门。

可见了人才发现,她还是不够重视。

这炉火纯青的演技,她貌似没有!

她当初——

之所以顺势答应宴辞的纳妾之请,便是想将越瑶拴到自己身边死死盯着。

可越瑶显然深谙后宅之道,并不愿意离开青雅轩这个避风港。

近距离待在宴辞身边,她才是青雅轩的越姑娘;可若是坐实了妾室的身份,那么她只能是妾。

傅倾棠上一辈子打生打死,不肯让宴辞纳越瑶为妾。

如今看来,倒成了笑话。

“世子夫人若是觉得奴婢言辞有假,奴婢现在便以死明志。”

“瑶儿,你说什么胡话?”

听到越瑶言语过激,宴辞皱着眉头制止。

他本意是给她一个名分,让她能在这错综复杂的内宅生存,如今看来倒是他想左了。

——或许,她并不需要妾室的名分。

傅倾禾的目光,在宴辞和越瑶之间反复横跳,端详了半晌才笑着开口。

“你虽不想为妾,可我和夫君却有约定在先,你难道想让我成为一个言而无信的人?”

“奴婢……”

越瑶瞬间张慌无措,一双像是墨染的眼眸落在了宴辞身上,隐隐带着些许求救。

宴辞瞧着她的目光,直接翻脸不认账。

“你我的约定就此作罢!”

“夫君,我素来是一个认死理的人,答应了你的事情,岂能随便毁约?”

“……那么,你想做什么?”

宴辞咬牙切齿地问出几个字来。

他虽然不谙后宅琐事,却不是愚蠢之辈,自是瞧得出傅倾禾醉翁之意不在酒。

“夫君这话可就见外了,我不过是觉得内宅无聊,这才想让越姑娘陪我做个伴……”

还不等,她继续长篇大论。

宴辞已经从衣兜里拿出了私库的钥匙,铁青的脸色像是被人鬼画符一般。

“拿着它,滚!”

“既然如此,那就多谢夫君了!”

傅倾禾顺手接过他手中的钥匙,二话不说离开了青雅轩。

好似,每逗留一息都是对她的毒害。

面对她那满载而归的兴奋劲。

宴辞的手掌一点点成拳,狠狠砸在案几上。

他怎么觉得。

在傅倾禾的眼中,他就是一座行走的金库?在太阳底下闪闪发光。

相比较满载而归的傅倾禾,神游天外的宴辞。

越瑶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她重生这么久的布局,终究是因为傅倾禾的到来彻底粉碎。

傅倾禾与傅倾棠身份互换的真相,已经被她抹掉。

可为什么,她还会嫁给宴辞?

若是傅倾棠那个蠢货嫁进来,她有十足的把握对付,可面对傅倾禾终归是底气不足。

——毕竟,她才是宴辞的发妻。

她重生后谨言慎行,甚至模仿傅倾禾的一言一行,力求抓住宴辞的心。

可如今,正主来了。

见她垂眸不语,宴辞以为自己擅作主张引起了她的不喜,难得的解释了一句。

“瑶姐姐,我那堂兄一直惦记着你。”

见越瑶身形一僵,宴辞深知自己说错了话。

当初,她险些被那人借酒轻薄,每每提及那人,她便恨不得撕碎了他。

“我原本想让你早早嫁人,可你又不愿意。”

宴辞对越瑶并无男女之情,可因为他那堂兄的虎视眈眈,他不得不将她护在羽翼之下。

“成为我的妾室,你或许无法拥有正常的夫妻生活,却不用一直提心吊胆提防他。”


却被他牢记了这么多年。

“那个时候确实不得已而为之,那么后来呢?你为五弟安排了一条康庄大道。”

演武堂的教头是最好的,兵法教习是最好的。

只是她终究是棋差一招,不管她如何的投喂,他的五弟都兴致缺缺。

反倒是对诗词歌赋感兴趣。

“我……”

兰氏本想解释,可却发现不管如何解释,都无法否定,她确实动过这样的心思。

因为,她在长子的眼中看不到感情!

一个没有七情六欲的人掌握了侯府,她无法确定侯府未来的走向。

“夜深了,您早早歇息吧!”

宴辞离开荣华棠的时候,已经将近子时。

他本想回到青雅轩洗一洗身上的晦气,脑中却跳出傅倾禾湿漉漉的模样。

三步并作两步,转了方向。

因为今晚的事情,傅倾禾久久未能入睡。所以,窗柩被打开的那一瞬,她本能的望去。

却见,放着正门不走的宴辞灵猫似的跳了进来。

“你干什么?”

看见帘子后面探出来的脑袋,原本轻手轻脚的宴辞,身形顿了片刻。

只是他的反应极其迅猛,斜着眼睛睨了她一眼,先发制人。

“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

“……这是我的屋子,我什么时候睡觉,合着还要向您报备?”

“整个镇南侯府都是我的。”

宴辞脸色不大好。

这一晚上,已经有好几个人要分他的侯府了。

他到底怎么做,才能让这些人乖乖听话?

瞧着宴辞愈发凉薄的眸色,傅倾禾心里发毛,像是被什么坏东西盯上了一般。

“世子爷深夜前来,所为何事?”

“侯府都是我的。”

傅倾禾:“……”

虽然知道他想要表达的意思,但是能不能换一个说辞?整得像弱智一般!

“那么,尊贵的世子爷,可需要妾身给您暖床?”

宴辞上上下下端详着傅倾禾。

灯光笼罩下的身段凹凸有致,月白色的薄纱如梦似幻,像极了话本中吃人不吐骨头的妖精。

“你的水性怎么会那么好?”

他迎娶傅倾禾过门前,将她的成长轨迹翻了一个底朝天,按理说绝对是一个旱鸭子。

傅倾禾倒是没有想到,宴辞的脑洞如此清奇。

——居然,怀疑到她的身上。

“老天爷赏的天赋,您有意见?”

傅倾禾裹了裹身上的薄纱,似笑非笑地望着宴辞,眸中夹杂了几许不怀好意。

“我倒是忘记了,您貌似没有这天赋。”

宴辞无意和她掰扯。

不管傅倾禾救人的动机是什么,她确实将清漓捞了出来,所以镇南侯府得承这份情。

至于水性。

或许正如她所说,是老天爷赏赐的天赋。

毕竟,她的画技同样不俗!

“你既然擅长绘画,那么南街的丹青坊便划到你的名下,也算物尽其用。”

傅倾禾神色微怔,显然没想到宴辞是来送礼的。

虽然说,她跳湖救人的时候没有那么多想法,可禁不住兰氏和宴辞的橄榄枝太粗壮啊!

整得,她都开始怀疑。

她今晚之所以毫不犹豫地跳湖救人,就是为了抱住二人的大粗腿!

想到独属于自己的丹青坊,她的骨气瞬间被打磨干净,心思也开始活络。

“既然如此,多谢世子爷了。”

“……你难道,就不客套一下?”

宴辞虽然想要表达一下感谢,可傅倾禾这态度也太市侩了吧!一点矜持都没有?

听着他的反问,傅倾禾眉眼微眯。

刚才还一副财大气粗的模样,这一晃眼的功夫便后悔了吗?这可不符合他‘腰缠万贯’的气质。


傅倾禾听到‘夏忧’二字。

脑袋像是被雷劈了一般,猛地低头,看向搂着自己不撒手的小女郎。

牙婆的注意力全部都在小女郎身上,并未看到傅倾禾的愕然,反而一个劲怒骂。

“夏忧,夏家已经树倒猢狲散,你还在挣扎什么?”

小女郎夏忧,身体止不住颤抖。

原本可怜兮兮的小白花瞬间黑化,一把推开傅倾禾,逮着牙婆子便是一阵狠挠。

“我兄长会回来找我的,你这个坏人!”

众目睽睽之下,被一个小孩子拳打脚踢,牙婆面上挂不住,一巴掌呼在她软乎乎的小脸蛋上。

“小蹄子,你找死是不是?你那兄长早就死在边境了。”

夏忧虽然被一巴掌扇了出去,可一双眸子却死死盯着牙婆,像是要将她剥皮抽骨。

牙婆被盯的浑身发毛,转身怒骂身边的护院。

“都是吃白饭的?先将这小蹄子关起来,明天送到抱月楼去。”

傅倾禾藏在袖间的双手,紧了又紧。

若说‘夏忧’二字只是让她愕然,那么‘抱月楼’三个字便让她神经都开始紧绷。

上一世,她无数次听到时安远怒不可遏的谩骂。

“旻朝,终有一日将会葬送在那妖妃手中,小小的罪臣之女,居然敢染指山河!”

她若是记得不差,那妖妃名唤夏忧,出自抱月楼!

当然,相比较这位宫斗高手,倾世名怜,她那位凶名赫赫的兄长,更让人畏惧。

名动一时的状元郎,终究成了杀人如麻的刽子手。

按照时间线。

那个凶神,此时应该还在边境挣扎求生,期望着鱼跃龙门的机会。

傅倾禾目送夏忧被护院带走。

小女郎的脊梁挺直,发狠的眸子带着浓浓的恨意,丝毫不见刚才梨花带雨的怯懦。

瞧着她两种形态,自由切换的惊人操作。

傅倾禾都忍不住想要伸出大拇指称赞——不愧是未来的宫斗翘楚,会演!

牙婆虽然气得腮帮子发痛,可面对曹嬷嬷一行,却不得不笑脸相迎。

“刚才的事情,让诸位看笑话可!”

曹嬷嬷笑着应和了两句,才向她表明了来意,后者虽然犯难,却也没有推阻。

毕竟,能卖镇南侯府人情的机会可不多。

“您应该也清楚,这识文断字的女子终归太少,会算术的人更是少之又少。”

见牙婆双眸放着精光,曹嬷嬷焉能瞧不出她的心思?

之所以将难度无限夸大,不过是想卖人情给镇南侯府,帮自己拓宽人脉罢了。

若是小年轻,指不定瞧不上牙婆如此行径。

可曹嬷嬷早已经被生活磨平了棱角,对此倒也没有鄙夷,而是从善如流地笑语。

“只要世子夫人能瞧得上,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

牙婆细着的眉眼骤然紧绷,忙忙朝着傅倾禾行礼,好听的话语不要钱似的往外蹦跶。

“原来是侯府的世子夫人,怪不得能有如此的气度,老婆子眼拙,还望您莫要怪罪。”

傅倾禾虽然记挂夏忧的事情,却也不好贸然开口。

只能借着买婢的事情旁敲侧击:“我瞧刚才那小丫头挺有趣的,不知需要多少银两?”

牙婆虽然不愿多谈夏忧的事情,可碍于傅倾禾的身份不好拒绝,只能笑着打哈哈。

“若是别的婢女,老婆子定然送到贵府,可这小丫头满腹算计,并不是良善之辈。”

傅倾禾见她态度坚决,倒也没有继续说下去。

夏家的事情,她也曾听说过一些。

暂且不提谁对谁错,可那隐匿在幕后的人,却并不希望这兄妹二人好端端的活着。

或许,是因为之前拒绝傅倾禾的缘故。

接下来挑选女婢的时候,牙婆倒也没有藏着掖着,都是一等一的伶俐人。

傅倾禾挑来选去,最终选择了一个三十来岁的妇人。

妇人名唤春华,早些年曾在富贵人家为奴,嫁人后也曾开过铺子,生意也算兴隆。

奈何,她是一个苦命人。

一把天降大火烧掉了她所有的希望,也烧死了她的夫君和爱子,她卖掉自己才匆匆将他们安葬。

傅倾禾之所以选中春华,并不是心疼她遭遇凄惨。

——而是因为,她确实有真本事!

她来得时候便准备了不少算学题,她做得最快,而且全部准确。

这可不是一般女子能做到的。

一旁的曹嬷嬷虽然觉得春华死人脸,带着几分不祥与晦气,却也不好拂了傅倾禾的意。

“您能相中她,也是她的福分!”

因为事情出奇的顺利,几人离开牙市的时候太阳还不曾落山,太阳光略显灼热。

傅倾禾因为还有旁的事情。

便率先让曹嬷嬷带着春华先行回府,而她则领着夏荷去了织屏阁。

织屏阁作为京城最大的纸坊,这里有着各种各样的纸。

甭管是书写用纸还是装扮窗户的纸张,匆匆一扫,便能瞧到十来种。

店铺的伙计看到傅倾禾进来,招牌式的笑容瞬间挂起。

还不等他施展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傅倾禾便快步走到了纱纸旁边端详。

伙计脸上的笑容微微一滞,好在迅速便寻回了主场。

“这位夫人,您可是想要这纱纸?”

由于傅倾禾是已婚妇人的装扮,瞄中的又是权贵人家最喜欢用的纱纸,伙计瞬间嗅到了金钱的味道。

“不瞒您说,本店这款纱纸最受权贵人家的喜欢,装点的窗柩格外的美观大气。”

“一眼望去,您就是持家的好手,若是想要装扮窗柩,这可是最佳的选择。”

傅倾禾的手指轻轻摩挲着纱纸,也极其认真地倾听伙计的介绍,好似特别的钟爱。

“家里面确实需要一些纱纸,只是担心这质量不符合要求。”

看着伙计还想展示自己的公鸭嗓,傅倾禾指了指自己手中的纱纸。

“京中可有哪些权贵人家,用了店里的纱纸?也好让我参考一番。”

“这可就多了。”

谈及自己店里的东西,伙计似乎有释放不完的表现欲,絮絮叨叨地说了好大一通。

他说得眉飞色舞,傅倾禾的眉头却隆得越来越高。

若是有可能。

她真的不想和一个话痨掰扯,奈何她还没有问到自己最想听到的答案。

“最近几月,可有人大规模采购?”


姐妹二人的关系,从未好过。

“对了,世子夫人身边,可有一个叫夏荷的贴身女婢?”

“有。”

越瑶紧绷的眼眸,忽然变得轻柔起来。

这位可是时时刻刻想着攀高枝的主儿,倒是可以稍加利用一番,让她成为自己的打手。

傅倾禾不知越瑶的心思,就算知道也不会在在乎。

夏荷本就是她扔出去的鱼饵,至于能钓到多少鱼,便不是她能控制的。

时家,是旻朝的清贵人家,诗书传世。

因着傅倾棠这位嫡女的下嫁,时家尽了最大的力气,将旁边的宅子买下打通。

可就算如此,仍旧觉得拥挤。

傅倾禾走在这座既熟悉又陌生的宅院,上一世的种种,不可控地出现在她的脑海中。

从妙龄女郎到花甲老妇,她经历了太多的事情。

这里有她的欢喜,有她的悲伤,也有她的释然……可现在,都变得和她无关。

原本在书房温书的时安远,忽然抬头远眺。

看到树枝上那叽叽喳喳的喜鹊,他笑着摇了摇头,然后继续俯首温书。

只是,心却发慌的紧。

“今天府上,可有热闹的事情?”

“……额……听说,镇南侯府的世子夫人要过来,这会儿怕是已经到府上了。”

随侍的小厮是时家的家生子,打小便陪在时安远左右。

他曾看到,自家公子拿着傅二姑娘的画像发呆;也曾看到,他因为傅二姑娘的悔婚暴跳如雷。

所以——

提及这位曾经的傅二姑娘,现如今的世子夫人时,他颇有几分小心翼翼。

时安远翻看书本的手微微一顿,好像没事人似的‘哦’了一声。

若是一般人,或许真的被他骗了——觉得,他对此事不甚在意。

可小厮太熟悉时安远。

知晓他是一个越疯狂越压抑的主,面上云淡风轻,心里面指不定有别的想法。

“棠儿近日食欲不振,你一会儿代我过去瞅一瞅,莫要让她操劳了。”

姐妹二人相见,自是免不了一阵嘘寒问暖。

虽然,两个人说话的时候都不甚走心,可气氛倒也出人意料的平和。

“本想早些探望长姐,孰料家中琐事缠身,倒是绊住了脚,这才让长姐好等。”

傅倾棠面上虽然笑着,可心里面却一直在‘卧槽’!

她最钦佩这些古代贵女,甭管心里面如何作想,可面上却始终上演着姐妹情深的戏码。

一个个都是影后级别的高手。

她这个小卡拉米,不过是看过几本宅斗文而已,真心斗不过她们这群耍心眼的祖宗。

心里面虽然吐槽不断,可动作却很实诚。

“妹妹这话可就折煞姐姐了,你能来探望姐姐,自然是姐姐的福气。”

她一边说着,一边将人引至大堂。

“对了,那耳环妹妹可带来了?”

“带来了。”

傅倾禾说着斜睨了夏荷一眼。

原本神游天外的夏荷,瞬间心领神会,麻溜地将袖中的手绢递了过去。

傅倾禾接过后,这才转头看向傅倾棠。

“那丫鬟,可在堂内?”

傅倾棠随手指了指自己旁边站着的丫鬟,言语间颇有几分无奈与责怪。

“就是这丫头粗心,这才引起了不必要的误会,我回来后已经狠狠责罚了她。”

傅倾棠的贴身丫鬟,自是一个伶俐的。

她忙忙出列跪了下来,不断朝着傅倾棠请罪,那诚恳的态度闻者落泪,见者心软。

奈何,傅倾禾是一个铁石心肠的主。

她不仅没有流露出丁点的同情心,甚至无动于衷地发出致命一击。


她这是啥意思?嘲讽宁王府穷?

“去寻一匹上好的云绡布,免得让世子夫人,觉得王府待客不周。”

得了小宁王的叮嘱,宁王府的奴仆跑得比兔子还要快,不到半刻钟便送来了一匹纯白的云绡。

至于笔墨纸砚,早已经准备就绪。

因着这边的动静不断扩散,倒是有不少人聚了过来。

看到案几上,摆着的云绡布和笔墨纸砚,纷纷露出好奇的神色。

宴辞没想到阵势越来越大,也搞不清楚傅倾禾葫芦里卖得什么药。

两个人擦肩而过时,他将声音压得极低,唯有两个人听得分明。

“搞这么大的阵仗,到时候可别收不了场。”

“就算收不了场,也不是夫君逼得吗?扔锅的时候,没想到会反噬吗?”

傅倾禾倒是没有丁点压力,甚至看到宴辞眉头紧锁的模样,笑得更加畅快。

她因为顾忌傅倾棠,有些手段不能用。

可一身画技,是打娘胎便带来的天赋,就算她那醉心诗书的父兄,都挑不出一点毛病来。

拿起毛笔的那一瞬,傅倾禾像换了一个人。

原本便极其出色的眉眼,这一刻变得更为耀眼,眉若山幽静,瞳若水无声。

熙熙攘攘的人群,也变得安静起来。

却见她在铺开的云绡上运笔极快,一个呼吸的空档,一盆栩栩如生的雏菊便在笔下诞生。

再一个睁眼,一盆兰花已经火速成形!

然后,在众人震惊的眸光中,她不停地勾勒着庭院内的花花草草,似乎要将整个花圃绘在绢布上。

文昌伯府的庶女,居然还有如此能耐?

最先缓过神的是沈五郎,他用胳膊肘碰了碰宴辞,一张嘴喋喋不休。

“你挖到宝了啊!”

“……炫技之作!”

“额……你炫一个让我瞅一瞅!”

沈五郎扔给了他一个鄙夷的眼神,心中暗骂他牛嚼牡丹,不知文人雅好。

“以前只知你家夫人的美名,今日过后怕是才名远播。唉,不知有多少人得破防。”

瞧着他那长吁短叹的模样,宴辞挑着眉头瞄了他一眼,音调带着浓浓的嘲讽。

“你当初那鬼哭狼嚎的模样,也不见得多好看。”

当初傅倾禾与时安远定亲后,京城中的纨绔子弟夜夜买醉,沈五郎便在其中。

他之所以印象深刻,是因为眼前的人烂醉如泥,他用了好大的劲才将人送回沈家。

“……当时,她和你可是八竿子打不着。”沈五郎忙着表态发言,“我现在对她,没有丁点想法。”

“哦!”

宴辞声音冷淡,没有一点热拢劲。

他自然知道沈五郎的性情,凭着两个人的关系,傅倾禾就算是天仙,他也不会生出别的想法。

沈五郎瘪了瘪嘴,也不再自找不痛快,而是仔细瞅着傅倾禾面前的云绡布。

——画工精细,运笔如神。

也不知道文昌伯府怎么养的女儿,居然能让一个庶女,练出这样的能耐。

世家大族不缺文韬武略之辈,并非只有沈五郎一人,瞧得出傅倾禾的真功夫。

可让众人惊诧的是。

三丈云绢已过,她似乎没有停笔的意思,那纤纤玉手好似不知疲倦一般。

“再加几张案几。”

小宁王虽然不通诗文绘画,可平时最爱附庸风雅,瞧着众人兴致十足,后勤工作搞得极好。

傅倾禾全神贯注,一丝不苟地绘画,似乎丝毫不被外界的环境所扰。

等她感觉到光线暗淡时,绢布已经过了一半。

“什么时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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