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试合不合适?”
原来沈姨娘给安念做了一副羊皮手套,但在看到安念手的时候,她脸色剧变,声音尖锐地说:“小姐,你的手怎么了?”
说完她不善地瞪着我,似乎是我苛待了安念,而安念则是被突如其来的吼叫惊得后退几步,有些不悦地皱眉。
江州达也看了眼安念的手,有些不高兴:“不就是被针扎了一下吗?大惊小怪!”
沈姨娘脸色变了又变,强忍怒气,但眼神还是十分凶恶,恨不得用目光在我身上戳个大洞:“扎了一下?小姐的手这么金贵怎么会被扎?你怎么照顾小姐的?是不是你干的?”
我不解地看着她:“你女儿都快被你打死了你都不担心,安念不过是被针扎了一下手指而已,你怎么这么急?”
“你有时间还是多关心关心你女儿吧!”
看我对安念的手伤毫不在意,她气得几乎要跳起来。
“那个死丫头有什么好关心的,她怎么能和小姐相提并论?!她们……她们身份都不一样!”
“可狗妹是你亲生的啊?”
听到这句话,她阴毒地笑了出来,对着旁边的下人说到:“那个贱人在干嘛?!”
“回沈姨娘,她昨日回来后,便生病发烧了,现在还没醒。”
沈姨娘不允许下人叫江狗妹小姐。
沈姨娘轻蔑地笑了声,想看我的反应,见我并没有什么表情,又说:“真是没用的东西!小姐过几天就要出嫁了,她现在生病是存的什么心思?现在小姐的手被扎了,说不定就是她冲撞了小姐!给我把她弄醒!”
下人应了声,准备退下时,她又补充了句:“我不管你是泼冷水,还是用针扎,必须让她醒后,跪着给小姐祈福!”
说完还得意地看着我笑。
安念急忙喊到:“等等!姨娘,我没事的,这个是我昨日做嫁衣时,不小心扎到的。”
听到安念是自己伤的,她的怒气才平复下来:“你身为侯府大小姐,何必自己缝嫁衣呢?”
转头不善地看着我:“夫人,你给小姐多安排几个绣娘不行吗?她的手那么金贵,你怎么不珍惜呢?”
“不是的,是我自己的主意……”安念解释道,新娘自己缝嫁衣是对美好婚姻的祈愿,这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