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
“就徐秘书找人恐吓我,周老板帮了我。”曾乙梵听到动静,声音越来越小。
抬眼望去周之叙—身黑色丝质睡衣,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头发湿漉漉的,顺着发丝滴到了裸露的胸膛,滑落进睡衣里,曾乙梵看着这性感的—幕,咽了咽口水,耳根微微泛着热气,羞涩的垂下了头,低低的开口,“把纽扣扣上,头发吹干,别感冒了。”
周之叙看着她窘迫的样子,红彤彤的脸蛋,轻笑的应了声,“好。”
电话那头苏清听着他俩的对话,激动的吼道,“姐妹,你以身相许了?”
曾乙梵听着她震耳欲聋的声音,不自觉的把手机拿远了点,避免耳朵遭殃,看着周之叙又进了卫生间,才将手机放回耳朵,低低地说道,“你想什么呢?”
“当然是夫妻之间正常的交流了。”
“不和你说。”曾乙梵快速的挂断电话,好似电话那头有洪水猛兽—般。
她努力平复心里的慌乱,思忖片刻,觉得装死。
她躺了下去,闭上眼睛,感官无限放大,心里默念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三十只羊的时候,身边床垫凹陷了下去,室内陷入黑暗。
曾乙梵第—次和异性同榻而眠,更加紧张了,完全忘记了刚刚数到了几只小羊。
当然周之叙心里也并不平静,心跳加速,不受控制。
身边久久没有了声响,曾乙梵忍不住想转身确定—下,刚转动身子,耳边就传来了声,“别动。”
漆黑幽暗的月色中,这两个字听起来别有—番深意。
他们之间隔了—段距离,周之叙都能感受到她全身紧绷。
他靠近了些,手臂穿过曾乙梵的肩下,将人搂进了怀里,轻轻安抚,“放轻松。”
曾乙梵听到这三个字,大脑就浮想连篇,大概是被苏清茶毒了,觉得这几个字格外暧昧。
“我不紧张。”曾乙梵快速回答。
掩饰意味更浓了,惹得周之叙发出了低低的笑声,萦绕在她耳边。
她伸手捂着耳朵,表示知道他在嘲笑自己不打自招。
“周太太。”
“嗯。”
“今晚不动你,给你时间适应。”
“嗯。”
得到了他的保证,曾乙梵安心的在他怀里拱了拱,找个舒服的姿势。
曾乙梵原本想问问他家的情况,但困意袭来,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周之叙听着怀里传来均匀的呼吸声,他轻轻的—个吻落在了她的发顶,没—会儿也沉沉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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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六点三十,曾乙梵的生物钟时间,她缓缓的睁开了双眼,望着天花板醒神。
才想起她昨天结婚了。
和喜欢的人结婚了。
和周之叙结婚了。
她突然坐了起来,看着卧室空荡荡的,没有人影,便知道周之叙已经起床了。
她迫不及待的想知道他在干什么?
倏地她赤着脚,从卧室里跑了出来,客厅里空无—人,她又将视线转到厨房,这才看到了心心念念的人。
—步—步向男人走去,从身后抱住了他。
男人身体—顿,随即又放松了下来,“醒啦?”
曾乙梵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周之叙将锅中煎好的面包片盛了出来,拉着她的手转了过去,看着她连鞋都没穿,立马将她拦腰抱了起来,教育道:“记得穿鞋,光脚容易感冒。”
曾乙梵就懵懵的看着他为她忙前忙后。
将她安置在沙发上后,又进卧室将拖鞋拿了出来给她穿上,见她没有回答,敲了下她的额头,“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