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孟祯孟棠的女频言情小说《我在云边等他归来孟祯孟棠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寅初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二天一早,警方支队传来消息,说找到了尸体的下半身。依旧是那位年轻警察,他拉着装有裹尸袋的推车进门,神色严肃。“沈法医,辛苦了,请核对一下这部分尸体残骸与先前的是否是同一个人的。”我打开一看,里面装着残破的下半身,皮肉被撕得稀碎,零星挂在骨头上。“这部分被人丢在林子里,我们是在野兽的洞里找到的。”尸体是从骨盆处被锯开的。因为遭受野兽的啃食,能从其中捕捉的信息少之又少。如此惨状,饶是工作了几年的我,都不禁感叹:“凶手这么恨他?”我快速鉴定、分析、取证。做完一切工作后,已经是中午一点过了。回到办公室,师兄贴心地从微波炉里拿出饭盒递给我。我食不下咽,拒绝了。孟棠的电话也是在这时候打来的。“宁姐姐,你怎么又拒绝了相亲对象?”我和孟祯在一起四...
《我在云边等他归来孟祯孟棠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第二天一早,警方支队传来消息,说找到了尸体的下半身。
依旧是那位年轻警察,他拉着装有裹尸袋的推车进门,神色严肃。
“沈法医,辛苦了,请核对一下这部分尸体残骸与先前的是否是同一个人的。”
我打开一看,里面装着残破的下半身,皮肉被撕得稀碎,零星挂在骨头上。
“这部分被人丢在林子里,我们是在野兽的洞里找到的。”
尸体是从骨盆处被锯开的。
因为遭受野兽的啃食,能从其中捕捉的信息少之又少。
如此惨状,饶是工作了几年的我,都不禁感叹:“凶手这么恨他?”
我快速鉴定、分析、取证。
做完一切工作后,已经是中午一点过了。
回到办公室,师兄贴心地从微波炉里拿出饭盒递给我。
我食不下咽,拒绝了。
孟棠的电话也是在这时候打来的。
“宁姐姐,你怎么又拒绝了相亲对象?”
我和孟祯在一起四年,他对我很好,不能说溺爱,却也做足了一位男友该有的一切。
孟棠一开始不情不愿地喊我姐姐,总暗暗与我较劲。
她像牛皮糖一样黏着我们,掺和着我们之间的约会。
我一开始还心怀芥蒂,那句“孟棠是孟祯童养媳”的话时不时萦绕耳边,可渐渐地,我也明白,曾经独宠她的哥哥,现在将爱分给了别的女孩,一时间心里总会有落差。
我如姐姐一样耐心待她,逐渐地,孟棠对我态度也变了。
她搂住我的胳膊,甜甜地唤我“嫂子”。
我抿了抿唇,道:“小棠,不用再给我介绍了,我想专心工作。”
对面沉默许久,才喃喃道:“那你不要太累,有困难随时找我。”
挂断电话后,师兄关切地问。
“家里催相亲吗?”
我收起手机,迟疑几秒才点点头。
孟棠虽然不是亲人,但对我来说与家人无异。
师兄的声音温柔带着安抚:“你和孟祯分手这么多年了,还想着他?”
“人总要向前看,风景还是有很多。”
周围一片寂静。
我牵动嘴角,心中隐隐发疼,连忙端起水杯猛地一灌,试图将喉间的苦涩咽下。
怎么能不刻骨铭心呢?
那是我暗恋三年,又在一起四年的人。
和孟祯在一起,是我主动追求的。
成功拿到孟祯联系方式那天,我痴痴笑着,室友笑骂:“如宁,你现在就像个傻子一样,那个词怎么形容来着,痴汉!”
决定表白那日,我化了精致的妆,穿上了新买的裙子和细高跟。
室友给我打气:“加油,今天一举拿下孟祯!”
警校门口。
我双手绞着裙子,鼓起千万分勇气将心里话说了出来:“孟祯,我喜欢你,可不可以给我一个机会?”
孟祯愕然愣住,随后不带任何感情地开口:
“对不起,你或许误会了,我早就决定了这辈子不会谈恋爱,也不会结婚。”
我眼圈发热,语无伦次道:“好,好的,对不起,是我打扰你了。”
孟祯静静凝视我,轻声道:“对不起。”
我强装淡定地和他说再见,却在转头时哭得涕泗横流。
那天夜里,我搂着室友喝得酩酊大醉。
回学校的路上,却被一群醉汉拦住。
他们拽着我们的手,让我们陪他们一夜。
我拦在室友面前,却被狠狠打了几巴掌,倒在地上无力爬起。
“妈的,老子先办了你。”
男人淫笑几声,拖着我的腿想往巷子里拉。
正当男人要将我拖进巷子时。
一道风冲出,男人被猛地打倒在地。
拳拳到肉的声音响起,男人求着饶,直到没了声音。
我被抱进一个温暖的怀中,恍惚间,我好像看见了孟祯。
回北城后,某天室友兴冲冲地告诉我。
她看见了孟祯进了首饰店,看样子是去买戒指了。
她撞了撞我的胳膊,八卦问:“如宁,你和孟祯在一起四年了,是不是他毕业了就要向你求婚呀?”
我连连否认,内心却是狂跳的悸动。
可孟阿姨才离开,他就要求婚吗?
我没有去主动问孟祯,却也期待着。
但我没有等来这份惊喜,反倒逐渐联系不上孟祯。
他电话不接,微信不回,在北城任何地方我都没看见他的身影。
我和孟祯都在对方的手机里设置了定位,可如今却显示他不在北城。
我慌张找到孟棠问:“你哥呢?他人去哪里了?”
孟棠眼底的情绪剧烈一颤:“如宁姐,我哥......我不知道......”
一股巨大的恐慌将我笼罩,窒息得厉害。
我问了所有人,都没有得到答案。
这种不安的感觉持续了近乎一个月,我却在警校的公告栏上看见了他。
——孟祯因频繁旷课,打架斗殴,偷窃等,被被全校通报批评,并开除学籍的告示。
我错愕地扫过消息,心脏沉坠得像灌满了冷铅,每根神经都在战栗。
明明每个字都认识,可组合在一起怎会这么陌生?
耳畔嘈杂的讨论声将我淹没,众人似乎都在见证这位天之骄子的堕落。
我慌张登录手机账号,顺着地址,我闯进一个狼藉的酒吧。
孟祯和几位凶神恶煞的男人坐在一群腰身玲珑的女人中,他风流桀骜,没了那光风霁月的模样。
包厢内烟酒满地,暧昧的声音伴随着嘈杂的音乐,鼻尖满是难闻的味道。
“孟祯......你在做什么?你这一个月就和这群人混在一起?”
孟祯神情微僵,转瞬就带上了厌烦和疏离:“你来做什么?”
见状,我的心头像被重拳砸穿,浑身血液都凝固了。
我冲上前想将他拉走,他却用力甩开我的手。
我倒在地上,裸露的肌肤被酒瓶碎渣刺穿,鲜血流下。
男人们对视一眼,纷纷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哟,孟祯这是你小女友啊?模样瞧着不错呀,让她陪哥几个一起玩玩儿啊。”
孟祯大步上前将我拽起,手腕被勒得生疼,我挣扎着,却看见孟祯没有任何心疼的模样。
“虎哥,我已经和这女人分手了,她就一书呆子,无趣得很,留她在这儿只会扫了你们的兴致。”
顿了顿,他又冷漠看向我,语气不耐:“你还不快滚?别在这儿纠缠不休。”
铺天盖地的痛将我席卷,我肩膀抖动,怔怔看着他。
包厢的灯光太晃眼,刺得我的眼睛生疼。
“孟祯!你和我回去,你答应过阿姨......”
“啪——”
孟祯一巴掌甩我脸上,我的耳畔骤然嗡鸣作响,理智被尽数击溃。
“滚!”
怔神之际,孟祯已经将我推出酒吧包厢。
我转过身,泪眼朦胧间恍惚瞥见了他眸底一闪而过的不忍。
可很快,他的眼神又浸满了锐利冷漠。
我失神走出酒吧,头发凌乱,身上被划破的伤口还渗着血,寒风吹过刮得发疼。
一包纸巾递到我眼前,我愣愣去接,女人却用它拍打我的脸。
力道不重,但侮辱性极强。
是方才陪酒女中的一人,她红唇轻扬,开口嘲讽:
“小妹妹,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乖乖读书去吧。”
女人大笑着走了,我蜷缩在墙角,哭得撕心裂肺。
北城今年的大雪落得格外大,风也冷得渗人。
也不知孟棠是怎么找到我的,她带着创可贴和碘伏棉球,看着我红肿的脸和伤口,哭着给我贴药。
“对不起......如宁姐,是我哥混蛋,他怎么能打你?”
但我已经说不出安慰她的话来。
回到宿舍后,半夜我就发了烧。
病痛交杂,我心底的委屈不断翻涌。
我跑到阳台拨打孟祯的电话,他不接,我便继续打,哭得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终于,一声忙音过后,我就听见了熟悉的嗓音。
“你烦不烦,我们已经分手了。”
我哽声打断:“孟祯。”
他没有再说话,电话里只有我们的呼吸声。
片刻后,他才道:“没事我挂了......”
孟祯连一句解释的话都不愿意多说,我心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我张了张干裂的唇:“如果......你要平安!”
话未完,电话那头就传来了一道女声娇俏的声音。
“孟祯,在我床上还给别的妹妹打电话,我要吃醋了哦。”
下一秒,通话骤然被掐断,手机屏幕恢复到了主页面,是我和孟祯在海边拥抱的合照。
眼泪一滴一滴落下,逐渐变得汹涌,伴随着苦涩而浓烈的哭声。
或许,真的是我看错了人。
那天之后,我不再关注孟祯的消息,他彻底消失了。
他所有的联系方式都被注销,学校里再无他这号人,就连孟棠都联系不了他。
孟祯就像一阵风,吹过再也没有回来。
可他却常常来到我梦中,对我笑着。
我承认我没放下,下意识为他找不得不抛弃我的借口。
可醒来后我又希望他是真的不爱我了,至少,他是平安的。
在日复一日的情绪拉扯里,我失去了娱乐的欲望,本科毕业后我又读了研究生。
昔日的室友看见我,心疼道:“如宁,你变了好多。”
姥姥得知我们分手,怒骂孟祯不珍惜我,但我依旧下意识维护他:“姥姥,我们是和平分手。”
五年来,他再也没有出现在我生活里。
一想到那些极坏的可能,心脏就疼到抽搐。
可一到过年,我的邮箱就会收到匿名祝贺,甚至有些时候,会有陌生电话打进来,接通却不说话。
我暗暗期待过,是他吗?
但不敢说话,怕惊扰对面,直到电话挂断。
爱不会随着时间消散,只会愈演愈烈,变得愈发复杂、痛和思念。
......
雪落下,我从回忆中抽身,吸了下鼻子。
祭拜完成后,转身离开。
离开墓园时,门卫送我出去:“沈医生,路上小心,记得帮我向小孟问个好哈!”
我应下,心口再度涌上慌乱。
这些年,孟棠仿若活成了另一个孟祯,事事关心我,将我放在第一位。
两年前我妈突然出现,要将我卖给老男人还赌债,还将阻拦的姥姥打倒在地。
是孟棠及时赶到将她押进了拘留所。
从此她再也不敢来找我们麻烦。
“宁姐姐,别怕,我会保护你的。”
她抱着我在耳边说道,不知不觉她也成了一名出色的警察了。
我再度拨通孟棠的电话,依旧无人接听。
我又打了市局的电话。
“你好,我是刑侦支队法医沈如宁,请问孟棠在吗?”
“孟棠一周前就离开了市局。”
一周前?
孟阿姨下葬那天,孟祯牵着我的手,第一次带着我来到了烈士陵园。
当我看见那空空的墓碑时。
一切的疑团都被解开了。
孟祯和孟棠为何会报考警校,为何他们这些年只敢偷偷祭奠,为何孟阿姨对儿女报考警校反应这么激烈......
只因孟祯的父亲是英雄,他以无名捍卫万家灯火,隐秘而伟大。
即将返程那夜,孟祯紧紧抱着我,但我却觉得我们之间变得遥远了。
他本就锐利幽深的眸子更加冷冽,母亲的死,将他身上束缚的枷锁斩断了,那些深埋在光风霁月外表下的血性和狠厉要汹涌而出。
他握住我的手,两人手指上的情侣对戒泛着淡淡的光感。
这是一周年时,我亲手做的,在内环都刻了我们名字缩写。
“阿宁,从我出生起,我爸就是警察。”
温柔的声音徐徐响起,我靠在孟祯怀里,心脏微颤。
“他总是很忙,有时半年或者一年才会回家一次。他从不会带我们出去玩,也鲜少露面,那时我还以为我爸是电视剧里说的秘密特工。”
“他会教我辨认罂粟花和虞美人的区别,教我辨认各种药品,叮嘱我以后见到就要销毁。”
“在我四岁那年,我爸在设计围捕毒贩时,被手榴弹炸没了半边身体。他的骨灰盒和一面一等功旗帜,在我妈生日那天被送了回来,也是从那天起,我决定报考警校,可我妈不同意,填志愿那天还用鸡毛掸子抽了我好一顿。”
“但我爸说过,别人不想干的事情,总得有人去做。”
孟祯用平静的语气说着,我的心却仿若被大手掐住。
我的声音发哽,却竭力冷静地问道。
“所以孟祯......你也要去吗?”
小院寂静几分,我们之间只听得见彼此呼吸声。
孟祯失笑,将我搂紧:“我不舍得你啊......”
没有具体答案,我的泪顷刻间落下。
窒息与难过裹着我,大事发生前,内心总能有强烈的预感。
孟叔叔牺牲后,漫长的二十年,孟阿姨都在回忆中反复咀嚼他们的过往。
若是孟祯也去了,我没有劝阻的理由,也没有立场说不行。
总有人要用生命为刃,以鲜血染戟,换来山河安宁。
我胡乱抹着脸上的泪,嘴角勾起笑:“孟祯,如果你决定去了,不用顾忌我,我会等你回来,多少年都等。”
孟祯眼圈渐渐泛了红,他沉默看着我。
我心中一颤,想伸手擦去他的泪,却被他扯进怀抱中。
“笨蛋......我开玩笑的。”
温热的吻落在我发间,似有清泪淌下,滚烫地灼烧我的肌肤。
那天我哭得脑子发懵,只记得孟祯抱着我,在我耳边说了什么话。
后来多少个午夜梦回,我终于捋清了。
他说:“别等我,万一我真去了,回不来你怎么办?”
“阿宁,好好活着。”
“沈如宁?你能听见我说话吗?”
当时我只觉我醉得产生了幻觉。
酒精上头,我委屈瘪嘴,大胆伸手捧着孟祯的脸,哭出了声。
“孟祯?”
“我居然抱到了孟祯......明明我都打算放弃你了,你怎么又来了?”
孟祯身子一颤。
他想推开我,我却将他抱得更紧。
“我好不容易把我喜欢你说出口,你怎么就......就不谈恋爱了呢,一点点的机会都不给我。”
这夜我不知道说了多少,可当后来我清醒了,却依稀记得。
月色下孟祯抱着我,配合我的无理取闹和耍赖,一遍遍哄着我:“别哭了,都听你的。”
我不敢在孟祯面前出现,忽视他发来的消息。
某日我下课后,孟祯却忽然出现,将我拦在教学楼下。
“沈如宁,你在躲我?”
我别开眼,憋了半天没找到借口。
孟祯却直白道:“那天晚上的事情,你忘了吗?”
“你说你很喜欢我,问我愿不愿意在一起试试,我答应了。”
我猛地看向他,惊异到一时无措。
孟祯见我不说话,眼神微敛,又恢复了那惯有的冷淡。
“看来是你喝醉的胡话,我不该当真的,打扰了。”
他作势要离开,我连忙拦住他。
“别走!孟祯!”
“我可以!”
我抖着声音,全身绷紧。
孟祯伸手与我十指相扣:“谢谢你给我机会。”
顷刻间,我的心里像被打翻了蜜罐,甜水咕噜噜地冒出来。
我激动地扑进他的怀中,鼻尖浸满青年身上淡淡的肥皂香。
......
“如宁?”
师兄见我失神,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
“不好意思,刚刚走神了。哦,对了,师兄,今天我有急事,下午想请半天假。”
“如果到时候又有残骸送来,我会很快赶回来。”
师兄微蹙眉,却也没有多问:“好。”
今天是12月8日,是孟祯妈妈的忌日,五年前,她自杀身亡。
我要去祭奠她。
走出市局时,外面阴沉沉一片,明明是下午两点,却仿佛夜幕提前降临。
我去丧葬用品店买了纸钱和香,坐着公交车到了终点站,又绕了路来到一处隐蔽的烈士陵园。
在办理完重重手续后,门卫疑惑道:“今年怎么只有沈法医一个人来?小孟没来吗?”
我也不解,按理说往年她都会与我一起。
可刚才我给她打电话,没有人接。
“可能局里忙,晚些时候来。”
孟棠当年也报考了警校,如今在市局里当着女警。
我绕过老榕树,走过小路,最终来到了一处墓碑前。
墓碑上没有照片,没有落名字,就连子孙名处也是空白。
这里是孟家父母的合葬墓。
墓园很安静,我驻足许久,一句话也没说。
那位会温柔唤我“阿宁”的女人,在我的记忆里,反倒越来越清晰。
她总说:“遇见阿宁,是我们孟祯的福气。”
孟阿姨待我如亲女儿,总期盼着我和孟祯毕业就结婚。
她时常都是温柔地笑着,可我觉着,她的眉间总有化不开的愁绪,常独自坐在摇椅上,一发呆就是一下午。
五年前冬天,我们三人商量着,趁着周末坐飞机悄悄回家,给孟阿姨过生日。
可当推开那扇门。
就见孟阿姨躺在摇椅上,像睡着了一样,再也没醒来,地上有一瓶空了的安眠药。
瘦瘦小小的女人,最终被装进了一个小小的方盒子。
孟祯红着眼捧着骨灰盒,我和孟棠撕心裂肺地哭着。
兄妹俩说:“她等了二十年,决定去找爸爸团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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