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截图给齐亮看。
还颇为沾沾自喜寻求夸奖。
“你看吧,我朋友都劝我和你离婚,我对你的爱却从来没有变过。”
这可不是我妄加猜测。
实在是施蕾有过太多类似的案例。
她结婚初期,还没怀孕的时候,齐亮就限制了她出门的自由。
不许她穿衣打扮,更不许她超过六点回家。
那时我还和她说,女人要独立,不能结了婚就没了自己的思想。
谁知道她还录了音,转头我就被齐亮阴阳了好一段时间。
我没有过多思考,反手打包了施蕾所有聊天记录,通通发给了齐亮。
最后还不忘补刀一句。
齐亮啊,蕾蕾对你那么多意见,是不是你哪里得罪她了?
那头显示正在输入,可迟迟没有回复。
我关了手机,沾枕就睡。
天亮起来,手机都快被打爆了。
一千多个未接来电,都是施蕾打的。
尼玛。
我不自觉爆了句粗口。
之前怎么没发现,施蕾好像真的是脑子有病呢?
电话几乎是从未停过。
我一开机,还在孜孜不倦的响着。
无奈,我只能接了起来。
“黎月,你总算接电话了!”
我本以为,黎月是来质问我,为什么要把聊天记录发给齐亮看。
可没想到,她声音带着浓浓的哭腔。
嗓子干涩无比,似乎是哭了一整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