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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发表时间: 2024-12-19



我是月佬投胎历情劫。

至于这次下凡的原因是玩忽职守。

玉帝给我定了七宗罪,让我接受惩罚。

想不到错投了女胎,

真命天子因为我三次出轨离我而去,

我得赶紧把他追回来,要不我就灰飞烟灭了。

陆锦年出现的时候我正在和新认识的奶狗弟弟调情。

他脸色阴沉的要命,站在泳池上方,俯瞰我。

我一只手搭在一旁男人的胸前,挑衅的看向陆锦年。

还不忘用嘴接住喂来的葡萄。

“你好的很,林子薰”他咬牙切齿的看着我。

我用好笑的眼神看着他。

我一向喜欢他生气的样子,至少我可以确定他离不开我。

毕竟陆锦年爱我爱到骨子里这件事人尽皆知。

我眼神示意一旁的保镖将他踢下水。

再男人惊恐,失望的目光中。

他被一脚踹下了泳池。

我带着看好戏的眼神看他再水中中挣扎。

陆锦年怕水,很怕。

用他的话来说,那是小时候的心里创伤。

他年幼时父亲家暴,每次犯错,便将他的整个头溺再水里,强烈的窒息感,迫使他求饶认错。

我欣赏看着他狼狈挣扎的模样。

一旁陪在身边的弟弟不约而同的笑出声。

我朝他的方向游去。

伸手抓住他湿漉漉的头发。

陆锦年长得好,如今更是我见犹怜。

我倒不是总这样对待他,毕竟结婚多年或多或少有些夫妻情分。

我一向讨厌别人管我,可陆锦年偏不,在我几次三番的吵闹下,他始终充耳不闻。

如今落得这样的下场倒也怪不得我。

水中,他的手心冰凉,死死抓着我的胳膊。

眼睛里染上乞求的神色。

我伏在他的耳边声音很轻。

“我说了别自讨苦吃”

我那天离开时,陆锦年还在水中泡着,他神色从恐惧到绝望。

身旁有人好心提醒我。他没事吧。

我摆摆手,印象里,他总会自己回来,然后我说点好话,这些事情便可被抛掷脑后。

我没有回家打车去了在外的公寓。

瞒着陆锦年养着一个男大学生的事情除了他本人其他人都知道。

陆锦年中途打过电话被我挂断。

我寻思着给他长点教训 ,这样以后也许他会更乖一点。

公寓门被敲响时,我正穿着睡衣。

“林子薰”熟悉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我手上动作一顿不可置信的回过头。

陆锦年甚至没来得及换衣服,他脸色苍白,看着我脖间的吻痕。

“第三次了”他声音很轻带着疲惫,双手紧握压抑着怒气。

我不自然的放下手中的东西,走近,刚想开口。

他却后退几步,“我们离婚吧”

他说完话不给我辩解的机会转身逃似的离开。

我怔愣了半晌怒气涌上心头,纵观我的人生,长得好,身材好,家世好,配上当初一无所有的陆锦年绰绰有余。

他怎么敢,怎么敢和我提离婚。

我将这样的结局归于对陆锦年的教训还不够,以至于走在回家的路上时还在盘算着让他怎样同我道歉。

空荡荡的别墅里安静极了。

陆锦年坐在沙发中间,脚边横七竖八的散乱着喝完的酒瓶。

见我回来,他如死灰的眼神有了一丝波动。

借着光亮我这才看清,他眼角的泪痕和猩红的双眼。

“哭什么”我皱起眉头,只觉得他什么时候起这般矫情。

陆锦年静静看着我,他声音沙哑。

“有什么想说的吗”

我偏头,不理解,他明明已经看见,还要我说些什么,解释就会有意义吗。

“第三次了,林子薰,你出轨三次了”他说着又给自己猛地灌下一口白酒,“我一次次的洗脑自己,没事的,你还是爱我的”

“可你呢,你呢,林子薰你就这么喜欢外面的那些吗”

他说着几乎崩溃。

我站在原地冷静的看着他发疯。

再最后一个酒瓶砸到我脚边时我才有了波动。

“别闹了,陆锦年”

他苦笑着点头,“好,好得很,我成全你,我们离婚吧”

听到这,我只觉得身心俱疲,冷眼打量着他,朝楼上走去。

“别再说这样的话,陆锦年,我说了我的耐心有限”

这是我最后的警告,在我眼里看来,陆锦年永远长不大,他一直试图用这样幼稚的想法来证明,我爱他。

可我爱他吗,我想爱吧。

我和陆锦年的初识像所有小说电影桥段一样。

家庭不和的富家千金喝醉了酒遇到单纯善良的平凡男主。

陆锦年就是这样,他长了一张无可挑剔的脸是典型的清贫帅哥。

那是父亲结婚那天,我再酒席上喝的伶仃大醉搅黄了他的婚礼,父亲大怒派人将我赶了出来。

因为场面太混乱,我又穿着高跟鞋,崴了脚也走不了路,坐在酒店大堂的台阶上抱头痛哭。

“失恋了”?这是陆锦年遇见我的第一句话。

他才从朋友都被婚礼现场离开刚出门就遇到了狼狈的我。

我瞪了眼他换了个方向继续哭。

听到几声浅笑,我来了脾气。

“看我哭很好笑吗”

他摊摊手表示还行。

后来,我才知道,他来参加的朋友的婚礼是他的初恋,于是在他自以为的认知下,我们成了同病相怜的路人。

得知我被赶出来又受了伤,他发挥了良好市民的特质,将我送到医院又跑前跑后的忙碌。

我撑着头,“你怎么对我这么好”

“中华民族传统美德乐于助人”

我被他的幽默感染笑出了声,于是我们交换了联系方式成了短暂时光里彼此最要好的朋友。

不得不承认,陆锦年是一个很好的人。

他的生活平淡算不上大富大贵,却每年会拿出一小部分存款捐给山区。

我说他是个大慈善家。

他不好意思的笑着挠头,“那你喜欢慈善家吗”

言语之外再也明显不过。

我从他手中抢过最后一串烧烤。

“追我很难的”

他满眼笑意,“没事,我喜欢迎面困难”

我们确定关系的那天,我刚好收到父亲要求我回家的电话。

得知我的处境,他自告奋勇带着我一起。

面对父亲新娶老婆的刁难一向脾气柔柔弱弱的他挡在我的身前,虽然笑着,但每一句话都铿锵有力。

我欣赏这样的陆锦年。

再爱情里他又极尽细心,温柔,给予恋人足够的尊重和体贴。

于是在父亲强烈的反对下,我们再恋爱后的三个月结婚,领证。

拿到结婚证那天,他笑得像个傻子,眼角留下幸福的眼泪。

用他的话来说遇到我这样好的女孩是他三生有幸。

我笑了笑没有拆穿自己。

我是一个很好的人吗,我想不是吧,我精彩的前半生和陆锦年的简单生活从不在一个轨道。

不过他既然要这样误会,那便随他去,这样一来倒是个乐趣。我甚至开始期待在他得知真实的我后是怎样的表情。

结婚刚开始的日子我消停了些,随着时间流逝,我同陆锦年彼此之间的缺点也开始展现。

我把持不住爱玩的心态频繁出入酒吧,会所,接触很多异性。

陆锦年讨厌这一点,我们开始频繁的吵架,用他的话来说只爱一个人很难吗?

我不知道,也许我永远学不会他嘴中的爱人。

于是,一次,两次,三次无数次的不理解造就了如今的导火索。

有人说被爱的人总是有恃无恐,我想我就是吧。

陆锦年这次出奇的安静,我放下狠话后,他颓废的做回沙发上,一夜无眠。

我醒来时,他还是那样坐在原地发呆。

“一晚上了想通了吗”我看着他靠在门框上打哈欠。“还离婚吗”

他抬起头双眼无神,声音淡漠又沙哑。

“离,我想好了”

我难得没有了困意被他气笑。

“离就离,有本事你别求我回来”

说出这句话不过一个小时,我便坐上了飞往国外的飞机。

连带着将陆锦年的微信拉黑。

冰岛之行半个月让我几乎忘记来这里的原因。

陆锦年一次都没有联系过我,我有过疑惑,不过长时间再感情里占据主导地位的我并不肯低头认输。

等我再次回到家时,别墅里安静的没有一丝人气。

“陆锦年”我试探性的喊了几声,无人应答。

一阵心慌,我推开卧室房门,一切如初什么都没有变,正当我暗自松了一口气时,却看见衣柜里独属于陆锦年的地方空荡荡的。

陆锦年不见了,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我第一次体会到失去一个人的心慌。

客厅茶几上摆着一份文件,那是一份离婚协议书,上面签着陆锦年的名字。

他的字一如既往的苍劲有力,我没了心思,捏着文件的指节发力。

下意识的拨通陆锦年的电话。

“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冷冰冰的机械女声一字一顿的重复着。

我被陆锦年拉黑了,他这次真的做到了决绝。

由于对陆锦年的关系网了解的并不多,我想去找人竟不知要联系谁。

呆立再阳台,墙上挂着的结婚照此刻刺眼极了,窗外星光无声闪烁,我的眼睛死死盯着大门再等一个虚渺的幻影。

找不到陆锦年的第一天我开始逐渐不适应。

第三, 第四,第七天。我的情绪逐渐走向崩溃的边缘。

那个每日清晨哄着我起床吃饭的声音我再也没有听到过。

我后悔了。

以至于总是幻听到他笑盈盈的声音和忙碌的身影。

朋友找到我时,我正窝在卧室的角落,目光呆滞。

她说一周都联系不上我以为我死了。

我抓着她的衣袖。

“你有见过陆锦年吗,你知道他在哪吗”

朋友摇头,她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面对我痛苦的情绪时,紧紧将我搂在怀中。

多日以来的长久的压抑和悲痛彻底爆发。

“我找不到陆锦年了,他好像这次真的不要我了”

我的眼泪像断线的珠子,呼吸变得急促无力仿佛失去所有氧气。

朋友心疼我,拿来酒,说喝多了就不难过了。

我坐在一旁麻木的像当初的陆锦年,一瓶接一瓶的灌入喉中。

辛辣和苦涩灼烧着我的胃。

他当初面对无理取闹的我也是这样的痛苦吗?

我想着,然后掏出手机将列表所有的异性清空,讨好似的把视频发给陆锦年,红色的感叹号刺得我眼睛发酸。

记不清喝了多少,在我第三次抱着马桶狂吐后,我终于清醒了很多。

抬起头的时候,周围的场景变了。

面前不知何时多出了白胡子老头,嘴唇一张一合的在说些什么。

我笑着想自己喝多了,出现幻觉了。

那人人好像看穿了我的心思,告诉我不是幻觉,是真的。

我打了自己一巴掌,还挺疼。

我来不震惊,白胡子老头威严的人声若洪钟的一句话,震动了我的心神。

“还想不起来自己是谁吗”

一道光从天而降,脑子里凭空出现很多记忆。

我是专门负责人间姻缘的月下老人,

因为玩忽职守被贬下凡思过。

至于为什么沦落到如今的地步和我无所谓的工作态度脱不了干系。

直到年终统计,绩效又一次没达标。

加之投诉如云。

惹怒了顶头上司玉帝,我又不知变通和讨好成了最悲惨的一位神仙。

以至于面对他的责骂我充耳不闻。

玉帝还在絮絮叨叨的细数着我的七宗罪。

“干活慢,牵红线的效率低下,导致人间结婚率连年降低。”

我内心蛐蛐,“年轻人都觉醒了自我意识,也怪不得我”

“红线供应商不合格,韧性太差,导致两个人走着走着就断了。”

“不合适的人尽早断了我也是做好事”

玉帝每说一句我便反驳一句,以至于他几次都哑口无言。

“如果仅有这些我倒也能保住你,效率低下算你能力问题,同姓牵同姓倒也能理解,人类牵动物暂且定性为跨越种族的生命的惺惺相惜,那你人类牵电饭煲又是什么意思”

“这些重大工作失误总是惹得凡人大骂上苍,有情人终成兄妹,无情人相爱相杀。”

我企图用咳嗽声掩饰尴尬却被无情打断。

“念你也兢兢业业工作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只给了你一个惩罚,下凡历情劫,只要和命定之人白头偕老便可重返天庭,位列仙班。”

“那要是没有白头偕老呢?”

我紧张的看着他。

“灰飞烟灭”

四个字轻飘飘的给我定了死刑。

我跌坐在地,看着眼前的形象逐渐虚化,

“月老,念你在人间还有不少信徒供奉香火,我劝你尽快追回你凡间命定之人陆锦年,否则谁都救不了你。”

我呆愣愣的看着周围环境重新变成家里卫生间,哭笑不得。

凭空多出来的天庭记忆证明这一切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