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产第二天,宋辞让我在家亲自下厨,操办升职宴。
又叫来他公司的伙伴兄弟,一起庆祝项目顺利完成。
忙完一切准备落座时,我才发现宋辞身边的位置坐了一个陌生女孩。
看着两人亲昵的模样,我皱眉让她起身。
女孩却说:“辞哥,你家的保姆阿姨怎么这么没大没小的?”
众人扭头看我,瞬间爆发嘲笑声,羞耻和愤怒让我狼狈地逃回厨房,却不小心被刀割伤了手。
我急忙用纸捂住伤口,让宋辞开车送我去医院,可他却冷了脸,扭头扔给我一个创口贴:“矫情什么,流孩子大出血都没死,还在乎这点小伤?”
转头又跟朋友炫耀:“都做了七年的黄脸婆了还以为自己是千金大小姐呢?不是我宋辞重感情,早被我踹了。”
“放心吧,她舔我舔的跟条狗一样,让她往东绝不敢往西,一会菜就好了,吃,快吃。”
看着男人得意的背影,我知道,这段七年的婚姻走到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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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口子太长了,还被雨泡了,必须得缝针,你确定不打麻药?”
夜里的急诊室灯火通明,值班医生一边皱眉,一边小心翼翼地把我缠在手上的布条解下来。
我苦涩地闭了闭眼,“昨天刚做了流产手术,我麻醉过敏。”
医生眼里露出不满,“你们这些小年轻就是不把身体当回事,流产了还不好好休息,伤在手腕要是发炎手就废了,孩子父亲也不送你来医院……”
“他死了。”
医生一顿,缝针的动作温柔了很多。
临走时,她拿了一大包吃的喝的递给我,顺带塞给我一件外套。
她还替我擦了冷汗,又再三交代我一周后来拆线,才放我离开医院。
坐上出租车后,冰冷的身体被暖气笼罩,我的心里却酸的不行。
我没想到一个陌生人都能这么关心我,而我的枕边人,明知我流产受伤,却连一个电话都没有。
暴雨实在太大,刚下车身上的外套就湿透了。
寒风一吹,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我裹紧衣服顶着寒风回了家。
聚会已经结束,宋辞正满脸通红地躺在沙发上,嘴里叼着烟。
见是我,他刚坐起来的身体又软了下去,嘴里的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