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去寺庙祈福的时候买的,说是保平安的。”
我食指从他手心勾起红绳,看了一眼他的脖子:“你没有?”
“有,不过没戴。”他说道。
我:“你转过去。”
“怎么了?”他一边问一边听话的转过去。
我没说话,站起身将玉放到他脖子前,戴好后给绳子打上结。
有了示范后不用说什么,他从背包拿出另一个玉帮我戴上。
戴完他又趴回桌子上,这次没再说什么,只是静静看我写作业。
我写完一科的,打算把其他科在假期再写,整理东西时他突然道:“小时想标记吗?”
我看了他一眼:“不想。”
“我想……”
他易感期在最近了。
我撕掉抑制贴:“那你咬?”
百福宁:“……”
他舔了下唇,随后靠近我身后,没有疼痛,一个冰凉的东西贴上了我的腺体。
是新的抑制贴。
我有些不解:“不咬吗?”
“不咬。”他笑了声,“是想要小时标记我,放假就一段时间都看不到你了,留个标记纪念一下。”
他顺势坐在我桌子边上垂眼看我,笑了笑:“所以小时真不想标记我吗?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哦。”
我拉上拉链,还是拒绝了:“不想。”
他望着我,半晌无奈笑着叹了口气,道:“我说错了。”
我疑惑的看向他,他脑洞跳跃真的很快,我捉摸不透他怎么想的。
“那时候说小时无情,其实小时一直很温柔,那时候也是。”
我收拾的动作停顿了两秒,歪着头看他:“你真的很奇怪,百福宁。”
接触过我的人都说我无情远离我,只有他一遍遍挤进我的生活,现在还说我温柔。
我不太懂自己为什么在他眼里算温柔,或许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他给我上了一层滤镜吧。
我背上单肩包,伸手去牵他放在书桌上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