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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后余生全文免费

青出于蓝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很快,我的喉咙已经开始出现堵塞的感觉,身体也开始胀痛起来,可怕的是,手脚也变得无力。症状比小的时候来得更加凶猛。我慌忙打开卧室门,客厅里,孟心柔已经被他们两人哄得眉开眼笑。此时我浑身发软,靠着门框才勉强支撑住下滑的身体。“送我、去医院。”嬉闹的三人看都没看我一眼,根本没有要来帮忙的意思。心中的希望一点点被扑灭,我艰难地摸索着手机,终于拨通了急救电话。方晟泽嗤笑:“在这装什么?演也要演得像一点好吗?”“别这么矫情,就吃一口,哪有这么严重。”躺在冰冷的地面上,我的意识开始模糊,伴着耳边三人的调笑声,彻底晕了过去。再睁眼,我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医生说,还好来得及时,再晚点就要危及生命。看着头顶雪白的天花板,恍若重生的我,彻底心死。我拿出手机...

主角:叶临川孟心柔   更新:2024-12-21 15: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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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临川孟心柔的女频言情小说《劫后余生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青出于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快,我的喉咙已经开始出现堵塞的感觉,身体也开始胀痛起来,可怕的是,手脚也变得无力。症状比小的时候来得更加凶猛。我慌忙打开卧室门,客厅里,孟心柔已经被他们两人哄得眉开眼笑。此时我浑身发软,靠着门框才勉强支撑住下滑的身体。“送我、去医院。”嬉闹的三人看都没看我一眼,根本没有要来帮忙的意思。心中的希望一点点被扑灭,我艰难地摸索着手机,终于拨通了急救电话。方晟泽嗤笑:“在这装什么?演也要演得像一点好吗?”“别这么矫情,就吃一口,哪有这么严重。”躺在冰冷的地面上,我的意识开始模糊,伴着耳边三人的调笑声,彻底晕了过去。再睁眼,我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医生说,还好来得及时,再晚点就要危及生命。看着头顶雪白的天花板,恍若重生的我,彻底心死。我拿出手机...

《劫后余生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很快,我的喉咙已经开始出现堵塞的感觉,身体也开始胀痛起来,可怕的是,手脚也变得无力。

症状比小的时候来得更加凶猛。

我慌忙打开卧室门,客厅里,孟心柔已经被他们两人哄得眉开眼笑。

此时我浑身发软,靠着门框才勉强支撑住下滑的身体。

“送我、去医院。”

嬉闹的三人看都没看我一眼,根本没有要来帮忙的意思。

心中的希望一点点被扑灭,我艰难地摸索着手机,终于拨通了急救电话。

方晟泽嗤笑:“在这装什么?演也要演得像一点好吗?”

“别这么矫情,就吃一口,哪有这么严重。”

躺在冰冷的地面上,我的意识开始模糊,伴着耳边三人的调笑声,彻底晕了过去。

再睁眼,我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医生说,还好来得及时,再晚点就要危及生命。

看着头顶雪白的天花板,恍若重生的我,彻底心死。

我拿出手机,拨通了妈妈的电话。

“妈,你上次给我介绍的婚事我考虑好了,我同意。”

电话那头妈妈很激动:“夏夏你终于想通了,好好好,我这就去和他们家说一声。你这孩子,终于开窍了,妈跟你说,妈这次给你介绍的陆家小子是真不错。”

“嗯。”

妈妈好几次跟我提到过这个姓陆的,说是她好朋友的儿子,刚从国外回来。

老妈在那边兴奋不已,絮絮叨叨了大半天才挂电话。

挂断电话后,我一时有些恍惚。

和叶临川、方晟泽青梅竹马二十多年,曾经我以为未来老公会在他们中间选一个的。

如今想来,一切都是我的一厢情愿。

那个因为我割破一点手指就红了眼睛的叶临川,那个我半夜发烧就连夜背我去医院的方晟泽,因为孟心柔的出现,已经变了。

这时手机有信息提示,我打开一看,就发现孟心柔更新的朋友圈。

“快看,这才是真正的肿得像猪头。”

配图赫然是我过敏后的一张脸,旁边还有对比图。

评论里,叶临川一句无关痛痒的两个字:“别闹。”

和方晟泽看热闹似的哈哈大笑。

我退出页面,拉黑了他们三人的微信。




找到孟心柔的时候,叶临川和方晟泽正在陪她喝咖啡。

我把手里的设计图砸在她脸上,两人瞬间站了起来。

“你干什么?”

我死死盯着孟心柔:“为什么要偷我的东西?”

孟心柔矫揉造作地瑟缩了一下,像个受害者一样缩在椅子上:“以夏姐,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她一贯会用这一招。

我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她就是这样。

孟心柔是我带的第一个实习生,看着她拘谨懵懂的样子,就让我想起自己刚踏入社会的时候也是一模一样。只是那个时候没人帮我,处处受人欺凌。

我想帮她。

在得知她连房租都付不起,我掏钱给她付了半年的房租,用各种借口请她吃饭。得知她一个人在这里没有朋友,我介绍叶临川和方晟泽和她认识。

却没想到,事情发展到我也没有预料的地步。

孟心柔像是要哭了,叶临川心疼地把她抱在怀里。

方晟泽猛地推了我一把:“你吓到心柔了。”

“不就是一个设计图吗?有什么大不了,值多少钱我出,就当是我买下的。”

我没防备,被他一推,后腰撞到了身后的桌子边沿,一阵钻心的疼。

方晟泽仿佛没看见:“你要什么没有?至于在乎这一次吗?”

他们说得云淡风轻,理所应当,认定孟心柔根本就没错。

我忘了,偷我的东西,他们也有一份。

我忍无可忍:“我要的东西都是靠我自己得来的,而不是靠偷靠抢。”

“你们知不知道这是我熬了几个大夜画出来的,凭什么要给别人。”

叶临川沉着脸:“稿子是我拿的,图片是我偷的,满意了吗?”

“心柔迟迟转不了正,公司同事都欺负她,难道你忍心看她这样?”

“宋以夏,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冷血了。”

我被叶临川这一番言论气笑了,到头来反而变成了我的不是。

孟心柔泪眼婆娑地看着我:“以夏姐,对不起,都怪我太笨了。是我太想得到这份工作,他们才帮我的,你们不要为了我吵架。”

她起身:“我这就去跟经理坦白设计图不是我画的,什么后果都由我承担。”

说完她就要往外走,叶临川死死抱住她,转头看着我:“你一定要闹成这样吗?”

挣扎了几下之后,孟心柔终于扑在她怀里大哭起来。

叶临川直接打横抱起孟心柔,带着她离开了。

方晟泽脸色阴沉:“你三番四次惹心柔伤心,不就是欺负她一个人孤苦伶仃,我警告你,有我们在,以后离她远一点。”

说完他追着叶临川走的方向去了。

我站在原地没有动,刚才发生的一幕对我来说荒唐极了。

他们的三言两语,直接让我从一个受害者变成了伤害者。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

幸好,我马上就要离开了。

我不止会离她远一点,也会离你们远一点。

冷静下来的我才察觉腰疼得厉害,我腰椎本来就有问题,这一撞也不知道严不严重。只好去医院拍了片子,医生给开了几贴药膏,说要好好休养几天。

这几天没再看见叶临川和方晟泽,耳边清静不少,我也有更多时间处理自己的事。

这天我刚从超市回来,走到小区楼下时,一个陌生的声音喊住了我。

“夏夏!”

正在这时,妈妈的电话打了过来。

“夏夏,妈忘了跟你说了,陆家那小子听到你同意婚事,高兴得不得了,非要今天过去见你。我就把你的住址告诉了他,我算算,这会儿估计已经到你那儿了。”




他的声音带着点颤抖,看向我时眼里满是不可置信。

方晟泽也快步走了过去。

我扫了一眼垃圾桶,里面是我回来后清理出来不要的东西,刚刚出门忘记丢了。

至于他这么激动,是因为这些不要的东西都是他们曾经送我的,还包括一条已经褪色的红色手绳。

这条手绳是几年前我们三人去寺庙的时候,叶临川为我求的,他说这是姻缘绳,戴上它能让心意相通的两人一辈子不分开。

那时候方晟泽也不甘落后地在同心桥上求了一把同心锁,说在锁上刻下名字的两个人能锁一辈子。

不管他们还记不记得当初的誓言,现在有了孟心柔,这些东西也没必要留了。

至于同心锁,也在我住院时叫去的跑腿帮忙剪断了。

我平静道:“哦,那些东西已经很旧了,你们也看到有些都生锈了,留着好像也没什么用。”

叶临川察觉出不对劲,他已经把手绳从垃圾桶里捡了出来,看着手里的红绳,他的眼眶微微泛红:“那为什么连它也要丢掉?放在你这里不好吗?”

“我看都褪色了,就把它丢掉算了。”

“只是褪色而已,你怎么能丢掉,它可是、可是......”

可是为什么,他没说出口,我却嗤之以鼻。

“没关系,下次我们有机会再去求一根。”

估计他也知道绳子已经褪色到不能戴了,退而求其次道:“也只能这样了,正好我们好久没有一起出去玩。”

方晟泽立刻道:“对,还有心柔,我们四个一起。”

一提到孟心柔,两人眼前皆是一亮。

见我没有反对,两人同时松了一口气。

我嘲讽地勾勾唇,不知道他们在坚持什么?

第二天,我把原本在住院前就要完成的设计图交给了经理,顺便请了个小长假。

经理看了一眼:“怎么回事?同样的设计图为什么要交两遍?”

我心里有不好的预感:“经理,什么情况?”

经理揶揄地看着我:“名师出高徒,你的徒弟孟心柔在你的指导下已经能独当一面了,她这次的设计图完成得很好,在你住院期间,公司已经给她提前转正了。”

“她没告诉你吗?”

我在公司网页上找到了孟心柔的设计图,不出我所料,和我的一模一样。

生日那天,这张设计图已经完成了大半,我原本打算当天做个收尾工作,没想到最后因为过敏进了医院。

我赶回家,想要找到我的设计草稿,却发现空空如也。

什么痕迹都没有,就连稿纸都被清理得干干净净。

有人对我的电脑做了手脚,而在之前能自由出入我家的,只有叶临川和方晟泽。

我再一次刷新对他们的认知。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听到开门的动静,几天不见的叶临川和方晟泽同时探出了头。

我没打算请他们进去,停止了开门的动作。

叶临川脸色不好看:“那个男的是谁?你们是什么关系?”

方晟泽也是一副你最好快点交待的表情。

我愣了一下,才想到他们说的应该是陆行舟,我的结婚对象。

今天晚上我们才刚刚见面,没想到就被他们看到了。

看着两人兴师问罪的模样,我在心里冷笑。

从前我只要和异性走得近了一些,他们就会用这种语气质问我,然后警告对方。

我以为他们是在吃醋,我以为是他们爱我的表现。

现在看来我错了。

如今有了孟心柔,我搞不懂他们还在在意什么。

可我也不想和他们多说:“公司对接的甲方,客户还有很多不满意的地方,所以我想当面听听客户的需求。”

“只是这样?”

“当然,你们也知道我在这边没什么朋友。”

叶临川松了一口气。

方晟泽道:“也对,你的那些同事我们都见过,除了我们,你还认识谁?”

他转头对叶临川道:“看,我就说没什么,就你多心。”

叶临川眉眼柔和了下来:“那天的事情你也不要放在心上,就当是帮心柔一个忙,她一个人不容易。”

“你不是一直想去寺庙还愿吗?明天我们陪你去。”

这是打一棒给一个甜枣。

我没说好也没说不好,见他们话说完了就准备开门进去。

方晟泽突然一脸紧张:“你手上戴的是什么?”

我下意识把手背在身后,想着该怎么说才能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方晟泽又道:“哦,我知道了,你不会是等不及想结婚了吧。”

叶临川皱眉:“戒指哪来的?”

方晟泽摸着下巴,笃定道:“不用猜,肯定是她自己买的,这是在暗示我们呢”

叶临川求证般地看着我,似乎我只要说不是,他就要伤心而死。

我抬抬手:“是啊,我自己买的,好看吗?”

叶临川和方晟泽同时松了一口气。

下一刻,叶临川沉了脸:“我说过不要逼我们,你什么时候学会用这种手段了。”

方晟泽道:“赶紧摘下来,要是让心柔看到得多伤心。”

提到孟心柔,他们的脸色才柔和下来。

“早点休息,明天还要去寺里。”

说完,他们各自回了家。

我摸了摸手上的戒指,就在刚刚,我答应了陆行舟的求婚。




我榛子过敏,两个竹马却在我生日这天骗我吃下榛子味蛋糕。

最后我全身红肿,呼吸困难,直接进了医院。

竹马却说我矫情。

出院后我不哭不闹,默默收拾好东西。

这一次,我接受家里安排好的婚姻。

--

忙了一天的我下班回家准备给自己煮一碗长寿面。

“surprise!”

刚进门,就被拿着炮筒的方晟泽兜头洒了一身彩带,屑沫飘进了我的眼睛,我揉了几下才弄出来。

看着洒了一地的花瓣和彩带,心里想的却是明天一定要记得换把锁。

见我没什么反应,方晟泽丢下废弃的炮筒,撇嘴道:“真没意思。”

坐在沙发上的叶临川朝我招手:“以夏,今天是你的生日,你忘了吗?还不快过来吹蜡烛。”

我这才看到桌子上摆着做好的饭菜和一个做工略显粗糙的蛋糕。

孟心柔靠在叶临川身边:“以夏姐,我也是才听他们说今天是你的生日,所以亲手做了蛋糕想给你尝尝,希望你不要嫌弃。”

我放下包,平静道:“我不吃,你们吃吧。”

方晟泽立马就不干:“宋以夏你什么意思?心柔辛辛苦苦一下午,你就这么不给面子吗?”

他一向是这个炮仗脾气,一点就着。

只是叶临川向来稳重,却也是变了脸色:“以夏,闹脾气也要看时候。”

孟心柔更是一副我欺负了她的样子,已经开始红了眼眶。

“我知道从前以夏姐对我有误会,一直都不喜欢我,连带着也不喜欢我送的东西。”

旁边两位立马坐不住了。

方晟泽大吼道:“你看看你,又把心柔惹哭了,宋以夏你怎么变得这么不可理喻。”

叶临川搂着她安慰,看着我也是皱眉不语

可明明我什么都没做。

见他们一副誓不罢休的样子,我走到桌旁,在他们的注视下,闭眼、许愿、睁眼、吹蜡烛。

我很累,只想早点休息。

“可以了吗?”

方晟泽切了一块蛋糕递过来:“心柔特意为你做的,你不吃对不起她的心意。”

我看了他们三人一眼,不想再多说什么,拿起蛋糕吃了一口。咽下去之后,我才察觉出不对劲。

“这里面加了什么?”我的心突突狂跳。

孟心柔笑得一脸天真:“我往里面加了榛子,怎么样?味道是不是很好?”

我立马冲进厕所,抱着马桶呕吐,企图吐掉刚刚吃进去的那口蛋糕。

方晟泽追到厕所门口:“心柔好心给你过生日,你却这么不给面子,宋以夏,是不是我们以前太骄纵你了。”

叶临川也是难掩怒意:“你就这么针对心柔吗?她辛辛苦苦准备的生日蛋糕就这么让你糟蹋。”

“是我要吃的吗?”

我疲惫地坐到地上,听着他们指责的话语,心里只剩下失望。

曾经他们谈“榛”色变。

可现在,他们听到榛子两个字,没有任何反应。

我狼狈起身:“我榛子过敏,你们知道的。”

方晟泽和叶临川终于脸色微变。

孟心柔怯生生从沙发上站起来,满脸委屈:“对不起以夏姐,我不知道,都怪我,是我好心办坏事。”

说到最后,她又哭了起来。

我真的很佩服她,眼泪说来就来,不去做演员可惜了。

看见她哭,原本还有愧色的两人立刻围了上去。

叶临川心疼地替她擦眼泪,侧头看着我:“多久之前的事了,小时候过敏不代表长大也会过敏,人都是会变的。

方晟泽说:“心柔又不是故意的,再说了,过敏而已,又不会死人。”

我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他们是见过的,小时候我不小心误食了一颗榛子糖,没多久全身红肿,呼吸困难,送到医院才抢回一条命。

他们吓得半死,抱着我大哭,发誓一定不会再让我碰到任何榛子有关的东西。

叶临川说得对,人都是会变得,他们已经变得让我不认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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