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
我穿着病号服,脸色苍白,脑子里都是周墨拽着我一起掉下楼的场景,他拉我当垫背,他分明是想让我死的。
要不是掉下去的时候被雨棚顶垫了一下做缓冲,我想我不只是断了几根肋骨这么简单。
而我丝毫没有发现张医生进来查看了我的病例,督促着护士要招呼好我。
16
后来便发生了周墨确诊下体受损,终身不育的事情。
于是在几天后,一个深夜,我被人堵在巷子里捅伤了肚子,要不是路过的大姨打了急救电话,我可能就死了,急诊室的灯亮了一夜,我总算是脱离了危险。
当周墨躺在病房里被众人簇拥着,安慰着,陪伴着的时候,我正孤零零躺在病床上忍受着刀口带来的疼痛。
我尚未出院,还没从被周墨和方烟冉雇佣人来捅我的事实里走出来,新的打击接踵而至。
我接到了被方烟冉和周墨告上终身法庭的传单。
仅仅是一张传票,似乎完全不能帮方烟冉的“真爱”出一口恶气。
第二天,周家名下的几家企业,也联名将我告上了商业法庭,控诉我滥用公司职权,泄露商业机密。
第三天,方家名下的企业同样控告我,因为丧失公众信任,导致方氏的股票大跌,我需要为此负责。
第四天,一张红艳艳的请帖在白色传票里面分外扎眼。
我挣扎着要起身去和方烟冉和周墨对峙,却忽略了我虚弱的身体,一下子摔倒在地,让我原本就没愈合的伤口再度撕裂。
意志低迷的时候,张医生来了。
“天哪天啊,豪门内斗真的太没有人性了!”
“有时候没钱也蛮好”
弹幕在感叹豪门内斗的同时,张医生的画面飞快的展示着。
看不过去周墨和方烟冉做法的她,良心未泯,选择出手帮助我一起应诉。
因为身体不适,所以很多资料的收集,都由张医生帮助我完成了,我们两个时常讨论到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